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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说,如果不是发现得早,你很有可能就救不活了。”他看了看孟筱的右臂,“你知道吗,当时发现你的时候,你身边已经留了好大一滩的血。”
听着他略带埋怨的描述着自己晕死过后的事情,孟筱才知道自己已经躺了足足两日。
原来那一日,当慕容渊回到有财客栈,发现她不见了的时候就已经派人去寻,一直到天亮的时候,才在郊外的树林中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孟筱。
他当时吓得六神无主,竟然忘记了要避嫌,愣是自己一路抱着她的身子跑回的客栈。
而之后她昏迷的两日内,这个男人竟然也无暇顾及各个客栈的生意,足足在她身边陪了整整两日,除了小厮时不时送进来饭菜,以及严娄若来看望过两次之外,他根本就片点目光没有离开过孟筱的脸。
所以,很明显的是,他对于孟筱的这片深情,已经被心细如尘的严娄若尽收眼底,她也因此识趣的没有再来打扰过。
慕容渊知道这之后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甚至早就已经做好了被爹娘扫地出门的准备,只是面对这个让他内心一片凌乱的女子,他此刻唯一想要做的,就是对她万般的呵护着。
完全明白了这个男人的心意,孟筱无言以对,除了感激还是感激。
她也顾不上对于严娄若的愧疚,此刻只是想要窝在这个能够给她安慰和温暖的男人的怀中,嘴角上扬着,眼中却不自觉地流淌出一片冰凉来。
当然,对于慕容渊紧张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不可能全盘而出,只能搪塞着说自己只是单纯的想要出去走走,却不料遇上了悍匪,伤了自己还抢了银子。
她那次出门,本就没有带什么钱,所以慕容渊也没有怀疑什么。
旋即,孟筱突然想到了那个被恶鬼缠上的年轻姑娘,一把拽住慕容渊的手肘,紧张地询问着她的情况。
待听到他低沉的嗓音中宠溺的叫她放心,得知那姑娘只是由于惊吓过度并无大碍时,她才宽了心,重新有窝进那个宽大的怀抱中。
又在床上躺了两日,孟筱的身子这才有些好转,不过精神却不像从前那么饱满,她知道是由于自己先前救人的缘故,所以并不担心,想着之后回到地府后再好好修炼便好了。
但是慕容渊不知情,他以为是那次悍匪对孟筱造成的精神创伤太大,才导致她不那么活泼好动了,于是便尽量抽出时间来陪着她,至于账房的事情,他也重新安排了人去做,好让她安心休养。
不过有一点一直让慕容渊很奇怪,因为这几日,除了爹娘时不时催着自己多去严府走动以外,他竟然没有听到任何关于他和孟筱之间所造成的不良影响。
如果说是严娄若的好心,没有将他们的事告诉给双方的爹娘,但是那些客栈来来往往的小厮又如何能守得住自己的嘴呢?
这一点,孟筱自然也发现了,虽然她精神大不如前,但是鬼心眼还是那么多,经过她层层分析各种可能的因素,外加时不时的跑出去和那些小厮唠唠嗑,话话家常那么的旁敲侧击一番,最后得出的结论竟然是,严娄若买通了他们,让他们守口如瓶。
得知这样一个真相时,孟筱的心怎么都不舒服,她掰着手指数着日子,发现还有七天就是慕容家和严家的大婚之日,可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严娄若却不动声色,既不拆穿,也不退婚,她不明白这丫头在搞什么,于是决定亲自去见一见她。
果然是有前世缘分,就在孟筱抬笔写书信之时,严娄若却先一步派人邀她去府上一坐。
虽然内心还是忐忑不安,但这丫头却在出门前特意擦了点胭脂,描了描眉。
话说这次很有可能是两个女人之间的谈判,说不定自己能够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不动声色的化解这一场危机。
信心一来,孟筱觉得自己的身子也轻盈了许多,在家休息了这些天,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她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听着耳边嘈杂的叫卖声,发现百姓们俨然忘记了就几日前的人心惶惶,嘴角扬起一个爽朗的微笑,果然不是只有她懂得自我安慰,习惯乐观的哟!
随即,她却又有些胸闷起来,虽然说经过那次恶战,这几日一片祥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总是觉得不安,那只鬼知道她太多的事情,敌暗我明这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然而目前的情况,她也不知道那恶鬼什么时候再会出现,而地府那帮饭桶,也好像突然销声匿迹了一样,所以为今之计,她也只能等了。
在阳界的她自然是不知道,这个时候的地府正是一片大乱,阴仇煞虽然一早就已经感应到那丫头有难,但是却实在抽不开身。
此刻,他正带着黑白无常堵在奈何客栈的大门口,阴沉着脸和站在大门内,握着双拳,一脸蓄势待发的长剑对峙着。整个气氛诡异的紧张着,安静却又混乱。
“让我走!”长剑低声咆哮,像极了一只发怒的小兽,“我要去救她!”
感受着那剑魂体内逐渐膨胀的那股莫名其妙的神气,阴仇煞虽然心生不妙,却又因为有所忌惮而只是保持着一贯的云淡风轻,不屑的瞪他一眼,“救?你拿什么去救?”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有些忙,一周三更,等忙完这一整应该就能恢复日更或者隔日更了~~~
☆、第六十二回 竟然是你!
来到严府,孟筱便被小厮带去后院西面的一间厢房。
原本,两个姑娘家因为一些情感之事芸芸,关起门来商量一番,这本就不是什么新奇的事,可是问题在于,这间房间的位置也太过偏僻了!
