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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梅显然没有听到郭慎的喊声,只听她嘴里以微不可闻的声音反复叨念着:“这个死老头,偏要去见那个狐狸精,这个死老头……”女人的怨念还真的是非常可怕的东西,郭祖德娶肖萍进门都十几年时间了,钟梅还是没法解开她对肖萍敌视的心结,又或者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心结,而是女人天性使然。
郭玉挽着郭祖德,心情愉悦非常,她也不记得自己的爹上一次偏向自己的时候是何时了,时间似乎长得都让她有点记不起来了,高兴,郭玉今儿个是真的高兴,嘴里还轻声吟唱着小区,她的嘴角、眉梢、眼睛……全身上下无处不洋溢着快乐,比过年还高兴,反正郭玉觉得自己就是高
明显感觉到自己这个小女儿开心非常,郭祖德呵呵笑道:“你个野丫头,怎么如此兴奋,爹去见一趟你娘,要你这么高兴作甚,倒像是比你娘还高兴的样子了。”
郭玉撅着小嘴,反驳道:“都是你不好,平日里也不常去看看娘,虽然她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但我知道她心里啊,不知道多惦念着爹爹呢!”
“你个鬼灵精!”郭祖德笑骂了声,心里则是叹道:“玉儿也是十四了,到了出阁的岁数了,应该是时候给这丫头找户好人家才行!”
郭祖德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一边让郭玉搀扶着往郭玉和肖萍住的院落走去,来到院子里的时候,肖萍和肖萍着围坐在园子里的石桌边品着花茶,郭玉还没跨过院门,就大声嚷了起来:“娘,爹来了!”那声音,甜的赛过报喜的百灵鸟了。
“啊!”连一向镇定自若的肖萍也是紧张的从石凳上站了起来,转身见到郭祖德,肖萍甚至是有点紧张,这距离上次见郭祖德的时候都是前几个月的事儿了,肖萍第一念头是自己不知道会不会钗凌发乱,仪态不知道有无不妥当的地方,肖萍忐忑的想着这些只有女人家才会关注的事
郭祖德也是经久没见肖萍了,这普一见面,还真的是有几分想念,人都说他郭祖德寡情薄义,但是郭祖德心里都是有一把尺,什么人在自己心里有几分的分量,他心里都是有数,郭祖德轻轻的唤道:“萍儿!”
郭祖德的昵称让肖萍红了半边脸,这虽然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可是当着孩子的面这么唤自己,肖萍脸上还是有点燥热,郭祖德见到肖萍脸上的羞意,倒是哈哈大笑了起来,这肖萍正是成熟的年纪,那一种唯有成*人才能了解的风情看到郭祖德是怦然心动。
不争是为争,肖萍平日里都是一副柔软的样子,处处都是体己的为自己的男人考虑,从不像钟梅那般争风吃醋,所以郭祖德心里,肖萍反而是压过钟梅太多,只是钟梅平日就老爱吃醋,郭祖德这才不至把对肖萍的怜爱之意表现的太过明显。
郭玉嘻嘻笑了下,对小青招手道:“小青,走,我们去拿菊花糕。”
小青愣了愣,但是很快的就是反应过来,便笑着和郭玉一道跑开了。
郭玉在走廊的拐角处,突然停住了,回头轻笑道:“爹,你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吧!”
“哈哈哈,好!”郭祖德大笑着应道,郭玉这才吐了吐舌头,然后一蹦一跳的走开了。
肖萍则是红霞满面,轻声啐道:“这个疯丫头!”
郭祖德哈哈笑道:“没事儿,即便那丫头不说,今晚我也是要睡在这边的了,与夫人好好的温存一番!”
“啐,老没正经的!”肖萍脸上更是红润了,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肖萍转移话题的诉说道:“玉儿去到跟老爷是不是提到了什么事儿?”
