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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他所愿,她现回来了,她倒是想看看,他到底想玩儿什么。
因着阎苏年前就开始疼痛,闹腾整个皇宫上下都不敢张灯结彩迎接年。今儿阎苏不疼了,个个宫里也都挂上了红灯笼,灯火通明,照黑夜很亮。
岳楚人没出宫,留阎苏宫殿里陪着她。傍晚时她吃过一些东西就又睡下了,岳楚人回到她暂住卧房休息。
解下白色狐裘披肩,转身挂屏风上,手刚搭屏风上,眼角却瞟到一片黑影。
动作一顿,岳楚人冷声轻叱,“偷偷摸摸很有意思?”
“诚如本少所料,你以速度回来了。”略带玩世不恭声音从床边响起,灯影绰绰间,一个人姿态随意倚那儿,如同自己家。
“迫不及待与我一战了?我还真是准备了许多好东西给你,这么着急做什么?”转过身,岳楚人皮笑肉不笑看着床边人,挑衅意味浓重。
“只说不做,你一直南疆,打算隔空与本少决战么?”裴袭夜呛声,是一副迫不及待与她决战姿态。
“看来,你急切很啊!”一字一句,岳楚人觉得他或许知道了阎靳受重伤事。若是他知道了,那么很可能起事,北边要乱啊!
122、找茬儿,口头上的决战
倚靠着床头,笔直长腿交叠床沿儿,幽暗灯火中,他看起来相当自不羁。精致眸子直视着那个脸色阴晴不定女人,梨涡浅浅,笑得无害。
“琢磨着怎么对付本少?你若是想要丰延绍知道本少来了,你早早便告诉他了,所以现你也不会去通知他。你又想,本少是不是知道阎靳受伤了呢?哎呀,本少知道了呢!”很欠扁,裴袭夜夸张说着,听得岳楚人拧起了眉头,眼光如刀。
一瞧她瞪眼,裴袭夜笑得开心,两条腿也晃了起来,好不自。
“知道了又如何?知道了便来挑衅我?你这个皇上做还真无聊,放眼天下豪杰千万,挑衅我一个女子让你很有成就感?”轻叱,岳楚人真想喷他一脸狗屎。
“这不是挑衅,本少只是通知你,迎战!”两个字脱口而出,下一刻他坐直了身子,精致眼眸弯弯,瞅着她笑眯眯,却不是开玩笑。
“迎战?北王殿下找错人了,我近正调理身体等待受孕呢,没心情与你玩儿。”说着不存事儿,却是成功把裴袭夜气着了。
顾不上刚刚说迎战,刷站起身几步走到岳楚人面前,眸子里阴郁一片,“不行,你不许怀孕生他孩子!”几乎是吼得,岳楚人微微眯眼,耳膜嗡嗡响。
“我给我丈夫生孩子,关你屁事!”他不再那副你能奈我何模样,岳楚人顿时顺了心气儿。刚刚气得她要死,那口气憋了好久。
“我说不行就不行!岳楚楚,你给我听清楚,你若是敢给他生孩子,我踏平大燕!”又是大吼,姑且不知他真心假意,但那气势着实吓人。
“你还真是病得不轻!恕我直言,您老人家后宫没女人了?缠着我有什么意思?真不真假不假,我都闹不明白你了。千里迢迢设计我让我回来,又说了一通莫名其妙话,这会儿又大发脾气,您或许应该找个大夫看看,您这精神着实不太好。”冷嘲热讽,与他说话,实无法用正常语气。
“别顾左右而言他,本少话你好记着,否则,要你好看!”抬手指着岳楚人鼻子,几乎戳到她。
扬手啪打开他手,岳楚人冷哼一声绕过他走到一边软榻上坐下,“现谈谈正事儿吧,你也知道了阎靳受伤了,打算怎么做啊?”受不了他那得意洋洋样子,气着了他一回,她舒坦多了。
裴袭夜脸色仍旧不好,眸子阴郁连灯火影子似乎都倒映不进去。
“机会难逢,自然是攻城略地开拓我北域疆土啊!”走回床边坐下,他声音平静了许多,却不复刚刚得意。
几不可微挑眉,岳楚人略显讽刺扯了扯唇角,“友好往来没到一年,您这就又打算翻脸了,恕我直言,您堂堂一国皇帝翻脸比翻书还。就像那还襁褓里小儿,一会儿拉屎一会儿撒尿,没个准头。”极所能嘲讽,听得裴袭夜心气不顺。
