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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芭拉飘飘然地衔著翡翠令牌,摇摇摆摆地扭回彤亚身边,计好地将悲翠令牌放在呆愣的彤亚面前。
“芭芭拉,你真是世界上最可爱、最有本事的好猪猪!”
彤亚拥著它,高兴地啜泣不已。
“没有时间感动了,先走再说。”宋君澈拉起彤亚,将翡翠令牌放在她的口袋里,抱起一脸得意的芭芭拉,火速离开杨金智的公寓。
他们才?程没多久,便在路上与几台鸣鸣作响的警车错身而过;他们都是宋君澈安排去调查杨金智的警政人马。他勾著笑细听动静,最后满意地点点头。
离开好一段距离之后,宋君澈突然将车火一熄。
“怎么突然停下来了?”一直笑看失而复得的翡翠令牌的彤亚愕然地问。
宋君澈莫测高深地瞪著她,尔后突然俯冲过来,精准地噙住她的唇。
他又急又狂地吸吮著,仿佛在向自己证明彤亚是安全无虞的在他怀里。
半晌之后,他松开了她的唇,额头相抵著。“你这该死的蠢女人,你没听我的话!”他低声地咆哮著。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彤亚柔柔地保证著。
“但是你曾经有那么一刹那几乎遭遇危险。”宋君澈转过头,僵硬地直视前方。“下次你要是再敢把自己往危险里推,你看我饶不饶你!”
彤亚反覆品味著他的话,?他语中浓浓的忧心动容不已。他就是这样,不屑软语关怀,偏要用粗劣的口吻包装那真诚的心。
“你不会真的把芭芭拉作成火腿吧?”趁著他现在心肠正软的时候,彤亚乘机提出请求。
芭芭拉一听到话题转到它头上,赶紧从后座爬过来,与彤亚一起以眼神恳求宋君澈。一人一猪,四个圆滚滚、滴溜溜的眼珠子全诌媚地巴在他脸上。
宋君澈瞪了她们一眼,无可奈何地道:“算了,‘芭乐’
将功赎罪,暂且饶它一次。”
彤亚与芭芭拉差点兴奋地跳起舞来。
但是,宋君澈随即困惑地问道:“对了,‘芭乐’怎么有办法跳那么高,还刚好衔得住翡翠令牌?”以一头猪的才华来说,“芭乐”的本事显然不小。
彤亚端起优雅的神态,绝美地倩笑著。“我上次好像听严管家说过,他白天没事的时候,都会跟芭芭拉玩丢飞盘的游戏。”
丢飞盘刹那不是狗儿在玩的游戏吗?
宋君澈如逮获犯人般地咆哮出声。“该死的,原来把‘芭乐’调教成一只狗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个老家伙!”
芭芭拉像是万般认同他的话似地,拚命摇著它的蜷曲猪尾巴,彤亚差点笑晕了。
夺回翡翠令牌后,彤亚再也没有接受过宋君澈热情如火的求欢。
时间像是又回复到彤亚刚搬到宋宅来的那段时期,每当宋君澈想心怀不轨的时候,总会有人“不小心”地闯到了他们正在相处的地方。
而且更变本加厉的是,芭芭拉那头可恨的小猪仔自从与彤亚共历生死之劫以后,彷彿知道彤亚那时是用自己的生命去救它,在感恩之余,它寸步不离彤亚,害得宋君澈浑身火热地想诱惑彤亚时,常因为一旁“猪”视眈眈著而恨恨作罢。
“你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在宋君澈的书房里,他忍不住地拍桌大吼。“你这可恶的女人,是不是想在夺回翡翠令牌、杨金智被关进监牢里之后,就给我玩上树拔梯、过河拆桥的游戏?”
“你过奖了,我哪有那么现实?”彤亚凉凉地反驳。
“我没在称赞你!”宋君澈破空暴斥,吓得屋外禽鸟乱飞。
“我当它是不就得了?”彤亚坐在一旁的起居椅上,玉白大腿上枕的是芭芭拉的肥满娇躯,她正在帮芭芭拉调整身上的蓬蓬裙。
严管家的太太果然言出必行,她替芭芭拉赶制了许多行头,每一套都好精巧、好别致,彤亚简直帮芭芭拉打扮上了瘾。
“江彤亚,你给我说清楚,你为什么不再跟我睡?”见自己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的关爱,反而被忽略在一旁,宋君澈已经气得口不择言。
看看那头肥满的小猪仔躺倒在彤亚迷人长腿上的舒服模样,他就大大地不爽。有资格醉卧美人膝的人应该是他,只有他才有办法在彤亚柔嫩的腿间制造出强烈炙人的欢愉,彼此分享;但为什么现在却失去了他的唯一特权?
