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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云清歌当即抬起头来,五少爷六少爷年纪还小,如果就这样进了国子监,怕是会被别人知道是拉拢了关系进去的。云清歌并不是怕流言蜚语,而是怕老夫人太着急,对五少爷与六少爷的往后造成不好的影响。
“你答应了?”
君未璃见她这般紧张的模样,终于肯与自己对视了。“还没有,这不来请示爱妃了吗?”
那月牙似的双眸带着深深的笑意,云清歌不由得面上一红,他还是这般爱逗弄自己。
“就说五少爷六少爷年纪还小,国子监所教的课程较为高深,过几年再做商议。”老夫人想要借着君未璃的风为慕容府的未来打点好一切,可是每个人理应有自己成长的过程,一帆风顺不会造就人才。
两人之间的话题突然就此打住,陷入了一阵沉默,云清歌轻叹了口气,许久之后,“你……知道自己身上的毒吗?”
“嗯。”
君未璃伸出手去,勾了勾云清歌脸颊上的发丝。
“那医仙知道吗?”
“嗯。”
“那他怎么说?”
噗嗤一声,君未璃居然笑了出来,“我可从来不知道,爱妃是这般的啰嗦。”
“你……嫌我啰嗦,就让我帮你看看……”此话一出,云清歌忽然意识到什么,君未璃俯下身来看着她的眼角,笑道,“帮我看什么?难道爱妃懂得医术?”
是啊,慕容府的小姐又怎么可能懂得医术呢。
一时间,云清歌不知该如何圆场,而君未璃已经轻轻的将她搂进了怀中,“清歌,我知道你担心我,放心,我比你更害怕,因为我不想离开你。”
但是,更不想伤害她。这毒出自云国王之手,云清歌若是接触了,只怕早晚有一天会知道事情的真相,他不想看见她受伤害的模样。
云清歌听着他的话,感受着那强有力的心跳,眼眶不由得一红,“你……”
伸出手去环抱住他的腰,他是这般的固执,真是令人又爱又气。
轻轻的抚着她柔软的长发,仿佛哄着孩童一般,若是时间可以就此停止便好了,他可以永生永世这样抱着她,忘记过去,忘记国仇家恨。
……
离开慕容府,已经是傍晚时分,马车之内,两个人的手紧紧的牵着,云清歌靠在君未璃的肩膀上,轻闭着眼仿佛在休息一般。
她想起了方才在府中,大夫人问的一句话。
凡是嫁入皇家,众人最关心的便是子嗣的问题。云清歌面对大夫人的疑问,却是有了几分担心。
君未璃不敢与她亲近,只有一种情况,便是他知道自己身上的毒解不开,不想连累自己。可是,他又偏偏不肯透露任何事情,自己该从何开始下手?
真是一个令人担心的家伙!想到这,云清歌的手不由得紧了一下。
“安心睡吧,到了我再唤你。”
头顶上传来他体贴的话语,云清歌心中无奈,唯独他,令自己气恼不起来,看来,只能等待医仙的消息了。
……
平静的时光总是流逝得飞快,三日之后,慕容府迎来了大喜事。
一箱箱红色的嫁妆从慕容府抬了出来,众人感叹着慕容府的庶女都有这般的排场,纷纷羡慕不已。
拜别了父母,身着喜服的慕容清颜坐在轿中,轻轻撩开帘子看向窗外。
那些嫁妆,其中多半是于正康置办的,或许是觉得对自己有所亏欠,可是仅仅是这些,怎么能弥补自己所失去的?!
慕容清歌的嫁妆,可是能绕着京都一圈的。
不过,从今往后,她便再也不是慕容府的庶女了,而是周子章的正妻。
前方的马背上,那俊美的男子身穿红色的喜服,可是慕容清颜却知道,那不是自己的良人,因为他的心中没有自己。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他能够给自己想要的。
慕容清颜看着那背影,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
人群之中,一对悲伤的双眸紧紧的停留在周子章的身上。
魂牵梦绕的男子,如今却已然成为了别人的夫君。姚暖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撕裂了一般,眼泪控制不住要流出来。
一双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姚姑娘还是不要在这里悲伤为好,否则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云清歌不知何时发现了人群中的她,姚暖回过头去,慌忙擦去了眼角的泪,“我,我只是想看看……”想看看周大哥穿喜服的样子,果真,和自己想象中的一样。
不知是不是心有灵犀,马背上的男子竟是看向了云清歌这边的方向,原本淡淡的表情霎时间出现了一丝裂缝。
“暖儿……”周子章微微张了张嘴,为何她会出现在这里?!
