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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人心生恐惧之后。他的心总是有着这个顾忌。那个顾忌。总是没有办法将他们的心放开。这样就是会让他们的能力受到抑制。根本就是无法发挥出他们本来应该有地那种强度。柔然人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
西王走了。带走的不单是将近一万的柔然战士和几万地柔然牧民。更为重要的是西王这颗柔然作战的大脑走了。那么就北王和东王两人。都不是有战略的将领。他们两个以前也是太过于以来西王了。以至于现在需要独自面对斐龚的时候。他们可都是一点儿办法也是没有。
就如何应对李釜带着黑旗军前来袭扰这个时候。北王和东王就已经是起了争执。北王是激进派。他自然是下午那个马上派人去将李釜等人给做了。而东王却是有鉴于此前契丹人因为太过冒失轻进而给斐龚抄了老巢这个事情。东王还是认为不宜盲目出击的为妙。
两人争执不下。只是李釜的袭扰却是不会停止了。最后还是东王劝说住了北王。所以大部分便是轻易地不出阵势。而只是在李釜他们接近了之后才是看能不能围上去将李釜等人困住。如果不能的话。他们也是稳守自己的阵线。绝对不会越雷池一步。
经过几次轮番冲锋之后。李釜也是摸清楚了柔然人地做派。对于李釜而言。柔然人会傻到这样干。那简直就是天赐良机。李釜便是将冲击地频率越发的提高了。而且李釜会挑着柔然人布防比较薄若的部位来去攻击。
这就好像是一个大木疙瘩。就那么定定的摆在那里。就是等着你去打了。而且你打它一下它也最多只是动上一动。而不会伤着你什么。有这样的好事儿。李釜自然是感到兴奋非常了。
飘逸的走位。灵动的身手。李釜领着黑旗军。就像是一支幽灵一般的部队。任何时候都可能出击。任何变阵都可能发生。就是这么一支千多人的小部队。居然是将一万多的柔然人给冲地是神经兮兮。这不可谓不是战争中的一幕诡异的奇景。
但李釜已经是玩得有些腻味了之后。他这才是带着黑旗军回去了。
精准的箭法。锋利非常的战刀。好到让柔然人也是有些佩服的骑术。这就是黑旗军。一支经过千锤百打之后地硬骨头。没有人能够啃得动他。因为它是如此地团结。硬度是需要所有人的力量都聚集到一处。而不是简单地说说就能够了事的。
“哇哈哈哈!痛快。***痛快。柔然人。哇哈哈哈。一群傻逼啊。愿它日。这帮牲口的祭日还能能够有人去祭拜他们。只不过也许想要去的人都是觉得太丢人而不去祭拜他们了。斐龚啊。你知道他们是如何反应吗。面对我的袭扰。他们居然是动也不动。任由我怎么去折腾他们。再也没有比这个事情更加痛快的事情了!”斐龚朗声大笑。他是一个步战的王者。喜欢硬碰硬的白刃战。但这也不代表他不喜欢对上一群软脚虾。对上软脚虾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够自己爽。非常的爽的那种。
“呵呵。李釜大哥。看把你给乐的。都快合不拢嘴了。其实啊。柔然人也就是那个样子。三板斧。不过这回他们的智囊西王走了。就北王和东王那两个豆腐脑。想要跟我们斗。那还嫩着点。只是我们好像不能将他们给灭了!”斐龚沉声说道。
“这是为何?”李釜皱眉问道。李釜实在是想不明白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将对方连根拔起。难道还是要给对方留着机会让他们慢慢的成长起来。好让他们在未来的某一天掉头来对付自己吗?
斐龚笑了笑。他知道李釜脑袋里想的是什么。只不过显然斐龚看得更长远。斐龚叹声说道:“李釜大哥。你也听说过官养匪的故事吧。我这次来。虽然是想要给柔然人一个重大的打击。好给咱长长威风。但我也不希望将柔然人就这么给狠狠的连根拔起。那样对我们可以说是一点好处也没有。就拿高洋那个混账来说。北边若真的是少了柔然人的威胁。你觉得他还能够像现在这般好的态度对我吗。保不准哪天就是要点兵来围剿我们了。你也不是没见到他们此前的举动!”
