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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觉这个时候终于是忍不住的动手了,这正是是我所期待的!”斐龚沉声说道。
三小将一听到斐龚的话,便都是非常肃穆了起来,这也是他们的等待已久的,跟北周作战,虽然不是个非常有挑战性的事情,但是胜在能够快速的获得战功,所以,斐龚只是这么一说,三小将每个人眼中都是非常炽热的神情。
看到三小将的反应,斐龚发。出会心的微笑,能够看到三小将这个样子,斐龚也是很高兴,只要是能够刺激起三小将的战意,对三小将的成长也是一个非常有帮助的事情,斐龚希望看到年轻人能够得到不断的长进,这正是他所期望了。
“李釜大哥,这次行动我希望能够。由你来统领!”斐龚看着李釜,肃声说道。
只是李釜却是哈哈笑道:“斐龚。啊,这一次我可能是要无法让你的意愿成真了,这一次我想要推荐一个人作为此次战事的统领,他就是言二!”
言二这个时候却是大吃一惊,他可是从来就没有。想到过李釜大爷居然是会推荐他做征战的统领,这可是一个非常荣耀的头衔,言二至今还是未曾有过这样的殊荣,而范小龙和斐小宝两人自然也是完全没有,这就是一个让人感到十分的不解的事情了,言二也是有点不解为什么李釜大爷要将这么个位子给他去做,仿佛他和斐小宝和范小龙的资历也是差不了多少,虽然心中十分的震惊,但是言二也是没有说什么,他自己十分清楚,若是能够将这样的事情给处理好,那也将会是一个非常不错的事项,做什么事儿,都是要积极的应对,而不该只是会谦逊的推辞。
斐小宝和范小龙这个时候却是没有别的不好的。心思,两人虽然也是希望李釜大爷推荐的人是他们,但是他们也是非常清楚他们跟言二是有一定的差距的,或许是言二的实力让两人这个时候能够默许。
斐龚却是感到有些意外,他以询问的眼神看着。李釜,他所担心的却是言二是否真正的能够胜任这样的一个事情,这才是非常关键的,若是不能够胜任,那么斐龚让言二来去坐这样的位子只是会让大局更加的紊乱。
李釜笑着冲斐。龚点了点头,他是对言二有着绝对的信心的,虽然言二肯定也是会犯错,但只要是人就是会犯错,就算是让他和斐龚两人来去作为统帅,也不可能不犯错,只是李釜觉得这个时候也是应当让年轻人多多的历练了,若是他和斐龚两个总是抓着大权不放,那么年轻人能够得到锻炼的机会就会极少极少,这显然是不利的。
暗自叹了口气,斐龚不想要冒犯李釜大哥的尊严,既然是李釜大哥竭力的希望自己这么做,那么斐龚也就只能是顺水推舟了,若是自己太过坚持,那么反而是矫情了,斐龚朗声说道:“既然李釜大爷强力推荐,言二,我便是让你做这么一个大军统帅,斐小宝和范小龙两个作为你的左右手,这一次出征,我并不需要你做出多大的成绩出来,要的就是给宇文觉一个教训,让他好好的长长记性,不要好了伤疤就忘了疼!”
对宇文觉此前浑水摸鱼的行为,斐龚自然是深恶痛绝的,而且斐龚是一个非常记仇的人,只要是谁对他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那么斐龚都是一定要给自己找回来,这是相当的关键的一个事情。
“是,魁首!”言二朗声应道,干净利落,没有一丁点的拖泥带水,言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若是不给到他这样的担子,那么言二也是不会怨天尤人,但若是要让他去承受这样的责任,言二也绝对是不会含糊。
斐龚点了点头,不管是否言二能够做好这一趟差事,但光是看言二的这种精神,就是让斐龚感到十分的满意,不管什么情况下,都是需要有这样的精神,才是能够将事情给办好了。
挥了挥手,斐龚便是让他们三个自行下去了,具体的作战计划斐龚不想过多的过问,北周的军队有几斤几两,斐龚也是相当的清楚,只要是能够将他们给安排妥当了,那么就是能够将很多的情况都是解决好,若是不能,那对于自身来讲,也不是一个太好的事情。
三个小子走了之后,斐龚这才是埋怨道:“李釜大哥,你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如此突然的就是提了出来!”
