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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这么多年的历练,让她成长了吗?
凰北月露出灿烂的笑靥,“姑姑怎么了?”
“北月,我忘了问你,你的一身本领,是跟谁学的?”曦和公主问道。
“轩辕问天。”凰北月丝毫也不犹豫地说出这个名字来。
真是出其不意,曦和公主一听到这个名字,整个人都似乎变成石头一样,一动也不动,呆呆地看着她,半响才浑身颤抖地问:“他,他还活着?”
“姑姑认识他吗?”凰北月佯作一脸天真和欣喜地问。
“他和你母亲。。。。。。。”曦和公主连忙捂住嘴巴,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什么,连忙摇头,“没什么,我怎么可能认识他!我不认识他!”、
凰北月收起满脸笑容,道:“姑姑,你有事情瞒着我。”
她这不是一个问句,而是已经肯定的语气!
“没有,你想太多了。”曦和公主已经恢复了镇定,可是那一瞬间的慌乱,还是流露出了一些什么。
凰北月也不继续追问,继续帮曦和公主梳头发。
☆、物是人非【9】
曦和公主看着镜子里的她,笑问:“北月,你师父跟你一起回来了吗?”
“他不是我师父,只是交了我一些东西便离开了。”
“那他现在人在何处?把你教的这么厉害,我一定要好好感谢他,况且这样的高手若是能留在南翼国,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凰北月偏头想了一下,便说:“他似乎说过,要去一趟东离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曦和公主正在摆弄桌上的胭脂盒,听她这么说,忽然手一颤,指甲便扣了一团胭脂下来。
“公主小心,这胭脂最滑了,随便一挖,就能挖起一大坨来。”红烛连忙走过来,递上绣帕给曦和公主擦手。
曦和公主笑道:“确实,这胭脂是哪一家的?”
凰北月道:“是贡品,似乎是。。。。。。。嗯,思罗进贡的!”
“原来是思罗的胭脂,果然很好。”曦和公主擦干净了手指,便随意绞着绣帕玩儿。
“我那里还留着两盒,明天让红烛给姑姑送过去。”凰北月像被表扬的孩子一样高兴。
曦和公主笑着点点头:“那就谢谢你了,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军中还有事。”
凰北月恋恋不舍地说:“姑姑,你难得回来,今晚就住下吧。”
偶尔露出一点点小女孩的模样,还真是有木有样,看的阿丽雅眼睛都直了。
“军中的事情不能耽误,过几天姑姑再来陪你,好吗?”曦和公主温柔地摸摸她的头发。
凰北月只好乖巧地点点头:“我送姑姑出去。”
“不用了,外面冷。”曦和公主再看了她一眼,便大步走出去,带着她的人,快步离开了流云阁,很快就听到马蹄声远去了。
凰北月站在门口,手指慢慢地摩挲着门上的木雕,目光深邃地看着前方。
“主人,曦和公主似乎有些不对劲儿。”红烛站在她身后,皱着眉说,“就连我都知道,思罗苦寒之地,根本不产胭脂,更别说进贡了!她贵为公主,就算常年在军中,也不可能不知道啊!”
“她不是不知道,是太紧张了,所以便没有考虑。”凰北月淡淡地说,慢慢踱步到房里坐下,把那盒被挖了一口的胭脂拿起来把玩一下。“节同时异,物是人非,我劳如何!”
“主人,不如我去跟着她吧,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红烛提议说。
“也好,只是不要打草惊蛇,有什么动静立刻告诉我。”
“是!”红烛一旋身,便化成一道白影从窗口里出去了。
*************北月皇朝************
北曜国
登基大典之后,便是大宴群臣,举国欢庆的时候。
虽说因为诛杀权王党羽,雅皇后和十一皇子下落不明,徽京彻底大换血了一番,如此血雨腥风的阴影笼罩之下,可这欢宴,还是热闹非凡,欢声笑语,烟花炮竹,酒香肉香,徽京城中一片太平盛世的样子啊!
而宫中更是奢侈豪华,酒池肉林,歌舞升平,丝竹弦乐不绝于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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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是人非【10】
而宫中更是奢侈豪华,酒池肉林,歌舞升平,丝竹弦乐不绝于耳,那些平日里正经严肃的大臣,此刻哪个不是美人在怀?醉得全然没了半点儿风度,丑态尽露。
王座之上的新皇龙袍威严,头戴金冠,过分绝色的面孔上却找不到半点儿表情,冷得可怕,身边侍候的美人战战兢兢,不敢逾越半分,更不敢靠近半分。
怕他那冰冷的紫色眸子带着杀气扫过来,那真是比死还可怕!
新皇的绝色风华胜过宴会中任何一个美人儿,只是绝对没有人敢抬起头来,正视他的脸,只要对上他的紫眸,那会表示离死不远了。
他慵懒地靠着王座,华贵的龙袍也随意散开,露出结实的胸膛,一圈白色的纱布从肩膀上缠在胸口上,雪白的纱布上,被黑色的血再次浸湿了。
那诡异的黑色血液,映着他紫色的眼眸,有种格外艳丽的感觉!
风连翼半闭着眼眸,疼。。。。。。。为何过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疼?这心,好像要剜出来,才能把这痛止住!
他不是连一点痛都忍受不了的人,关键是这种痛,超乎寻常,钻心蚀骨,疼得他半夜连眼睛都比不上,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浮现出那张可恶的鬼面具!
手中狠狠用力,那酒杯立刻就被捏碎了,就好像捏碎了那张幻影中的鬼面具一样!
琼浆玉液洒了一地,吓坏了旁边的美人儿,不经意地低呼一声,吵得他眉心微微一蹙,身后的阴影中,一个人忽然出现,捏住那美人儿的脖子,稍微用力美人的脖子便断了!
