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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江实在不知道这个绿美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惊人之言,便早早起身离去……。
「你说什么?」
听弓江说完,大谷的母亲皱着眉头说道。
「符咒?」
「妈咪,我已经吃得肚子快胀破了。」
大谷抚着肚皮说道,「再不停止的话,等一下万一发生什么状况,就会跑不动的。」
──地点是大谷努的家。大谷一直睡到中午过后才起来,精神非常好。
「这样啊?那,晚餐也得乖乖吃哦。你要回来吃吗?」
「还不知道。我们得追查小山泰的行踪。」
大谷说道。「虽然在大阪出现过,但也许什么时候又跑回东京来。──小月,你整晚都没睡,不是吗?」
「弓江小姐忙着研究「符咒」,不是吗?」
大谷的母亲讽刺地说道,「我看你不适合做一个具有科学精神的刑警吧!我看你可以改行以符咒来逮捕嫌犯了。名字就叫「樱田门之母」,你看怎样?」
「说起「樱田门之母」这类的,依我看是非伯母莫属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大谷的母亲挑□地问道。
「妈咪,小月并没有其他意思──」
「小努你别打岔,我现在是在跟弓江小姐讲话。」
「我并没有……」
「你一定认为我太照顾小努,对不对!的确,也许跟其他的母亲比起来,我是有点过于保护。」
说着大谷的母亲把身子凑上前去,盯着弓江继续说道,「一般人的儿子都没有这种价值。但小努却有,你也这么认为吧?」
「嗯,当然。组长是个了不起的人。」
「那,你乾脆牺牲自己让小努建功嘛。万一你殉职了,我一定会为你举行葬礼的。」
「妈咪!」
大谷瞪着母亲,「──可是,小月并不是真心……刚刚说什么来着!」
「是沙奇、岩的事吗?」
「是的。你怀疑会不会是那个叫沙奇的家伙在田崎建介身上下咒使他暴毙的,是不是?」
「我当然不相信这种怪力乱神的事。」
弓江说着,喝了一口茶,「──我担心的是仓林良子相信这件事。」
「但是,符咒又不构成犯法。」
「是啊……。不过,有件事我一直觉得很奇怪,到底是谁偷走了田崎建介珍藏的那条领带!」
「领带跟这件案子有什么关连吗?」
「一般要对某人下咒的时候,一定会拿对方身上穿戴的东西,或者对方很珍爱的东西为对象。」
「啊?弓江小姐,」
大谷的母亲说道,「你是不是偷了我珍藏的面纸?我今天一看,竟然不见了。」
「小月偷那种东西干嘛呀?」
大谷叹了一口气,「是我擦鼻子用掉了。」
「小努?你感冒了吗?要不要住院?」
「妈咪……」
弓江赶忙插入这对母子的对话:「组长──当然啦,我也认为田崎建介心脏病发作是一个偶发事件。可是,我总觉得那个叫沙奇、岩的男人有点怪怪的。所以才想调查一下他的底细。」
「那倒没什么关系啦……。你的意思是他不是一般的巫师?」
「我也不清楚,只是……!」
说着,弓江打开皮包,说,「我来这里之前到过仓林良子去的那家神杜看了一下。爬上石阶,在神社的内院绕了一圈,里面种了很多树,我在一棵不太显眼的树后面发现了这个。」
──弓江皮包里放的是一条领带。
「被撕破了嘛!」
──领带被某种利刃直直地割破──。虽然经过雨水的冲刷领带早已褪色脏污,但仍可以看得出上面有签名的痕迹。
「这条领带被钉子钉在树干上。弓江说道。
「真令人头皮发麻。」
大谷点顶道,「如果那个叫沙奇、岩的家伙不是一个单纯的巫师,那人的确是个问题。既然这样,我们就试试看吧?」
「是。」
弓江微笑道,「我就相信组长一定会支持我的。」
大谷的母亲拿着领带端详了半天,然后还给弓江,说;「弓江小姐,你能不能把领巾借我一下?」
──天知道大谷的母亲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4要来的传单好想逃出来。
事实上心里是这么想的。因为心里很清楚最后的下场是什么。可是……即使心里这么想,但总有那么一丝丝不甘心,也许……。──哪怕只是像一条蜘蛛丝般渺茫的希望,也会紧抓住不放。这就是恋爱中的人。
反正,很想找个较不显眼的地方待着,等他下来。──至少有五,六个女性看到江藤俱子,而且其中有几个人知道俱子的事情。大厅宽敞无比,实在找不到地方藏身。
由于宴会席的门敞开着,因此不时听到里面的人致词时透过麦克风之后就像是怪物吼叫的声音。
俱子非常清楚里面的情形。一年前的这时候自己也像那些女孩子一样,站在签到的地方。
在宴会开始之前逐一检视会场里的东西是不是齐全。俱子年纪虽然轻,但个性相当严谨,非常适合这种工作。宴会结束的第二天受到董事长和处长极度的赞许。
「呀,餐点和饮料都很好吃。」董事长赞许地说道。
没有实际做做看,就无法体会宴会的筹备工作有多累人──今天晚上的宴会是否也进行得很顺利呢?餐点够不够;饮料充不充分!专为年纪大的人准备的座椅有多少张!……。
这些问题是不是事前就跟饭店方面连络好了!
