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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怀安被说得面子上挂不住,看长孙凝的眼神带着愧疚,“小凝,我知道自己是个不称职的舅舅,愧对你们母子三人,这些年你们受苦了。你怪我,是应该的。”长孙怀安不像在演戏,但那又如何,她不是原来的长孙凝,不会感动,也不会责怪。
“你愧疚什么?”对不起长孙凝母子三人的又不是他长孙怀安,再说早干吗去了,如今她在长孙凝的身体里,不需要他的怜悯。“这是命。”但她从来不信命。
“你变了。”沉默半天,长孙怀安感慨道。年初一的时候就见识了她的沉稳,凌厉。她站在那儿,安静的什么都不做,傲然之气自骨血散发,让人不敢忽视。“这样的改变很好。”
“我来,不是听你说愧疚,也不是跟你探讨我的变化。”
“哦,对对对,那你什么事啊?”
“我要你出面,宴请县长,国土资源局,农业局,畜牧局,工商局,税务局等相关领导,当然你得作陪。”这些人,日后都有用得上的地方,先拉好关系不会错。
长孙怀安听完,有些疑惑,也有些惊讶,“小凝,你找他们干什么呀?”
“你不用管,这个忙你帮,还是不帮?”长孙凝依旧是很淡的语气,安安静静的,也没强人所难的意思。长孙怀安若不帮忙,她自然也有办法达到目的,中不过会麻烦点。
当然,这门亲戚以后她也就当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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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收藏上升得如同蜗牛,还是谢谢亲们的支持,今天出去办事,又一天没办法写文了…。
034、第一雇员
帮,还是不帮?如今这个外甥女心里想什么,自己这个当舅舅的是一点也猜不透,甚至不敢窥探。这些年他们母子三人过得再艰难,也没向自己张过嘴,此番若拒绝,后果会怎样,隐隐能猜到一些。
“好,我尽量试试。”成与不成他不敢保证,各部门的领导未必会有时间,也不一定都会买他的脸子。
“不是尽量,是必须。”只是尽量的话,她自己逐一去跑不就行了,还用搭他人情?
“额…这…。”他是真没有十足的把握,各部门领导还好说,但县长可不是说请就能请得到的。
“既然你没把握,算了。”长孙凝也不强人所难,转身往外就走,再想其它办法就是了。
长孙怀安急忙阻止,“等等,我答应你,把他们都请到。”
“那好,办妥之后给我电话,要快!”长孙凝顺手拿过办公桌上的纸笔,写下自己手机号,推给长孙怀安。然后,大步走出办公室,离开。
长孙怀安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久久沉默,不知所思。
合同没签下来之前,回家也没事可做,长孙凝想了想,决定先到建材市场跟农机市场转转,很快就能用得上,先了解一下行情。
一圈儿转下来,长孙凝只得出两个字的结论:真穷!
当晚,长孙凝就在杨乐县最大的长虹酒店住下。十点多的时候,她关掉电视,正准备睡觉,忽然听到一阵吵闹,还有砸东西的声音。
搞什么,大半夜让不让人睡觉,要命!
长孙凝烦躁的凭窗往外看,原来是酒店后身一家机械修理厂有人闹事。一伙混混打扮的人,手拿棍棒,不时有人砸东西,气焰嚣张。他们一群人围住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其中一个脖带金链子,像是头头的混混正与他交涉什么?最后可能是话不投机,混混们一阵乱砸,发泄够了才离去,男子攥着拳隐忍不发。
修理厂本就零乱,被混混们肆虐过后更是一片狼籍,男子呆站许久,深深叹息一声,才开始弯腰收拾烂摊子。简单整理后,借着灯光,又开始修理一辆破三轮车。
二月天还很寒冷,已快是夜里十一点,大多数人早进入梦乡,男子却还在工作,他为何这般拼命?还有,他修车的技艺很特别,像是出身……。想至此,长孙凝穿好衣服下楼。
安静的夜,脚步声格外清脆,长孙凝从昏暗的灯光中走来,男子抬头看着她,疑惑的皱起眉。
男子浓眉大眼,国字脸,皮肤略黑,给人一种义薄云天,忠肝义胆大侠范儿的感觉。一身沾染了机油的工作服反衬得他更加傲骨英风。之前在楼上,长孙凝没错过他的愤怒、隐忍、又平复的情绪波动。这样的人,实在不应该在这里修破机械。
“有事吗?”
长孙凝没答话,径直走到近前,十分肯定的说道:“你当过兵,而且是工兵出身。”只有上过扫雷前线的工兵才有那样娴熟的技法,双手像弹钢琴一样灵活。“我叫长孙凝,怎么称呼?”
“秦伍。”他想说的话被挡回去,但还是爽快说出自己的名字,果然是痛快人。
“哦,秦叔,这样称呼你应该不会介意吧?”秦伍摇摇头,“不用疑惑我如何看出你的身份,因为我跟部队有些渊源。”
“你来有什么事?”她不像要修东西,这么晚了,出现在这里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长孙凝又没回答秦伍的问题,反而问道:“刚刚闹事的是什么人?”
“房东找来的。”说起这些,秦伍眼里明显闪过暗然,却也没隐瞒,因为长孙凝的眼睛就像乾坤宝镜一样,让他觉得瞒也瞒不了。
“你欠他房租?”长孙凝语气平淡,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秦伍点点头,叹息一声,“不止,家母多年重病,不久前去世。现在家里就剩我跟一屁股债务,他们三天两头来闹,习惯了。”
“你就没想过换份差事?”
秦伍苦笑,“要学历没学历,要人脉没人脉,部队就学会这么点手艺,还能干什么。”在长孙凝面前,他丝毫没感觉到萍水相逢的生疏,而像两人早就相识的故交。
“开车,种地,你可会?”
