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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韵一行泪水流出来,泣不成声地说:“三姐姐,我真的不知道是不是我人小看错了,这么多年我谁也不敢说,就是怕啊……。”
“可是,过几天,我听说有东离国的使者来,是作为友好邦交来南翼国学习的,我担心他们会不会和老爷子有什么关系……”
☆、皇后之威【2】
凰北月嘴角边不易觉察地扬了一下,怪不得,那东离国的人会莫名其妙派了人来南翼国,恐怕真的和萧家脱不了干系!
“四妹妹,既然你这件事情很严重,那从现在开始,就千万不要往外说,这件事,我自会查清楚的。”
“我知道了,三姐姐,我相信你,你可一定要帮帮我们。”
“放心,你起来吧,我这会儿要进宫去,你有孝在身,最近还是少出门。”凰北月站起来,准备往外走。
萧柔在后面喊了她一声:“三姐姐,你上次说的,曦和公主的事情……。”
凰北月眼眸微动,道:“如今曦和公主没有回帝都,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等曦和公主回帝都再说吧,四妹妹,急什么?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永远也不是你的。”
说完之后,再也不理她,快步走出去。
东菱站在门口,看见她脸上带着一抹讥诮的笑容,便问:“小姐笑什么?”
“有的人,心很大,一口就想吞了天,也不怕噎死了。”
东菱很聪明,一想就知道是那萧柔肯定还在记挂着曦和公主收义女的事情,如今琴姨娘死了,萧柔一心要找个强大的靠山,可是她没有路子,唯一的希望就在曦和公主那里了。
“她这样的人,曦和公主怎么会要?”东菱笑着说,扶着凰北月上了马车,自己也上去,吩咐车夫赶紧进宫。
*********北月皇朝*********
毓祥宫
自从惠文长公主仙逝,太后出宫为南翼国祈福,凰北月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来过太后的毓祥宫了。
记忆中的印象已经有些模糊,被嬷嬷领着进去,抬头看那庄严的宫殿,肃穆的色彩,无一不透着皇室的威严。
不知道为什么,记忆之中应该觉得这是个温暖的地方,当年有慈祥的祖母,温柔的母亲,活泼灵动的曦和姑姑,这个地方是年幼的凰北月心中,最喜欢的地方之一。
可是她现在走进来,却觉得心头有种寒意渗透出来。
果然是天家威严,她这个外人不能适应?或者是物是人非,想到惠文长公主的死因,便对皇家都失望了。
“北月郡主终于来了,太后啊,问了好几次啊,一直让奴婢出来看着,外面天冷,千万不要让郡主冻着了。”
太后身边的苏嬷嬷站在殿门口,一看见她,就赶紧走下来,对她行了个礼。
“有劳苏嬷嬷了,这么冷的天,还让您站在外面受寒。”凰北月微表示亲热,上前握了一下苏嬷嬷冰凉的手。
苏嬷嬷眼眶有些发红,看着凰北月,就想起被自己一手带大的惠文长公主,怎么能不伤怀?
“苏嬷嬷,太后还等着呢,您啊,快带郡主进去吧。”东菱行了个礼,笑着说。
“瞧我,年纪大了,就是这样,该打该打,郡主快进去吧。”苏嬷嬷连忙说。
凰北月走进殿中,东菱帮着她脱下身上的披风,她听到内殿里有人说笑,便问:“苏嬷嬷,还有谁在里面吗?”
