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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斐是这么一个有心人。
吴良心、祁碎、老曹、李釜和耶律瑕,可以说是文武俱在斐是一个任人唯亲的人,他不喜欢用不亲近的人,斐龚也是一个帮亲不帮理的人,去他***帮里不帮亲,自己的亲人受了委屈,还诈模诈样的说什么这本身就是自己没做好,没有占到理,那就是人渣的说法,亲人是什么,还不就是在最最关键的时候能够抱成团生死与共的人,跟亲人说什么要占理,那就是***。
斐龚站了起来,他的身后,就是一巨大的军事地图,而李釜他们也都是站着,在这个时候,怕也是没人能够坐得住了。
“突厥是必然要打的!我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赞成攻打突厥,也不是谁都愿意放弃那么安逸的生活来去徒然的给自己找点什么麻烦的事做,但是我愿意,我就是要不断给自己找麻烦,一个人太安逸了容易出毛病,一个城市太安逸了更加容易出毛病,我就是不会让西石城太过好过,我知道,下面的人有不少人很反感我这次出兵攻打突厥!但是我为什么还是要这么做,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振聋发聩啊,有时候,我们是否应该想想,我们到底凭什么能够如此安逸的活着,那是因为我们暂时还是保持着一定的强大,但是一年后,十年后,百年后呢,落后就是要挨打,不管什么时候,这句话都是真理,而想要不落后,那么就是必须要不断的强迫自己不断的成长起来,我们所能够成长的高度,决定了我们自身的安全性,这是非常现实的一个事情,攻打突厥,会让我们损失掉很多,但我相信,我们所能够获取的,将是无形的更加宝贵的财富!”斐龚大声吼着。
听到斐的话,人们都是凝思苦想,也许他们并不是十分太明白斐的苦心,但是斐龚所说的话中蕴含的道理却不是他们所能够轻易否认的,人可以有自己的喜好,但是人永远不能够否认一些真理。
什么是普世价值,什么是个人服从集体,斐龚从来不去理会这么狗屁东西,他有他自己的想法,只要他觉得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那么不管他做什么,他都是会按照这样的想法去做,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样,而若是能够做到这般,则是能够给自己带来一些非常不错的成效。
做好了,人们便是夸耀无数,做砸了,留给你的只有是冷嘲热讽,人活着不容易,想要做出点什么成绩来更是不容易,是窝窝囊囊的芶延残喘,还是轰轰烈烈的光鲜表里,这不是自我能想就可以的,也不是自己不断的去努力过就是能够拥有的,努力是前提,结果则是需要诸多因素的配合。
“此次行动,将有我亲自上阵,李釜大哥和耶律瑕将和我一道,攻打突厥,而吴良心、老曹和祁碎,你们三个则是负责后勤补给,大后方一定要稳固,这个任务就是交给你们三个人,我不管你们之间如何去协调,反正我将事情交给了你们三个出了任何差错们三个一起担,有了任何成绩,我不会给你们三个什么奖励,因为那是你们因当因份做的,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如此,而想要让我满意,则是看你们能够做出一个什么样的成果出来了!”斐声说道。
“是,魁首!”祁碎、吴良心和老曹朗声应道,不管平日里相互间有什么心结,在这么个关键时刻们三人心中明白,这是个大事,他们无法不做好,就跟斐龚说的一半好了他们没有奖励,做不好那等待他们的将会是噩梦一般的责罚,一时间,三人也是突然感觉到自己肩上的担子不轻。
斐朗声大笑着,这天,他终于等来了,虽然不见得是等了很长时间是他其实一直都是在期盼着这一天的到来。
而李釜和耶律瑕见到斐此霸道的口气,也是知道这一次是斐异常异常重视的一个事情,而能够见到斐龚如此气势逼人不是常事来的,所以两人知道这一次是要大搞对于他们来
够大搞那就绝对是一个非常非常让人感到高兴的事情
“别说突厥猛,我们西石城更加强悍,别说突厥飘移不定,我们西石城从来就不怕游击作战,耶律瑕,这一次出击,血色骷髅是主力,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我都是要求你带着士兵冲在最前面,在血色骷髅的战斗中,从来就没有退字,我希望血色骷髅能够用真正的强势彻底的将突厥人给打趴下,我们不是要吓唬突厥人,而是要将他们给灭了,即便不能也是要让他们伤筋动骨,而这一次,绝对不会只是唯一的一次,我们以后还需要不断的做我们分内的事情!”斐龚冷声说道。
李釜这个时候都只是剩下呵呵的傻笑了,对于他来讲,斐龚所说的每一个字简直都是天籁,他已经是不知道多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
见到李釜这么的高兴,耶律瑕也是脸上笑容灿烂。
一股旋风从西石城的内部刮起,这一次,他们所要应对的不是别人对自身的侵入,而是他们要侵入别人,而且这次的目标是突厥,是凶狠如狼的突厥,没有人知道结果会怎样,但是也有很多人明白,此役一旦展开,便将是不死不休的下场,所以在没有结束之前,没有人能够知道这一仗到底是会以怎样一个结局收场。
在上前线的前晚,斐龚来到了凤姬的住处,这个院落内没有了往日凤姬爽朗的笑声,只是有一盏油灯在闪动着,斐龚敲了敲门,朗声说道:“凤姬,是我!”
