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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的读心术是谁教你的?”白惜染好羡慕他会读心术。
“你想学?”水墨玉笑眯眯的看向她。
“嗯!”白惜染两眼发亮的点点头,只是他肯教她吗?
“好,我教你。”水墨玉先是沉吟了半响,随后在白惜染半是紧张半是期待的目光下,马上答应了。
“真……真的吗?”白惜染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
“当然是真的,你是我娘子,我教你,那是应该的,只是你如今怀孕了学这个,不是很方便呢。”水墨玉又说道。
“哎,那你让我白开心一场。”白惜染直接越过他,走去桌边,为自己沏了一杯清茶。
“等你生下腹内的孩子,我一定教你。”水墨玉算是许诺,也是安慰的说道,眼角眉梢具是宠溺的笑容。
“哦,那好吧。对了,不早了,你走吧。”白惜染再次打了一个呵欠,显然她也很累了。
……
萧条静寂的夜晚,于浮花国东京城城郊的一座寺庙里:
一袭黑色袈裟裹身的长发女子,手指捏着一粒白玉精雕而成的棋子。
她的身旁是一矮桌,上面摆放着一副残棋。
“王爷,你在这座寺庙里还想待多久?这天下已经乱了!”下跪着的一名白衣少年,战战兢兢的说道。
“乱了才是本王的机会!”想她在这座小寺庙一待便是一十三年,她的所有都在那个雨夜烧为灰烬。
更包括她心爱的男人,以及她想要的秀丽江山。
“王爷,你何时出关?”
“交代下去,女帝身边的那根钉子应该发挥他的作用了!哈哈哈……”哈哈哈的猖狂笑声,让窗外树枝上一群乌鸦吓的四处乱飞。
“王爷英明!”白衣少年的眸光一闪,慌忙伏地诚服道。
“对了,最近她身边可有什么异样?”她适才想起了什么似得问道。
“据说女帝将一位民间的医女安排在紫微宫的泰秀殿。”说了一半,他便迟疑了。
“继续说。”她挑眉道。
“是七皇子引荐的,本来是给柔贵妃治病的,不知什么原因,竟然被女帝给留了下来。”他忙将自己所得的消息说道。
“竟然是这样?你且去好好查一查那个民间医女的身份,一定要详细,本王有预感,这个女子很可能是了然大师说的我的劫。”最好不是,否则必须除掉。
“是的,王爷。”
*
白惜染在水墨玉离开后,便独自坐在床榻上冥想绝色宫看到的阵法秘籍。
脑补了一番后,才疲累的睡去。
第二日一早,女帝无双就派人来喊她去正殿见她。
香纭在白惜染之前就醒了,不过早把白惜染问她的事情给忘掉了。
皇甫权和水墨玉在门口看见了盛装打扮的白惜染。
水墨玉以唇语问白惜染,“怎么这般打扮?”
白惜染指了指紫微宫正殿的方向,她的意思是不是她想这么穿的,而是女帝吩咐了的。
“香纭,你可知道你们陛下让我穿的这么隆重去做什么?”白惜染自然是不想在浮花国的皇宫里混的,有点排斥,又有点不悦的问道。
“白姑娘去了便知道。”香纭还没来得及回答,一位紫微宫伺候的宫女玉琴包着小嘴笑道。
004 疼若至宝
“染儿,你这般打扮,甚是好看。”水墨玉见白惜染换上了浅紫色的华丽宫装,笑着说道。
“染儿本来就是一个美人胚子。”皇甫权点点头赞同道,不过,他隐约觉得水墨玉和白惜染之间似存在什么诡秘,可是具体如何,他又说不上来。
白惜染微微一笑,便随着玉琴走去紫微宫正殿。
女帝无双一袭华贵的明黄龙袍裹着妖娆的身段,她此刻手中正拿着一支朱笔批阅奏折。
“启禀陛下,白姑娘带到。”玉琴下跪说道。
白惜染本想下跪,可是却被无双抬手制止了。
“你过来,朕有话和你说。”无双对着白惜染招了招手。
“何事?”白惜染虽然不想过去,可心想她毕竟是这个身子的娘亲。
“你们都退下吧!”她冷冷的凤目扫了一遍伺候的宫人们,很快,那些宫人训练有素的告退了。
这时候,殿内就剩白惜染和无双二人。
“你想和我说什么?”白惜染见她不说话,便主动问道,可是让她喊她母皇,她真是喊不出口。
“这是传说中浮花国龙脉的宝藏图,你答应我,在你有生之年,一定会好好保存,你可做的到?”她颤抖着手将一只香囊递给白惜染,她指着那香囊说道。
“为什么要交给我?”白惜染觉得这是烫手山芋,女帝无双把这个给她,真是让她心中担忧,别因为此物让自己陷入天下混乱之中。
“因为你是嫡出的皇太女,我们浮花国历朝历代的皇太女都是要保管此物的。”她这么早传给她,实在是担心战乱一起,尚未缴清叛军余孽的浮花国基业有可能会被毁于一旦,出于此种考虑,才把此物给她。
“这个是麻烦,我……我可不可以不要。”白惜染摇摇头。
“染儿,你身上流着的是我们浮华国的血液,不管你愿不愿意,你一定要接受。”她瞪了她一眼,厉色道。
“可是我想做个普通人。”白惜染呐声道。
“你身后惹的桃花如此之多,你当真以为你还是那个普通的相府庶女吗?”女帝别过头去,不再看白惜染,只是用不咸不淡的语气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白惜染只觉得眼前的生母让她看不明白,莫非自己也会成为她手中的棋子,人不是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吗?”