“你跟了本少,本少不计较你受诱骗失身,往后你只做本少妻子。那么,本少便不再想着开拓疆土了,与大燕永葆和平。”讲条件,而且语气很吃亏样子。
“老娘喷你一脸狗屎!你那是说话?纯粹放屁!要打是吧?老娘陪你。那么爱玩儿,咱们就玩个够!”变脸,岳楚人眸光如刀锋般瞪视他。明明自己神经病,却偏偏说一些好像一切都是因为她而起话。他有几分真心那都没用,他气人话就让人直接忽略了他真心。
“又展现技能了?喷本少一脸试试,只说不做有什么意思?”扬眉,他忽然又高兴了,梨涡浅浅样子分外可爱。
一瞧他那模样,岳楚人什么话都说不下去了。
深吸口气,看着他,“我就当你是来宣战,早先咱们也说过到时决战话,现今等于旧事重提。好,我知道咱们决战时间要到了,你滚吧,老娘迎战。”
“你说,不许反悔。离开这儿到边关去,南疆嘛,不许回去。”站起身,虽说二人说是决战,但这气氛还真是看不出决战样子。倒是他目显而易见,要岳楚人与丰延苍一南一北远远分开,分开一时是一时。
“与你无关,滚蛋!”给了他后冷冷一眼,滚蛋二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裴袭夜很是高兴,身子一转,残影消失于窗子那儿,一道冷风吹进屋子,吹得烛火摇曳。
长长地舒口气,岳楚人端坐于榻上陷入沉思。
她若是去北方话,丰延绍必会同意,因为他也担心裴袭夜会动用巫教那些招数,纵使千军万马,巫教人也众多,猝不及防,有她能够有效抵抗巫教。
再言,此时阎靳不,边关一众阎靳部下虽个个忠职守,但没有阎靳,就等同于没有主心骨,士气降下大半。
但她若是去了北方,就等同于中了裴袭夜下怀,她为什么要让他开心?那样反倒还会惹得丰延苍不。
思虑半晌,岳楚人摇摇头,这事儿还是得与丰延苍商量商量才成,她不想他不开心。
思及此,她便坐不住了。将厚衣穿戴上,拿起狐裘大氅裹住身体,随即走出卧室。
黑夜皇城比之白天冷,黑茫茫一片,特别天空上向下看,是漆黑好像全世界只剩下自己。
金雕载着她离开皇城,飞速朝着南方而去。
金雕一共也没休息多久,如此往返,它也相当费力,尤其还带着岳楚人。速度慢下来,不过比之地上交通工具,却还是了几倍。
翌日夜晚,雕儿终于飞到了梁城上空。
管黑夜,下面灯火也不明亮,但它找很准。于那时丰延苍和岳楚人夜宿宫殿前落下。
巨大翅展带出来风四面八方散出去,使得那些守夜护卫连连后退。
“王妃,您怎么这么就回来了?”她如此返回,众人都很惊讶。
这儿温度不比皇城,岳楚人解开狐裘大氅一边道:“不行么?都围过来干什么,小苍子睡下了?他不会做什么见不得人事儿了吧?”眼睛转了一圈,借着幽暗灯火,这些护卫一个个都很惊讶模样,好像她回来很神奇似。
“那当然不是。王爷染了风寒,早早就睡下了。十八爷给送药都没进去,属下们想,王妃您回来了,王爷就能吃药了。”赶紧解释,可是担心岳楚人误会。
“谅他也不敢。行了,各归各位。”挥挥手,岳楚人步走上台阶,推开沉重房门,随后闪身走了进去。
一天一夜没睡,她也乏很,扔下狐裘大氅步走进卧室,漆黑也没燃着烛火,借着外面光依稀能瞧见床。床上有个人形起伏,还有呼吸声,看来他还真风寒了,睡得这么沉。
摸索到床边,岳楚人不眨眼瞅着床上人,她看不清他脸,随后伸手摸进被子里找他手。想试试他脉,看他病得重不重。
不想,刚碰到他手就反被抓住,不等说话,身子被一股大力直接拽进了床里。扑通一声砸床里侧,发出很大声音。
“噢,好疼!姓丰,你真疯了。”不满,却伸着手去脱靴子,两只都拽下来然后随手扔到床外去。
“怎么这么就回来了?”温热呼吸打她脖颈脸颊上,他有些闷闷声音带着热气传进耳朵里,他还真是风寒了,体温也很高。
“想你了呗!我摸摸,还挺热。”抬手摸他脑门,他却晃了晃嫌烦似继续往她脖子那儿拱。
痒,岳楚人不禁笑起来,“难受不?不然我给你熬药去?”