算了!这些事早就与自己无关了。──俱子不禁失笑。就算自己有多操心,公司也不可能发薪水给自己。
背对着会场站着的俱子听到身后有脚步声的那一瞬间胸口一阵悸动。
终于来找我了,终于……
可是,当俱子回头的那一瞬间,整个人僵住了。
身后站的不是他,而是秘书武田。
武田是一个二十七,八岁,企图心很强的年轻人。
「嗨,江藤小姐。」
武田笑咪咪地打招呼道,「好久不见,最近好吗?」
我又不是来找你的,讨厌!俱子心里喊道。
「谢谢你的关心还不错。」
俱子说道,「是山仲处长要我来的。」
「我知道。」
武田点点头道,「我有点话想找你谈──」
说着,武田一把抱住俱子的肩膀,往离开会场的方向走去。
「武田先生──」
「俱子小姐,你听我说,我们彼此都很了解,不是吗?我也知道你和山仲处长之间的事。但是,男女之间是没有永久的。」
「放手!」
俱子只脚抵住地面,挣扎着,「你再不放手,我要叫了哦。」
「好好好。只要好答应不惹麻烦,我就放手。」
「你说什么?」
俱子挣脱武田的双手,直楞楞地盯着武田问道:「麻烦!如果我有心找麻烦的话,早就闯进会场了。」
「这我知道。但是,处长并不在乎你哟!」
「太好了。」
俱子忍住满腔的怒火,「你搞清楚,并不是我愿意来这里的耶,是他要我到这里来,我才来的。」
「那是因为你打了好多次电话到公司,处长才要你过来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可以打电话到他家罗!要他的老婆传话!告诉她我是她丈夫的情妇!」
「反正,山仲处长不可能半途溜出来见你。但是处长还是很在意你,所以才要我来见你。」
「谢谢你的多事。」
「处长要我把这个交给你。」
说着,武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
「信!」
「我没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到底是怎么回事!好诡异。──俱子认为自己敢打赌一百万武田绝对偷看过信封里的东西。
「然后呢?」
俱子接过信封问道,「其他还有没有交代什么话!」
「处长要我转达「很抱歉,实在抽不出时间。接过这封信之后再也不要来找我了。」」
武田说道。然后小声地说了一句「失陪了」,便快步走回会场。
签到处的女孩子正窃窃私语得起劲,大概是在谈论俱子的事吧。也许是在告诉那些不知道俱子的事的新进人员吧!
俱子慢慢她走出来。──走到饭店门口之前必须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
打开信封大概是要求分手的信吧。
不像个有担当的男人。就算要分手,也该当面说清楚呀!干嘛叫武田那样的男人……
停住脚步。俱子愣楞地看着从信封里拿出来的东西,并且无意识地采索着信封里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东西。
但是,信封里空空如也。
俱子呆呆地望着手上的支票。
金额:二百万日币。──山仲「分手的话」,就只有这个吗?
俱子的心冻住了。
俱子用力地把支票撕破。──但放弃了把它撕得粉碎的念头。在可以辨认的前提下把支票撕成匹片,然后丢在大店的走廊上。
参加过宴会后准备回家的客人看到地上的支票一定觉得很奇怪。而山仲也许也会注意到。
俱子几乎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走出饭店。──一股冰冷的火焰在俱子心底燃烧着。
俱子是如何走到车站的?
「人类的酒能真是厉害。」俱子喃哺自语道。
不知不觅地搭上平常搭的电车,然后又在平常下车的车站下车。只是,那是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的事。
大概是在街上漫无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