“我的日子不多了。”她清冷的语调里有一丝无奈。
“什么……什么意思?”白惜染吓了一跳,这句话让她感觉了死亡的气息。
“近几日,我老是梦到你的父妃。”
此刻,白惜染才发现女帝竟然自称我,而不是朕。
“让我替你把脉。”白惜染眼神一顿,随后说道。
“没用的。”她叹了口气。
白惜染知道她很强势,自己也不能去勉强她。
“对了,让我穿的如此盛装,所谓何事?”白惜染又问道。
“带你去一个地方。”女帝在听到白惜染问这话后,眼神倏然温柔起来。
这样一来,白惜染倒是好奇女帝口中所提的地方是何地了?
女帝无双轻轻地按了下墙壁上山水画下面隐匿的机关后,顿时出现一间密室。
密室里面有无数张画轴,只是画轴里悬着的丹青图,主角都是同一人,绝色风华的美男子。
其面若中秋之月,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
“他是谁?”白惜染忍不住问了出来。
“他便是你的父妃。”女帝将香案上的一炷清香点燃之后递给了白惜染。
“嗯。”白惜染接过了清香,随后重新放在了香案上的香炉里,对着那画轴盈盈一拜。
白惜染对于这具原身的身世,从当初的好奇到现在的淡定,她已经不想知道了,因为她觉得知道的越多,她自己最是危险。
接着女帝又絮絮叨叨说了一些日常生活之事,白惜染听的昏昏欲睡,只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女帝无双也是一个如此唠叨之人。
“你先离开吧。”女帝看她一脸兴致缺缺的模样便让她先退出了。
白惜染巴不得离开呢。
一回到泰秀殿,白惜染就看到水墨玉那厮在等她。
“怎么了?”水墨玉瞧着白惜染脸色不佳。
“我没事,先进屋说吧。”白惜染省却了女帝将香囊交给她的事情。
“染儿,我已经安排了,如果事情顺利的话,今晚我们便可以离开。”水墨玉抓住白惜染的皓白小手,温柔的说道。
“那最好了,那你现在,先让我吃点东西,我现在是双身子了,我好饿。”白惜染将一双小手放在自己的腹部,笑眯眯的说道。
“好。”水墨玉淡声道。
一个时辰后,女帝旁边伺候的宫女玉琴再次来泰秀殿传话。
“你……你……你说什么?”白惜染在听了玉琴的话,吓白了一张小脸。
“奴婢说的是真的,陛……陛下晕倒了!太医看过之后,给服了药,人……人是醒了,可是陛下她想见你。”玉琴结结巴巴的说道。
怎么这个时候想见她?
她为何要把她推向那风口浪尖之上。
白惜染自然不能拒绝,所以忙唤上水墨玉一起去了。
水墨玉不明白她怎么此刻要喊他一起去?
“别这么看着我,你可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你说你该不该跟着我去?”白惜染简直是在讽刺他,可是某人不在乎。
“我非常乐意成为你肚子里的蛔虫。”水墨玉伸手摸了摸白惜染柔软的头发笑道。
“好,这可是你说的。”白惜染没好气的说道。
奇怪,她此刻心中竟然有一丝担忧,担忧女帝的身子,莫非这是原身潜藏心中的对亲情的渴望?
白惜染在看到床榻上的女帝,她那苍白的面容上,心中陡然一酸,竟有伤心的感觉。
“染儿,你不用为朕把脉了,这条路任何人都逃不过。”她说完这话,几乎是用了全部的力气。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白惜染狐疑道。虽然瞧着她的脸色不好,可也不至于这般忧伤啊?
“染儿,陛下的体内毒素沉积太多……”水墨玉会读心术,自然清楚女帝无双心中所想。
“朕喊你来,而你还把水墨玉带来,证明墨玉这孩子在你的心中是不同的,那朕便放心了。墨玉,朕的染儿就交托在你手中了,稍晚,朕会安排你们从密道出去。”女帝在看到白惜染眼眸之中似含着眼泪之后,闭上眼睛复又睁开,心情沉重的说道。
水墨玉没有说话,但是他点点头。
“为何?为何你要这么做?”白惜染还以为她是想把自己推上风口浪尖呢。
“你在浮花的根基尚浅,恐怕那些老臣不会服你,所以朕痛定思痛,决定放你出宫,往后你想如何,朕不会逼你,想必你的父妃在天之灵也会赞同朕这么做的!”她清咳了几声后缓缓的说道。
“你为什么改变主意?”白惜染很是好奇,还是禁不住好奇心,她给问了出来。
“朕希望你可以过朕和你的父妃最想过的自由日子。”她的视线看向那个隐匿的密室的方向。
“不管如何,谢谢你。”白惜染轻轻地吁了一口气。
“此刻,你还不愿喊朕一声母皇吗?”她伸手摸了摸白惜染洁白精致的五官。
“母皇。”白惜染淡淡的喊了一声。
她觉得不是很习惯,但是想着这身体的原主未必不愿意。
“好,好孩子……墨玉,朕不管何种情况下,你都应该保护朕的皇太女,你可以做到吗?”这是君臣之间的对话,白惜染很想忽略,但是在看到女帝脸上的坚定后,便低头担心女帝的病情。
“可以,还请母皇放心,染儿她……我一定会把她疼若至宝。”水墨玉朝着女帝的方向尊敬的下跪道。
“好,好,好,你们都退下吧。”女帝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告退。
“母皇,得罪了。”白惜染一边说,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