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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表面上是这样。
问:事实上呢?
答:事实上他隶属希特勒,赫斯和鲍曼的。
问:是谁分配“贝格勃劳凯勒”啤酒馆的位子?
答:元首卫队长。
问:坐在前排的是过去十分亲近希姆菜和施特拉塞的人,对此您如何解释?在爆炸中丧生的恰恰是处于缪勒特别部门监视下的那些老战士,:这又该如何解释?缪勒的部门窃听他们的电话、暗中检查邮件。最后,您如何解释元首的讲话这样短,而且没有像往常一样留下,却立即上了火车离开幕尼黑?我们进行了研究,这是一次空前简短的讲话……
答:您认为暗杀是希特勒本人组织的?
问:我们感兴趣的是您对这个问题的看法。
答:希拇荣告诉我,元首听说安放在他站的讲台的天花板上的炸弹使老战士9人丧生,40人致残时差点没哭出来,他说,“先见之明又像以往一样救了我的命,因为民族需要我!”元首为什么要安排这样一场戏呢?为了拾高自己的声望吗?但当时他在人民中间声望已经很高,还为什么呢?
问:为了使和平的理想破灭。您想得到吗?您还记得,当时的宣传媒介向德国人许下和平诺言……也许,希特勒想证实企图谋杀他的英国人必须消灭,而且不惜付出任何代价?也许,您的工作以及您与贝斯特和史蒂文森在谋杀前不久开始的工作都是他计划的环节?
答:对此我难以相信。
问:那么谋杀的真正组织者——如果您认为希特勒不是这次“第二次国会纵火案”的炮制者——是希姆莱?
答:不,当时他不可能做到达一步。我记得,1945年4月他多么举棋不定。当时我恳求他废黜元首,我了解他犹豫不定的性格,不,我不认为,当时他能这样子……
第六章 施季里茨(三)
(马德里,1946年10月)
“您很紧张,”美国人说, “无济于事……别害怕。”
“我只怕讨厌的监视”施季里茹说。
美国人笑了起来:“您真相信?别陷入神秘论。”
“您打算在哪家餐馆请客?”
“在菜做得好的那家,饱饱地吃一顿,各种各样的……我看得出您十分紧张,对不对?您没有任何危险,请您相信。”
施季里茨冷冷一笑:“相信?这也是按规矩办吗?”
“总地来说不是,但我们例外。”
“现在我没有证件怎么生活?”施季里获问,他明白,那个警察并不是无缘无故地在车里等着他们。有人十分需要他的证件,证明布鲁思博士身份和在西斑牙享受六个月居住权的证件。
“生活很难,”美国人表示同意,“但终归可以存在。”
“我耽误了时间,”施季里茨心里说,“而这是唯一无法弥补的。当我一动不动躺着时,我耽误了时间,因为在这几个月里白宫向右转了,俄国人重新成了“人类的威胁,”美国的共产党入被称为“强大的外国的间谍,”他们的行动被宣布为敌对性的。”
第七章 盖伦(一)
(1945年秋)
乘美国军用飞机返回德国后,盖伦住在慕尼黑,在华盛顿用晚餐时,杜勒斯向他介绍了中央情报局,并建议他的部门设在从被捕的党卫队大队长波尔家没收的宅邸,毗邻美国占领军司令部。
“瞧您说的!”盖伦轻柔地微微一笑,“难道我们的友情可以炫耀”…整个地区到处是共产党分子,所有左派都抬头了……我们必须住在远处,远远躲开那些可恨的眼睛……如果俄国人得知我们在一起工作,您会遇到大麻烦的,他们会不失时机地宣称,希特勒的将军把向美国传授纳粹的反共主义……”
去密点与联系人接头回来后那个夜晚,盖伦告诉自己的助手库特·梅克——此人曾在法国南方率领帝国空军小队: “我们去走走,我坐得太久,身子麻木了。。。。。。”
他们走到盖伦现在住的小巷,沿着铺满嚓嚓作响的橡树叶小路向英格兰公园走去。秋天,气候温和,十月里孩子们还在游泳,的确, “和平巳降临人间。”
“美国人在我家装了东西,”盖伦解释说。这活儿干得很漂亮,但我的根利赫——他到底是高级专家——查了个一清二楚,甚至在浴室里也有,因为他们明白,浴室是进行密谈的最合适地点。所以我们就在散步时交谈。我们就以大夫的劝告作理由一一两小时的散步必不可少,让他写在病历上,证明……”
“在感到自己总是不受信任时,工作是有难的。”梅克说。
盖伦奇怪地打量了他一眼:“有美国入在场您怎么办?也许这样,如果不严重呢?比如,假如我们战胜了他们,我会把他们关到严加防范的地方,哪里也不让去,把他们作为行动的分析人员和计算人员,仅此而已。谢天谢地,我们过着相同的生活,这是最佳方案,美国人是一些天真的大孩子,他们很快会长大……”
梅克微笑了一下。
“要谢的不是上帝,而是您的朋友艾伦·杜勒斯。”
盖伦摇摇头:“不,要感谢上帝,是他引导我们见到了艾伦·杜勒斯。。。。。。”
“好吧,我们感谢上帝,尽管我不相信上帝。”
“不过,可不要对英国人讲这种话,他们甚至这硬币上也铸上我们信仰上帝。’当然,这与圣经中的道理不大相符,圣经说应当把商人从教会中赶出去。但他们是胜利者,而且不会受到审判。受审判的是我们。正是由于这个原因,亲爱的梅克,必须与纽伦堡进行认真的接触……具体地——与那些肩负为帝国军队和政府辩护重任的律师们保持接触……他们甚至——无论看起来多么奇怪——为盖世太保辩护……我们必须帮助我们的律师明确他们辩护词中的战略……”
“您打算帮忙为盖世太保辩护吗7”梅克吃惊地说, “您认为这是可能的吗?”
