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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哭诉道:“我真的是和未城城主学的,他当初救活的瘟疫中的女子也不过是骗人的,其实那女子根本就没死,是我大姨家的表姐,我也是灵机一动才想着学城主行骗……”
谭馨凝恼怒地起身,阿黎却先她一步嘲笑道:“便是未城城主不能让人死而复生,起码他还是未城的城主,他做什么也有人信。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你若是也有权力,便是行迹败露,也多的是人追捧。可惜了……你什么都不是。”
未城来使
行骗教主凄厉地嘶喊求饶,但还是被侍卫拖走了,受骗的朝臣极其家眷立刻上前请求皇上剿灭神教。待地上跪了一群人之后,阿黎故作高傲的说道地说道:“既然这神教都是徒有虚名的骗子,若是不严厉处置,倒是有损尧国盛名。只是许多人被他们的把戏愚弄,怕是一时不会相信这些人是骗子,如此,该如何啊?”
许多朝臣纷纷上前提议,于是小年宫宴当场就定下了剿灭神教的主意。
在之后的五天内,神教教主在小年宫宴被拆穿的事被大肆宣扬了起来,神教的教徒自然是四处逃窜,更让人肯定了神教不过是徒有虚表的骗子团伙,在尧国轰轰烈烈四处行骗了半年的神教就此覆灭。
许多人恨神教恨得咬牙切齿,因为神教不仅欺骗了他们的信仰,而且还骗走了许多钱财。只是查抄神教教坛的时候,却发现那些他们聚集来的钱财毫无剩余,据说大部分都被挥霍了,还有一小部分是被逃散的神教人员瓜分走了。
一时间各地百姓都跟着抓神教的行骗人员,阿黎也下了命令要严厉处置。神教教主在腊月二十八那天斩首,当日许多百姓围观,他们纷纷像那个教主丢掷石头污物,以此泄愤。
与此同时,未城的声誉在尧国低落到了极点,毕竟神教打着未城的旗号,用各种把戏蒙蔽了众人。所以神乎其神的未城此刻在众人心里也不过是会的把戏更多的骗子,所谓的神力都是骗人的。谭馨凝混杂在此事之中,少不了被众人诟病,且她的存在又把这个骗人的神教和未城真正扯上了关,更是让人觉得未城也不过是一帮骗子编造出来的。
我问阿黎道:“那个神教教主不是你的人吗?”
“我的人哪有如此愚笨的?那个什么教主不过是一个市井骗子罢了。”
“可是他一个市井骗子,怎么会知道昆顾锦平日里是什么模样?”
阿黎坏笑道:“有我的人点拨,他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便都知道了。你也不想想,普通的骗子就是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再这么短的时间内造成如此大的影响啊!自然是我这个幕后高手推波助澜,才让他短时间内就有机会发展如此大的势力,并让他有机会进入皇宫。”
“黑,真黑!”我撇嘴道,“你鼓动骗子骗过所有人之后,再亲自剿灭这个你扶植起来的骗子,这就是所谓的黑吃黑?”
阿黎笑而不语,得意的很。
我想了想,觉得如此也好,“起码你这一计,让百姓再也不信未城了,倒是你被人越发佩服起来,也算是一石二鸟呢!”
“傻瑶瑶,我费这么大力气,便只有这两个目的吗?”阿黎捏着我的脸颊笑问。
我不解地反问:“那你还有什么目的?”
“神教敛了几十万两的银子,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挥霍了去?自是要充进国库给我做军饷的!”阿黎得意地翘着脚道,“俗话怎么说来着?噢,对了,用之于民要取之于民呢!”