“嗯,玉儿说让外人住在内院不合适,想想也是,都是慎儿那孽畜,尽招揽些不三不四的人往家里带,这次不压压他的气焰,那还了得!”郭祖德朗声说着。
肖萍轻叹了口气,轻声道:“老爷你太纵着玉儿了,其实,方才斐龚老爷和玉儿有了言语上的冲突,这丫头受不得气,所以告状告到你那里去了,也是我平日疏加管教,以至于让玉儿的性子变得如此娇蛮,往后还不知道有哪家好男儿敢要了玉儿去,唉!”当娘的都是对女儿的终身大事最为着紧,当娘的总是有操不完的心。
“斐龚老爷?”郭祖德呆了呆,怪异的说着,肖萍这个称呼让郭祖德觉得怪怪的,一个小地主,值得肖萍去唤他老爷,这下郭祖德却是无法理解了。
“哦!”肖萍一想起斐龚,脸上就有了笑意,“倒是个很有趣的人,早上在花园撞见了他,他介绍他自个的时候说我可以称呼他为斐龚老爷,呵呵,还真的是个比较特别的人!”
郭祖德咳嗽了几声,居然还是个如此自恋的家伙,也不找找镜子,居然敢让刺史夫人叫他老爷。
“老爷,你是否应了玉儿的丫头,要把斐龚老爷给赶出去?”肖萍问道。
郭祖德点了点头,他实在是没有什么理由让斐龚继续留在府里,不过肖萍的描述让郭祖德还是对斐龚有了一点好奇,毕竟被肖萍称赞的人是极少的,即便肖萍对斐龚并没有夸耀,而只是觉得有趣。
第一卷 第一一九章 知耻而后勇
当斐龚走进房中的时候,吴良心便是能够感觉到分斐龚身上带着一份火气,从他大力推开房门的动作都是能够看出几分苗头出来。
斐龚在桌旁坐了下来,抓起茶壶就含着茶壶嘴猛往嘴里灌水,咕噜咕噜的喝得实在是豪气,吴良心躺在床上眼睛眨呀眨的,这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回来的时候就是一肚子火气的模样,到底是被谁给气到了。
斐龚喝完了水,打了个饱嗝,这还胸膛起伏不定,他倒是真的让郭玉那丫头给气到了,虽然平日里他是嬉皮笑脸的,但是其实他心里也是高傲非常的,怎么能容得下自己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气成这样。
等斐龚坐了会儿之后,吴良心这才敢开口问到:“老爷,你这是怎么了,是哪个不长眼的让老爷如此生气?”
斐龚哼道:“一只小狐狸!”似乎狐狸是对一个人的贬低,至少在斐龚的想法中是这样的。
“狐狸?”吴良心愣了愣,既然老爷不愿意说,那么吴良心也是不好继续追问,毕竟老爷的脾气也不是太好。
“我看咱们很快要收拾铺盖走人了,他***!”过了一会,斐龚还是忍不住的抱怨道。
“这是为何?”吴良心惊问道。
斐龚叹了口气,说道:“那天咱们在大街上撞见的两个女扮男装的女子,竟是郭刺史的千金和丫鬟,咱把人家千金小姐给惹恼了,哪里会有什么好果子给咱们吃,那丫头定是要向她爹告状,我们自然不可能继续的在这郭府呆下去了,想要疗伤啊,还是去大街上买个狗皮膏药贴上得了!”
吴良心目瞪口呆,这也太玄乎了吧,好不容易进了一趟城里。也只是显摆了那么一次,这大街上也没惹上什么恶少,居然是撞上刺史大人的千金了,吴良心显然还无法从这个消息中解放出来,他有点担心的望着斐龚。过了会儿还是没能忍住的张口说道:“老爷,那咱们什么时候走?”
“没用的东西,就是要走啊,也不是像做贼一般的走吧,这还得等主人来下逐客令呢!”斐龚没好气地说着。
吴良心识趣的闭上了嘴巴,这老爷这会倒还真的是气得不轻,他还是少说两句为妙,只是吴良心的心里却是依旧在嘀咕着:“这等着人家撵。也不见得就多了几分面子!”只是这话吴良心是打死也不敢说出来的。因为一说出来他地后背肯定要被斐龚打断,那就是真正的伤上加伤。治无可治了。
斐龚坐在桌上闷不吭声,吴良心则是如背在芒的躺着,房里死一般的静。这种让人窒息的沉闷让吴良心差点快憋坏了,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知道门外有人朗声的唤道:“斐龚兄!”这应该是郭慎来了,吴良心这才大大的喘了口气,这憋闷的。可真是让人难受。
斐龚腾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主动地迎了出去,果不其然。正是郭慎正笑语嫣然地大踏步走了进来,斐龚拱手朗声说道:“哟,郭慎公子,这么一大早就过来看兄弟了,实在是过意不去!”