☆、皇后之威【3】
“皇后娘娘刚才过来请安,正陪着太后说话,后来樱夜公主和太子殿下也过来请安了,这会儿都在里面呢。”苏嬷嬷笑着说。
正说着,樱夜公主已经从内殿中跑出来,一看见她就笑了:“我听着声音就知道是你来了。”
“参见公主。”凰北月微微曲了一下膝。
“瞧你,进了宫还真多了规矩,谁要你行礼了?走,进去。”樱夜公主上前来拉着她的手,一同进了内殿。
在宫里不比在外面,规矩多那是应该的,她就算不喜欢也要装装样子。
内殿中,太后靠着软垫坐在榻上,身边坐着太子战野,皇后则坐在下首。
看样子,就知道太后对战野是偏爱多一些的,皇后则稍显冷漠一些。
凰北月走进去,战野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冷酷的唇角微微弯起,冲她笑了一下。
凰北月也微笑以对,淡淡的笑容算是礼貌性的问候,本来没有什么,然而皇后一双凤目,却看了看她,再看看战野,本来就蕴含着母仪天下的威严,此刻更是严厉了几分。
凰北月是不会注重这种小细节的人,因此也没有在意,只管走进去,在苏嬷嬷搬来的垫子上跪下,给太后请了安。
太后慈祥地笑着招招手:“好孩子,过来祖母这里。”
凰北月依言走过去,在太后左侧坐下,太后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问了好一会儿,她都一一得体地回答了。
樱夜公主坐在皇后身边,亲昵地靠着自己母后的肩膀,悄声说:“母后,您瞧皇兄好像比刚才开心了一点。”
皇后看了一眼战野,他面色稍缓,不似往常那样的冷酷难以靠近,对她这个母后,也像是带着几分疏离一样。
不过,战野在太后面前,一向都是很懂事听话的,所以皇后也没有多想,只微微点点头。
樱夜公主低声笑道:“我猜,是不是因为北月郡主来了?”
“别胡说。”皇后凤目一沉,小声说了一句,语气中已经含着几分威严。
樱夜公主只当自己的母后是因为考虑北月郡主还是闺阁女子的身份,怕有损她的清白,才这么威严。
“哪有胡说了?皇兄对北月郡主是不同的,好几次出手相救,宫宴那一次,还有灵央学院擂台上那一次,皇兄很是紧张呢。上次长公主府起火,皇兄得到消息,就立刻赶去了,从来没有见皇兄那么着急过。”
樱夜公主说起这些,那是如数家珍一样,哪一件事她不是牢牢记在心里的?
而皇后听着,面色却越来越难看,只是在毓祥宫,她还能保持着常色,但那神色间的不高兴,却还是能轻易觉察到的。
“樱夜,你也是个未出阁的女儿家,整天想着这些事情,也不知道害臊!”皇后严厉地说了一声,虽然声音压得很低,但那边太后还是听到了。
“皇后,你怎么又骂樱夜了?樱夜年纪小,做事说话难免没分寸,你作为母亲,就该多教导,怎么就知道骂她?”
☆、皇后之威【4】
太后看见樱夜公主神色有些惊惶,便有些不高兴地说。
皇后连忙站起来,行了一个礼,说:“母后息怒,臣妾只是教樱夜懂些规矩,也快是大姑娘了,还一天到晚到处跑,没点儿规矩,让大臣笑话了。”
太后面色依然不高兴,对皇后的态度很复杂,又像是不喜欢,却又像是带着愧疚一样,不忍苛责于她。
“樱夜单纯活泼,这性子皇上喜欢,让她改也改不过来,你何必太勉强她?”
