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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看他那些训练有素的护卫便知道,几个佣兵也是识相的人,不想在此闹事。
那儒雅一些的佣兵便说:“我们是风扬佣兵团的人,请问有何指教吗?”
“你们刚才所说全是胡言乱语,是吗?”逍遥王宋觅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那神态和语气,都看得出来十分悲凉,令人心酸。
“我们为什么要乱说?我们都是货真价实的佣兵,在佣兵工会立下过契约的,岂会诅咒自己的王?”那佣兵不太高兴了,他们就算乱说,也不会用佣兵之王的生死来随意乱说!
“不可能的。。。。。。。”逍遥王像是一下子失去了全身的力量,脚步不稳,似乎要倒下去一样,幸亏身后的人及时搀扶着他。
宋觅无力地说:“走,立刻回都城。”
“是,王爷!”手下不敢怠慢,招呼一下,所有人都立刻奔忙起来,一群人扶着逍遥王出去了。
那些佣兵都没有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自然也不知道刚才见到的是南翼国甚至卡尔塔大陆的顶级炼药师!若是知道的话,说不定要客气几分。
二楼上,站在柱子后面默默地观察着这一切的凰北月若有所思地看着逍遥王离开的背影,半天眉头都没有舒展开。
想着刚才宋觅脸上的神情,是真的很悲痛的吧,那种悲痛不是得知一个亲人忽然去世那样,而是像是自己一直以来小心翼翼守护的宝贝,忽然之间被打碎了一样。
她知道他的悲痛是真的,心里忽然有种细微的罪恶感蔓延上来。
宋觅都如此痛苦,那战野和樱夜知道了,又该如何呢?还有一直以为她是亲生女儿的皇帝和太后又会如何呢?
不想想太多,凰北月转身进了墨莲的房间。
☆、黄金面具【2】
不想想太多,凰北月转身进了墨莲的房间,他没有被外面的动静打扰,一个人还是很有兴趣的玩他买来的各种东西。
“红莲。”听到开门的声音,墨莲抬起头来,手里拿着一个万花筒,“这个,很多花,给你看。”
凰北月走到他身边坐下,接过那个万花筒,凑近看了一眼,笑道:“很漂亮。”
那些人,到底谁是敌谁是友,她根本分不清,可是墨莲不是敌人,这一点,她可以绝对相信。
“墨莲,但愿你能永远这么单纯下去。”凰北月慢慢靠在他肩膀上,低声说。
墨莲肩膀一僵,然后一动不动地让她靠着。
她默默地不说话,不知道在想写什么,墨莲很想问,但他知道,不用问,因为他们一直在一起,她要做什么,他都会知道的。
这一夜很快过去,天亮的时候,他们就快马加鞭赶往临淮城。
到傍晚,他们进了临淮城,城中和往常一样,很平静,不像发生什么大事的样子。
不过,她知道阿萨雷他们肯定在几天之前就已经将她已死的消息带回来了,此刻宫中肯定不平静,只不过宫里就算翻天覆地,平头百姓也不会知道的。
她带着墨莲,先是去长公主府外偷偷溜了一圈,没有挂着素缟,也听不到人哭,只是大门紧紧地关着,许久都没有人进出。
长公主府里此刻应该只有方姨娘,她一个妇道人家不会主持大局,恐怕只能躲在家里,等宫里的旨意才能行事。
既然如此的话,她还是先进宫去吧。
带着墨莲不方便,所以她只能先找一家客栈入住,等到夜深人静,墨莲睡着了之后,她才悄悄地潜出去。
在她出去的一刻,墨莲也跟着起身,悄无声息地跟在她后面。
他不是想跟踪她,只是潜意识地觉得她不在身边的话,随时都可以永远消失不见,他看不见她,如果他真的不会来了,那他也找不到她,所以只能尽力地跟着她,才不会被她丢下。
皇宫里虽然戒备森严,比平时还严格了好几倍,不过凰北月对南翼国的皇宫算是非常熟悉了,闭着眼睛也能潜进去。
红烛和阿萨雷吉克等人此刻都在皇宫里,她一进去,就和红烛取得了联系。
“主人,我们都在太后的毓祥宫,太子战野,逍遥王,曦和公主都在,外面防守的人,全都是灵央学院的长老们,你一定要小心那些老头子,他们布下了天绝阵,不让人靠近!”
