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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瑢说的很随意,但是林长安却是知道,在夜瑢走的时候,她塞给了他五万两银票。这一路上,只怕那些银子都换成了这些小玩意了。
她随手拿起手中的一个小木人,看着那上面精致的小脸,笑道:“我看这些东西手工都还精致,不如我们自己开一家店好了。不为别的,就将这些给卖掉。”毕竟是好几车的东西,她也没有那么的多的人情往来,最多给秦洛和林以宁两个人送上一些。那剩下的还是会有很多,不可能就这样放着积灰吧!
夜瑢倒也同意的点点头,“这些工艺确实是非常的精湛。而且还有不少人都将自己传家的东西都拿了出来。你们自己挑选一番吧,剩下的我们自己卖掉或者送人都随意。”
“行!”
林长安随手挑了几个中意的,便叫锦瑟去将其他人都喊了过来。
再之后,就是单独的将夜瑢即将继任大鸿胪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以后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林长安没有问夜瑢这次运送灾银的事情,因为她知道,肯定非常的不容易。但是夜瑢已经挺过来了,那么就没有必要再去多问了。
很多事情并不只是她看在眼里,有些人心里明白着呢!现在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积极的做着准备。
而接下来的秋猎,却又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转折点。因为颜世承就凭着这次秋猎,从而一举成为父皇的心腹人物。也正是因为信任,所以一旦背叛才死的更快。
林长安并不知道在上一世的秋猎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那个时候她根本就没有资格来参加。而今她终于有机会了,说什么也要将事情的原委给查清楚,
“钟离,麻烦你一件事。你去将颜世承这段时间以来他和那些人见过面都查一下,还有他的亲信仆从和哪些人接触过。越快越好!”
“咦,真是巧。就在昨天有人和你查了同意的消息,所以我今天可以不用白做工了。消息就在这里,付钱吧!”钟离伸手道:“一千两。”
“涨价了?”
“非也,是按照消息的贵重程度来的。”
“……可是不是已经有人买了吗?一百两,爱要不要。”
“……”
最终林长安拿到了那装有她想要的消息的信件。
将里面所有的内容都看了一遍之后,林长安又让钟离找了一些消息里,最后若有所思,“原来是这样!”
ps:
今天太累了,先发个小小章证明我还活着,明天上午补回来。晚安。
第一百二十一章 摊牌,空间异变
皇家围场并不在离都城很近的地方。从都城骑马过去,大约一天的功夫。而这次则要秋猎的时间一共是三天。
早在出发前的一天,随行的人的名单都已经出了出来。
除却正四品以上的大臣,以及诸位公侯伯,年轻一辈来的也不少,比如皇室,除却二公主留在宫中之外,下面的三皇子、四皇子、十八皇子以及五、八、九、十四位公主都一同允许前来。
而这么好的一个能在皇室表现的机会,勋贵子弟自然都积极参与。
唯一令人不舒服的地方,大概就是那些使臣的“豪言壮语”吧,叫嚣着说什么到时候一定要让大夏的皇帝丢脸。
林长安不知道他们要怎么让自己这边丢脸,但是有一点她可以肯定的是,每一年的秋猎都是练兵的最好时机,同时也是展示自己的武力来征服外臣的时候。想必父皇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令那些人安分一点的。
现在她最担心的一点就是,别人还没打上门来,自己倒先内讧了。多少王朝分崩离析都是溃散于窝里斗?就算是窝里斗也行,但是也绝对不能在外人的面前表现出来。
打定注意,林长安直接去找上了明堇时。
在听到了林长安的来意之后,明堇时看着她的眼神都有点好笑,“你不觉得这样想太过简单了吗?就如同我们在他们那边安排了探子一样,我们这里肯定也有他们的人。也许人家已经将我们的势力都给知道的一清二楚了,早就去花钱收买能收买的人了,你这样做只是毫无意义的表现而已。”
“我知道。”林长安有些无奈,“可是能买通的人我想应该只是那些墙边草的大臣吧。年轻一代。林清正还有机会去得到那个位置,自然不会做那些轻易让人抓到把柄的事。四皇兄就更不可能了。至于其他的王孙公子,应该还不至于给收买拉拢吧!只要大夏稳固,他们完全可以继承祖上的功劳,荣华富贵就此一生,又何必去做那些被戳着脊梁骨骂的事情?至少,凭着他们的心高气傲,目前还是行不通的。”
“今天这件事。我之所以找你,只是希望凭借着你的威望,给那些暗地里的人一个警告。长江后两推前浪,前浪不行后浪上。我们需要的并不是看似老成持重实际已经腐朽不堪的老人,而是能够冲破一切的新生。这恰恰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听着林长安的话,明堇时的心里终于动了动。在这么长的时间以来。他是知道林长安的性子的。她想要做的事情,并不是嘴上说说而已。只是这样真的值得吗?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明堇时终于忍不住问了。他之所以亲近林长安,只是很好奇她这个人想要做什么!他可忘不了。这位五公主是怎么在从环环针对她的危局之中脱困的。而偏偏是这样的一个人,却在出宫之后,放下身段,放下名誉,只做自己对的事。
难道说她真的没有目的?他不信!
