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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难怪李弘敢这么放任这场叛乱;怕是早就摸清了史成的脉了。
九九被抓回来被安排在一个厢房内,泪痕还未干;就已经来来回回进来不少女人对她欣赏一番;有的露出怜悯的目光,有的嗤之以鼻,有的见她这副容貌已经开始拿她当未来的假想敌。
毕竟在这个男人为天的封建社会,女人要想活得好还只能依附在男人身上。
九九一直未说话,她可不想卷入这大宅院的斗争里,但是她必须找个能帮她的帮手,这个女人要很聪明,还要有野心,在野心的同时要知轻重,目的性要强。
在她观察的一天中,她找到了一个女人,史成的偏房,苗悄莲,这个女人跟了史成将近十年,年约二十五六,九九通过跟她短暂的聊天中旁敲侧击的了解到,此女虽跟着史成年头不短,但无子嗣,不是不能生,而是史成向来花心,妻妾成群除了刚嫁他那几年还偶尔行房,现在基本已算被打落冷宫了。现在她的地位在这府里着实很尴尬,上面被夫人压制,下面被一帮新进门的女人挤兑,想抢占她偏方的位置,她现在急需一个子嗣来稳定她地位。
这个女人又是聪明的,九九只是把她的意思试探性的说出口,她便明白还答应配合。想来也是,一个十年无子不受宠的女人还能保住二房位置的女人也定有两手。而明显这个时候她也撑不住了,想找个受宠的新人互相做做靠山。
史成一回府就被叛党的臣工叫去议事,一连两天没再路面,这也恰巧给九九腾出了些时间,九九按照事先早已商量好的送信方法,抽个空给吴军事送出一封。
这两天下来,九九真是做了不少事情,时间紧迫她每一分钟都在强压下度过,九九这才体会到人都是被逼出来的。只要逼急了,就算再难的事情都能咬着牙挺过来。
两天后,九九终于又见了史成,史成一过来就是一脸的色相,一把搂住九九,“小宝贝想我了没,今晚相公就让你舒服舒服……”
既然都进了这府,就不用再挣扎了,九九突变一脸娇羞,“大人既已给奴家赎了身,那奴家就是大人的人了,可是大人,奴家还没过门呢……”
“都入了我的府了,还什么过门不过门的,放心我定不会亏了你的,该给你的都会补给你。”见九九软了,史成便就换了满脸的宠溺,温香软玉抱满怀,得此美人,必须得宠啊!
“大人,奴家都是你的人了,不急这一时,奴家虽是青楼出身,可也曾是大户人家的闺秀,祖训教导女子不过门,是不可行房事的。”
“好,好。不急。”史成满脸笑容,但却也有心计得对九九的身世打探了一番,九九早就做好了准备也一一应对,面对不再哭鼻子的佳人,听着她谈吐也比家中那一堆庸脂俗粉出众几分,史成更觉得了宝贝,也便不再着急,“那让相公亲一口。”
九九做娇羞的推搡着,好赖没被占到便宜。送走史成后,九九着实的吐出口气。
翌日,史成府邸门前来了一个算命先生,道风仙骨,步履生莲,站在府外唉声叹气,走了没人搭理,他还能自己转回来,转了两圈终于是引起了府中人的注意,恰巧史成也在府中,最近又着实不顺,便就招呼着把算命先生请了进来。
一番寒暄过后,那算命先生看见史成先是仔细观察了一番他的面相,接着又是一阵接连不断的叹气声。
古时候的人大多数都信命,这史成也不例外,见着算命先生这又是摇头又是哀叹的,赶忙问道:“先生有何时尽管说。”
算命先生捋了一把胡须,慢慢说道:“大人最近很不顺吧,大人本是神物转世,是能成大事之人,本应水到渠成 ,怎料横生阻隔,亲人相帮却反制,内忧外患不得解啊,印堂又隐见暗光,最近又有喜事,本来是喜能冲悲,但最近星象却又对大人运势极为不利,难解,难解啊!”
本来史成还对这算命的将信将疑 ,但听闻此言便就信了三分。
本来他叛乱顺风顺水,也自认自己是真龙转世必定能统一一方,怎料,出师不利,他讲得亲人应该就是那钱润,想帮自己却失手伤了六皇子,反把自己优势弄没了,外面有朝廷兵马围困,内部他又跟贺一文分成两派,真真的内忧外患。再加上他最近实在是想成亲,第一那清倌的确是美若天仙,第二他在扬州城内郁郁不得志又无他法,他也想着成亲来冲冲喜。
算命的见他动摇,又摇头晃脑道:“大人,在下还有一句,不知当讲不当讲啊 !”
“先生快说,无碍。”
算命先生佯装犹豫了一下,才极为郑重的道出,“大人,恐怕最近会有血光之灾啊,想要完成的志愿也会毁于一旦。”
“啊!”史成一惊,顿时浑身汗毛竖起,急忙问道,“先生可有方法破解。”
算命老道不紧不慢的回道:“不如在下再给大人卜上一卦,再探破解之法。”
史成一连应了几个好字,那算命先生就拿出三枚铜钱放在桌上,单手做了个请字。
史成信命也懂法,这铜钱算命的方法当然也熟悉,心中默念天助他成大业,便执起铜钱连执六次。
算命先生一一记下,带三枚铜钱掷六次组成了一个阴阳爻得排序后,他才又来了一声叹息。
“先生,怎么样?”史称连忙问。
“莫急,莫急,待老夫慢慢解来。”
算命先生文绉绉的说了一通卦象解译,史成大致能听得懂此意,跟着眉头越皱越紧。
“先生,看来此卦极为凶残啊!”这卦是准的,扬州城内的形式,史称心里比谁都清楚,就目前的状况,估计是怎么占都占不出来个上上签,既然卦象是准的,那么史称只能问:“先生,可有破解之法。”
算命先生掐指一算,喜从长长的眉梢散开来,“这卦象虽然凶,但却是先凶后喜,不但可破解,而且只要过了凶险,还能心想事成。”
史成一听,也是喜上眉梢,道:“先生如何破解,如破解此难,定重金答谢先生。”
算卦先生一摇头,“我只为积德行善,不为金银。”
“先生果然道风仙骨,德厚流光。”
将这番夸奖笑纳,算卦先生才说出破解之法,“大人最近可有喜事?”