“我知道了。”凰北月微微皱眉,天绝阵的亏,她曾经吃过一次,至今记忆犹深,当时若没有魇帮忙,她恐怕要栽在那几个老头子手中了!
和红烛说完之后,她转而在心里对魇说:“天绝阵你比较了解,这次你说什么都要帮我一次吧!”
魇过了半天才说:“你先告诉我你怀疑谁,我再考虑帮不帮你。”
“我怀疑谁你不是早知道了吗?”凰北月冷着脸,这家伙,这种时候和她讲条件!
☆、黄金面具【3】
“曦和公主不用说,太后,皇上,逍遥王,甚至苍河院长,难道都是你怀疑的?”魇撇着嘴,吃惊地问。
凰北月神秘地一笑,道:“其实我已经锁定了某一个人。”
“是谁?”魇紧巴巴地问。
“现在不告诉你!不过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凰北月继续神秘,她就不说,她就不信这种时候魇不帮她,不帮忙的话,只好他们两个一起被光耀殿抓了!
魇哼哼了两下,每次被她以性命相威胁的时候,他都无可奈何,没办法,他此刻确实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淡淡的黑气从凰北月的指尖蔓延出来,慢慢地在身周形成一个无形的结界。
凰北月扬唇一笑,“谢了!”
足尖一点,身影如破空之光,在黑暗中一闪而过,直接穿过天绝阵的阵法,偷偷潜伏在毓祥宫的屋顶上!
在外张弛天绝阵的南宫长老微微一皱眉,似乎感觉到了阵法中有什么微弱的波动。
“院长,刚才是不是有什么动静?”为求保险,南宫长老还是将刚才感觉到的波动,告诉苍河院长。
苍河院长也察觉到了细微的波动,不过那是几乎可以忽略的一丝感觉,他也不确定,因此说:“也可能是飞鸟蚊虫掠过,不过不可大意,小心为上。”
“是。”南宫长老也只能如此,越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阵法中。
悄悄从屋顶上下来,凰北月反身用脚构筑雕栏,挂在屋檐下的阴影里,从窗户上方的缝隙里,悄悄看进去。
此处是毓祥宫的中殿,是太后休养的地方,记忆中北月郡主经常来,因此她对这个地方格外熟悉。
而此时此刻,南翼国的几位重要皇族都汇聚在这里。
皇上和太后位于上座,其下分别是皇后和逍遥王,然后是战野和樱夜。
阿丽雅,阿萨雷和吉克跪在地上,三个人都静静地,等着上面的人问话,而红烛则再毓祥宫外面
皇上显得很消沉,单手撑着额头,胡须凌乱,眼窝深陷,整个人都好像风中的残烛一样飘摇。
皇后显得比较蓦然,天生的骄傲不会允许她在这时候表现出悲痛愤恨,她只是像个旁观者一样看着这些人。
经过了前几天的打击,逍遥王似乎已经慢慢接受了现实,除了悲伤痛苦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了。
战野还穿着戎装,似乎才从军中回来,看他面色倒没什么异样,除了有些苍白消瘦之外,还和从前的他一样俊朗高贵,他看着大殿中一盏灯火,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看,半天都没有眨一下眼睛,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他是刚刚才被樱夜从军中叫回来的,刚刚才知道北月已死的消息,到现在,他依然觉得是梦一样,根本就不真实。
身边的樱夜一直哭个不停,啜泣的声音一直在他耳边盘旋,除此之外,他真的什么都听不到了。
看到这样的情景,凰北月心里也觉得很愧疚,这是绝对的苦肉计,师父曾经说过,狠不下心,就成不了事。
☆、黄金面具【4】
她也不想走这条路,不过,时事所逼,她只能选择大局。
所有人中,只有太后这样经历过国家□□,外敌入侵,内敌作乱,甚至大义灭青,下令杀过自己女儿的人,才能保持理智和冷静,成为这殿中唯一可以主持大局的人。
年迈的太后虽然苍老,可那威严和气魄切依旧慑人,精明的目光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阿丽雅等人,慢慢开口。
“你们都是北月身边的人,哀家知道,你们今日进宫,说有北月的遗物要交给哀家,还有北月临去之前的话,是不是?”