“不可能。但是这会使军队和政府的命运好一些。一种对比的方法。在此之前我和您必须权衡利弊。德国入很快就要有秘密警察来监视左翼分子。我们必须在律师们的发言中加入这个想法、要十分艺术地、有节制地、同时强烈谴责盖世太保的暴虐和惨绝人寰……”
“既然如此,您为什么不请我与为党辩护的那些人建立联系呢7”梅克笑了一下。
“我们不需要纳粹党,它的目的——我指的的是反共和反俄的愿望一——需要而且可以通过另外的手段达到……但是要过些时候再谈此事。就是这样,纽伦堡的律师是首要的,其次:在马尔堡,巴尔绍大街住着一位梅尔杰斯大夫……这是您的老同事和老熟人……他的真名叫克劳斯·巴比。我希望您去见他……并且同他约定我们会面的时间地点。他和我。您要提供保护。想—下该做些什么。”
盖伦认真地打量了一下梅克,“在任何情况下,连一个美国人也不能得知这次会面的事情。”
……会面定在星期六,在德瑞边界的阿尔卑斯山,盖伦——遵照医嘱——不仅每天两小时户外散步,而且在星期天进山旅行,最大限度地负重,还在睡袋中露宿,山里的空气医治百病。
从前梅克认识巴比。当时巴比领导里昂盖世太保(正是巴比协助他挖出英国间谍、并且辨认从集中营脱逃的犹太人、俄国入、共产党人,他一个也不放过,亲自向海德里希报告行动过程,然后呈报卡尔登布龙纳。
梅克在梅明根火车站偶然碰到了他。梅克伸手碰了他一下,道过歉后,他搞下馆子,悄声说:“请到盥洗室来。”
在便池旁梅克嘴唇微微启动,几乎听不到声音地说:“为了严加保密,仔细检查后,在10那天到弗莱伊堡的‘楚尔波斯特’宅邸去。要乘去巴塞尔的列车,坐开往波恩的车倒数第3节车厢,这样我们可以更方便地看到你身后有没有尾巴。如果我们发观了陌生人,就会有一个戴蓝色圆形软帽的女人坐到您身边。这是报警信号,不要去别墅。”
巴比瘦长的脸上闪过一丝微笑:“我们开始了,上帝保佑……我多么期待这一切。梅克……”
盖伦派去进行监视的人这一次没有发现任何令人不安的迹象,“目标干干净净,”有入向梅克报告今天没有任何人盯梢。离开幕尼黑时,巴比成功地甩开了英国人,像往常一样,他被小心地解脱了。梅克在“楚尔波斯持”等他。
傍晚他们离开佛莱伊堡,奥托一加博斯堡的一个朋友,奥匈帝王的后裔用白己那辆“奔驰”轿车把他们送到一个小村庄,然后从那里步行;深夜他们进了山,到黎明时他们到了一个小小的村舍:盖伦的营地设在附近。
”谢谢,梅克,”盖伦说,他正在篝火边取暖,“睡一会儿去吧,您全身已经湿透,两眼都陷了进去。您可以从我的背包里拿些巧克力‘美国人给我太多了,可我讨厌这东西。”
盖伦站起来,仍然没有看巴比,踏着草地向山坡走去,夜间的寒意使高高的草丛的气味分外浓郁,可以明显感到淡黄的蜂蜜的味道,防治百病的灵丹妙药,阿尔卑斯山的杂草,有什么比这更美、更加富于生机?!
在顽石旁的悬崖边上盖伦猛地停住脚步,他没有转身,但知道巴比跟在身后,他说:“听着,梅尔杰斯,您每走一步都要办糊涂事,别以为美国人都是些天真的孩子,让已经去另一个世界的您的戈培尔相吧……”
“是我们的戈培尔。”巴比纠正他的话。
盖伦对此感到吃惊,他慢慢转过身:“您认为可以反驳我吗?”
“毫无疑义,”巴比答道, “我们现在打算建立新的民主的德国,而民主的前提是全社会的平等以及每个人捍卫自己观点的权力。”
“真不知羞耻,”盖伦拉长了声调说, “您简直是厚颜无耻的入,梅尔杰斯!”
“您十分清楚我姓什么,盖伦先生。您的助手在里昂曾与我共事,您为什么这样……接着讲吧,我洗耳恭听。”
“不,我不需要您这样做,我不想和您谈了。”
“可我不。您必须和我谈,将军,因为您自己没有武器。我把梅克琢磨透了,所以您抓不住我。我要下山·一如果我被美国入抓住,正像梅克说的他们在跟踪我一我会告诉他们,您叫我来秘密见面,瞒着他们。要守规矩,他们不喜欢两面派,同我们一样。”
“您这是在威胁我,是吗?”盖伦问道,重新背对着巴比,’出就是说,看来您有了某种方法。灵巧,但没有成效。您总是指望强暴地、蛮横无礼地得到自己的东西。但是这样可以对付被当作与里昂游击队有联系的姑娘。这种把戏对我没用。约您见面之前,我在工作保险柜里放上了一份招募您的行动计划,因为美国人对您发生了兴趣。然而您拒绝合作,那末,我将把与您有关的全部资料转交美国人,并且帮助他们整理一系列您的罪证,提出充分理由证明必须将您送交法国,多莱士的人会在那边收拾您的……这就够了,您定吧。”
巴比沉默良久,然后他的手指哈巴响了一下,他轻声说:“对不起,将军。您要原谅我……现在一切的错都在我们身上,‘您的希持勒,您的戈培尔,,而其他的人好像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