“是,臣妾以后不敢了。”提到皇上对樱夜的喜爱,皇后心中似乎有了欣慰,连忙温顺地说。
太后这才面色稍缓,笑看着樱夜公主,道:“樱夜,你母后执掌六宫,事情多,你别惹你母后不高兴。”
“是,樱夜以后会懂事了,母后,别生气了。”樱夜公主乖巧伶俐,立刻就转向皇后,撒撒娇,又让皇后眉头舒展开来。
“以后记住不可乱说话。”皇后温柔地拍拍她的手,对自己的女儿,还是最疼爱的,女儿比起儿子,自然要贴心一点。
“是。”樱夜嘟着小嘴答应一声,悄悄抬头看了一眼战野,对他很是调皮地笑了一下。
战野一愣,似乎一瞬间明白了什么,有些无奈地看她一眼,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转过脸去。
凰北月虽然一直在和太后说话,但她也细细观察着皇后的神色,只觉得每次皇后向她看过来的时候,那目光中,都带了一点点冷意。
虽然不明白,可是这样的眼光,让她很是在意。
太后拉着她的手闲话家常了一番,便命人传膳,然后领着各人入座,那菜色很是丰富,吃的却没什么味道。
刚刚被皇后教训过,樱夜公主也不敢调皮了,安安静静地吃饭完。
太后让凰北月搀扶着,出去散散步,让皇后等人都别跟着。
夜色刚刚降临,天边还有一抹残红,凄凉地挂着。
太后毕竟是上了年纪了,身子虽然硬朗,可是走了几步,也显出疲态来了。
凰北月扶着她在院子中的石倚上坐下,怕石凳子凉,就把自己外面的夹袄脱下来,垫在上面。
太后看着她这举动,神思间微微有些恍惚,道:“你跟你母亲很像,凡事都为人着想,心思也细腻。”
凰北月抬起头,扶着太后坐下,说:“太后是我的亲祖母,为祖母着想,自然是应该的。”
太后欣慰地笑笑,又问:“北月,你今年十二岁了是吗?”
凰北月点点头,清莹的眸子一转,问道:“皇祖母,我母亲十二岁的时候,在干什么?”
“她十二岁的时候,已经随着先帝上战场,她人小不能上阵杀敌,就在军中做个随行的医官,多少战士的伤,是她治好的。”
说起往事,太后面上上的柔和慈祥,让凰北月感觉到一阵温暖。
因为她能感觉到,文德太后,对惠文长公主那种发自内心的喜爱,她以自己的女儿为荣,说起她事情,就算斯人已逝,那淡淡的骄傲之情,也没有改变。
☆、皇后之威【5】
“北月啊,你父亲的事情,你也不要多想了,皇上已经为你做主,你就安安心心的,好好过日子吧,往后还有皇祖母呢。”太后的手,慢慢摸着她头顶的发,带着一丝怜惜。
凰北月低下头说:“是,一切有皇祖母和皇上做主。”
太后道:“哀家听闻你在灵央学院的比试中,很是厉害,你既然有天赋,就好好修炼,将来,也可成为我南翼国又一位女英雄,让你母亲感到骄傲。”
“是,北月谨记。”
“夜凉了,扶哀家回去吧。”太后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颤颤巍巍的站起来。
凰北月连忙扶着太后走回去,皇后等人一直等在殿门口,不敢离开,看见太后散步回来了,皇后便走下阶梯来搀扶。
凰北月退到一边,和樱夜公主站在一起,樱夜公主悄悄说:“皇祖母跟你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安慰了我几句。”凰北月也之后太后跟她说那一番话,是为了让她不要继续想长公主府的事情,就简简单单生活就好了。
她虽然心里明白,可是倔强的天性,却容不得她什么都不管。
进了内殿坐下,内监便来通报,说宜妃带着敬王来给太后请安。
皇后一听,本来还带着笑的面容,就冷了几分,理了理衣摆,端庄地坐好。
太后笑着让人传宜妃和敬王进来,敬王是大皇子,是太后的第一位孙子,太后对他也算是格外疼爱的。
太监出去传了话,片刻之后,一个穿着烟霞色织锦宫装的美艳夫人便走进来,她身边跟着器宇轩昂的敬王。
那宜妃和敬王先给太后请了安,然后又对皇后行了礼,才坐下。
宜妃比起皇后长了几岁,但是美貌丝毫不减,和皇后那大气的凤仪比起来,也丝毫不逊色,反而显得更加出挑一些。
宜妃的美目在凰北月身上转了一圈,眼中微有些不满,然而还是笑道:“这就是北月郡主吧,多少年不见,北月郡主是越来越有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