所以今天他就问了。与其不确定的猜测,还不如稳稳当当的得到一个答案。只是他不知道他的问题会令人产生多微妙的心理。
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来了吗?这才是你对我假以辞色的目的吧!
林长安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明堇时,突然觉得,他们之间明明是那么的近,为什么却好像变的越来越远。
她恍惚的伸手抓了抓,却什么也没抓住。
自嘲的笑了笑。林长安望着明堇时正色道:“我只是想问心无愧的过我想要的生活。今天的事情也只是我的一时奇想而已,世子若是觉得太过天真那便当我没说过吧!要真要问我目的是什么。我为大夏而生,不想太早死去而已。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强装着镇定,林长安努力不让自己显得太过狼狈。
假象终于碎了吗?
真的太脆弱了,一点拒绝和质疑都容忍不了。
一回到公主府,正好撞到了即将出门的夜瑢。林长安二话不说。便扯住夜瑢的袖子,“我要搬家,你去找间房子。快!”她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了,一点都不想。
面对林长安突如其来的失控,夜瑢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由担忧的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想着方才林长安来的方向好像是从隔壁来,夜瑢差不多已经明白,只怕是和那位有些不愉快了,“别冲动。或许是有些误会呢!”
“不是!”林长安摇头,抬起头来时已经是泪流满面,“其实一直以来都是我自己在自欺欺人。我只是想靠近一点,所以可以装作不知道任何事。”她抬起手,看着手腕上古朴的木镯,“只要他对我好一点点,我便不可抑制的跳了幻想之中,一直觉得我很有希望。可是,我忘记了,他说的朋友,就连是仅有一面之缘的人也可以称得上朋友。若不然,他为何要在这上面浸染了徐长卿的味道。我只是想我尽我所能的帮他,结果他一颗冰莲全部还了回来,此后无恩无欠。”
夜瑢听了心里也不是滋味,但这个时候他只能是借自己的怀抱给她靠靠,轻轻的将她拥入怀抱,他柔声问道:“那为什么不继续下去呢?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这并不是神话。”
“我装不下去了。你不知道,那种感觉会越陷愈深,最后会疯掉的。若从一开始我便知道我得不到,那我也就不会抱太大的期望。可是现在我却总感觉只要我再往前一步,我就能得到我想要的。结果一步又一步,再回过头来,已经走了很远了,然而他还是那样宠辱不惊风轻云淡。那时候,我真觉得自己像一个小丑。”
“刚才他问我,我的目的是什么。我就知道,我们再也不能和以前那样相处下去了。这么些时间以来。他不就是想看看我到底想要做什么吗?借着我的爱慕,顺利成章的帮助我,可是却在不经意之间彻底掌握住了我的行踪。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宅子打一开始就是和明府是一个宅子,后来才分开的。除却宅子里面的木料一样,布局风格相同,想必这宅子下面的暗道都应该是相通的吧。我真傻,就这样心甘情愿的被掌控着。可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沉迷下去。那我连仅有的一点筹码就都没了。”
说到这里,林长安有些落寞。
三个月。从出宫到现在三个月的时间,这是她留给自己仅有的随心所欲的时间。但是现在不能继续下去了。
“好,那我们搬家。”夜瑢拍了拍林长安的背,“等到从围场回来,我们就会找到了。这一点你要相信钟离。”
这次随性的人。夜瑢肯定要去的,而林长安则打算带小宝去见识一下。而剩下的钟离则留在府中看家。
“谢谢。”林长安目露感激,不为其他。单单是为这个人无论发生过什么事从来都站在自己这边。
“你这话就生分了。你可是我在有生之年的亲人。你们都是。好了,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么就不能再颓废下去了。敌人很强大,迎难而上,这才会有成就感。”
“嗯!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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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阿墨捧着一个木匣子放到了明堇时的面前,“世子,这是五公主身边的锦瑟送来的。”
明堇时抬了抬眼,伸手打开盖子,看到里面的东西。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之色。
“都还了回来吗?”六十万两的银票还有寒玉装着的冰莲整整齐齐的放在那里,下面。还压着一封信。
打开看完,明堇时摆了摆手,示意阿墨将东西收起来。
阿墨却有些忐忑,“世子,五公主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那孩子有了更好的老师,我以后不用去教他了而已。”
“……”阿墨无言。这件事仅仅是能用‘而已’两个字来说的吗?五公主对主子的心思,就算是他这个旁人都看得一清二楚的,他也曾经以为自己的这个主子说不定还真就对五公主动了点心思,但是现在看来,却根本不像。
可是五公主为什么突然将这些东西都送过来呢?难道是因为白天的那些话?但是那些话世子并没有触怒到她啊。只是很客气的问了句“你到底想做什么?”,难道这也会令五公主不开心吗?
这边,林长安看着锦瑟空手回来,心一抽一抽的疼,这算是彻底的摊牌了吗?
侧身躺到床上,她努力的平息着自己的呼吸,却不由的将手中的镯子越抓越紧。
之所以会选择摊牌,再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其实最终不过一个,他根本就不在乎你。
她已经梦了三个月了,够了。
睁着眼睛感觉到枕上一片湿亮,这夜注定不眠。
半夜,锦瑟惦记着内室的人,轻声走了进来,却见床上空无一人。以为公主这是出去散心了,只好又躺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