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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扩大。高排水量地舰体上以二十台蒸气锅炉配备六台蒸汽轮机组,输出马力达到了两万匹马力,从而使该战列舰获得了理论高达二十点五节的高航速,煤仓的储备煤炭保证了战列舰可以在十节的航速下有六千海里的续航力。在装甲方面由于侧重攻击的缘故较之过去反而有些削弱,最厚的装甲也不过305毫米——对于设想中的远距海战,这样的装甲配合上高航速,已经足够了。出于现代海战的考虑,用于最后一搏试图撞沉敌舰的舰艏水下冲角的设计也被取消了。这是一个时代的结束,过去那种武士决斗式的海战思推,被彻底的抛弃了。
最振奋人心的设计体现在了火力配备上,全舰由两座三联装,两座二联装总计十门305毫米主炮构成全部火力,舰首六门舰尾四门。是的你没有看错,是全部火力,换句话说。这一型的战列舰,没有任何近防炮火,设计中这种任务完全由编队的其他舰只担任。当然,在最后呈交帝国海军部审核时,海军部第三海务大臣,也是这次担负造舰任务地普斯矛斯海军造船厂的前任总监约翰·阿巴斯诺特·费舍尔海军少将建议加入了一些副炮,以防备类似五六年前法国人曾经提出的大规模鱼雷艇战术的袭击。
“嗨!威廉——”长相有些滑稽的费舍尔少将一头短发,神采奕奕地走向红着眼睛有些发怔的威廉怀特,亲热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开玩笑道:“听他们说每个礼拜一你都是这样,似乎是因为你太太的缘故——”费舍尔意味深长的拖长语调向四周摊开手道:“那位漂亮的夫人难道刚刚离开?为什么你们不早点通知我?”
“哈哈哈哈——”爆出的一阵哄笑打破了这剪彩仪式的尴尬,少将先生抽出雪茄切了递给有些发窘的威廉怀特道:“只是玩笑,年轻的先生你很让我羡慕,当然,是因为您的聪明才智为海军做出的贡献,而不是因为您那美丽的妻子——”善意的玩笑过后,费舍尔少将将打火机点燃,为有些受宠若惊的威廉怀特点上道:“让我们开始仪式吧——”说着,两人并排往仪式的中央而去。
随着这条战列舰的动工,一个叫德泽梅里的瑞士人等上了去往欧洲大陆的邮船,离开了伦敦,他的手提箱里正放着那条新动工的战列舰的图纸。至于让·皮埃尔先生,似乎只是带着自己的小主人进行了一次愉快地旅行而已,在不引人注目的离开后,又不引人注目地回到了自己的岗位,当然,他有足够的东西保全自己,一份有威廉怀特亲笔签署的文书是他可以保全自己的把柄——在那个瑞士人的手提箱里而已。
这只手提箱很快旅行到了欧洲,穿越法国和比利时到达柏林,使馆的外交邮路将消息递回北京,这时候那条战列舰刚刚动工两个多礼拜而已。奖励金当然由我来买单,在付出二十五万英镑的额外经费支配权的代价之后,驻德国钦使许景澄得到了这个手提箱。
面对许景澄奏询是否要派员递送回国的电报请旨,我犹豫了一两天,送回来耗费时日不说,国内的工业实力,以及国际影响,现在开工是绝对不可能的,现在的工业实力如果离开了英国人和德国人,还没有能够建造大型军舰的船厂和人才,以及工业实力。江南和福建的造船厂分别在英国人和德国人的帮助下正在建造战列舰的附属舰只,也没有足够的船台去完成这样一条大型舰的建造。
看来只有便宜德国人了,于是我指示许景澄以筹商我访问德国行程安排事宜为由,与德国人接触,并将这份大礼送给德国人作为我提前送给这位皇帝陛下的礼物。而同时我也让许景澄复制一份分割带回国内,打算日后用作优秀设计师的教材。