宋君澈咬咬牙,他的体内已经积压了过多的精力与热力,再不得到软玉温香的慰藉,他整个人就快爆了。
“不管!今天晚上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我去你的房间、一个是你来我的房间,总之你必须睡在我身边,否则你就完了!”宋君澈可恶地威胁著。
“恕不奉陪。”彤亚在他发飙之前,赶紧又柔柔补充说道:“你忘了我们还有一件什么事没解决?”
“没忘,是房事嘛。”宋君澈恶劣地答著。
“是你歧视女人的事。”彤亚温柔似风地诉说,螓首上仿佛顶著一个圣洁光圈,凛不可犯。“我想过了,虽然说你会歧视女人是因为杨金智的误导,但这终究是不对的观念。所以我决定从现在起,帮你戒掉那些歧视女人的口头禅。”
宋君澈惊骇极了,她居然敢这样对他说话!“江彤亚,你这蠢女人,你到底在说什么?”
“对了,第一句要改的就是这句‘你这蠢女人’,其他则是频繁不及备载,等我想到再要你改。”彤亚温温柔柔地微笑著,姿态飘然如风,眼神却是笃定的。
“你认真的?”
“当然,我可认真了。”彤亚愉悦地浅笑盈盈。“我知道积习难改,所以我不要求你像唐颢一样,以女人?尊,但最起码最起码,我要你给我适当的尊重。”
“我在床上就会给你适当的尊重,我会让你得到跟我一样多的快乐,这样不行吗?”宋君澈指著她的俏鼻,忿忿不平地咆哮著。
彤亚笑谑一改,楚楚可怜地问道:“澈,你爱我吗?”
见彤亚软了态势,宋君澈忙不?地搬出百年难得一见的柔情攻势,期望能够一举攻克她的心防。“彤亚,我当然爱你、我太爱你了,难道你看不出……”
“你爱我就得了!”彤亚迅速果决地截断他的话,如银铃作响般地巧笑著。“只要你把那些鄙视女人的话全部戒了,我会在睡房里倒履相迎,否则免谈。”
“妈的,你又耍我!”宋君澈想起自己方才蠢蠢告白的模样,不禁气得脸红脖子粗。“我会去突围的,我保证!”他犀锐的眼神透著立誓般的决心。
“最好不要轻易尝试。你是知道的,当我不想让你碰的时候,我会有多少亲卫队挡在前头阻挠你。”彤亚神采飞扬地划下了道儿来。“你好好考虑清楚吧,要是你不愿意接受这个条件的话,我也不敢勉强你。”
“我接受,我他妈的什么都接受!”宋君澈忿忿地赌咒,气个半死。这个女人仗著他爱她、不能没有她的优势予取予求,他还敢不乖乖从她吗?
妈的,他当初为什么会爱上这个看似温柔可人、实则难以搞定的小女人?他真是想也想不透!
