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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氏紧着道:“付妈妈但说无妨!”
付媒婆道“这位公子,论来与您府上是颇有渊源的,长得那是一表人才不用说了!家世也与咱们府上匹配!论起名声,更是没人说他不好的!”、
安氏一听忙问:“不知是谁家公子?”
付媒婆笑道:“可不就是夏府四公子嘛!他可是最近热乎的人物儿,多少人家托我打听他呢!”
安氏连连摇头:“付妈妈,不瞒你说,这夏家四郎确实不错!我也算看着他长大的,模样脾气什么的都没得说!可是他这几年都在海外奔波,没个定性,我就这一个女儿,可不忍她嫁过去受罪!二来,这夏四郎年纪也大,比我家娆儿大了整整七岁呢!这个不成不成!”
付妈妈犹不死心道:“夫人,我可听说,这夏四郎早晚是要回永都任职的,到时候可不是春风得意?至于年龄,差的虽说多些,却也不是不合适的!”
安氏仍是摇头,就是不愿意。
付妈妈叹气:“夫人莫不是还记着头两年那事儿?”
安氏不说话了,付媒婆知道,这算是找到头儿了。想起那位的嘱咐,忙道:“夫人,这件事儿还真怪不得夏公子,那位刘姑娘,自小儿就体弱!”
安氏叹气:“付妈妈,我就这么一个闺女……劳烦您帮着看看别人吧……”
付媒婆无法,只得告辞出来,却没有回家,而是拐进了一家茶楼。
楼上,魏天扬正在品茶,见人将付媒婆带了进来,便问起具体情形,付媒婆事无巨细地说了。魏天扬奇道:“头两年那事儿,是什么事?”
付媒婆叹气道:“回世子爷的话,两年前,夏府夫人为夏公子定下过一门亲事,是国子监监丞刘大人的闺女,只是那位刘小姐自幼带下的病根儿,亲事一定下,没过半年就没了。这事儿隐蔽的很,倒是没多少人知道。只因是老婆子我牵的线,这才知道些。”
魏天扬脸色一沉道:“你明知那刘小姐体弱,还说与夏府?”
付媒婆赶忙跪下道:“世子爷明鉴,老婆子哪里敢做这事儿呢!只因这门亲事,并非夏公子的意思,夏夫人急着为夏公子定下,可这永都有待嫁闺女的人家,都知道夏公子弃文从商,又是常年在外,夏府又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嫁过去也是守活寡……”说到这儿,见魏天扬眉头一皱,忙打了一下嘴道:“瞧老婆子这张嘴!总之,这稍微有头脸些的,都不愿意。唯有刘家这位小姐,因着自身卧病,没什么意见。”
“夏夫人知道这位小姐有恙在身,也没在乎?”
“开始也是犹豫的,只是一来想尽快将这夏公子婚事敲定,又寻不到合适人家,二来是老婆子猜想,那夏夫人觉着刘小姐虽羸弱些,嫁过来好生补着也就是了,大不了……再娶位如夫人……”
“够了!”魏天扬喝止住付媒婆:“然后呢?”
付媒婆想魏天扬许是不愿听着后院之事,便道:“这亲事匆忙定下了,谁料这位刘小姐入冬时病了一场,竟没好了,就这么没了!这事儿到底不吉利……所以……”
魏天扬听到这儿,转着杯沿道:“我知道了,你干的不错。今儿这事儿,不能让旁人知晓!”
付媒婆连连保证,被人领了下去。魏天扬却陷入沉思。
第一百三十五章 探问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 遭拒
第一百三十六章 遭拒
回去兮嫆听魏天扬说了缘由,哪里还等得到三天,匆匆便来寻兮婼。
恰好祁风也从夏如霖处回来,几人便凑到一起,各自汇报战果。
兮嫆先将从魏天扬处听来的说了一遍,叹道:“看来三婶这儿是个难题。妹夫,夏四哥那边呢?”
祁风摇摇头道:“他不说!”
不说?不说是个什么意思?
见众人都疑惑地看着他,祁风道:“我问他有没有成亲的打算,他说看情况。我问他有没有心仪的姑娘,他……”祁风略停了一下,看了兮婼一眼,然后道:“他不说话。”
唉!众人皆是叹了口气,兮嫆更是颓丧起来:“这事儿可真是难办!”
兮婼也无奈道:“如今只能劝着三妹妹,莫再将心系在他身上了。”
兮嫆起身:“总要有人去说的,我去吧!趁早让四妹妹死了心,免得日后难过!”
话虽这么说,想起兮娆学做点心、学看书、学骑马、学外语,兮婼心中就一阵怜惜,兮娆这样好的一个女孩子,夏如霖这样好的一个男子,若是错过了,将是多么遗憾的一件事啊!
兮嫆也不拖拉,从昌王府出来就直奔章府而去。
待他们离去后,祁风若有所思,兮婼见了,问道:“可是还有什么事?”
祁风道:“无事,只是如霖与四妹之事,也非无转机。”
“怎么这么说?”兮婼忙问:“你知道什么?”
祁风笑笑:“也算不上知道,只是感觉。”拉着兮婼坐在身边道:“我直接问如霖,觉得四妹如何,他说不愿误了她!是不愿耽误,不是不中意。我这么猜测,你觉着如何?”
“你直接问?”兮婼不禁对祁风重新认识了。
“我若是顾忌这顾忌那,哪里能娶到你了!”祁风道。
兮婼作势要打,祁风作势要躲,俩孩子爹妈在屋里笑闹了一阵。
待闹过了,静下心来一想,若是四妹妹真放弃了,也就罢了。若她仍坚持,少不了要想点招数,逼出夏如霖的真心话!
