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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微澜静静地望着场中争斗不断地二人,心里有一种悲哀之意。曾经的“何微澜”已死,而如今的她,是不可能与这两人继续纠缠下去的。
她决定不再敷衍,就在今日,彻底了结这段不可能有结果的感情。
平台上的两人打得如火如荼,场面甚是激烈,甚至还引来了附近一些玄英门同门的围观。冉子桥与程岩松在玄英门筑基修士中知名度不低,自然很快就被众人认了出来。
修士的想象力跟正
常人同样丰富,自然没错失附近站立不语的女主角。一时间,议论声纷纷。
冉子桥进阶筑基后期多年,修为原本就比程岩松高上不少,而且他挟怒而出,攻击如狂风暴雨一般,程岩松不过刚刚进阶,自然招架不住,步步后退,简直毫无还手之力。
何微澜心中大急,连忙叫道:“喂,冉子桥!你快点住手,我有话跟你说。”
冉子桥瞥了她一眼,却一言不发,把视线掉转场中,继续指挥飞剑进攻,并无收手之意。程岩松的处境自然变得更加危险起来。
女人总是容易同情弱者。况且,在这场男女情爱的战场上,程岩松是最可怜的那个,只有付出,却什么也没得到。
最后,何微澜一时气急,取出冰火扇:“冉子桥,你再不住手,就别怪我动手!”
冉子桥一声怒吼,火红色的飞剑瞬间收回,然后面朝何微澜,咬牙切齿道:“你竟然帮他?!好,何微澜,看来,你是打定主意跟他了?”
“这根本就是两码事好不好!”
她对这人的直脾气很是没辙,然后看看四周,眉毛拧成一团,走到他面前低声道,“喂,你能不能注意点分寸。”
“你明明就在帮他!至于他们。”冉子桥的嗓门一点都没降低的意思,而冒着火花的视线往四周一扫,围观众人立刻纷纷避让,各忙各的事情去了。
看来,冉子桥的火爆脾气在整个玄英门都非常有名,没人愿意为了点八卦谈资就惹下一个蛮横不讲理的强敌。
看到众人散去,何微澜总算是松了口气,没再理会唠唠叨叨的冉子桥,走到一旁低头不语的程岩松面前,正欲说话,却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抓住。
只是,这一回,这男人总算是知道轻重了,力量不大不小刚好死死扣住她的手腕。
她无奈地回头,安抚炸毛的狮子:“我跟程师兄有话要说,你在旁边等着。”
“为什么?”幽深的眼眸又开始冒火。
“你不是要我把话说清楚吗,我现在就要照做呀。所以,你先放手。”她胸有成竹地道。
“真的?”冉子桥半信半疑,松开她的手,站到一旁。
何微澜揉了揉手腕,抬起头,望着眼前明显比较失落的程岩松,整理了一下思绪,才缓缓开口:“程师兄,今日你也看到了,我想你应该明
白,我之前也说过,我们俩不合适,所以……”
程岩松右手一抬,阻止了她接下来的话,脸上带着自嘲的浅笑:“这个结果我并不意外,微澜,你不必再说,我明白了。”
选择在这个时候拒绝他的感情,何微澜可以想象到,这样的打击对一往情深的程岩松会有多大。
但长痛不如短痛,这是最好的时机,再拖下去,对程岩松并不公平,这个温柔体贴的男人承受的痛苦只会更多,而不会减少半分。
所以,虽然于心不忍,她却只能选择扮演一个绝情女子,给眼前的这个温柔男子最是痛快的一刀。
何微澜沉默了,不知该说些什么,当然,她也没有出声安慰的立场。
程岩松望着眼前这张熟悉的娇艳面容,心里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痛苦,酸涩、柔情、怜爱,俱揉成一团。
他刚刚进阶筑基后期,今日是他出关第一天,而他出关的第一件事就是来见何微澜。
如今人是见到了,他想说的话却再也无法出口。
他的沉默让一边等候的冉子桥甚是不耐,拉过何微澜,道:“程岩松,微澜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还呆在这做什么?”
何微澜瞪了他一眼:“我说过了,你在旁边安静地等着!”
冉子桥闻言不快地走到一旁,“情敌”死赖着不走,他自然心里着急,不过,微澜是站在他这边的,一想到这,这个桀骜不驯的男人心情又马上转好。
程岩松见此情景,苦笑一声,取出一支晶莹透亮的玉簪,递到她面前。
何微澜刚要推辞,就听到程岩松说道:“这是最后一次送你的,所以,不要拒绝,留下来做个纪念吧。”
她默默地接了过来,程岩松不发一语,转身跃上飞剑,再也没有回头。
作者有话要说:唉……
☆、棘手问题
何微澜低头望着手里的玉簪;通体是翠绿色的上好美玉;后半部分雕有镂空花纹;做工精致可见一斑。
每次登门都带上一两件饰品;很符合程岩松的做事风格。行事细腻体贴;绝不会给人难堪,若是二十一世纪;这样的温柔男人绝对是热门的抢手货。
希望他以后能遇上另一段好的姻缘,她握了握手里的玉簪;微微一笑。
“何微澜!你这是何意;难不成你对他余情未了?”旁边的冉子桥等得已经不耐烦了,看见她脸上的缅怀之意;心中不平。
何微澜叹了口气;把目光转向了冉子桥。
程岩松是温润如玉的谦和君子;一旦明白无可挽回自会黯然退场,叶奉之是毫无真心的花花公子,不用打发自己就潇洒走人,唯有眼前这个性情暴烈又对何微澜一往情深的男人,才是让她最最头疼的对象。
这样的人,讲道理是很难讲通的。因为他爱憎分明,直来直往,若以含糊不清的理由提出分手,
绝不可能彻底让他心服口服。
而若不讲道理,强行要求分手,她又哪里打得过人家。
真是文也不成,武也不行,她用右手指抚了抚太阳穴,眼睛紧闭,心想,秀才遇上兵,大概就是这样的悲剧。
就在她皱眉闭眼的时候,手里的东西却被人一把抢了去。
她心中一惊,睁开眼睛,眉头紧拧:“喂,你做什么?”