“不用,发些汗就好了。”抱住她,微微用了些力气,箍她有些喘不上气。
“那就把被子盖上,你这样晾着怎么会发汗?”他一条长腿还压她身上,这是哪门子发汗?
“不想我?”她让他盖上被子,他反倒一个翻身从被子里出来,直接压了她身上。一上一下,他轻吻她额头脸颊唇角,是热气扑面。
“小苍子,你不是风寒了,你是发春了。”看着他朦胧脸庞,岳楚人抿嘴笑。抬手搂着他颈项,微微扬起下颌配合他滑到她颈项亲吻。
“想你。”亲吻她,一手扯开她衣服热切抚摸。他手掌间炙热温度烫岳楚人不禁弓起身子,加搂紧他颈项,闭上眼睛,感受他热情。
帐暖春宵,让人浮想联翩嘤咛喘息直至月挂西方才渐渐停歇。
大床外,纱幔坠地,挡住了里面光景。
没有烛火,黑暗中,岳楚人躺丰延苍怀里,裸身贴合,暖融融。
他说发汗,风寒就会好,看来还是有些效果,因为他说话不再那般闷闷了。
“往时我千里送身,这次接收人换成了我,确实畅,怪不得你那时那般开心。”温声说着,好听声音使得岳楚人不禁眯眼,好听很。
“虚荣心得到满足了?男人啊,没比女人差多少。”手臂搭他精壮腰间,手指轻动捏着他腰间肉。
“承认。不过,你若是真因为想我才连夜返回,那我就满足了。”漆黑,他也能找得到她下巴,两指捏着,热乎乎。
“虽然很想满足你,但不是。有事要与你商量,所以才回来。不过现太晚了,不如明儿说?”窝他怀里,嗅着他身上味道,若是说了裴袭夜,好像有点破坏气氛。
“会扫兴事儿?”直觉很准,丰延苍低声道。
“嗯。”回应了一声,室内就陷入了寂静。
几分钟过后,丰延苍抬手摩挲着她肩膀,开口道:“裴袭夜?”
“嗯。”一猜一个准儿,岳楚人挑了挑眉,有些无奈。
“他还皇城?”语气淡了许多,凉飕飕。
“应该已经走了。他知道阎靳受了重伤,特意找我决战。”悠悠说着,明显听到他呼吸变了。抬手抚着他腹部,一边道:“你别生气,若是真开战,我不会对他客气。眼下问题就是,南疆事儿还没解决,他那里随时可能有动作,我想,不如我去北方如何?”
“不行。”几乎是想都没想,丰延苍直接拒绝,干脆利落。
岳楚人眨了眨眼,没再说什么,既然他说不行,那就不行吧。
“贼心不死!”许久,岳楚人以为他已经气得睡着时候,头顶突然爆出这么一句话来。她唇角抽抽很想笑,终还是忍下去了。
“我心如磐石。”搂紧他,岳楚人语气坚定。
“给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