由此又想到造船工业的布局。北方应该建立一个自己的造船厂了,与海军的诸人商议过后,选址定在了旅顺。在这里建立一个自己的造船厂,一来借助原先的维修船坞的便利,二来也是就近海军的两个学校——天津的海军军备学堂,威海的帝国海军大学都可以以此为实习基地使用。
今年已经是1896年了,再有十几二十年,一战就要爆发了,这是神仙也阻止不了的事情,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为了帝国的利益,现在当然要帮助一下德国人,让他们紧追英国人前进的脚步,缩短差距,从而让一战更加均衡一些,这才是我要看到的结果,也是我最有利的结果。当然,这种结果也会有利于另一个远离主要战场的国家——美利坚合众国。
便宜了德国人,美国人也没闲着。BB01印第安纳号已经于去年年底与俄国地三圣徒号几乎同时完工,同时BB02马萨诸塞号,BB03俄勒纲号今年已经接近完工。BB04衣阿华号已经完成了大半,美国人正在加速准备——为了弥补自己海外殖民地的不足。他们的视线已经瞄准了自己的家门口——加勒比海,那里目前的主人是西班牙人,在古巴,20万西班牙军队驻守着这里,在环顾世界之后,美国人准备拿他动刀子。
这四条火力强劲,主炮口径高达33O毫米的战列舰,就是为西班牙人那可怜的木质战舰准备的。当然,美国人的目标绝不仅仅指向西班牙而已,他们有更高的追求。他们的备战也越来越快,这五条战列舰的下水时间是在短短3年以内,预计最迟的BB04衣阿华号将在1897年也就是明年完工,战争已经很快了。
时不我待,圣旨下达后,海军即刻组建了筹备局,在旅顺开始了准备工作,今年内将完成这个旅顺海军造船厂的建设,相对的人力培训计划也进行了修改,天津海军武备学堂扩大了招生规模,海军大学也通过琅威利开设了船舶设计的专业课程,从英国延聘老师来授课。
这都是后话不提。梅塞施米特的旅行绕了一个大圈之后,几乎又回到了原点,从索非亚的玫瑰谷向南,度过海峡便来到了君士坦丁堡,当然,在奥斯曼土耳其人攻占了这里后、这个名字换成了土耳其,土耳其苏丹统治着这个美丽的古城。当然,在经过了这个世纪的失败之后,这种统治正渐渐显现着削弱的迹象。
在这里,32公里长的博斯普鲁海峡将大陆分成欧洲和亚洲,横跨欧亚大陆是土耳其人的骄徽,也是伊斯坦布尔的骄傲。这座城市有着太多的优伤,也有着太多的辉煌,历史留给这里骄傲,也留下伤痕,这种矛盾的统一,正如土耳其人民此刻的彷徨。
最早这里叫Byzanz,罗马帝国的君士坦丁大帝将他改名叫做君士坦丁堡,奥斯曼来了,他又改名叫做伊斯坦布尔,对于游客来说,要想完全了解这座古老的城市需要太多的时间,因为人们根本不可能在两三天内游览完毕古城内如此众多的古迹名胜,加拉塔大桥连接了欧亚大陆,木头和石头的工程显示了土耳其人民的智慧和力量。君士坦丁大帝和查士丁尼大帝动用无数人力物力给古城留下的圣索非亚大教堂,这也是基督教统治亚洲的象征,随着从这里萌发的基督教与天主教的长达数百年的教派冲突,而后又是东正教和罗马公教……随后而来的是新兴的伊斯兰文明,奥斯曼大帝将这座耶稣基督的教堂改成了供奉先知阿拉的清真寺。帝国的兴迭,宗教的斗争,给这里留下沧桑的印记。
城内如迷宫一般的宫殿群,那是被总称为托普卡普宫的苏丹的居所,如今住在里面的是性情暴躁的苏丹——阿卜杜拉·哈米德二世,这位苏丹正在为着帝国糟糕的内政外交地困扰而烦心。