然后脖子断掉的美人儿被飞快拖走,另一个美人被推出来,战战兢兢地继续伺候。
坐在王座下方的宇文家族的人,算是宴会中少数能保持仪态的人了。
“那些修罗城的人太没人性了!”宇文荻咬着牙说了一句。
“荻,冷静一点。”宇文战倒是非常镇定地出声。
“父亲,我看不下去了,这地方不是人呆的,我走了!”宇文荻恨恨地说,便想站起来离开。
宇文战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威严地说:“沉住气!你这个样子,迟早要闯祸!”
“父亲!”宇文荻满脸痛苦,“要我在这里看着,比杀了我还难受!您看看这些人,一个个的全都跟着魔了一样!他们还有什么羞耻之心?简直是一群禽|兽!”
宇文战端坐着,也不反驳他的话,只是慢悠悠地说:“即便在禽|兽中,为父也要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着!记住了,荻,这是个吃人的世界,不仅在这里,外面同样如此。”
俊朗的脸上全是痛心疾首的表情,宇文荻痛心地在自己腿上狠狠地锤了几下,道:“父亲,我已经申请调往边疆,这地方,我呆不下去了!”
宇文战点点头,道:“也好,让你离开也未尝不是好事,你留在这里我怕你闯祸。”
宇文荻低下头,一连喝了好几杯酒,还是觉得心头无比烦躁,就在这时候,一阵轻柔悦耳的箫声忽然闯了进来。
☆、物是人非【11】
飘飘荡荡的箫声,宛如天上的流云一般,有着近乎是迷惑的音色,在一片靡靡之音中,好似冲上九霄的凤凰一样,一下子便在心口激荡起无尽的波澜!
宇文荻握着酒杯,‘咦’地一声抬起头,仔细想着,这萧的音色十分特别,堪称完美,世上很少能有这样的萧,那必定是要极其珍贵的材料才能做出来的。
这肯定是一支难得的玉箫。
可是,玉箫的好坏是其次,重要的是,宇文荻一听这箫声的旋律,便觉得异常熟悉,心口上不知道被什么撞了一下,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便想到了关键了!
“对了!这首曲子,不正是当初,齐王为北月郡主所做的那首《月魄》吗?”
宇文荻心中大喜,他曾经把这首曲子的曲谱交给了北月郡主,世界上绝对没有第四个人知道这曲子了!
现在听到这熟悉的箫声,难道是北月郡主来了?
宇文荻连忙抬起头,充满期待地寻找着箫声的来源。
而在王座之上的风连翼,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阵箫声,而将微微闭起的紫眸睁开了,一片炫目的紫色光芒闪耀出来,真是世间少见的请过绝色!
微微一抬手,那些丝竹管弦之乐,便顷刻间停止了,跳舞的美人儿也停下舞蹈,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风连翼的身子微微向前倾,那一抹蹙起来的眉渐渐平抚,眸光非常准确地,一眼就找到了箫声响起的方向。
重重粉色的帘幕之后,隐约可见一个曼妙身姿,正款款走来。
箫声之中,伴随着脚步的,还有一阵一阵细微却月儿的音铃声。
叮当,叮当——
每走一步,就好像是一个充满诱惑的世界在前方招引,宴会中的大臣都纷纷愣神傻眼,面目呆滞地闭上眼睛等待着。
终于,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风,轻轻吹开了那粉色纱幕,一张美艳无比的面孔,便在纱幕之后若隐若现。
那女子穿一身胭脂色的纱衣,层层叠叠的淡薄轻纱笼罩着曼妙玲珑的身躯,手臂和脚踝的肌肤却没有完全遮挡,若隐若现随着她每一步的走动而露出白得耀目的冰肌。
黑发松松地用一支碧绿的玉簪挽着,青翠欲滴的簪子衬得她眉目艳丽,天生媚骨,尤物移人,这样的美人,不正是传说中可以颠覆山河,祸乱天下的狐妖吗?
美!媚!艳!
王座之上的新皇风华绝代,倾国倾城,可这妖女,美得想让人为她去死!
朱颜动人,红唇娇艳。
一支白玉箫在唇边,吹出一支动人心弦的天籁之音!
她款步走过一群愣怔的美貌舞女,所过之处,那些女子无比黯然失色,自惭形愧。
脚踝上的银铃发出阵阵悦耳之声,伴随着她的箫声,飘飘摇摇,恍然之间,似乎到了九天之上,广寒深宫。
王座上的风连翼目光专注地看着她,看着她一步步走近,紫色的眸中没有倒影出美人的样子,却恍若一片深海,不知道藏着什么幽深的秘密。
☆、物是人非【12】
只有耳边的箫声,轻轻地回荡着。
他下意识地微微抬眸,看了一眼漆黑的夜幕,却发现今晚并没有月亮,连星星都没有。
稍微怔了一下,这箫声如此动人,每一个调子都好像流淌在心上的泉水,温温的,剧痛的伤口,忽然被轻抚着,疼痛的感觉在逐渐减少。
妙!这样的曲子,果真很妙!
最后一个尾音缓缓地飘向了遥远的夜空,那女子一曲罢,便款款地对风连翼行了一个礼,风情万种。
风连翼扔了酒杯,离开王座,慢慢地走向那个女子,对她伸出手,扶住她的腰,将她托起来。
“名字。”低沉性感地男性嗓音在耳边拂过,她脸上一片醉人的酡红。
“小女魏嫣然。”
嫣然,确实是美好的名字,配得上她这样的绝世美女。
“你吹的曲子叫什么?”
“回陛下,曲子名为《离人》”
“作曲者何人?”
“回陛下,是小女,才艺浅陋,让陛下见笑了。”
“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