不知道长孙凝的意思,秦伍点头。他就是农村人,种地是老本行,开车更是不在话下,部队的时候,带轱辘地上跑的都开过。如果不会开车,又怎会修车?
“我打算建立自己的农庄,正缺人手。如果你愿意的话,来帮我,我很乐意。”长孙凝冒着严寒下楼来就在打这个主意,秦伍当过兵,从言谈举止可见他品行不错,真诚,踏实。最重要他孑然一身,能安心做事。等开学后,便将一些基本事情交给他处理,有这个得力的助手,她便可以清闲不少。“替我做事,待遇从优。如果秦叔有意的话,你的债务,我先替你还,日后再从你的工资中分期扣除,所以你不必有心里负担。”
“这……。”秦伍犹豫,他有些心思,倒不是因为长孙凝说会替他还债,而是面对长孙凝有种一见如故,令他莫名信服的感觉。以前他想换份差事,但苦无出路,现在机会就摆在眼前,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虽然长孙凝并没说得多么具有诱惑力,但总觉着,跟她走,会过不一样的生活。
“两天之内我大概都会在县城,秦叔可以考虑清楚再给我答复。这是我的电话号,如果秦叔想清楚了,告诉我一声。先这样,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完,长孙凝径自回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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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今天更新晚了,昨天出去办事一直到今天下午才回来,又累又难受,今天就更这么多,抱歉,明天会准时更的。
特别要谢谢流年*苦涩回忆的打赏,谢谢啦!
035、宴请领导
第二天,长孙凝一觉睡到十点半。刚洗漱完,准备下楼吃东西,接到长孙怀安电话,说是晚上人都能凑齐。长孙凝叫他把人都带到‘草原风全羊馆’,其它事情她来安排。草原风全羊馆是杨乐县最有名的风味儿酒楼,深受那些官爷的喜爱,在那儿请客无疑是最适宜的选择。
填饱肚子,本想先到‘全羊馆’打点安排,这时接到秦伍的电话,他表示愿意追随长孙凝。长孙凝稍感意外,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做出决定,不愧是工兵团出身的人,干脆果断,够爷们儿。长孙凝高兴,便按照约定替他先还清债务,总共三万三千块钱。对秦伍来讲,这是天文数字,但对此时的长孙凝而言简直九牛一毛。如果花这些钱,买个令自己顺眼又放心的助手,怎么算怎么值。
秦伍感激,长孙凝也不跟他矫情,直接告诉他晚上早点到‘草原风全羊馆’与自己汇合,便先赶过去安排。
不到五点,秦伍赶来,他换了身黑色休闲装,新理的头发,胡子刮得干干净净,整个人精气十足,好像年轻了十岁。
“秦叔,你年轻的时候肯定迷倒一大片美女吧!”长孙凝忍不住开玩笑揶揄秦伍。
她喜欢安静,却不是面瘫,相反最擅于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否则以前怎能博得‘千面死神’的称呼?既然秦伍是她选中,要长期共事的人,她希望有个欢乐轻松的氛围。
“小凝,你就别取笑我这个半大老头子了,这不是怕给你丢面子吗。”秦伍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
“秦叔千万可别妄自菲薄,您可正当年富力强,以后的事还得仰仗你多费心呢。”长孙凝也算是提前给他打预防针,好有个心理准备。
“蒙你这丫头看中,秦叔我自当竭尽全力就是了。也别光揶揄我,你才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的绝代佳人。不化妆的时候好像出水芙蓉,化了妆好像芳香妖冶的野蔷薇,魅力不可挡啊!”
秦伍是性格豪爽之人,与长孙凝熟悉之后,说话便没那些拘谨,嘻嘻哈哈像相交多年老友,带着长辈的慈爱。这点长孙凝颇为欣慰,要是他因为欠自己人情而处处唯唯诺诺,就真得考虑换人了。
“那就承秦叔贵言,希望今晚的事能马到成功。不过,‘绝代佳人’这四个字我不喜欢,红颜薄命,大凶,不好。要是叫我小妖女,我会很高兴的。”
“你呀!”秦伍点指着长孙凝,爽朗大笑起来。
两人闲聊着,很快到晚上六点,长孙怀安如约将人带到一号大包厢。包厢内装修很有草原风格,大气豪迈,特大号餐桌是专为聚会而设计的。时间掐得刚刚好,前一刻,长孙凝才吩咐将全羊宴上桌,而且每样菜都两份一模一样的。
“李县长,各位局长,大家随意坐,千万别客气。”长孙怀安招呼着,众人一一落座。
“怀安,不是你打球打输了,要请我们吃饭,这两位是?”
其它人也疑惑,不住打量长孙凝跟秦伍,但最大的头没说话,他们都不敢僭越。县长李越年纪跟长孙怀安仿上仿下,土生土长的杨乐县人,全县人民如今能吃饱穿暖他的功劳不小,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杨乐县依然摘不掉‘贫困’的帽子。
“哦,这是我的外甥女长孙凝,这位……。”长孙怀安不认识秦伍,看向长孙凝。
“舅舅你记性可真差,这是你表哥,我表叔秦伍,他不过出外几年你就不认识了。”长孙凝孩子气看的说道,即道出秦伍身份,也不叫他尴尬,与之前去找他时候的平淡态度判若两人。今晚带秦伍来,就是想让他混个脸熟,日后办事方便。
表哥?秦伍?长孙怀安脑袋里打结,楞没想起啥时有这么位表哥,不过也没追问,顺着话锋说道:“哦!看我这脑子,尽长年龄不长记性。”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