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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说。”
她眼睛一亮,玩了一把神秘:“这个嘛,明天就自有分晓,不过这事还得师父配合才行。”
穆言微微皱起了眉,他顿时有种被这个小徒弟算计的感觉。
等第二天的时候,君妩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了。
首先,要知道幕后到底是谁在害十一夫人。这个有点难度,因为情敌太多,分不清到底算谁。这个时候呢,神医大人的用处久显现出来了。
在穆言给十一夫人再次把脉时,他经历了昨天一整天被君妩分析力避、强行洗脑后,他眉心紧皱,第一次违背了他的职业道德,给人误诊:“十一夫人身患绝症。”
整个大厅顿时热闹起来了。
庄主是最痛心的,那表情如丧考妣。
还有一干夫人们,看热闹的看热闹,幸灾乐祸的幸灾乐祸,说风凉话的说风凉话,唧唧喳喳的闹成一团。
君妩的目光锐利地在一干夫人中搜索着,找出符合幕后黑手特征的人。
环视了一圈,她眼睛一眯,有了!就是她!那个冷笑着,表情阴狠的女人!
她悄悄问了丫鬟,丫鬟说:“那是大夫人,是老夫人的侄女,老夫人生前让庄主娶的夫人。从前大夫人还算得宠,但是自从老夫人去世,加上十一夫人入府,庄主也渐渐冷落大夫人。”
哦,难怪大夫人会花尽心机向除去十一夫人了。说到底,都是女人在争宠罢了。
她微微一叹,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朝着穆言示意。
穆言和之前说好的一样:“庄主莫急,十一夫人这病,并非无药可救,只是需要一味药,不知庄主肯不肯舍得了。”
说实话,穆言这么个大神医,坑起来人也是有模有样的。
他话一出口,庄主毫不犹豫地说:“肯!只要能救活她,要我怎样都肯!神医尽管开口!”
庄主的一席话,让诸位夫人们嫉妒不已。
君妩适时插话进来:“庄主要是肯就好了,十一夫人的这病十分罕见,需要的一味药引也比较特殊,是人身上的一块肉。”
“什么?”
“而且还得是大夫人身上的一块肉。”
不仅庄主惊了,诸位夫人也是窃窃私语。
“这是为何?”
君妩瞎编的本事是信手拈来:“十一夫人阴虚亏损,女子为阴,而我听闻大夫人德行出众,是女子典范,这样积德积福的事自然需要大夫人来做了。庄主,你以为呢?”
庄主面色犹豫。大夫人先一步开口叱道:“满嘴的胡说八道!既然阴虚亏损,不是有神医在此吗?还需要我做什么?”
“神医是能治病,可缺了药引神医也无可奈何。大夫人只是献上一块肉,就能救活十一夫人的命,这怎么算也是笔划算的买卖啊。”
“妖言惑众!庄主!你千万不能相信这小贱人的话!”
庄主神色为难地看向穆言:“神医,定要如此吗?”
君妩悄无声息地捏了一把穆言,他一愣,面不改色地坑人:“是。”
“可是。。。。。。”
“庄主,不如这样吧,我进去问问十一夫人,看夫人怎么说,毕竟这事也牵连到夫人,不然等大夫人割了肉,十一夫人不肯喝下,那就不好了。”
庄主点点头:“对对!”
君妩进房间的时候,就听到虚弱的十一夫人问奴婢:“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先奴婢一步说:“没什么事,只是神医说了,夫人这病需要一味药引,那药引就是大夫人身上的一块肉。”
十一夫人面色又惨白了几分。
“夫人,庄主让我来问问夫人的意思,到底要不要割大夫人的肉?”
那一刻,她瞥见了十一夫人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恨意,她心里就越发确定了大夫人就是那个害她落得现在这个地步的女人。
“庄主说了,只要夫人点头,庄主就让人动手。夫人,你不是恨大夫人吗?只要你轻轻一点头,大夫人就会丧命,这不是一次很好的机会吗?”她继续循循善诱。
十一夫人眼神复杂,低低地吐气:“是,我是恨她。自我进庄子后,她处处针对我,暗中不知使了多少计谋。因为她是大夫人,我只能忍着,也不能和庄主诉苦。其实不光是大夫人,我恨这个庄子里的每一位夫人,一想到她们都和庄主。。。。。我就。。。。。”
“那是因为夫人心里有庄主。”
十一夫人苦笑了下:“那又如何?他还不是把女人一个个地接进庄子来?”
“所以你想出了装病?”
“是。但是我不并不想害人,只是想避开是非。我甚至想过,若真的避不开,我就。。。。。”
“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庄主突然从屏风后出现。
“你。。。。。”十一夫人惊愕不已。
君妩笑着解释:“夫人不要见怪,这是我和神医安排的一出戏,为的就是让你和庄主冰释前嫌。”
庄主面含谢意地说:“若不是神医出此良策,我还不知道你已有求死之心了。你为什么想不开呢?庄里那些女人,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都是风月场合下,我推辞不过才接回庄里的,我和她们都是相敬如宾,从来没有什么的。你若是不喜欢那些女人,我打发就是了,何苦要折磨自己?”
“庄主。。。。”十一夫人动容地说。
眼瞧着他们夫妻正在修补感情,君妩适时地退了出来,和穆言交换了个一个眼神。
“走吧。”大神医就是酷,也不表扬表扬她。
就在他们要离开的时候,庄主大人那叫一个依依不舍,千谢万谢的,不仅亲自送他们出门,还额外送了许多礼物:“还要多谢神医和弟子的帮忙,不然我和内子也不会重归于好!”
