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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虽然不是周家的奴才了,但是你拐带周家的姨娘,你可知罪?”
姚管家虽然浑身挂彩,但在遇到楚志远的时候还是要摆摆他在周家的威风,有一种人,若是长期欺负压制着另一个人,久而久之即使他身处劣势也依然想要将自己曾经压制过的那人继续踩到脚底,丝毫不管现在他是不是还有资格去踩人。
“我是如何回到家里的没人比姚管家更清楚吧,三姨娘和我在府中的传言是真是假你也门儿清的吧,倒是你,帮着夫人作恶,芸姐儿分明是周老爷的亲生女儿,你却撺掇着夫人将她们母女卖入牙行,还让她们被抓去丐帮行乞,这样的畜生行为,你怎么做得出?”
楚家大伯心中生气周家污蔑他和三姨娘有私情,此时说话也流畅,条理分明的指出姚管家做的恶事,看着眼前被打成这样的周家管家和奴才们,心中颇觉得解气,他在府中的时候可没少挨这些恶奴的打,楚灵月歪打正着,刚好给他出了气。
“哼,周家的女儿?若真是周家的女儿老爷能将自己的亲生女儿送入牙行?她分明是跟了老爷之后就和府中下人私通,生下了这个野种,老爷都滴血验亲验明正身了,她体内的血和老爷的血根本就无法融合到一起,不是野种是什么?”
姚管家喘着气和楚家大伯分辨道,他心中是铁了心要将楚家大伯和三姨娘拉扯在一起了。
“滴血验亲?那个根本就没有科学依据,不是亲人的血只要血型相同都能融合,相反若是血型不同就算是亲人的血也不可能融合,连这么粗浅的道理都不懂,亏你还能当周家的管家?你脑子进水了吧?况且,在你们那样肮脏的人家,什么事做不出来?我猜,滴血验亲的时候周家夫人一定在水里加了盐,这样的水里任何两滴血都不会相溶的,你说我说的对么?”
楚灵月将滴血验亲的详细方法说了一遍给姚管家,表示自己对这个方法是十分精通的,看他的反应如何,果然,她刚说完就看到姚管家两眼大瞪,像是看到了鬼魅。
“你,你怎么…”原本是想说你怎么知道的,但话到嘴边又改了口,成了“你别瞎说,当时周家上下几十口人都在,夫人如何能做得了手脚?”
“姑娘,你说的都是真的?”
倚翠听到楚灵月的话后也是一阵惊骇,若楚灵月说的话是真的,那她便可以凭着这点替芸香讨回公道了,当日她虽然知道自己被陷害,但对于滴血验亲的时候芸香和周老爷的血没能融合在一起的事她百思不得其解,孩子是谁的只有她最清楚,那百分百是周老爷的没错,怎么可能融合不了呢?
“自然是着的,这在我们这样的乡村人家谁都知道的事,可笑到了你们大户人家那里却什么都不知道了,你家夫人一定还在沾沾自喜以为自己掌握着这个秘密以后便可以掌控府中了吧,她想让谁的孩子生就生,想让谁的孩子死就死?”
楚灵月侃侃而谈的说着,那姚管家眼睛瞪得越来越大,对她的话充满不可置信,这个秘密府中只有夫人知道,还是花了重金在一个手帕交的夫人那里买来的秘法,谁知道到了楚灵月这里就成了人人皆知的公开秘密了。
“这么说,都是夫人设计陷害了我和芸香的?她折磨我就罢了,可是芸香是老爷的亲骨肉,她还那么小,她怎么那么狠心?亏我还伺候了她许多年,她的心好狠,她将我们卖给人牙子也就罢了,如今姑娘救了我们母女她还不肯死心,非要置我们母女于死地么?”