左边是半个篮球场那么大的花圃,里面大片半人来高的植物以及好几棵大树都几乎将这间屋子严实得包围了起来;而右边则是一间废弃已久的柴房。
孟筱站在这间好似与世隔绝的厢房门口半天,总觉得事有蹊跷,犹豫了半天却没有勇气推门而入。
这时,她忽然听到屋内传来一声清晰的少女咳嗽声,想必是严娄若听到自己来到门口的动静,正催促着她进去。
事情总归要解决的,况且对方是娄若,她到底是在担心什么呢!这么想着,她终于还是推开了门。
跨进房门的那一瞬间,孟筱一眼便瞧见站立在床边那袭火红色的高挑背影,顿时如芒刺在背,正欲转身离开,却发现自己身后的门不知在什么时候被关了起来,而且是从外面反锁的那种。
她虽然心慌意乱,呼吸急促,但是仔细观察了一下自己这一刻的处境,便竭力按压住狂跳不已的心脏,回转身盯着那抹熟悉的背影,声音倔强而清冷,“柳风堂?!”
只听一声轻笑,柳风堂这才正过身子,嘴角虽然带着令人作呕的妖媚,可是却还是叫孟筱发现了其中不太自在的抽搐。
尽管不清楚出现在这里的为何是这个男人,不过想到既然是严娄若来传的话,那么无外乎两种可能。
其中之一,就是这个男人既然连女人的身形,嗓音都能够模仿得惟妙惟肖,那么冒充娄若来请自己又有何难?
可是一想到这第二种可能…
孟筱显然被自己吓了一跳,她努力安抚着内心越发强烈的慌乱,深吸一口气鄙视的白了那个男人一眼,唇边勾起一抹不自然的微笑,“果然是阴阳人,想让我来坐坐直说就行,干嘛神神秘秘的,好像偷鸡摸狗的小贼一样!”
然而柳风堂却不紧不慢的坐了下来,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妖艳的女装,做作的扭了扭腰肢,“可不是偷鸡摸狗么?”
见孟筱的身子骤然一颤,他笑得越发放肆,竟然起身走上前来,伸出五指触了触她的手面。
感受着不同寻常的冰冷,孟筱斜眼警惕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不过一尺距离的这个男人,尽管五官娇媚不堪,可是那随之散发出的杀气,虽然只是一丝片点,甚至换做以往完全会被她忽视,但是也是由于刚刚经历过生死,她这一刻的洞察力相当敏锐,一下子便有了大事不妙的直觉。
于是她不动声色的向后小退半步,双眼却仍然死死的注意着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你什么意思?”
柳风堂倒也大方,甩了甩宽大的水袖,嘴角笑容依旧,“还不是我的好表妹,这女人的心思啊…“他故意欲言又止,不怀好意的瞥一眼孟筱,“所以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仿佛被当头一棒,孟筱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
竟然,真的是严娄若!想着刚才她不敢继续妄自揣测的臆断,此刻却讽刺的告诉她,就是这个她觉得愧疚不已,疼惜不已的“小蓉蓉”,竟然在自己丝毫没有防备的时候暗地里出这么一个阴招!
她恶狠狠的瞪着柳风堂,呼吸有些急促,“你是说,是严娄若通知你来的?”
见那男人懒洋洋的挑挑眉毛,孟筱仿佛听到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在“咯咯”作响的愤怒之声。
她看了看这间光线昏暗,了无人烟的厢房,不禁冷笑一声。
没想到,严娄若竟然为了成全她和慕容渊,竟然将自己推到这么一个陌生男子的怀里,回忆着之前她竭力想要撮合自己和柳风堂,目前的情况实在太明显不过了。
丫的!好一招生米煮成熟饭,亏她孟筱还以为这个姑娘是因为善良不忍,才没有将自己和慕容渊的事情禀告给两家的父母,真是瞎了她的双眼!
从小到大,孟筱因为自己爽朗率真的个性,有很多朋友,但是真正交心的却一直都只有那么一两个,因为她始终都认为,找朋友就跟恋爱结婚一样,那种彼此之间的心电感应并不是随时都能够有的。
而在遇见蓉蓉的那一刻,她也是真心喜欢这个丫头,虽然命运开玩笑的让她们两个都情系于同一个男人,可是若不是她和慕容渊认识在她之前,而且也是郎情妾意,她孟筱又怎么可能去干抢人夫婿这种折寿的缺德事!
况且,一直以来,她不是都在考究能够两全的办法吗?不然的话,岂不是随时都能够带着慕容渊远走高飞,还管这个小丫头会不会伤心做什么?
然而,尽管如此,这个丫头却转过头来对自己这样阴狠,实在是伤透了她的心!
此刻,她恨不得立刻将严娄若抓过来,好好盘问清楚,问问她那一副善良可人的模样,究竟是怎样练就的,前世里,那个可爱的蓉蓉去了哪里!
在心里如此一通发泄,她竟然没有留意面前这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悄声来到了她的身后,伸出手一把环抱住她的腰间。
孟筱本能的一声尖叫,挣扎着想要逃脱,却被这个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生拉硬拽到床边,猛的推倒在床。
“你要干什么!”她紧紧护住自己的衣领,恨不得将面前这个禽兽碎尸万段,无奈她原本气力就不大,更何况先前受了如此大的创伤,此刻竟然是一点力也使不上。
“想怎么样?”柳风堂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