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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景沐虽然觉得现在的自己并不适合出席,但是如果推脱很可能对自己不太好,而且她这也是她了解自身处境的一个好办法。
“好的。”
她干脆的答应了下来,并不显得高兴或者沮丧。
贺呈钏放下电话,有些怔忪。
这一切的一切,是否都预示着景沐开始变得正常?然而这正常中他又觉得蕴含着一种很诡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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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贺呈钏和景沐的故事,对贺呈钏来说那简直就是一出悲剧。
贺呈钏的奶奶姚华莲虽然是名门闺秀出身,但也只是身世,只有身世没有财产的烘托,她也不过是个穷人而已,贺呈钏的爷爷从前搞投资开发算是赚了钱的,后来被他差点败光,家道渐渐没落,他那几个私生子们先后蹦跶出来妄图分一杯羹,虽然贺呈钏的爸爸和叔叔们力挽狂澜才将风雨飘摇中的贺家稳住,但也无法再让贺家挤入江阳市名流豪门,也正是这个时候,景沐看上了贺呈钏,以死逼婚。
展家作为一个不可说的家族,一辈子都在政界摸爬滚打,景沐的父亲现在更是官居要位。所以当展家露出这个意向的时候,贺家的风向简直就是一面倒,几乎就差跪求联姻了。
虽然贺呈钏的妈妈不忍心,但是奈何一个女人家如何扛得住一家人的压力,于是贺呈钏就被理所应当的牺牲了。
而且姚华莲一直认为贺呈钏可以去外面找女人,对于这样一个婆婆,贺呈钏的妈妈简直无语,但是又不能明面上闹,只能忍着,再说了除了这一点,贺家对贺呈钏真的是相当的好,挑不出一丝丝毛病来。
至于贺呈钏为何会那么爽快的同意结婚,至今没有人知道原因。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景沐”是个占…有…欲相当强的女人,从结婚后不久就开始翻贺呈钏的衣服、柜子、保险箱、甚至开始五分钟一个电话,还雇佣私家侦探……贺呈钏最开始的忍耐渐渐告罄,终于造成了这样的一个结局。
后来,贺家人才知道,原来景沐这位展家的正牌大小姐,不仅不被展家人喜欢,反而还得了某种很严重的疑心病,正好这个时候这位不受人待见的小姐见了贺呈钏一面,然后死活就要嫁给他。
所以可以想象,这场婚姻,完全就是展家看着贺家当初的那个处境,想着帮衬一把顺便解决掉景沐那个精神病而想出来的办法。
虽然后来贺家知道了这点,但是那个时候,但是如果离开展家,贺家也不可能像如今这样。所以这场婚姻只能这样持续下去,贺呈钏的妈妈非常愧疚。
但是贺呈钏却格外的无所谓。
婚姻不能改变了,也就只能那样过下去,贺家需要继承人,“景沐”自己也表态想要孩子,于是贺呈钏的妈妈咨询了医生,让两位人工授精了。
虽然“景沐”在怀孕期间情况稳定许多,但孩子生下来后却固态萌发。
所以渐渐就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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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景沐在电话里表现得很淡定,但是她现在完全就是一副蛋疼的表情,她在广场上活动了一下手脚,然后就回了家。
和之前不同,这里没有了佣人、孩子、管家等人,偌大的房间里头只有她一个人。空旷而寂寞。
她一个人站在门口,看着这原本陌生的地方,停住了动作。
她用了十一年成了为另外的一个人,可是的那个她习惯了那边的生活之后,她又死回来了。
人生简直就好像是一个玩笑,经历了两场死亡,她甚至觉得活着都太没有意思了。
但是眼睛一闭,又是那些熟悉的容颜纠缠着她,甚至还有贺蕤和贺朵朵可爱的笑容。是啊,孩子们那么乖巧可爱,她怎么能消极,她回来了,就等于要重新拥有自己本来的人生,她怎么能消极!
虽然准备打起精神来应对将来的事情,但是直到午饭过后景沐的心情都不怎么样,随意从书架上拿出了一本书打发时间,冲泡了一杯速溶咖啡,坐在舒适的小回廊上看书。时间一晃就到了三点。
她的手机再次响了。
自从她回到自己身体里来之后,这是第二个电话。但是电话号码本上存着的却是自己妈妈的名字,是的,是景沐自己的母亲。她之前并不是不想打,而是不敢,她不确定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为了稳妥,她只能被动的等待。她想着,如果不是闹翻了,她的母亲肯定会在近期内联系她的,果然……还算料想的准确。
“妈妈……”她哽咽了一下,在叫出这个称呼之后,她甚至都屏息凝气的等待着,就害怕那边直接宣判了她的“死刑”。
“呈钏的秘书打了电话过来,说星期六你们那边有聚会。”妈妈的声音依旧没有变,只是略显的冷淡,景沐的心都揪住了。
“是……是的。”
舒咏惠轻皱了一下眉头,说:“那么你抽空回来一趟吧,多少还要给你交代一下。”
对于自己这个女儿,舒咏惠已经说不上什么感觉了,唯一的希望就是别再给家里丢人了,真心丢不起。
第九章 :貌美如花
贺呈钏的秘书亲自打电话给舒咏惠,说让舒咏惠带着景沐去买几件上了台面的衣服,而且很多事情景沐并不如舒咏惠看的通透。
贺家和展家因为当年的那场联姻,现在表面上倒是处的不错,但是私底下展家当贺家是个垃圾处理器,贺家当展家是虚伪透顶的小人,反正是谁也看不上谁,完全的利益联结,但是不同的是,现在展家日渐式微,贺家却蒸蒸日上。
景沐当然不知道这些,她以前最喜欢舒咏惠,可是后来那个穿过来那个“景沐”实实在在的让舒咏惠脸面丢光,“母女”两吵过很多次架,于是渐渐地舒咏惠就和女儿疏远了。
“那我什么时候过去啊?”景沐这一开口就忽然想起来,她过去什么啊,她连妈现在住在哪儿都不清楚!“妈……要不你过来一趟吧,我一个人住着怪着急的。”
舒咏惠一愣,好似这么多年了,自从景沐嫁过去之后就没有对自己表现出任何亲昵了一样。
一听她撒娇,心里也软了点,毕竟是亲女儿,又吃了这么多年的苦。
……虽然那苦都是自己做出来的。
“你什么时候有空?”