郭慎打了个哈哈,原本他可以豪爽的和斐龚勾肩搭背地,只是一想到等一下就要撵人家走,郭慎还真的是做不出来这等亲热的举止。
斐龚把郭慎迎进了屋内,郭慎待得坐落下来,便微笑着说道:“斐龚兄弟,你和你地下下属的伤势恢复的可好些了!”原本是很正常的问候,但是郭慎心里想着这话明显是在为接下来撵二人离府做铺垫,所以郭慎说的时候脸色也是不大自然。
斐龚哈哈笑道:“倒是让郭慎公子破费了,用了那么好地药,我这伤势都是好了大半,就是吴良心地伤势重了些,不过也是好了许多,吴良心,还不赶紧谢过郭慎公子!”
吴良心也是不敢怠慢,也顾不得自己的伤势,这就要挣扎着起来谢过郭慎,郭慎见到这副架势,赶忙是站起来阻止道:“别别别,躺着躺着,这身体不大好,就不比拘泥于这些礼节了!”
“吴良心就此谢过郭慎公子了,还请原谅小地不能起来给公子行礼!”吴良心这便在床上应了句,其实他心里也真的不太想给这位郭慎公子道谢,什么和什么啊,这一阵就是要敢他和老爷走了,还来这些虚的。
斐龚给郭慎倒了杯水,这便微笑着看着郭慎,郭慎让斐龚看得是浑身起鸡皮疙瘩,过了好一会儿,他也是开不了口,就是不断的喝水。
见到郭慎如此模样,斐龚觉得他也不算太不仗义,便开口给郭慎解围道:“唉,郭慎公子前来肯定是有什么话要说的吧,看郭慎公子欲言又止的,怕是因我主仆二人的去留问题吧!”
郭慎长出了一口气,这斐龚倒也是机灵,不用他说出口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目的,只是他早知道也不用故意让自己做这般为难姿态吧,郭慎心里稍微的有一些不满。
“呵呵,今日早晨我惹恼了郭玉小姐,想来定是会有这个祸事,所以我看郭慎公子这么为难,定是为着这事而来,郭慎公子放心,我斐龚一定不会让你难过,我们两个也是带着什么杂物,就是吴良心现在行动不便,还望郭慎公子能够让人弄来一副软兜,差两个下人抬着吴良心,他现在这个样子,还真的不是很方便走动!”斐龚微笑着说着。
“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唉,小妹失礼了,还望斐龚兄不要见怪,我这就差人去给吴良心准备软兜,一定给好生的送回去,只是斐龚兄弟为什么要住在云霄阁,住在客栈岂不是更为清静!”郭慎神色如常了许多,斐龚把话都替他说了,他倒是轻松了许多。
斐龚呵呵笑道:“我嫌客栈太过清净了,还就是喜欢云霄阁里头那些胭脂水粉的味道,嘿嘿,我这人,就是骨子贱。”
郭慎哈哈大笑了两声,他可不这么看斐龚,斐龚在他的眼里,可不像他看起来的那么简单,郭慎也不待多说,这便告辞出去差使下人准备软兜来抬吴良心去了。
待郭慎走后,吴良心清啐了声,脸上尽是鄙夷的神色,斐龚微笑着说道:“吴良心,你可不是个喜怒言于色的人啊,以后这种为了讨好老爷的手法可千万别在我面前使得太多,你给我记住了!”
“是,老爷!”吴良心心中一凛,没想到斐龚目光如炬,连他这点小心思也是没能蒙骗过去。
“收拾东西吧,唉,你这家伙也是动弹不得,这活儿怕是要我自个来代劳了!”斐龚苦笑了声,好在两人的东西还真的是几乎没有,斐龚只是随便拾掇了下就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