这人拿着玉簪,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又看,复而扔回给她,撇撇嘴巴,不屑地说:“哼!不过是俗物,也值得你这么紧张?等过两天,我就把我带回来的东西拿给你,随便你挑,都拿去也可以,而且那些可都是上好的法器,绝不是这种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何微澜闻言,有些哭笑不得。
这人的心思未免也太单纯了些,讨好女人的方式简直像是暴发户。前任的何微澜,没选择温柔体贴的程岩松,怎么偏偏喜欢上这个不懂女人心思的莽夫呢?
当然,这人又不是彻底的鲁莽之人。因为他虽然不喜欢程岩松,到底还是把情敌的礼物还给了何微澜。这说明,他还是懂得如何拿捏分寸,知道若毁了玉簪,会让情人彻底发怒。
这种人,真是不好对付呀。
“还有,何微澜,别以为程岩松一走,你就彻底无没事了,你跟
我好好解释清楚,你到底跟几个
男人纠缠不清,又背着我做了什么?”
还不待何微澜思考对策,对面的冉子桥已经兴师问罪起来,看那架势,很像是撞上妻子有外遇的丈夫一般。
老实说,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这又不是她干的。
她怎么就如此倒霉地到处忙于收拾烂摊子,刚打发掉程岩松,又来了个更难对付的冉子桥,让人连个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推开挡在她前面的冉子桥,何微澜一言不发,打开防御阵走了进去。当然,身后那“捉奸的老公”也跟着进去了。
无忘唯恐天下不乱地道:“这小子有意思,很对老夫的胃口。丫头,老夫也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话说,我以前就没看出来你是个朝秦暮楚的女人啊。”
何微澜翻翻白眼,一个两个都不理会。
无忘是无所谓,它纯粹就是在看热闹。可冉子桥就不一样了,见何微澜长时间不理他,怒气更盛,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强行逼迫对方正视自己。
“微澜,为什么不解释?”冉子桥脸上怒气冲天,可眼神中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痛苦。
何微澜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见他如此,反而不知道如何是好,原本紧绷的脸色缓和了一些,舔舔嘴唇,想先说点东西铺垫一下。
未待她说话,对面那男人的脸已对准她直直压了下来,何微澜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嘴唇就被一个温暖的东西给堵住了,同时,身体也被人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冉子桥把自己心中隐藏的愤怒、不甘、深情以及长长的思念,用一个炙热无比的深吻宣泄出来。
这样的意外让何微澜震惊当场,他们刚才不是在吵架吗?!
而且很快的,对方已不满足于单单表面上的接触,滑滑软软的舌头从入口处探了进来。
何微澜大惊失色,用双手去推对方,可冉子桥却丝毫不为所动,铁钳般的双臂紧紧地搂住她,以
半强迫的方式继续着方才的动作。直到最后,双方都喘不过气才作罢。
浑身瘫软的何微澜伏在男人的胸前,用手指抚着嘴唇,心说,混蛋!老娘的第一个法式长吻居然献给了一个爱着别人的男人,而且还是以一种替身的方式。
她的人生未免也太悲剧了吧!
说实话,在现代社会,她与男人
的亲密接触很少,这当然与她的感情经历有关。
前世的她只谈过三次恋爱,准确来说,一次暗恋,一次是大学时的恋爱,最后一次就是与相亲认
识的未婚夫。
前两次,自然是关系没到那种地步,暗恋的持续时间最长,却连表白的机会都没有,大学时候那次只持续了一个月,双方都是学生,点到即止罢了。至于最后一次,未婚夫虽然有要求过,却被她直接拒绝了。
她是学医出身,而且还有些心理上的洁癖,总觉得这种深吻很不讲究卫生。当然,在现代生活中,拒绝男人也很简单,只要在接吻的时候,以手臂轻轻用力,她的未婚夫立刻领悟她的不愿,自然就不会继续下去。
可若是以这种小儿科的方式对付眼前这男人,她就彻底悲剧了。她方才用的力气足以推开一头大象,而这人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最终以压倒性的高武力值强迫她低头。
好吧,她承认自己最后也有些意乱情迷,但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不能说明什么,更何况,也很可能是前任何微澜留下的身体本能在作怪、
惊魂未定的何微澜极力安慰自己不要把这个吻放在心上。
喘息声渐缓,拥抱中的两人各怀心思。
“我们谁都不要提以前好吗,不管是程岩松或是别的男人,我都不会追问,我只希望以后我们能相约一生。”冉子桥首先开口。
“以前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不该一句话都没说就扔下你,外出八年才回来。我总是不服输,想早些进阶金丹,却忽略了你,对不起,微澜,我们重新开始吧。”
见惯冉子桥桀骜不驯的高傲姿态,乍听他这段甚至算得上是非常卑微姿态的深情告白,何微澜有些发愣。
而对面的男人显然把她的沉默当成了默认,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啦?”
然后不容她反驳,又是一个深吻。
这一次,何微澜可不会傻乎乎地被人白占便宜了,用她的牙齿狠狠地咬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