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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吉笑而不语,是的,他的确和很多女人都欢爱过,他默认。因为夜太长,太过冷清孤独,一个人太寂寞,他需要别的身子来取暖。
阎连翩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她转过身去不看他,眼圈一下红了,她只是有些难过,难道他曾对自己说的话也对无数人说过?
李元吉信步上前,忽然从她身后紧紧拥住她,“傻瓜,不要难过,我发誓以后不会再碰别人,好吗?”
阎连翩本只是有些小难过,但不知为何,听了他这句话她竟然心抽痛了一下。
李元吉垂首轻吻她脖颈,温润的舌尖滑到她小小的耳垂,阎连翩却冷不禁打了个颤抖,他果然是了解女人的,所以他的知道怎么去更好的挑逗女人。
阎连翩全身绷紧,她想说不,她想推开李元吉,可是那种欲推还迎的酥麻感让她着迷,所以她任由李元吉将自己横腰抱起,放到草地上,任由他倾轧而上。
她眼神迷离的望着那张美轮美奂的俊脸,望着夜空高悬的明月,脑海里一片空白。
月光下,花丛中,春色无边。那裸露的雪白肌肤竟比明月还要动人,傲立的双峰黯然销魂。
这时,远处一阵绵延不绝的笛声浅浅传来,阎连翩眼前闪过一道光,忽然起身坐起,慌慌张张的穿好衣物,她斜眼看李元吉,却见李元吉一身整齐的坐着,嘴角挂着一抹她看不懂的笑意。
待她将衣物穿好,她侧过身不去看他,“我。。。我。。。”支支吾吾半天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李元吉挪过去将她拥入怀里,“什么都不必说,我知道。”
她头倚在他宽阔的胸膛,难道他一开始就没打算要自己?不然他怎么没有宽衣解带?她皱紧眉宇,头离开他胸膛,看着他说,“你在想什么?”她感觉现在的他好像很难过。
李元吉淡淡一笑,轻轻摇头。
其实刚才李元吉手拂过她私密处时便觉察出,她早已成了别人的人,他心突然凉了半截,就在犹豫之际,阎连翩也正好将他推开了。
阎连翩垂眸想了一会,似想到原因,她怔怔地看着他,咬唇道,“你嫌弃我,是吗?”
李元吉直视她,没有说话。
阎连翩却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她忽然而起,扭头便走,视线也一下被模糊。
什么爱,什么情,一切都是骗人的,她难道忘记白灵对自己的伤害了吗?她加快脚步,接着奔跑了起来。
李元吉站在原地发了会怔,咬咬牙立即追了上去,他拉住她手腕,顺势将她拉回怀里,紧紧抱住。
第三卷第18章 不是每一章 都春色满园的
李元吉站在原地发了会怔,咬咬牙立即追了上去,他拉住她手腕,顺势将她拉回怀里,紧紧抱住。
阎连翩挣扎着将他推开,抹去脸上的血水,怔怔地看着他,此刻她见他面上竟然第一次没有了笑意。
李元吉眼里满是哀伤,“连翩,我怎么会嫌弃你?我只是没有想到,你竟早已与人有了肌肤之亲,我。。。”他忽然苦笑,“要说嫌弃,也该是你嫌弃我,对吗?”
阎连翩红红的眸子看着他,“我要月姬的尸身,你给我!”
李元吉眉宇紧皱,“你要母后的尸身做什么?”他凝眉沉思片刻,“你是不是要为玄鱼子解除诅咒?”
阎连翩垂眸沉默。
“不可能!”李元吉忽然低吼一声,他上前抓住阎连翩双臂,“连翩,你真的是为了他吗?”
阎连翩抬眸与他对视,良久,坚定的说了句“是。”
李元吉一笑,他松开她双臂,踉跄的退后几步,“所以你这次来也只是想问我母后的尸身而已?”
阎连翩垂首,低低地说了句“是。”
李元吉又大声一笑,“那么你刚才愿意以身相许,恐怕就是想着这样一来,我就会告诉你母后的尸身在哪了,是吗?”
阎连翩蹙眉,他竟是这样想她的吗?
现在明明只是三月的风,但为何吹在身上会如此寒冷?冷得她心都要结一层冰,牙齿直打颤,她一边嘴角翘起,咬牙应了句,“是。”
“阎连翩!”李元吉低吼,“你为了他不惜劫天牢,更不惜利用我对你的感情。是不是?”
阎连翩眼圈红通,她看见他痛苦抽搐的脸,血水一下夺眶而出,她倒吸口凉气,不看他,“是。”
李元吉仰天大笑不止,“好!好!好个痴情的女子!好!!!!”他一连着说了十几个好。
阎连翩任由血水冲刷脸庞,她无话可说。
好久李元吉才终于止住笑声,他轮廓分明的脸也是泪水纵横,爱情啊。你总是给人最大的喜悦,却也给人最大的折磨。
阎连翩说,“你如果不给。我就抢!”
李元吉苦笑,眼神哀哀的看着她不语。
阎连翩收起情绪,冷冷的看着他,“你应该知道,我有古南针。要找月姬的尸身并不是难事,我为何要来找你,难道你不懂吗?我若是心里没有半分你,我大可直接用古南针找到再掳走便是。”
李元吉垂首不语。
阎连翩望一眼头上的明月,又道,“我没有恶意的。我向你保证,只要玄鱼子的诅咒解除了,我马上完璧归赵!”
李元吉凄切发笑。问道,“是不是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你都不会后悔?”