阿萨雷最机灵,一般都是他开口,因此点点头,连忙让阿丽雅捧着托盘上去,这托盘里有一颗晶莹剔透的兽核,以及一枚黑木令牌。
“那是。。。。。。。”樱夜忽然指着那颗兽核大哭起来,“是冰灵幻鸟的兽核!”
那枚兽核其实是当日在浮光森林的时候,她杀死的那只百目寒蟾的兽核,她给了吉克,希望他吸取里面的力量成长,可是吉克舍不得,一直留到现在,正好让他们利用一下。
兽核离开神兽本体太久,就会失去神兽的气息,小灯笼把冰灵幻鸟的气息封印在上面,这丫头的封印术和结界术很强,足以以假乱真。
百目寒蟾是神兽,但冰灵幻鸟是超级灵兽,这么多年跟着她修炼,实力年年长进,已经能够凝聚兽核,也可以说,早就跻身为神兽一列了。
召唤师和召唤兽的生命是联系在一起的,只要缔结了契约,就不可能独活。
所以,看见冰灵幻鸟的兽核,那凰北月的死,就千真万确,不可能作假了。
因为这个世上,没有几个人知道她的召唤兽中,除了红烛之外,谁都没有和她签订过本命契约,他们的生死根本就不相干。
看见冰灵幻鸟的兽核,已经可以说明一切了。
皇上闭上眼睛,隐约可见晶莹的水光已经在眼眸中隐隐转动。
战野声音低沉地问:“她有什么话让你带来?”
阿萨雷知道凰北月和战野樱夜关系都好,此刻听到战野开口询问的是她临终前的话,而不是托盘里静静放着的佣兵王令,便知道他对他们的遮夜王绝对是真情真意的。
刚想开口说话,太后却先一步问:“那枚令牌,难道就是佣兵王令?”
阿萨雷怔了一怔,心想先把佣兵王令的事情说清楚,便先回答太后的问题,道:“正是。”
太后远远地看了一眼,便招招手,道:“拿来让哀家好好看看。”
阿丽雅从托盘里拿出佣兵王令,亲自呈上去给太后看。
太后拿起令牌,眯着眼睛,在灯下细细端详,即便没有什么神奇的光芒,这枚沉甸甸的令牌,拿在手中也觉得有种倾吞天下的霸气!
“郡主知道佣兵王令的重要,而光耀殿和修罗城都想得到,她不甘心让令牌落入任何一方手中,因此在之前就让在下保管令牌,若郡主出事,就让在下带着令牌来南翼国,交给战野太子,希望太子殿下能好好利用佣兵王令!”
☆、黄金面具【5】
阿萨雷抹着眼泪说,演戏演得太逼真,连阿丽雅都跟着他哭起来。
战野一怔,没想到她临终之前,居然将这么重要的东西托付给他,想到她离去之前的音容笑貌,只觉得心如刀绞,强忍着心痛,再次问:“她还说什么?”
阿萨雷道:“郡主说,希望太后和皇上能帮她一个忙。”
皇上伤心过度,根本没有说话,还是太后说:“哀家是她的祖母,都是一家人,谈什么帮不帮,你且说吧。”
阿萨雷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