不久之后,门就是开了,而龚看得心中一疼,凤姬脸上挂满了泪痕,虽然看起来是擦拭过,但也是让斐龚看得分明。
心中叹了口,有些事情不管你如何去做,都是无法做到尽善尽美的,斐想要将事情给更好的办好,但是无奈,你总是会伤害到某些你原本不希望上海的人,虽然斐龚知道他攻打突厥会伤害到凤姬,但不管如何,他不是为了他自己一个人而活着的,有时候,他自己的好恶并不是他决定做事情的唯一标准,所以,人有时候达到了某种地位,不见得就是一个好事,其中的无奈和悲哀又有几个人能够真正的了解。
斐龚轻揽着凤姬走到子上坐了下来,斐龚便是将凤姬给揽在了自己的怀中,深深的叹了口气,斐龚轻声说道:“凤姬,你可恨我?”
凤看向斐的眼神有几分的茫然,说实话,她想恨,但是却如何也恨不起来,越是这样,她越是恨自己,她觉得自己不应该是这样的,而是应该更加多的念着突厥,念着自己的父汗才是对的,而不能够像是这样的沉沦,在凤姬自己看来,她自己的所作所为就是在沉沦,虽然不见得是无可救药,但她也是对这样的自己很是痛恨。
轻轻将凤姬额前的细发给拨好,斐龚叹声说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我必须要这么做,你可以恨我,但我还是要这么做,因为我不是只为我一个人活,也是只为你一个人活,我肩膀上承担的是非常多人的身家性命。这就和你的父汗一般,我们都是不能够按照自己真正的想法去活的人因为我们肩上承载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凤姬泪眼婆娑哽咽着,想要说什么,但却只是更加然她感到伤心难过。
“我答应过你,不会伤害你的父汗,这一点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是有效的,我知道你这个时候心里很难过,但是我无法过多的安慰你,因为整个事情都是我引起的。不过我想即便是我不攻打突厥,早晚也有一天,突厥会来攻打西石城突厥和西石城之间,我和你的父汗之间,必将有一战,只是因为我的原因而将这个时间给提早了不希望败,所以我对自己的敌人绝对不会心慈手软一次,因为你的原因我答应保全你父汗的性命,这已经是和我往日的行事风格不一致了,不过我还是不后悔,因为那是你对我的请求,我答应了是无怨无悔,即便我死在你父汗的手中依然是会贯彻我所答应你的事情!”斐龚动情的说道。
这个时候,凤姬的心里更加的矛盾了本她还有些怨恨斐龚,但现在又是让她如何能够恨起来,又是让她如何能够狠下心来对斐龚说什么太重的话,如果要怨的话,只能是怨斐龚为什么是西石城的主人,而她为什么是突厥可汗的女儿,或许一切都是天注定。
斐龚轻轻的搂着凤姬,不再说话,他搂得是如此的大力,像是要将凤姬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一般,他搂着的只是一个柔弱女子,他很想疼爱她,让她能够无忧无虑的快活生活,但是他却是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了这个女子,虽然他并不想这么做,但实际上他却是一直都在这么做。
……
军威鼎盛!
当血色骷髅整装待发的时候,整个西石城的人都是出来送行,不管是赞成这次进攻的,还是痛恨这次进攻的,这个时候,他们都是发自内心的支持这支百战之师,血色骷髅有着自己的血性,而越是这样的一支队伍,越是能够为人们所喜爱。
战神的队伍!
这就是血色骷髅!
看到血色骷髅这么受人们爱戴,斐龚笑了,这是他所希望看到的,为了这一天,他对血色骷髅不知道倾注了多少心血,而直到现在,这一切是开花结果了,自然是让斐龚感到十分的欣慰。
反而是作为血色骷髅的指挥官,耶律瑕并没有像是斐龚那般多的感慨,他只是知道自己最为关注的是在沙场上能够杀敌多少,至于其它,耶律瑕没心思去注意,也没兴趣去了解。
李釜却是十分明白斐龚此刻的心情,所以当他看到斐龚如此激动的时候,他也是跟斐龚的心思差不多,西石城以前是一穷二白,特别是在
,一直就是缺少真正的自己的精锐,而没有人能够楚斐这上面的心血,所以他能够理解这个时候斐龚心情的激昂。
“愿此战告捷,西石城百年无人敢扰!”斐龚高声喝道。
此言甚狂,但是没有人觉得斐龚这么说有什么不妥,而若真的是干掉了突厥,斐龚这么说并没有一丁点的不妥当之处。
上路了,血色骷髅现在的总兵力已经是达到了一万多,而配备最为精锐的兵器和护甲,再加上一百门的轮式火炮,这些已经是足以应付突厥的3万兵力了,突厥是疲劳之师,而且他们的3万之数也是虚得很,很多都是伤残老兵,真正的精锐不会超过万五之数,而血色骷髅的强大不是一点两点。
斐龚兴奋了,西石城亢奋了,但是对于北周来讲,这个事情却是如同在北周朝野投下的重型炸弹,人们早已经是给炸的稀里糊涂了,都不知道应该如何来去判断这个事情才是争取的,毕竟,没有人想到过斐会如此的强势,而这个时候,突厥的遭遇难免是让北周朝廷有唇亡齿寒的忧虑,虽然突厥根本就算不得是北周的唇。
其实最为忧虑人还是宇文觉,他听到这么个消息之后,是茶饭不思,夜夜难眠,宇文觉虽然和斐龚相处的时间不是太长,但是他知道自己这个姐夫到底有多么的霸道,在宇文泰还在世的时候,就曾经对宇文觉叮嘱过非必要定不要惹恼斐,因为那将会是一个灾难。
现在,宇文觉才是明白为什么以前他那神威过人的老爹也是会对斐此的忌惮了,因为斐龚的能量绝对不是一般人所能够想象的,若不是真正的体会过斐龚的能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事情。
宇文觉没有人可以商量,现在,他的权力是越来越大了,但是他发现自己身边的人也是越来越少了,以前宇文护还把持朝纲的时候皇派那些老臣跟他都是走得很近,但是现在,这些人跟宇文觉之间竟是隐隐的成了对峙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