倚翠说着不由分说上前去又狠狠的将姚管家踹了几脚,姚管家疼的哇哇大叫。
“楚志远,三姨娘你们二人好大的胆子,居然公开私通住在了一起,还敢如此对待于我,待我回周府告诉老爷,老爷必会派人将你家连根拔起,一个不留,当今裴太傅的夫人可是我家老爷的表姑。”
姚管家被倚翠踢了几脚怒火冲天,他今日可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在周府靠着巴结周家夫人叱咤风云的大管家一辈子都没像今天似的被人破了相揍了个半死还被以前府中的奴才和看他脸色过日子的姨娘压了一头,他几乎被气得魔怔了,一口老血堵在喉头压不下去也喷不出来,情急之下他便说出了周家老爷的大靠山,在朝宗名声显赫的裴太傅。
“原来是裴家的亲戚啊,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人物呢,裴家再大还能有宁王府大不成?”
楚灵月听他居然提起了裴太傅不由得想起那日在河对面丽景城的首饰店碰到的裴明秀,她可是慕容熙的死忠脑残粉呢,她不经意见瞟了一眼见一抹黑色和蓝色衣袍飘扬招展,向这边急速而来,故意将宁王府拉出来。
“哼,宁王府怎么样,宁王府也得对当朝太傅恭恭敬敬的
,太傅都是皇帝的老师,还不必他们更加尊贵?”
姚管家只是个地主人家的下人,向来张扬跋扈惯了,哪里懂得朝廷的事,只是听说周大地主和当朝裴太傅家有亲戚关系,心中想着太傅那是皇帝的老师,身份自然出了皇帝便是第二尊贵了,所以不以为然的出口,将宁王府也贬的一无是处。
“哎呀,这是哪里来的疯狗,敢到这里来找事,是活腻味了吧?还扯上裴家,一个小小的裴家也敢和我们宁王府相提并论?不是脑子进水就是毛孔堵塞了。”
姚管家刚说完就看到一个黑影一个蓝衣的贵公子相携而来,尤其是那黑衣银丝的男子,不仅容颜绝世,而且霸气外露,威风凛凛,令人不敢逼视。
“大哥,我就说这丫头从不做没把握的事,她是不会让自己吃亏的,你看,我说的果然不错吧,她领着几个小丫鬟就能将几个大汉打成这样,佩服,佩服啊…”
宁铮一来就左右开弓,贬完姚管家又开始称赞楚灵月,当看到那些家丁全身衣裳散乱脸上淤青手捂裆部后忍不住爆笑出声。
“啊呀,大哥,你看看这战况,堪比以弱胜强的经典战术啊,就是你那军中也可将此战术当做典型案例学习一番,看看这几个窝囊废被几个女孩子修理的这惨样,哪还像个男人…”
宁铮的一番毒舌将躺在地上的几个家丁差点就气得魂归地府,方才他们还哼哼唧唧的,此时哼都不敢哼一声了,眼神中充满敬畏看着楚灵月的几个丫环。
这些个丫环的打法也太不要脸了,不管什么部位什么招式只要能将人一击而中就能使得出来,这也正是楚灵月平日里悉心教导的结果,她教导几个丫环的就是防狼术必备招数,遇到坏人的时候一定要遵照厚与黑,脸皮要黑,不要管对方的什么部位,哪里最脆弱就打哪里,黑是心眼要黑,逮着一块肉就揪着不放手,知道将他蹂躏抓掐到哭爹喊娘为止。
“哼,是很不错。”宁铮一个人手舞足蹈的表演了半晌后,宁宸悠悠的来了一句,表示很赞同他的话,宁铮瞬间更加高兴了。
“狗奴才,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里是宁王府的两位公子,一个是威震本朝的定远大将军,一个是宁王府小世子,他们现在可是我家的贵客,你有本事就回去让你家主子来,看我不打烂他的大猪头。”
楚灵月见这两尊大神来了,更是肆无忌惮了,宁宸她心中没底,宁铮是肯定会站在自己这边的。
“回去告诉你家主子,以后若是再敢来这里闹事,定摘他项上人头,你说的话本将军记住了,明日本将军就会上书陛下,让裴太傅好好管教约束自己的亲戚,敢打着他的名号作恶,你家主子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
