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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声惨叫传来,香梅跌倒在地,欧阳天云不假思索地跑过去。
“梅儿,怎么了?梅儿!”
红色的液体不断地从她的下体流出……
“我……我的……肚子好痛……好痛……”香梅抱着肚子,扭曲小脸痛苦地叫道。
“天哪!”欧阳天云一把抱起香梅向屋子飞奔而去,半路上随便抓了个仆人,要她赶快去请大夫,他低头看着香梅说道,“你不会有事的,大夫马上就到了。”
约莫一个时辰后,大夫从内屋出来——
“她怎么样了?”欧阳天云忧心地问。
“欧阳公子……”大夫不知该如何开口。
“有话请直说。”欧阳天云已经有些心里准备了。
“……孩子没能保住,令夫人已经没事了,不过现在身体还很虚弱,要好生调养,方可恢复,我替令夫人开个药方,让她服用。”大夫很小心地说着,生怕说错了话就送命。
孩子没了……他有些心痛,那是他的骨肉啊!可却比不上被她拒绝时……他在想什么?欧阳天云摇摇头,甩去不该有的念头,在这个时候,他想的居然还是她……
“方叔,带大夫去账房领些银子,快让人去抓药。”欧阳天云吩咐道。
“是,大少爷,我这就去办!”方管家领命离去,大夫在道完谢之后也跟着走了。
欧阳天云折回内屋,愧疚地望着脸色苍白的香梅。
“表哥,我们的孩子没了……孩子没了……”香梅低泣着说,抬起手,握住他的,“对不起,是我太不小心了。”
“不,这都怪我不好。”孩子没有了,他也有很大的责任,不能光由她一人承担的。“你好好休息,别再胡思乱想了,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欧阳天云说完就出去了,而身后香梅的脸色渐渐变得阴沉,凤眼中散发出令人颤栗的光芒……
第十章
香梅意外流产的事早已在府里传开,苏羽音也去看望过她,结果被她的丫鬟挡在门外,说她们夫人不想见客。苏羽音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欧阳天云已经好几天没来缠她了,看来香梅流产的事对他打击很大。不过这样也好,她的耳根子至少可以清静几天,她曾经也想过去安慰他一下,可她去了又能说些什么呢?最终还是没去。以二十一世纪的眼光看来,那个孩子的确不应该被生下来,现在流掉了,对他们、甚至于对那个不能出世的孩子来说都有好处。可是她能把这个告诉他们吗?说不定会说她幸灾乐祸、妖言惑众……还是算了吧。
无聊的她在院子里闲逛,走着走着,她竟然走到了沁竹轩的那条河边,她就是在这里被欧阳天雩救起来的,这条河应该是她的来时路,她中枪和“苏羽音”落水应该是在同一时间,可能在时空之门打开之际,两个人彼此交换了灵魂,如果……她现在从这里跳下去,不知道能不能回到她原来的躯体中,不然还是去见阎王的可能性比较大。再说虽然刑警的工作让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但也不代表她会没事搞自杀这玩意儿。唉!可她现在真的好想回家,她知道不沦是在宋朝还是在二十一世纪,豪门少奶奶的生活都不适合她,她追求的是刺激的生活,可这里连最基本的出入家门的自由都不能给她,还谈什么刺激?
算了,不想这个了,其实想也没什么用,还不如在山庄里面多走几圈,说不定可以找出“苏羽音”落水事件的一些蛛丝马迹,等到欧阳天雩回来的时候,就可以指证凶手,还受害者一个公道……
好,就这么办!
她转身走出沁竹轩,没多久被一名衣着华丽的男子挡住了去路,她抬起头——
“你是齐睿扬?”是他,没错吧?
“嫂子还记得?”她还记得他,齐睿扬欣喜若狂地想着。
什么嘛?他竟敢质疑她引以为豪的记忆力和识辩事物的专业能力?真是蠢男人一个!
“当然。”苏羽音仍然笑着回应,“齐公子是来找相公的吧?我让人去唤。”
齐睿扬看到她扬起灿烂的笑容,高兴地忘了回话,
“齐公子?”苏羽音轻唤,发什么傻?没见过美女啊?
“呃?对不起。刚才有些闪神,让嫂子见笑了。”齐睿扬不好意思地笑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心中懊悔不已,他怎么可以在心仪的女子面前这样呢?
“齐公子不必道歉,我让人去叫我家相公来。”苏羽音转身打算离开,她知道她现在是什么身份,不能和其他男人单独在一起。
齐睿扬见她要走,一时情急地抓住苏羽音的手腕:“等等——”
“有什么事吗?”她不解地回头。
“你们在做什么?”没等齐睿扬开口,一个极怒的声音插了进来,“手牵手”的两人同时看到欧阳天云正一脸愤怒地看着他们。
“天云,我……”齐睿扬赶紧放开手。
“我要和她谈谈,你先回去吧,协商的事改天再议。”说着,欧阳天云粗鲁地抓起苏羽音的手,往梅居走去,“跟我走!”
“天云——”齐睿扬担心地看着被欧阳天云硬拖着走的苏羽音,他知道是他不好,不该情不自禁地来见她,使她陷入这样的局面,他很想去向好友解释清楚,但是深知好友性格的他还是忍住了,转身往大门走去,准备回府。
欧阳天云拖着苏羽音往前走,一路上只听见她叫着,“你干嘛?快放开我……放开我……喂!你走慢点……”而欧阳天云却一直都没有开口。
到了苏羽音住的地方,欧阳天云狠狠地将她甩到椅子上,一脸阴沉地盯着她,问道:“说!你刚刚跟他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没有啊,不过是打个招呼而已。”
“打招呼?打招呼需要牵着手吗?”他冷哼,摆明了不相信她的说词。
“不然你以为我对他做了什么?”苏羽音失去耐心地叫道,刚才被拖着走了这么多路,心情会好才怪呢?