“一举三得啊!”我惊讶道。
“还有,各地严厉追查神教的骗子和鼓动神教的人,我可以借此机会名正言顺地处理掉不服我统治或者有异心的人,顺便把我需要的人换到重要的位置上去。还有,各地兵防也可以借此调动,以搜查神教余孽的名义施行各地驻军的变换。”
眼下我真的是对阿黎这个骚包佩服的紧了,一举五得,常人哪有他这般的手段和才智?这样若真是和未城敌对,民心也有了,饷银也有了,军队也有了,正可谓万事俱备。
除夕夜里下了场大雪,初一这天就有礼部的人送来消息,说是未城的使者到了。阿黎慵懒地说了句送去驿馆,然后礼部就不再有任何附言,直接把使者送去了驿馆,并告知使者等待宣召。
一直晾了那未城使者五天,那使者有些焦急,接连几次奏请觐见,到了初七,阿黎才应允让他入宫。
使者入宫觐见阿黎,说起了三国一城的会盟,阿黎便道:“此事我已应下,若无旁的事,你就回吧。”
使者面色僵硬,随即道:“城主派臣下前来一则是为了会盟之事,二则是想探望一下谭贵人。”
阿黎哼道:“朕的女人是你们说看就看的?”
“尧皇莫恼,谭贵人与城主自幼一起长大,城主派臣下前来探望,也是为了与尧国修好。”
阿黎懒懒地摆手,让人把使者带去了谭馨凝那里。
谭馨凝等在寝宫里,坐立不安,从知道今天使者觐见,她便知这使者是一定会来见她的。
“谭贵人,许久不见了。”使者躬身行礼,谭馨凝急忙叫了起。
两个人寒暄了一番,谭馨凝见使者递眼色,只得道:“你们先下去吧,我与使者说些旁的事。”
宫人自然不敢有异议,都纷纷退了开去。
那使者立刻变了脸色,沉声道:“尧国那个神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谭馨凝摇头道:“我本以为是顾锦哥哥的动作便没有在意,谁知那日一见竟是骗子……”
“你可知未城因着此事在尧国声誉都尽数损了?”
谭馨凝蹙眉,“我那时想阻止也是无力。再说我已回到尧国,便是未城有什么动作我都不知晓,如何作为?”
“尧国皇帝是不是察觉了什么?”
“他往日里也不来我这儿,我不知道。”
使者沉声道:“你不是说来这里就能坐上皇后的位置?”
“顾锦哥哥不是还说干爹和干娘都不会有事?”
“前城主本就是天命已尽,夫人如今还好。你若是真想未城安然无恙,这尧国皇帝你必须拿下。如今周国动作频繁,城主怕是不得不应对。若是尧国偏帮我们,对付周国就不用费心了,若是尧国有心偏帮周国……怕是三国一城都会生灵涂炭。”
谭馨凝低头道:“我已经尽力了,你不知道尧国皇帝,他性子诡异多变,我都险些死在他手里。”
“旁的我不知道,只是他宠爱那个春贵妃的事早就传遍了。”
谭馨凝点头道:“他是十分宠爱那个其貌不扬的春贵妃。”
“你既然影响不了这尧国皇帝,那就从春贵妃那里下手。要知道三月里就要会盟了,在此之前必须确定下尧国皇帝的意思。”
谭馨凝咬唇道:“为何非要与周国一战?”
使者冷声道:“这是城主的决定,不容置喙。”
“顾锦哥哥他……”
“这是城主写给你的信,看完烧掉。”
使者就此告退了,谭馨凝站在门旁,神色晦暗。她转身走进内殿,顺手打开了昆顾锦的信,只是扫了一遍,身后便有人抓住了她的手。
谭馨凝往后踢去,对方躲得很快,谭馨凝则立刻把信扔进了火盆里,转身就看到了满目狠厉的阿黎。
阿黎看到火舌把信纸吞噬,阴测测地笑了起来,他掐着谭馨凝的脖颈道:“刚刚那封信里写的什么?”
谭馨凝平静道:“你若是让我当皇后,我便告诉你一切。”
“啧,倒是胆子越发大了,都敢和我讲条件了。你不怕我用尽刑罚让你开口吗?”