“哈哈哈哈,我这个老不死的若是继续的霸着一些重要的位置,那么言二他们如何能够得到成长,况且我也是知道这一次的战役,并没有多大的风险,便是趁此机会让他们历练历练,机会如此好,放过的话就是可惜了,而且此次的历练需要付出的代价也是不大,我想我的理由应该是相当的充分了吧!”李釜哈哈笑道。
李釜说的自然是句句在理,斐龚这个时候也不好胡搅蛮缠,只能是叹了声,吐了口闷气,不管是做什么,只要是能够让自己争取获得一些成就,让自己不断的在获得和失去之间找到平衡,去领悟一些人生的真谛,这样人的境界才是会高,这样做的事情的觉悟才是能够上升,这一点也是相当的重要的。
既然事情已经是这么的定下来了,那么多想也是无益,斐龚便是无奈的笑了笑。
李釜这个时候也是一直偷着乐,看着斐龚的样子,李釜便是觉得好笑,只因为李釜无可避免的想到斐龚有点像是带子的母鸡,对小鸡的庇护心理太重,有时候可能斐龚都是无法察觉,但是站在李釜的角度看,却是能够非常明显的感觉到。
大军南下!西石城的军队,悍马营和黑蛮军团的军旗高高飘扬,这两面旗帜虽然不如血色骷髅那般的动人心魄,但是早已经是名声远扬的西石城的所有部队都是能够给到人巨大的心理压力。
这一次北周负责对婓龙他们进行攻击的总统令是段六,段六也是军中的老人了,一声戎马倥侗,征战半生,换来的除了彪炳的功勋之外,还有他自己满身的伤痕累累,自宇文觉发布了对婓龙他们进行攻击的命令之后,段六就是没有任何的迟疑,他对婓龙也早是忍无可忍了,能够趁着这次机会来一次真正的对碰,这对于段六来讲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事情。
婓龙此前打下的是冀州,而现在还没有被攻克的是殷州,段六领着五万大军,分三路对婓龙的部队进行包抄合围,对段六来说,这一次,他是对婓龙势在必得。
只是让段六没有想到的是,本来只是会硬碰硬的婓龙这一次居然是选择了后退,这样怪异的举止自然是让段六的大军扑了一个空,这种不是让人十分舒服的结果自然是让段六感到一阵的失落,他可是对这样的结果感到相当的失望的,但他也是没有气馁,而是继续的围困婓龙龟缩的冀州。
只是还没等他发起进攻,便是有探子来报告说西石城大军出动,悍马营和黑蛮军团正在想着他们快速的扑杀过来。
一听到是黑蛮军团和悍马营,段六的心就是凉了一大截,对这两个灾星段六可是一点都不陌生,或许这个世上的将领都是对西石城的三大军团以及这些军团的年轻小将都是有着非常深刻的印象了,段六自然更加不可能例外。
这个时候,段六的心思有点紊乱,当他知道能够对婓龙发起攻击的时候还只是感觉到兴奋,但是现在看来,能够这么做,也不见得就是一个非常好的好事,段六明白,西石城不是那么好招惹的,而且这一次西石城如此大张旗鼓的派大军南下,更加是让人心惊肉跳。
既然是自己没有办法解决好眼前这么个问题,那么段六便是赶紧的将这个问题上报给宇文觉,虽然他也不觉得宇文觉就是能够有什么大神通而将这个事情给解决好,但是只要段六将这个事情的决定权推给宇文觉,那么到时候不管是战场上是吃了多么大的败仗,那都是能够大大的削弱自己的责任,若是宇文觉应是要责罚他那么不异于是在打宇文觉自己的嘴巴,但是只要是能够获取到功劳,不管大小,那都是只能记在他段六的头上,可以说段六的算盘是打得非常响的。
段六的飞鸽传书很快的就是传回了长安,而当宇文觉打开斐龚写给他的情报的时候,宇文觉的脸色可是相当的难看,不管是谁,在得到这么个情报的时候,恐怕都是无法高兴的起来,更何况宇文觉本身就是对西石城有着深深的忌惮。
“斐龚,你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啊!”宇文觉悲愤莫名的说道,对于宇文觉来说,只要是能够将很多的事情给解决好,那么就是能够获取到不少的好处,而除了能够将自己的事儿办好之外,也不见得就是能够拥有许多的意外了。
北风呜呜而吹,虽然现在还只是盛夏,但是宇文觉却是觉得遍体的寒意,这一次的难关,自己是否能够渡过,宇文觉可是真的没有多少信心。
而这个时候,斐龚却是没有像是宇文觉想象中的那般悠然自得,只因为自从宇文香知道了斐龚派出大军南下要跟北周对着干之后,宇文香就是每天一得闲就是找到了斐龚来念叨,宇文香很显然是一个非常有耐性的人,而她也是不管斐龚能够是听得进去,反正她就是要念叨斐龚的心狠手辣,不顾及她的情感,而做出这样让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出来。
斐龚在面对女人的念叨的时候,是十分的没有办法的,在这种事情发生的时候,总是人让人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应对的好,特别是宇文香十分的情绪化,经常都是说着说着就是潸然泪下,这可是让斐龚感到十分的郁闷。
做任何事情,都是要有点自我感知的,而只要是将事情给做好了,那就是要给到自己一定的奖励,今天,宇文香跟往常一样照例是找到了斐龚来念叨。
听完了宇文香每天如出一辙的念叨之后,斐龚也是没有觉得自己就真的是如同宇文香说的那般薄情寡义了,只是他却是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办法继续的忍受宇文香的念叨却是事实。
“香香啊,你能不能不要再念叨了,两国交战,皆为争利,这个跟世人熙熙攘攘为利是一个道理,我也是需要真正的让自己有着一定原则去做事情,而不能够完全是考虑着宇文香是我的内弟,就是完全的纵枉私情吧?”斐龚无奈的说道。
宇文香嘟长着嘴说道:“怎么就是纵枉私情了,现在西石城不是已经占了一部分原来北齐的地盘了嘛,现在先是有婓龙那小子的闹事,后又是有你派出大军出征,这明显就是有计划的蚕食,哼!”
“呃!”斐龚这个时候却是有点答不上来了,他也是十分清楚,不管是怎么样去应对对方,都是无法否认自己是有预谋这样一个事实,最后,斐龚只能是选择了沉默。
宇文香摇着斐龚的手臂说道:“老爷啊,你怎么就是人心去跟觉第他一个小孩子家相争呢,我看你不如就是由得他去吧,若是他以前做了什么蠢事,我让他给你赔罪!是了,就是让他赔多多的金银财物给你,这样可好?”
看着宇文香十分殷切的眼神,这个时候斐龚还真的是有点不忍心说不能,但他却还是不得不硬起心肠的说道:“想想,我是西石城的魁首,而不只是宇文觉的姐夫,所以我不能够答应你这么做!”
这个时候宇文香差点是痛哭出声,她实在是太伤心了,这几天她都是好求赖求的,无非就是希望斐龚能够回心转意,只是没想到斐龚的心肠居然是如同铁石一般的坚硬,不管她如何个说法,就是不理不会,这让宇文香是完全无法忍受。
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宇文香秀颜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