一个忙着道谢,一个忙着收礼,还有一个神色淡定地坐在那里。
很奇怪的场景。
当然,还有前来闹事的,是大夫人:“庄主,你不要被他们骗了!他们是小偷!偷了我的玉!”
庄主自然不会信了,喝道:“你胡说什么?在神医面前如此无礼?你回去吧!”
说着他歉意地对穆言说:“请神医不要见怪。”
“嗯。”穆言道。
君妩在走之前,给了庄主一个建议:“庄主,虽说十一夫人没有什么病,但是心里的郁结不是一两天能够解开的。一个女人需要的不是金银珠宝,而是一份关心。庄主,你该明白的。”
庄主正色道:“我知道怎么做了,多谢姑娘提醒。”
在他们离开时,那位大夫人仍旧不死心地在和庄主说着什么,她眯起了眼睛,掀开了帘子,示威似地晃了晃那块美玉。
大夫人气得人都快冒烟了。
她重新坐到位上,十分舒服地吐了一口气。
突然穆言朝着她缓缓地摊开手。
“嗯?”她有些不明白。
“没收。”穆言正儿八经地说。
君妩嘴角一抽:“师父,这不好吧?这可是我。。。。。”
穆言轻飘飘地来了一句:“嗯,那我们师徒情谊就到此为止吧。”
他还未说完,君妩就无比肉痛地把玉甩到他掌心,真是的,没想到他长得倒是清心寡欲的,居然还这样贪财!
当她的手划过他的掌心时,那种温暖的、细腻的触感,让他有些恍神。很快他面色如常。
☆、第179章 神医的秘密
回去之后;君妩开始过起了一种极其无聊的药童生涯,每天都是药材药材,还是药材。
而那位大神医呢,时隔一段时间就会消失;然后在神奇地出现。
几位师兄都习以为常了:“师父下山给人治病了啊。”
至于为什么这次不带她去了;原因很简单,病人是男人的啊,她就没有了利用价值了,于是她就只能在山间小屋内,和药材为伍。
君妩很感慨;照这样下去,不说完成任务了,连人影都瞧不见!所以她现在养成了一个好习惯;每当学习药理结束后,她都向两位师兄打听下穆言的情况。
比如。
“师父到底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师父有那么多诊金?为什么这里还这么简朴?”
“师父为什么不喜欢和女人接触?难道师父曾经受过什么情伤?”
一开始;他们都会很耐心地回答:“师父每个月都要出去的;这次也出门了几天了;不久就能回来了。哦,你说师父的诊金啊?师父把那些诊金啊,都用来救济灾民了。师父说,金银都是些俗物,要是用来救人,倒还有那么点用处。至于你说的什么情伤,那我们就不知道了。”
但是后来,随之她越问越多,问到一些比较私人的话题,比如师父在哪里洗澡之类的,他们看她的眼神就很奇怪了。
大师兄是个腼腆的,没说,二师兄倒是心直口快:“师妹,你不会对师父有意思吧?”
君妩嘴角一抽,其实她问洗澡的地方,无非是想可以趁机得到他的头发而已。她道:“两位师兄多心了,我只想知道,这里附近有什么可以洗澡的地方,就随口一问。”
善良的大师兄点点头:“师妹是姑娘,洗澡的确是个问题,等师父来了,我就去问问师父。”
可二师兄却坚持己见:“不对!师妹你一定是喜欢师父的!那天我可是亲眼所见的!师妹你有好几次,晚上的时候都是从师父的房里出来的!”
大师兄红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说话都结巴了:“真。。。真的吗?”
其实呢,确有其事。不过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而是她借口问医书上的事,想接近穆言,从而达到取头发的目的。
但奇怪的是,每次不是被赶了出来,就是莫名其妙地演变成她辛苦地在背医书,于是变成了他们看到的那样,漆黑的夜晚,她偷偷摸摸,面色疲惫地从穆言的房里出来。
她和他们解释了一遍,不过二师兄仍然不相信,继续追问:“师父长得那么好看,师妹你难道就没有动一点点心吗?”并且用一种‘你不用说我懂的’暧昧眼神望着她。
她彻底无语了:“没有。”
“骗人!师妹你。。。。。”
二师兄还想继续八卦,只听得大师兄惊讶地说:“师父?”
穆言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们后面了,从他的表情来看,应该是把他们的对话都听在耳里了。
“都站在这里做什么?回药房去!”他的语气有些严厉。
两位师兄都哆嗦了下,立马滚回去了,就剩君妩一人在原地,吹着风,饱受穆言那冷冰冰眼神的凌迟。
“师父。。。。。”
“你也回去。”
师命难为。
她甚至有种猜想,穆言现在的脸色,是不是和她那句干脆利落的‘没有’有关系?
当然她只是随便一想,不然再深入下去,就变成了大神医吃醋了,这个猜测显然很荒谬。
君妩灰溜溜地回药房和两位师兄一起学习药理了。
二师兄见到她的时候,眼睛都笑成一条缝了,声音拖得老长老长了:“师妹—”
她翻了个白眼。
大师兄来缓和气氛了:“师弟,你别那么说,师妹怎么会和师父有什么呢?”
二师兄别有深意地望了君妩一眼,点头道:“也是。师父有心结,说不会和师妹有什么的。”
“什么心结?”君妩凑了过去。
二师兄立刻用一种'我就知道'的眼神看着她,然后发挥了八卦精神,娓娓道来:“你们知道师父出身富贵,是当朝丞相之子吧?但时你们可能不知道,师父并不是丞相的长子,也非嫡出,虽说师父受丞相宠爱,但在继承相位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