其实根本不用问,现在景沐就是个米虫,任何时候都有时间。
景沐一听就笑开了,“现在!”
果然吧,舒咏惠叹了口气。
女儿十几岁的时候还是特别有上进心的,后来到底为什么变成这样,舒咏惠自己都不知道。
景沐丝毫没想过自己行为的反常,挂了电话之后恨不得在阳台上蹦跶一阵子,那是她的妈妈啊,亲妈!!
作为“周若颜”的时候,她的妈妈自然也是对她好,但是当“周若颜”大三的时候,她的父母就因为车祸去世了。
而且……不论怎么说,意义是不同的。
景沐激动的在房间里转圈圈,脑海里将从前家里的人数了个遍。她的爸爸、妈妈、哥哥、姐姐……还有乱七八糟的亲人,能想起来的都想起来了。
舒咏惠大概还有一段时间要过来,景沐换了衣服之后无事可做干脆出去去了一趟超市来消解自己的心焦。等她回来就看到舒咏惠在篱笆外面等着她。
记忆中的母亲身材很好,打扮入时,是个很会养身的女人,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是对她是百依百顺的,现在从背影看去,舒咏惠老了很多,也发福了。她穿着黑色的裤子和淡黄色的针织衫,手里拿着一个包包,正背对着她,像是在打电话。
“妈!”景沐车子一停,几乎是跳下车的。
舒咏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扎实的抱住了。
“妈,我好想你……”景沐一开口就哽咽了,此时此刻的她根本没有自己已经二十七岁的自觉,恐怕就算是二十七岁,这种感情也是无法抑制的。她就想好好抱一抱自己的妈妈。
但是舒咏惠的心里却不这么想。
就好像前不久还问自己要钱不给钱就死在家门口的女儿现在忽然来这么一手。
简直惊悚……
吓得舒咏惠拉开景沐,严肃地问:“最近,是不是没吃药?”
“………………”景沐真的有种被一箭穿心的感觉,太特么痛了。
“妈,进屋说!”
她决定明智的换个话题,舒咏惠是带着司机来的,景沐将自己的车就停在门口,然后从后座拿下来一堆东西。
“你买了什么?”
“早餐啊。”景沐一边开门一边给舒咏惠展示,“麦片和奶粉,还买了点牛奶和卫生纸,哦,我特地买了两种奶粉,给宝宝们也买了,这个牌子挺好的,听说没有三聚氰胺。不过奶粉真的挺贵的,五十二一袋呢。”
“……”
鉴于前不久景沐还问自己要三万块的零花钱,现在她不知道怎么开口评论这个五十二的奶粉,但是……舒咏惠看着景沐脸上的笑容,再看她的气色,简直……判若两人,就好像自己从前那个乖巧懂事的女儿回来了一样。
舒咏惠心里诸多感叹,但是到底是要多观察一下,毕竟从前的景沐如果一有什么事情,自开始是都是装的很乖巧,一旦他们不答应,直接开启发疯模式,简直……说多了都是泪。
所以舒咏惠现在依旧有些提心吊胆。
但是景沐可不知道这些,她赶紧将东西放在冰箱里,然后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和舒咏惠去买衣服。
不过说起买衣服她就糟心了,因为“宿主”那个女人的衣服简直让她崩溃,最近出门她一直穿运动装也是这个缘故,明明她不缺钱,可是衣服感觉都是夜店风,俗气到一种境界,自从看到贺呈钏手机上的照片,景沐真的不想猜测那个女人顶着自己这个样貌出去干啥去了,想起来她都会觉得恶心。
舒咏惠看她准备走,随口问:你的保姆呢?”
贺家其实对自己的女儿还算好,雇了钟点工和保姆,原先本来还有看护,结果看护被女儿吓跑了,保姆本来也要跑路,后来还是被贺家高昂的报酬给留住了。
“我只留下了钟点工,我都这么大了,要保姆干什么啊。”景沐这么一说,舒咏惠心里一跳,但到底表情软和了很多,“那会不会不适应?”
景沐摇头,“不会不会,我们走吧,妈?”
她习惯每次说句话后面就加句“妈”,可是这个习惯那位宿主并没有,于是多年未体会到这个感觉的舒咏惠心里一阵温暖。心想着女儿是不是真的往好的方向发展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真的是看到希望了。
说实话这几年来这个女儿让她操碎了心,外面也带不出去,被别人说了多少闲话。
舒咏惠和景沐坐上了车,一路上母女两人有说不完的话——其实是景沐有说不完的话,毕竟曾经工作是警察,她对于询问的技巧方面是深谙其道,虽然不动声色,但一路上也打听了不少事情,至少贺家的事情舒咏惠是一点点的全都透露给她了。
“其实呈钏的奶奶一直都对你挺好的。”舒咏惠说,“你到时候一定要表现好点,不然的话,呈钏也挺难做的。”
说起贺呈钏来,舒咏惠其实是很满意的,但偏偏女儿不争气,各种折腾人家,最开始贺呈钏其实对女儿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