阎连翩咬唇,他这样问是何意思?她目光转动,终是点头应了句。“是。”
李元吉讪讪发笑,他连连点头。“好,好。。。”他默然转过身去,“一个月后,这个时间,这个地方。”说完,他迈步踩在那些薰衣草上,毅然决然的走了。
阎连翩望着他背影,那抹挺拔玉立的身姿此刻却变得颓废,逶迤,然后消失在无边无尽的黑夜之中。。。
一阵夜风吹来,她红色的发丝拂过她面部,她觉得这风冷极了,像刀割在身上一样发痛,她双手紧紧环抱住自己,缓缓蹲下,目光望着那些被踩过的薰衣草发怔。
“你为了他不惜劫天牢,更不惜利用我对你的感情,是不是?”
“是不是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你都不会后悔?”
血水在她脸上流淌不停,她没有要利用他的感情,只是有些事,她不得不做,不然她怎么对得起甘愿死在自己手里的玄明子?
她紧紧咬住下唇,坐在地上,不停地抽泣。
这时,自她身后一个着月牙袍的男子踩着轻步走了过来,他在离她一米远之处停住,深邃的眼眸既疼惜又哀怜。
阎连翩知道来者正是李建成,她没有理会他,依旧自顾自的哭着,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心痛。有些事她明明不想为,却就是不得而为之了,那种无奈,那种不甘,有谁懂的?又能与谁说?
她想着,若是完成玄明子的遗愿后,她就自毁修为,是生是死皆看造化好了。
她想起大邪神与她说过的话,“纵天道有不灭时,但求不灭未必是种福祉,坐拥天下又如何?一切不过过眼云烟,因为无所求才能淡然。”
因为无所求所以淡然,她现在不能淡然是还有执念,太多的人和事她放不下,纵然三生三世,却也还是剪不断,理还乱。
李建成也一直没有走,也未出言劝慰,也许哭哭更健康吧。
待阎连翩哭累了,她抹去脸上的泪痕从地上爬起来,二话不说就要走,李建成却突然叫住了她。
她回首,发肿的眼睛看着李建成,李建成迈步走到她跟前,“你一个月后真的要来赴约吗?”
阎连翩微皱眉头,不解的看着他,终是点了点头。
李建成轻微叹息,“这是你的选择,希望你不会后悔。”
阎连翩一头雾水,她抬眸直对李建成目光,“什么意思?”
李建成举头望着西沉的月,“世人皆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无论是善果还是恶果,就算跪着也要走完。”他颔首看着她小脸,“你还是如我第一次见到你时,那样美得不可方物,天地都为之失色。”
阎连翩脸颊一下滚烫,她退后几步,“你在第一次见我时就喜欢我了?”她还是忍不住想向他确认。
李建成却笑了,这次他的笑竟如春风般温和,不再生冷,阎连翩不禁想起一些往事来,此时他的笑容正如那日,他的笑淡淡的,好像不是对她笑,而是对另一个人。
他的笑的时候,目光扑朔迷离,因此,也可以理解为他在对她身后的树林笑,又或他根本没有笑。也有可能那刻他需要对一个人笑一下,那个人又不在眼前,而他实在想笑了,于是就只能对她笑了笑。
她又不由联想起那次李建成亲吻她的情景来,心一下变得忐忑,脸蛋儿像被火烤焦了一样。
李建成又提步来到她面前,修长的手轻抬起她下颌,脸贴近她的脸,阎连翩以为他要亲自己,一下屏住了呼吸,眼睛瞪得溜圆。
可是,李建成的唇就离她只有一厘米时,他却停住了,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奇怪的表情,“我曾真心爱过和仙儿。。。”他的气息温润而香甜,“也欢喜过你,可是,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阎连翩一口气提在喉处,说话又不是,不说话又不是。
她刚欲说时,李建成却已松开她下颌,转身走了。
阎连翩不由追了几步,但看着他头也不回,她便停了脚步,也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李建成面若冰霜,此刻,他的心里也做了一个选择,准确说是两个,放弃江山,放弃美人。
水纹珍簟思悠悠,千里佳期一夕休。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阎连翩眼睁睁看着那轮廓消失在黑夜中,渐行渐远,这一刻她的心却是说不出的落寞感。她总觉得李建成话里有话,他眸子还有一层她看不懂的深意,她猜不透,那到底代表什么。
月已快完全下沉,东方已泛灰,阎连翩这才反应过来一夜就要过去了,她眉头微皱,怎么缚和小婴儿,还有小青龙都没来找她?
奇怪,真真是太奇怪了,该不会遇上什么麻烦了吧?阎连翩想到这里,再也不敢耽误时间,身化作一道虹影马上要去找小婴儿他们。
阎连翩猜得没错,小婴儿他们的确遇上了一些麻烦,但不是麻烦主动去找的他们,而是他们主动去找的麻烦。
小婴儿与小青龙先是蛊惑缚,说天庭的众仙如何如何欺负阎连翩,缚却是听得义愤填膺,恨不能生吞了那些个仙人。
小婴儿见煽风点火得差不多,又怂恿缚去天庭大闹了一番,先是把李天王揍得满头包,又把二郎神的三只眼睛打得发黑青肿胀,还踹了太上老君的屁股,太上老君一个踉跄又撞上了自家的炼丹炉,不得了,这下炼丹炉都翻了,太上老君是看得心都在滴血,哀嚎震天。
而他们三个却好像一点儿也不过瘾,缚眼珠转动了两下,居然要求小婴儿带他去找那个叫落梨的家伙,他也要去揍落梨一顿,他一想起落梨是阎连翩的老情人,他就醋意大发,他要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叫落梨的人!
小婴儿见自己的目的已达到,遂也十分乐意的答应了,还爸爸,爸爸的不绝于耳。
小青龙却是每次听得他叫一次爸爸,暗地里就吐一次小舌头,还不忘嘀咕一句,“虚伪!”
小婴儿是每次都听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