“顺便把‘他妈的’跟‘妈的’这两个口头禅一起改变吧!”彤亚轻盈地摆摆手,抱起小猪仔翩然离去。
书房的门被彤亚带上,轻点在地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心里咽不下这口气的宋君澈低低怒喃著:“可恶,居然敢拒绝我的求欢。江彤亚,你这个蠢──”
就在这时,书房的木门又打开了,彤亚与芭芭拉一齐探进头来。
“你想要叫我什么?”彤亚漾著慧黠的笑意,机伶伶地问著。
到嘴边的话,宋君澈硬生生地拐了个弯儿。“蠢──纯洁无瑕的女人。”
“很好,继续努力!”砰地一声,门又被带上。
宋君澈差点被自己心爱又渴望的女人气得七窍生烟、五内俱焚,只得在漫漫长夜被无处纾解的强烈欲念缓缓地啃掉那一句又一句打压女人的口头禅,可怜巴巴地期盼著软玉温香搂满怀的美好未来。
半年后唐家与宋家又欢欢喜喜地在圣塔利饭店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晚宴。
许多前来道贺的人都不解为什么新娘子明明姓江,却由赫赫有名的唐家出面承办婚礼。据说这个缘由将会在晚宴结束前由前议员唐向荣向宾客们说分明;一时之间,耳语、流言与揣测纷纷出笼,完全不逊于之前唐颢与宋青琪的结婚茶会。
可是,晚宴还没结束,新郎与新娘甚至还未敬完一巡酒,便已经消失在富丽堂皇的宴会厅上。
“喂,宋君澈,你干什么?”彤亚惊愕地问著带她离开新娘休息室的宋君澈。
她穿著一袭高雅贴身的绯红旗袍,温柔腼腆的新嫁娘神态表露无遗。她被宋君澈温柔而有力地拖著走,坐上车,往宋宅疾驶而去。
一回到家,宋君澈立即打横抱起彤亚,往新房飞奔。他的唇早已火热地寻获了她的,如有雷霆之势地踢开房门,将彤亚往双人大床上一?,他随即靠了过来。
彤亚知道久未与自己亲热的他已经被逼到极限了。她柔柔地躺在床上,满心顺服,与深切鸷猛凝视她的宋君澈四目交缠。
她抬起手来,轻轻抚摸他的俊脸。“我爸说今晚要在?位宾客面前,承认我是他的私生女,你这样把我带回家来,他们该怎么办?”
宋君澈的眼神热情地焚烧著她的肌肤,引起她一阵阵的轻栗,呵,单单是凝视著,彤亚已感觉到她的下腹开始激涌著古老而奥妙的热潮。
不只是他,连她都怀念著他们之间鱼水交欢的极致快感。
宋君澈握住她轻抚在他脸庞的小手,凑到唇边,将那嫩葱似的纤指一一地送入口中舔吮咬弄,性感地几乎要让彤亚神智溃散。
“彤亚,你爱不爱我?”他追索她的真心承诺。
“我爱你,爱你的坏脾气、爱你的大吼大叫,更爱你那颗爱我的真心和不经意的温柔。”彤亚甜甜地喃著世上最好听的语言。
“你爱我、我爱你,这就够了,其他的事交给别人去烦恼!”宋君澈心荡神摇地吻上她,将她软软的娇吟与爱语尽数吞入体内。
他开始甜蜜而灼烫的抚触,急切地探索著日思夜念的蜜般肌肤,在彤亚的雪白颈侧流连不已,他吮吻著、迷醉著,直到感觉到大床上好像还有什么东西一直盯著他看的时候──“‘芭乐’,你在这里做什么?”他睁开眼,果然像是恶兆成真地看到那只阴魂不散的肥嫩小猪仔。
咦?你终于发现我了吗?我在一边等好久了耶!芭芭拉得到了一点关爱的眼神,开始愉悦地吸吸嗅嗅,它用圆滚外翻的大鼻子对彤亚抽抽息、对宋君澈喷喷气,快乐不已。你们在玩什么?可以让我加入吗?
宋君澈挫败地直叹气,他发现自己真的很想把“芭乐”烤来吃掉,以绝后患。
听到宋君澈的呼唤,陷入意乱情迷中的彤亚也睁开眼睛,望向一旁的芭芭拉。
她立即翻身而起。“哇,芭芭拉,你今天好可爱,谁帮你打扮的?”她欢天喜地地抱起身上穿著艳红小肚兜、蹄上包著四只绣花鞋的芭芭拉,兴奋极了。
可爱吧?可爱吧?芭芭拉得意万分地跃入她的怀抱中,占据了春意甚浓的最佳位置。它就知道今天可以跟它的人类朋友好好玩一场;当严管家贼兮兮地帮它打点造型的时候,可是语重心长地将闹洞房的重责大任交给它呢!
看来它不费吹灰之力就达成任务了。芭芭拉得意洋洋地抬起头,对著横眉竖眼的宋君澈猛喷气,嘲弄之意溢于言表。
“小人……不对,小‘猪’得志!”宋君澈懊恼地低吼一声,从彤亚的怀里儿把揪出那头迷你猪仔,往新房门外一丢。
喂喂,你怎么这样?芭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