宁宸听了姚管家的话眉头微皱,他最看不上这种仗势欺人之辈,既然这人不知好歹的提了出来,他便要参上裴太傅一本,此人在朝中结党营私,鼓吹教条,最是令人头疼,朝中好多大臣都被他欺压却不敢出声,没想到这就有人给他提供了参奏他的机会了。
“大将军,世子?”姚管家此时已经挣扎着站了起来,先前他不过是逞口舌之快,没想到真的有大将军和世子在此出没,他再笨也知道这些人是他惹不起的,同样,周大地主也惹不起,所以“噗通”一声又跪在地上开始求饶。
“将军饶命,世子饶命,小的不知将军和世子在此,小的给您磕头了,求饶了小的们的狗命…”
姚管家还算识时务,关键时刻懂得下跪求饶,他知道自己一个不小心眼前的将军和世子都是有权力随时取他项上人头的,在大燕朝的律法中,贵族屠杀平民不需要任何理由。
“滚…以后若再敢来此闹事,必然取尔等的狗命,不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也赶来撒野?”宁宸摆了摆手,这样的狗奴才还不值得他动手除掉,看来今日楚灵月给他们的教训也够了,有了他的威慑相信他们以后也不敢再闹上门来了。
“是,是…”姚管家答应一声,连爬带滚的站起身便要带着几个残兵败将的家丁滚走。
“等等。”这时楚灵月又叫住了他。
姚管家停了下来,此时他已经像斗败的公鸡般再也嚣张不起来了,他转头看着楚灵月,眼中露出惧怕的神色,她本身就凶悍无比,此时又有将军和世子撑腰,他要是再不识时务那他的小命今天估计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回去告诉你家夫人,倚翠母女自卖入牙行之日就与周家再无任何瓜葛,无论芸香是不是周大地主的女儿,她们现在都被我买了下来,我才是她们的主子,她们可都是卖了死契的,卖身契也在我手中,她们日后的生死都掌握在我的手中,若是她再不知趣,敢做像今天这样的事,可别怪我不留情面,我便拿着这些证据和她们的母女的卖身契去县衙告他们,她若不怕陷害倚翠的事情暴露那以后就放马过来吧。”
楚灵月见姚管家垂头丧气像斗败的公鸡般站在那里,脸色铁青着一句话都不敢说,心中一阵痛快,暗道狐假虎威的感觉就是爽,怪不得古往今来有那么多的人总喜欢干这种事呢,原来这里头居然有这样大的乐趣。
“是,小人会将姑娘的话一字不落的转告夫人的。”姚管家答应了一声便一挥手带着几个残兵败将走了,楚灵月在身后长长出了口气。
“倚翠,我方才只是要他们以后不敢再来找你们母女的麻烦才那样说的,你想不想让芸香再回周家?若是想的话我会帮你的,我有办法证明他们是血亲。”
虽然楚灵月心中只觉的认为将芸香送回周家不是个好办法,她回到那里日子只会过得更加悲惨,但她不知道倚翠心中是怎么想的,若她要想让芸香回周家,她也不能拦着,毕竟周大地主是芸香的亲生父亲。
“姑娘,奴婢心中也不知该如何选择,若是能证明芸香是老爷的女儿,老爷一定不会像先前那样对待她的,在周家再怎么她也是个小姐的身份,若是跟着我只能让她名不正言不顺的背着个野种的恶名生活,这以后她如何能抬得起头?”
倚翠斟酌了半天却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楚灵月摇头叹息,这里毕竟是古代的皇权社会啊,她终究不能让这里的人都按照她的思路和想法来做,她们看重的还是名声与荣誉,倚翠的考虑其实在这个朝代来说没错,反而很周到。
她的意思很明显便是自己已经被赶出来了,不可能再回到周家,但她还是想让芸香认祖归宗,回周家去,这样不仅她们母女要分开,芸香去了周家会吃尽苦头也是显而易见的,想那周家夫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