谭馨凝反问道:“你不怕我死了,未城会立刻用兵吗?”
“噢?”
“我爹来看我的时候便已经与我说了。春文越两次往返西北大营,春心武则是在东南附近调动军备军需。我虽不知你为何如此频繁地筹军,但若是让未城知道你有所准备,那你就是未城的敌人!”
“是又如何?”阿黎不屑地嘲讽道,“与我为敌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谭馨凝厉声辩驳道:“你别自大了!你以为未城是什么?它可不是那些骗子能想象出来的把戏,未城是真正的天城,不说旁的,便是未城的城墙你都无法攻破!”
阿黎松了手,邪笑道:“若你真的对未城如此尽忠,为何刚刚那使者在的时候你不说我调动军队的事情?”
“我还是那句话,你若是肯立我为后,我便告诉你一切。”
阿黎眯着眼笑道:“谭馨凝,话多了,可是会死的。”
谭馨凝闭上嘴不再言语,看着阿黎翩然离去。
此时的我在自己的殿里和夜昙花一起逗着宝珠玩,因着未城使者入宫,来的也不知是谁,所以夜昙花在这里陪着我也算是另一种保护。若若不时把消息传过来,开始使者和阿黎在殿上的对话,后来是使者去见谭馨凝,再后来是阿黎从谭馨凝那里出来。
“你觉得谭馨凝如何?”夜昙花突然问我。
我犹豫道:“怎么说呢……开始觉得她是个玩弄心机的女人,后来又觉得她行为很是矛盾。虽说阿黎的脾气是挺让人害怕的,可那时她也不至于吓成那副模样。而且她一会儿非常想当皇后,一会儿又十分忌讳阿黎,倒是让人十分不解。”
夜昙花沉声道:“我觉得她心里怕是有别的目的,她要当这个皇后怕不止是为了父亲那么简单。”
话语间,若若又进来了,我笑着问:“那使者又有什么动向了?”
若若却道:“那使者前来春春殿,请求拜见主子。”
约谈
我还未应话,夜昙花便道:“把他遣走,这里也是他想拜见就拜见的?”
若若出去回话,片刻又进来道:“那人说他给主子送来了些未城的新鲜玩意儿,想要给主子展示一下,也好解说一番。”
夜昙花蹙眉道:“先把东西拿进来看看,让他在外面等着。”
不一会儿,宫女们就接连捧来了数个精致奢华的木盒,随后还有宫侍抬来了六个红木箱子。
我好笑地对夜昙花道:“这个使者什么都没给谭馨凝送去,却是眼巴巴地给我送来这么多东西。”
“怕是知道你是宠妃,特意前来巴结的吧!”
“都说未城是半仙的城,瞧着这般谄媚的做派,倒是比俗人还俗!”
夜昙花上前去打开了几个盒子,不得不说未城下了血本,有的装满了各色宝石,有的是同等大小的珍珠,还有水晶镜子和精装的胭脂水粉。
再打开箱子,便是站在一旁的荷花都不尽惊呼出声,里面的布料流光溢彩,随着光线的不同还会变换颜色。另几个箱子里也是各色珍奇的布料,怕是不止表面上看的这么简单,还有其他说道。
我似笑非笑地说道:“昙花,未城用这么多宝贝砸过来,我是不是该见见那位使者?”
夜昙花浅笑道:“东西收下就成了,不见他的人他能如何?”
“也是,还是不生事的好。”
若若出去回绝了使者见面的请求,并告诉他东西我都收下了。那使者倒是面不改色,只是让若若传话来说未城愿与尧国修好,话里的意思还有只要我能在阿黎面前多多美言,未城每年都会送上厚礼。
我把玩着那些宝石,好笑的说道:“头一回知道做这劳什子贵妃也有些好处!”
“未城急于修好,看样子和周国的战事快来了。”
我也沉了脸色,“我总觉得这次会盟就是动手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