云清歌看着周子章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么,姚暖感受到那股视线,回望过去,隔着人山人海,两人的视线交织在一起,久久不能分离。
明明是相爱的两人,如今却要面对这样的情况,云清歌有些同情他们,可是很多事情,是改变不了的。
“……我,我要走了……”
姚暖一咬牙,若是新郎一直张望着某个方向,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她不想给周大哥增添麻烦,对着云清歌行了一礼,“姚暖告辞。”
那纤细的女子渐渐消失在人群之中,周子章拉着缰绳的手紧紧拽着,仿佛要拽出血来。
暖儿……是他负了她,不论是什么理由。
考虑到慕容清颜的娘家在京都,因此周家的人特地在京都给周子章置办了宅子。
高高挂起的红灯笼彰显着喜气,迎亲的队伍缓缓的停留在周府
前,新娘子便喜婆迎了进去。
金灿灿的喜字高挂,这对新人在众人的见证之下,完成了三拜之礼。
周子章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如同木偶一般,由喜婆牵引着。
空气中弥漫着欢声笑语,却是传不进他的心里。
“哈哈哈,好了好了,快让新郎进喜房吧!”于正康与周府的老爷夫人招待着客人,一边把周子章推了进去。
蜡烛摇曳,喜房阻隔了外面的一切。
那陌生的女子,红盖头遮住了面容,安静的坐在床榻上。
周子章呆呆的站在那里,觉得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就算他驰聘沙场多年,也不会有此刻,这种想哭的感觉。
原本,那里应该坐着他心爱的女子,可是,他心爱的女子却亲眼目睹了自己迎娶别的人。
脚下越发的沉重,周子章的目光,落到了桌上的那洁白的酒壶上。
慕容清颜听着那渐渐靠近的脚步声,心中难免紧张了起来,可是那脚步声却在不远处的桌旁停留了下来,她听见了杯子碰撞的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看不见周子章的动作,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腰肢有些酸痛,她终于忍耐不住拉起了红盖头。
桌边的红衣男子,竟是已经趴在了桌面上,酒壶里一滴不剩,他的手还紧紧的握着杯子。
慕容清颜不由得皱了眉头,一股寒意涌上心头,她深吸了口气,摘去了自己发上的金饰,自己拉下了床幔背过身去。
后悔了是吗?后悔娶她了?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空荡荡的床榻上,只有她一个人的呼吸声。慕容清颜却是知道,今夜,她是睡不着了。
……
158】天网恢恢
158】天网恢恢
这一日,绯红楼里来了一名低调高贵的客人。
“九妹!”八公主云锦绣惊讶的看着那一身男装的云清歌,她如今已然成了璃皇妃,可是为何还是如同自由身一般可以随意出入皇宫?
云清歌张望了一会儿,“大皇姐呢?”
“清歌。”一双素手撩开了帘子缓缓出现在云清歌的视线之内,沉莲那素净的面容也让云清歌大为惊讶,她的脸上一尘不染,指甲上泛着自然的淡粉色,连丹蔻都没有涂抹。
“皇姐可是觉得身子不适?”不然怎的连妆容都没有梳理好。
沉莲只是微微笑了笑,“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浓妆的,自从摘去了名牌,便活得更加自在了。”这个借口听起来无懈可击,可是一旁的云锦绣却不由得皱了眉头。
大皇姐不肯把自己有孕的事情告诉九妹,是不希望九妹插手她和那元烨的事情吧。
可是这日子一天天过去,皇姐想瞒,是瞒不住的。
沉莲似乎有些小心的坐了下来,云清歌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却是说不出来。
“这个绯红楼里,似乎没有了南宫傲月的人。”云清歌别有深意的看了看屋顶,云锦绣点了点头,“邪风似乎与南宫傲月闹翻了,这绯红楼再也没有他的眼线,我们倒是可以放心。”
邪风?“八姐如今与绯红楼的主人很熟络?”
“哪,哪有……只是我们住在他的地盘里而已。”云锦绣的脸浮起一丝可疑的红晕,云清歌没有再为难她,只是不免有些担心,依照自己对邪风的印象,那是一个极其危险的男子,让人捉摸不透,就好像为何他会收留大皇姐与八皇姐一样,总觉得不是为了单纯的与南宫傲月对着干。
“清歌,你让我找的人,我已经找到了。”
沉莲微微一笑,轻轻拍了下手掌,便有人缓缓推开了门。
只见一名素净的男子无声的走了进来,那清秀的面容带着莲花一般的纯净感觉,眼角微微上扬,似乎永远都带着笑意,一举一动都有股别样的风情。
云清歌眼前一亮,满意的笑了笑,“真的是五皇叔喜欢的类型。”
“当初还在想为何五皇叔府中的姬妾那么少,以为他是世间少有的痴情男子,如今才知道,原来五皇叔不喜女子,好男色,真真是令人意想不到。”云锦绣摇着头,达官显赫之中难免会出现那么一两个好男风的尊贵之人,只是连云国的皇室都传出这样的丑闻来,实在是给云国皇族抹黑。
不论是在云国还是在麟国,男风一向被人所嗤鼻,所以一般的大户人家都会在府中偷偷的养,可是一旦传扬出去,这个府中的主人必定颜面扫地,更有可能会造成众叛亲离的局面。
云清歌上下打量着眼前这名男子,若是他真的愿意为她们办事,那真的方便许多,只是……“公子,你可知道我们要你做的事情?”
“九公主,真的……是你吗?”
然而,这名男子看向云清歌的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他的眼眶竟是带着一丝丝红色。
“……你……”
只见这名男子跪了下来,“公主忘记属下,没有关系,可是属下一直记得公主的救命之恩。当日悬崖边上,属下亲眼看见公主落崖却无能为力,皇天有眼,保佑公主得以再世为人,这一次属下即便粉身碎骨,也要为公主出绵薄之力。”
云清歌看着这张脸,确实想不起来他是谁,一旁的沉莲提醒道,“他是静风,当初在纳兰将军的队中,有一次感染了疫症,众人皆以为他的病情不可能痊愈,本该被逐出军队,却被你救了下来。”
提起这么一件事,云清歌终于有了几分印象。
静风撩开衣摆跪了下来,“属下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只等公主安排。”
“他是最好的人选,我已经为他安排好背景身世。”沉莲为了寻找一个合适的人选,已经拖延了不少的时间,如今五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