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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得!他是我的侍从。”大管家不敢否认,也否认不了,谁让这是人尽皆知的呢!
“今天就是他和宁梨花在房间中…”宁艳话只说了一半,便没有说下去,不过,她相信,在场的人不会不明白。
“该死的!你最好给我老实交待,大小姐说的是不是真的?”大管家恶狠狠的道,谁知心里气愤难挡,又狠狠的踹了侍从一脚,侍从在地上滚了两圈,便老实的爬了起来,嘴角还有一丝鲜血,非常的显眼。
“大管家这是打算杀人灭口吗?”宁艳冷笑着质问道。
“这、这属下怎么敢呢!”大管家心虚不已,眼珠快速的转动着,想找到个好办法。
“哼!不敢才怪!你别怕,如实说就好!大管家不敢把你怎么样的。”宁艳安慰道。
“是!大小姐。”侍从感激的点头,之后,便将对冷若雪等人说过的话复述了一遍,他说完之后,宁渊和大部分长老都忍不住用异样的目光打量起大管家来,看的大管家浑身不自在。
“这、这已经不是梨花小姐第一次威胁我了,不仅如此,她还威胁过别人。”说完之后,侍从又补充道,而且,看他这架势,颇有些破釜沉舟的气势,其实,他不老实交待也不行,因为在大管家和大小姐之间,他必须要选择一个进行效忠,他之前又是发过誓的,所以,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宁艳,反正都已经得罪了大管家,做为大管家的贴身侍从,他自然不介意将自己知道的在说出来点。
“他还说过众位长老的坏话。”侍从又丢出一枚炸弹,顿时,众长老们沸腾了,齐齐的瞪向了大管家,随后,又将目光转到了侍从的身上。
“你不要胡说!我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陷害我?是谁让你这样做的?”心急如焚的大管家,欲盖弥彰的吼道,这次他是真急了,就差没伸手去捂住侍从的嘴了,尼玛啊!这侍从可是知道他不少事的,若是全被他抖了出来,还有自己的活路吗?
“大管家!你闭嘴!”突然,长老中间有人吼道,接着,那位长老又对侍从道:“你接着说!”
侍从点点头,接着便娓娓道来:“有一次,大管家喝醉了酒,便对我说…”侍从看了眼众长老们,故意停顿了下。
有心急的长老见状,连忙催促道:“你快点说,别磨磨蹭蹭的。”
“是!那次,大管家喝醉了之后,和我说,咱们宁家的长老中有很多傻子,被他哄得团团转不说,甚至还得讨好他,他还说,在宁家,除了家主、大长老和二长老,就属他最风光了,而且,管家的这个位置油水也足,家中的族人若想有个好前途,少不得要讨好他。”侍从一口气说道,而他的话,更是直接令大管家气的背过气去。
看到大管家晕了,在场的长老们也丝毫没有任何的同情心,甚至不少人还异口同声的道:“家主,请为我等做主。”
“你们还有没有点人情味?大管家都气晕过去了,你们还落井下石?”看到部分长老的表现,二长老有些气愤的低吼道,不过,他也没有屈尊降贵的将大管家扶起来。
“还有你!你怎么可以出卖自己的主人?你说这话都是大管家喝醉的时候说的,喝醉时候的话能当真吗?还有谁能证明?”二长老又双眸喷火的瞪着那位侍从道。
虽然他知道大管家毛病不少,而且,又喜欢贪小便宜,不过,他却一直认为,大管家不敢犯什么太大的错误,因为那家伙胆子小。
“二长老!属下的这些话句句属实,若是二长老怀疑属下所言不实,属下愿意发誓。”侍从说完,也不等二长老同意,便直接发了誓言,待契约规则成立后,众位长老的心更加的倾向了侍从,因为如果侍从说的是假话,那他恐怕早就被契约规则给抹杀了,哪还能好好的出现在他们面前啊!至于那个晕过去的大管家,不提也罢!
二长老见侍从发了誓,而且,又没有受到契约规则的惩罚,便心情复杂的不在言语了,唉!一般需要对质的时候,他们都喜欢让对方拿出证据,誓言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用的,因为一但发了誓言,哪怕你有一丁点的弄虚作假,都会被契约规则抹杀掉,所以,也没有几个人为了能够取信别人,不将誓言当回事的说立就立。
“二长老!大管家也说过你傻。”见二长老不说话了,侍从缩着脖子,小声的道。
“你说什么?”二长老眯着眼,眸中寒光四射。
“是真的!他说你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他说什么你都信,还说这么多年亏着有你撑腰,否则,他哪能弄到这么多的油水。”侍从连忙道。
“若是二长老不信,我也可以对自己所说的话发誓的。”侍从又补充道,不过,他这话却令宁艳等人额上挂满了黑线,看样子他们遇到了一个喜欢发誓的侍从,随随便便的发誓,他难道就不怕万一自己的话中有一点不实,就死翘翘吗?要知道,他们即使没有证据,也不会随便乱发誓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除了发誓你还会什么?”二长老有些气结,看到眼前这侍从一副媚笑的样子,他心里这气就不打一起来,更何况,这位侍从又红果果的供出了一直被自己忽略的事实,这也让他有些下不来台!
“我娘和我说过,要想别人相信你,又拿不出证据,发誓是最好的解决办法,而我拿不出大管家说过那些话的证据,只好发誓以示清白。”侍从一本正经的道。
“算你有心了。”宁艳很开心的笑着,并不动声色的将大管家的手踩到了脚下,因为她无意中看到大管家的手动了下,而那老头竟然还躺在地上装死!