却说兮嫆到了章府,找到兮娆,将几人筹划探听到的一五一十学给了兮娆。
兮娆静静听着,沉默了半晌,对兮嫆道:“大姐姐,我想见见夏四哥!”
兮嫆叹口气:“娆儿,若他对你无心,便莫要执着了。我是过来人,听我的话好不好?”
兮娆凄然一笑:“大姐姐,五年的执念,怎能一夕改变呢!”拉着兮嫆的手道:“帮帮我,让我见他一面,让我听他亲口说!我……我……若他真是无意,我便再不提起……”
兮嫆心疼地看着兮娆,点了点头。
从兮娆处出来,兮嫆便去寻了老夫人并文氏,言说让兮娆同她去池山万芳园小住几日散心。文氏正愁兮娆与自己闹别扭,兮嫆邀请正合了自己心意,立马着人帮四小姐收拾东西,同兮嫆一道回府了。
这日,天气晴好,魏天扬邀了夏如霖来万芳园赏景。
其实论起关系,魏天扬与夏如霖算是几人中最不熟识的两个,相识的晚不说,也没什么交集,是以当兮嫆提出要邀请夏如霖时,委实让魏天扬为难了一把。
不过魏天扬是谁啊!当即搜罗了几件海外珍品回来,而后邀请夏如霖,美其名曰:求教!言说自己最近迷上了海外的物件,也收集了一些,让夏如霖过来品评品评。
别说,这件事儿,别人还真干不了。
夏如霖虽说与魏天扬交往不算深厚,因着章府兄弟的关系,也是说得上话的。见有所请,能不从命?自然是欣然而往。
只不知,陪同的,还有北定世子妃及其小妹是也。
夏如霖一见兮嫆兮娆两人,心下明白了几分,只是已经到了,也不好离去,心下也有了计较,稳稳坐了。
反而兮娆,自见着夏如霖那一刻起,眼神儿就没离开过,边上的魏天扬和兮嫆将她举动尽收眼底,不禁叹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过了会儿,早被设计好的下人前来寻魏天扬,魏天扬便叫上兮嫆,两人到一边去处理事务,亭子里只剩下夏如霖与兮娆二人。
兮娆心知,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
“夏四哥……我……我……”兮娆终于下定决心开口,却被夏如霖先一步阻止:“娆儿!先听我说吧!”
兮娆闭上嘴,夏如霖道:“娆儿,你的心意我明白,只是不能接受。我不能保证,安安心心的留在永都,更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要持续多久。你正是最美好的时候,莫要将好时光耗在我的身上了。”
“我不要!我不怕吃苦!我可以跟你一起!”兮娆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这些年我学了好多东西,足可以照顾自己了!坐船、骑马都难不倒我,我还学了不少的异族话呢!我可以帮你的忙,同你并肩而立!若你不愿我跟着你,我也可以留在永都等你!夏四哥,我……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夏如霖摇头笑道:“娆儿,我不过是你幼时觉得亲切的兄长,睁开眼睛看看别处,你会见着许多比我好的人!”
“我从没把你当哥哥!”兮娆喊着,眼泪夺眶而出:“你知不知道,我是多么怨恨,怨恨自己晚生了两年,连一争的资格都没有!”
“还是,你……还记挂着二姐姐?”兮娆终是将最担心的问了出来。
夏如霖一愣,轻声道:“这不一样。”
兮娆凄然一笑:“夏四哥,我只问你一句,你心中,可有我……”
夏如霖顿了顿,终是摇了摇头。
兮娆凄然一笑:“好!好!”说罢头也不回地跑出了亭子。
夏如霖本想起身去追,想了想,还是坐了回去。
那边厢兮嫆一见兮娆跑走,心里着急,给魏天扬使了个眼色便去追兮娆了,魏天扬苦笑两声,回到了亭子里。
“心里既然舍不得,何苦做这绝情样子呢!”
夏如霖摇头道:“我并非她的良配。”
魏天扬笑道:“你又如何就能断定了?你又岂止她心中的良配是什么样子?想的太多,到最后不仅是苦了自己,更害了旁人。”
夏如霖不说话,别了魏天扬,独自离去。
兮娆一个人跑回了屋里,趴在床上失声痛哭。紧跟着的兮嫆见了,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却不知怎样劝解,只好坐在床边,轻抚着兮娆的背,小心的安慰着。
兮娆却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她的脑子里,不断闪现着有关夏如霖的一幕幕,他对着自己微笑的样子,他独自远行是的坚毅样子,他为二姐姐黯然神伤的样子,这些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记忆中!如今,要自己将这些一一抹去,是多么的痛苦,痛苦到自己不能承受。
第二天,兮娆就回到了章府。
见过安氏,兮娆道:“女儿前些日子不懂事,让母亲担心了。”
安氏心中奇怪,但是女儿主动示好,仍是让她高兴不少,遂道:“罢了,你想明白了便好。你也累了,先回去歇歇吧。”
兮娆点点头,回了院子。
如此过了几日安生日子,谁料有一天,兮娆竟不见了!
来回报的是兮娆的贴身丫头晨曦,她哭着说早上本来要伺候四小姐洗漱,谁料一进门,竟发现床上空无一人,谁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走的!
这下可把安氏急坏了,赶忙去报了老夫人,老夫人又着人去了昌王府和北定王府,结果,两边都没见着她的影子。
安氏急的要哭出来,老夫人喝止了她:“慌什么!看这样子,她是自己出门的!”又问晨曦:“四小姐平日里有什么异常没有?可有频繁接触之人?”
晨曦忙道:“四小姐循规蹈矩,从未与人私下会面过,近日也无甚异常之处,就是……话少了些……”
老夫人又道:“屋里可少了什么?”
晨曦又道:“什么也没少,钱匣子的钥匙在奴婢手里呢,里面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