外交方面自不必说,分别以意大利人和英国人为代表的两个利益集团在这个帝国的各个方面前展开着激烈地竞争,土耳其的各项主权权利正在接受着挑战。对俄罗斯的失败的战争又遗留下极大的创伤和影响,这种影响也已经渗透到了内政方面。在帝国的西亚部份,邻近的车臣在经过了半个世纪的战争之后终于被庞大的沙皇俄国所吞并,这也是1895年沙皇俄国唯一值得大肆庆祝的事情。俄国人的脚步并没有停止,亚美尼亚人也许正是受到了俄国人的蛊惑,向苏丹提出了民权之类的要求,更甚的要求是任何一个君王也不能够容忍的——亚美尼亚人要求独立,建立一个独立的亚美尼亚国。
苏丹愤怒了,在95年底他命令他的军队清洗那些不听话的亚美尼亚人。从宗教方面来说也有理由这样做:那些该死地亚美尼亚人,信奉着俄国人信奉的东正教。“只有异教徒的鲜血,才能够洗刷那些人给真主带来的污点。”在这样的口号下,从94年起,有组织的大规模屠杀一直延续到今,并且还在待续下去,屠杀的人口已经逼近50万。
土耳其的民族情绪正在日益地高涨,一个新的词汇在这里,当然还有意大利和法国诞生——民族主义,人民需要对其所在的民族产生认同,并以一个民族的身份在政治上进行动员。当一个新思想产生的时候,便会造就一批只有时代才能造就得出的大人物,比如德国的那位大胡子思想家的思想造就出来的那些英雄一样。
帕夏三兄弟显然就是这样的大人物。当民族主义的思想渐渐的正在席卷整个欧洲,土耳其正处在风口浪尖上时。帕夏三兄弟敏锐地抓住了这种思想潮流,青年土耳其党应运而生,如今他们三人正在利用着党这个工具实现着自己的目标——缔造一个“纯粹的土耳其”
他们敏锐地抓住了机会,而梅塞施米特敏锐地抓住了他们,尽管在圣索非亚大教堂前的大街上倘佯时,梅塞施米特常常会觉得东方有一个先知。正当他对于如何在土耳其入手时,正如当初指示他去圣彼得堡寻找那个什么乌里扬诺夫一样,又有新的指点到来,在青年学生中极为知名的帕夏三兄弟是他的新目标。
当然,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兄弟,只是同样姓帕夏,而伊斯兰教的传统称呼志同道合的人为兄弟才得到了如此的称呼。恩维尔·帕夏与杰玛尔·帕夏激进,塔拉阿特·帕夏内敛,恩维尔·帕夏的风头最劲,梅塞施米特毫不费力的就找到了他们。
虽然成员结构与北方的俄国那三人组有些类似,但是这三个人的地位明显要高的多,金钱的资助对于他们来说没有必要,宗教的信仰带给人骄傲,帕夏三兄弟似乎对梅塞施米特并不是那么客气,尽管他只是个叫德泽梅里的瑞士商人,来伊斯坦布尔做生意,而并非是别有图谋的英国人或者是意大利人。
梅塞施米特的长处在于准备充足,很快的,在聊了几句逛“大巴扎”(土耳其语,大型集市)的体会之后,他很快从做生意的平衡角度入手,闲聊起了俄国人在中亚的举动。
第182章 俄国人的企图
“比圣彼得堡繁华热闹的多。”像是偶遇一样,梅塞施米特“不小心”的在伊斯坦布尔街头的酒馆里遇到了帕夏三兄弟,并很快以语言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不过新沙皇登基那天人可不少。”梅塞施米特有些热情的夸张地攀谈起了沙皇登基的景象:“可能有半个伊斯坦布尔这么多人吧,沙皇派发了免费的食物,听说挤死了好多人呢。俄国人还是穷啊,几个面包就能把他们急成这样。”刀疤脸惬意地喝了一酒,继续跟老板吹牛道:“难怪他们总说要向南发展,南方气候好啊,俄罗斯那个鬼地方,的确不是人呆的,我敢说,这里最劣质的酒也要比他们那个该死的伏特加要好上百倍!”
“那是——”酒馆老板兴致勃勃地接话。这种恭维是每个土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