啪!
一巴掌打在苏羽音的脸上,欧阳天云的怒气已经无法控制,脸色铁青地指控道:“你这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前几天,梅儿告诉我她看到你在勾引天雩,我还不相信,没想到天雩走了,你倒无耻地去勾引我的朋友。你口口声声说你不爱我,却去勾引他们,我倒想知道我哪点不如他们?你说啊。”
香梅?又是香梅!看来她不弄死她是不会罢休的了。还有他大少爷,好像打女人打上瘾了,动不动就甩巴掌,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你的确不如他们,至少他们不会打女人。”苏羽音抚着火辣辣的脸颊,愤恨地说,他凭什么打她啊?
“你……”欧阳天云气得说不出话来,她说他不如他们?他心爱的妻子竟然说他不如他们。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这么说你是承认勾引他们了。”
什么?这是什么逻辑?
见她没回答,他接着说:“不说话?你默认了?”
这男人真的是不可理喻,苏羽音的怒火也被挑起,“是又怎么样?他们比你好一百倍、一千倍,我是在勾引他们,这么说你满意了吧?”
“婊子。”欧阳天云怒骂道,扬起手,眼看又是一个巴掌下来,但在看到苏羽音冷冽的眼神后,硬生生地在半空中停住了。
“打呀,怎么不打了?”苏羽音鄙夷在地看着他,要打女人的男人会是什么好男人,还敢问哪里不如人家。
欧阳天云收起手,一言不发地甩门离去。
苏羽音撑起身子,拿来镜子,望着自己红肿的脸,天哪,她不要呆在这种鬼地方,若是再这样下去,她恐怕要被他们夫妻俩整死在这里。
“小姐,大少爷已经一天一夜没回来了,听说是被那个狐狸精给气走的。”小琳给主子砌了杯茶,报告她探听来的消息。
“是吗?”香梅动作优雅地喝着小琳端给她的茶,漫不经心地问。
“小姐,我听说是因为那狐狸精在勾引齐公子,大少爷才发这么大的火,将她关在屋子里,不准她出去。”小琳的眼中闪过一丝残忍,她凑到香梅的耳边说道,“我们何不称这个机会将她除掉,以绝后患。”
“门外有人把守,我们如何进去?”如果能除掉她,表哥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这个小姐不用担心,小琳自有办法。”小琳在香梅耳边献计,最后说道,“我们只要把她弄成自杀的假象,到时候,只要一口咬定没去过后院,谁会怀疑到我们身上?”
“好,就这么办,我就不信我除不了那狐狸精。”香梅一脸阴狠的笑,任谁都不会相信她曾经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
第十一章
“呦,两位大哥,你们都站了一整天了,怎么也不去休息休息呀?”小琳拿了一壶酒,来到苏羽音的房门口,媚笑着对两个把守的人说。
“小琳姑娘有所不知道呀,大少爷要我们守在这里,不得离开的。”一个看门的因难地吞了口口水,说道。
“两位大哥辛苦了,这是我家小姐赏给你们的。”小琳将几两碎银分给他们,扬扬手中的酒壶,“这个是小琳来慰劳两位大哥的。”
说罢,两个看门的男子便抢着酒壶喝了起来,没过多久便摊倒在地,昏了过去。
“他们不会死了吧?”从树后走出来的香梅踢踢倒在一旁的“尸体”,嫌恶地说道。
“没有,只是昏过去。”小琳拍拍手说。
“那他们要是……”
“放心,我用的这种迷药,等他们醒来后就不会记得之前发生的事。”
说着,主仆二人推门进去,发现苏羽音正躺在床上休息。她们相视一笑,以为她睡着了,是动手的好时机,两人慢慢的靠近……
突然,苏羽音的声音响起。两人吓了一跳。
“你们怎么这么没修养呀?进人家房门至少也得报备一下,不会是来我房里偷东西的吧?”苏羽音从床上坐起,其实在她们推进来的时候她就醒了。
“听说你被表哥关起来了,你我情同姐妹,我来看看你是应该的。”香梅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接过小琳端过来的水喝着。
情同姐妹?哇,这女人还真敢说耶。她们如果可以算是情同姐妹的话,那么警察和小偷就能坐在一起喝酒划拳了。
“难道妹妹不知道,我会这样全是托妹妹的福呀?”
“姐姐,这是说到哪儿去了?”
装傻?无所谓,她来说就好了。“若不是妹妹你在相公面前说些有的没的,我又怎么会落到这田地?”
“姐姐此言差矣,我只是实话实说,那天我确实看到姐姐和三叔在一起,还有说有笑的,难道姐姐不记得了?”
“是吗?”苏羽音笑笑,她无所谓,欧阳天云如果这样就可以休了她,她还巴不得呢。问题是他不会放人啊。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姐姐也不能怪妹妹多事,我是为了表哥好。”香梅维持着贵夫人的形象不被破坏,到现在为止。说话还是细声细语的。
啊?苏羽音对她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这种话她也可以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就不怕应在她身上吗?
“那你呢?”
“什么?”
“你所做的事,就不会被人发现了?”那句话应该用在你身上。苏羽音在心里补上一句。
“我不明白姐姐在说些什么?”
死不承认?没关系,既然起不话头,那索性把话说完,“半年前,是你把苏……我推下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