不!确切的说,大管家的晕倒应该是装出来的,否则,他不会在听到侍从准备发誓的时候,手不受控制的动了下,而他这显然是气的。
手被宁艳踩在脚下的大管家,疼的差点惊叫出声,不过,为了表现出他真的晕过去了,他也只能自食恶果的强忍着,而宁艳还时不时的用后脚跟碾上几下,害得他只能咬紧了牙关,打掉血往肚子里咽!
该死的宁艳!大管家忍不住在心里咒骂着,他知道,宁艳绝对是故意的,可惜,事情闹成了这个样子,现在他若是蹦起来的话,一定会被重罚的,所以,只能继续装晕下去了,幸好没有人拆穿他。
“这是应该的。”侍从有些讨好,现在他已经背叛了大管家,只能求大小姐罩着了。
“爹!我该说的已经说完了,如何处理我就不参与了。”宁艳以退为进的道,说完,便又坐到了椅子上准备看热闹。
“那谁给我说说,雪儿丫头给宁梨花下药又是怎么回事?”宁家家主撩了下眼皮,淡然道。
“爹!若雪妹妹是为了替我报仇。”宁艳没给其它长老说话的机会,抢着道。
“原来如此!大管家和宁梨花竟敢以下犯上,实在是罪不可赦,你们商量下他的罪名,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对于这样的家族蛀虫,绝对不能够辜息!”宁家家主见事情差不多清楚了,便又当起了甩手掌柜的。
“老祖宗放心!我们会好好商量,给大管家一个合理的刑罚。”宁渊连忙表态道。
“嗯!”宁家家主满意的点了点头。
“家主!现在大管家已经晕过去了,我们是不是等他醒过来,在给他个辩解的机会,免得他不心服口服!”这时,二长老又道。
“二长老,事情已经明朗了。”宁渊皱着眉头,提醒道,这二长老是不是还不死心啊?这事老祖宗不是已经决定了吗?他想不通二长老为何还要给大管家机会。
“人言可畏,我只是不希望处理了大管家后,有什么不好的谣言流传出来,更何况,大管家现在又晕了过去,若是不给他个替自己辩解的机会,会让族人心寒的。”二长老语重心长的道。
听了二长老所言,宁渊心思急转,其实,给大管家个开口辩解的机会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他怕夜长梦多。
想到这里,他的目光转到了自家老祖宗的身上。
只见宁家家主不以为意的笑着道:“既然二长老想在给大管家个机会,那就等他醒来,让他替自己辩解下吧!”
“家主!那冷若雪如何处理?”二长老又不怕死的问道。
“你还要处理雪儿丫头?”宁家家主声音中布满了寒意,使得在场众人心中一颤,根本没人敢附和二长老。
“她给我们宁家族人下了药,理应受到惩罚,否则,我们也没办法向族人交待。”二长老异常固执的道。
“你没听到艳儿说,雪儿丫头是为了替她报仇吗?”宁家家主冷声问道。
“家主!宁梨花以下犯上自有族规处置,怎么可以动用私刑,若是在我们宁家,族人之间有了矛盾都用这种方法解决的话,那宁家岂不早就乱了套了?”二长老说的义正言辞,甚至他的话还让一些同样古板的长老们频频点头,但是却没有人敢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二哥!你老糊涂了是不是?妹妹我被人欺负,你当哥哥的不说替我报仇就算了,竟然还想找若雪妹妹的麻烦,哼!我告诉你,有我在,你休想动若雪妹妹一根汗毛!”宁艳听完二长老所言,气得‘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吼道,并且,美眸毫不客气的与二长老对视着。
“艳儿!我还是那句话,族人犯了错自有族规处置,不能够动用私刑。”二长老涨红着脸强调道。
“二哥!若雪妹妹虽然是爹的干女儿,但是,却不是宁家人,所以,宁家的族规约束不了她!”宁艳提醒道,言外之意就是,别想用族规来牵制冷若雪。
“既然她不是宁家人,那她伤了我宁家之人这笔帐又怎么算?”二长老冷声质问道。
“二哥!你为了宁梨花这个宁家以下犯上的罪人,想要对付若雪妹妹吗?哼!宁梨花算什么东西?她只不过是宁家的一个下人,若不是有个大管家的哥哥,她能生活的跟个直系小姐似的?说起来,这还全都是拜二哥所赐呢!否则,他们哪有机会上位!”宁艳冷笑道。
“大管家兄妹是你的人,你想为他们出头直说,别说的冠冕堂皇的,恶心!不过,我今天也把话撂这儿,若雪妹妹若是少一根头发,我和你没玩!”宁艳又狠狠的威胁道。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二长老被宁艳气的直哆嗦,却又拿宁艳无可奈何,谁让宁艳是家主最疼爱的女儿呢!
而在场的长老们,看到二长老和大小姐兄妹两人竟然不顾形象的吵了起来,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过,他们还是有些怨二长老没事找事,那是老祖宗的干女儿,二长老咬着人家不放干嘛啊!就为了那个大管家和宁梨花,值得吗?
看得很清楚的众长老,对于二长老和大小姐之间的纠纷,都选择了明哲保身,而且,为了不被二长老拉去当炮灰,众人都心齐的转过了头,不去看他们,但是耳朵却是一直竖起来的。
“都给我闭嘴!”突然,一声大喝在众人耳边响起,而这声音他们全都不陌生,顿时,众人的心头一颤,老祖宗生气了。
“爹!”宁艳委屈的看着自家爹,美眸中隐隐有泪花闪动。
“不许在吵了!老二!雪儿丫头你不许动,她给宁梨花下药是我默许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