“正是。”
“那女子是否国色天香,不同流俗?”
“正是。”史称又是一喜,“先生难道说是让我速速将那女子娶来过门。”
“非也。”算卦先生摇摇头,“那女子虽是你命中贵人,但也是你命中一劫!”
“此话怎讲?”
“那女子头脑聪慧,乃仙女下凡。”算命先生将九九吹嘘的神乎其神,“但仙女本不该下凡啊,它日也是该归天的,怎可娶回家?做人妇?”
“那先生的意思是?”
“娶了她你必定躲不过那血光之灾,但又不可放走那女人,可将她好好供奉在府内,有事可给她两个骰盅,让她替你选择。”又道:“大人也是真龙下凡,所以切不可贪恋女色,府中不易留太多女子。”
史成突然有些怀疑,狐疑得看看这位算卦先生,他算的的确是准,但要他将大计托与一个女子,而那女子身份还未摸头。这算命的今儿是主动上门,而那女子才在前日被自己带入府中!难道是自己中了敌人的计,来跟自己唱一段双簧?
算命先生挑眉轻笑,“大人可有不信?如若不信,我再说破解之法也是无用。”说罢摇头就要走掉。
“等等!”史成开口叫住,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要是因为自己多疑,耽误了大事,他再后悔也晚了,“神仙请留步……”
“大人,如若心诚,那我便将破解之法说出,照不照做的随意,我说过,本人出来卜卦只为早日得道,不求其他!”
算命的,嘴角挑出一笑,咳咳,信不信的,又如何呢?
算命的道出破解之法之后就离开了史称府邸,而这之后,史称再也未在扬州城内打探到此人的下落。这算命先生不是别人,正是跟九九上演过一段妇女情深的吴军师。
☆、第105章
这之后;按照算命的要求,史成府邸大门紧闭三日;再不外出,由得贺一文等人多次要求相见商议正事,都吃了闭门羹。贺一文集团对史成如此做法甚感不满,矛盾一触即发。
而此时,城门外的上官大军;为了配合吴算命的占卜方法,放出上官大军集体感染腹疾的风声。
待史成斋戒三日走出府外;扬州城外已是一片哀嚎,上官大军士兵不断病倒失去战斗力,已经撤走了部分兵力。
一走出府就听闻如此利好的消息;史成大为高兴,对那算命的所言又信上几分。
而贺一文虽对史成越来越不满,但现在军情有变,他也便放下干戈,先与他商量商量对策。
沐浴后的史成浑身轻松,坐在堂上正坐,张口就是揶揄,“听说本大人在府内斋戒祈福的时候,你们在外乱传谣言?说本大人听信谗言,不理政事?说我军因我指挥不当已穷途末路?”
贺一文轻咳一声,“哪有这事!大人严重了。”
史成故作无谓,笑道:“无碍,要成大事者,难免惹凡夫俗子之非议,不过看来,此次祈福还真是得了老天眷顾,如今上官大军得了腹疾,我们这时该趁此时机出城剿灭。”
贺一文先是点头,又一声叹息,“如果情报属实,我们是该速速出城,可如果情报是假的,我们主动开了城门,怕是会中了敌人的奸计啊……”
史成嗤笑,“贺谋士何时也这么畏首畏尾了!”
贺一文反讽,“我军因之前错失先机,实力已是大不如前,是容不得一点闪失的!”
史成又讽道:“可战机不可失,不是贺谋士一直挂在嘴边上的么!这次机会再错过怕是再无机会了。”
旁人见两人杠上了,不免插嘴,当个和事老,两边都不得罪,“这的确是我们突围为数不多的机会,可如若上官大军真的染了腹疾,那必定会尽量隐藏情报,如何让我们三日内便得到情报。万一是诈,我们主动出城必定损失惨重,还望两位大人三思。”
一听此言,史成也不免狐疑,“嗯,这事贺谋士再去确认一下,我们稍后再议。”
“是,大人。”贺一文也长吁出一口气,领着一众人便退下了。是的,如果上官大军真是感染腹疾,拖上一两天也无碍。怕的是史成刚愎自用,盲目出击。
但要是让贺一文知道,史成散了会议之后拿着两个骰盅就去找九九算命去了,他们一定会瞎。
两个骰盅放在九九面前,九九故作无知,眨着天真的大眼睛,才问道:“大人,这是要干嘛?”
“我手里有两支骰盅,如果要你选择你会选哪只?”
“为什么要我选?”
“只管选择。”
这么利好的消息让史成对那算命的所说又深信三分,如果九九能替她做出正确的选择,那么他才会真的相信。
九九随意的一指,就见史成小心翼翼的打开骰盅,里面放着一张字条,上面只有一个字——否。
史成一愣,显然对这个结果有些不满意,当然比他还不满意的就是上官九九。
九九暗中腹诽,想着自己的运气还真是不好呢。
九九没有透视眼,也不是神仙可以神机妙算,她不知道史成会来问她什么,也不知道史成这两个骰盅里放的是什么,但看见这一个否字,九九大概能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