听了斐龚这么一说。李釜也是深深的觉得有道理。只是这个事情李釜之前确实是不可能想得到的。或许也只有像斐龚这样地阴谋家才是会想事情想得那么远。
斐龚接着说道:“还有宇文护那个王八蛋。他更是个白眼狼。恨不得我能够早点死。那样他就是好来霸占西石村这个膏腴之地了。我们需要把我们的位置保持住。任何时候都不应该忘记了这一点。所以我们只需要将柔然人打残就好了。而不需要将柔然人连根拔起。再说了。就算是我真的想要将柔然人连根拔起。还不是有西王那个漏网之鱼吗!这么做的话可不是便宜了西王那个家伙。如果我们真地将北王和东王都给干掉了。那么西王就是柔然名义上以及实际上的最高统帅。那么以后西王就可以将所有柔然的小势力都吞并到他的名下。而我们。则是成了柔然的死敌。他们恨不能吃了我们肉。喝光咱们的血。这可不是我想要的结果。你说呢。李釜大哥“嗯嗯!”李釜听得是连连点头。斐龚没有说之前。李釜还没有想地那么多。只是按照斐龚的这么一分析。仿佛还就真的是不能将北王和东王彻底解决掉。
“那咱们这一仗就是要放水了?”李釜沉声问道。
斐龚点了点头。防水是必须地。因为这么一场仗。没有人能够是最后地胜利者。如果他太用力去打这场仗。最后得利的只能够是其他的人。而斐龚可是一点儿也不愿意见到这么个局面。
“明天咱们就是要和柔然人交战了。到时候可不要给我留手。虽然我有我的计量。但在战场上。最大的目的还是要打赢。打赢的同时更是要保全自身的力量。这才叫做战斗的最高境界!”斐龚朗声说道。
李釜点了点头。这个时候李釜静静的看着一脸肃穆地斐龚。斐龚一直都说他自己不是一个统帅的料。但是李釜现在绝对是不会赞同斐龚的这个说法。在李釜看来。斐龚简直就是天生的统帅。大局观异常清晰明朗。没有人会在斐龚的面前含糊。
“让我们静静的等待战斗地打响吧。明天可又是个血染黄沙地地一天!”斐龚冷声说着。人是一种适应性非常强的生物。第一次见识战争地血腥残酷的时候。斐龚可是腿肚子吓得颤抖不已的。但现在呢。斐龚已经是可以漠视人的生死了。就斐龚自己而言。恐怕他自己也是不知道他自己是要感到喜悦呢。还是应该感到可悲。只是这个时候斐龚是不会有什么闲情来去考虑其它的。因为他最需要做的就是静静等待战斗的开始。
翌日。太阳东升。新的一天来临了。虽然晨曦的光线非常的柔和。但所有人都明白。这一天可不是个非常和善的一天。在今天。非常凶悍的杀戮会漏*点上演。交战的双方就是西石村斐龚和柔然人。这可是老冤家了。他们最近的两年时间里。可是没少打过交道。
骑着高大的战马。身后是鼎盛的军容。望着远方天地交接处。斐龚只是感觉到。在这么一个时刻。在他自己而言。一切其实都是个非常兴奋的体验。虽然草原茫茫。但是这个时候斐龚心中没有一丝对草原的敬畏之情。因为他心中早已经是让滔天的杀意给浸满了。斐龚现在可是掌控着一支战斗力非常强悍的军队的军阀了。而不再是以前那个只有一亩三分地的小财主。这就是转变。变化的不单单是自身所拥有的实力的多少。更多的还应当是心中的那种疯狂战斗的欲望。那个东西是轻易很难改变的。
“今天。我是主宰!”斐龚高举着长戟。暴声吼道。是的。他已经不需要遮遮掩掩的说出这句话了。而是能够以非常自信的口吻大声的喊出这句话。这就是一个统帅的宣言。虽然斐龚一直都说他不是个做统帅的料。但是他所做的一切。无一不是一个统帅在做的事情。而比较关键的是。斐龚将这一切事情。还算是干得相当不错的。也许。斐龚是有点妄自菲薄了。
斐龚的声音是如此大。以至于对面的柔然人都是能够清晰地听得到。
北王和东王拧紧了他们的眉头。他们跟斐龚打的交道也算是不少了。每一次。他们都是能够感觉到斐龚更是比以前要强悍了不知道多少。或许这就是成长的力量。
“杀!”斐龚策马狂呼着就是冲了上去。
斐龚是魁首。魁首已经单枪匹马地往前冲杀而去。这对其他人可是个非常强烈的刺激信号。一声震天动地的喊杀之声响起。战士们纷纷跟在斐龚身后冲了过去。
李釜也是赶紧跟了上去。只是这个时候他却是只能苦笑了。斐龚可是比李釜以前做炮灰营长的时候还是要飚狂。而李釜明白。越是这样。越是能够收服下面战士的心。这就是战斗型的统帅的魅力。就算是在多么恶劣地情况下。这支部队都永远是充满了疯狂的战斗能力的一支部队。惧怕是永远也不可能出现在这些骄傲地战士心中地。
这是一场阵地对攻战。没有任何的取巧可言。北王和东王这个时候也只能是咬了咬牙。然后便是领着士兵往前冲了过去。
只是有时候事情都不会是像它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的。斐龚早已是让人在血色骷髅的阵列当中参杂了几辆载着火炮的车。这样火炮就是能够快速的移动了。而在和柔然人只有五十步左右的距离的时候。斐龚领着当头的先锋突然向两边分去。而中间则是留下一排宽敞地地带。整齐的排列着十门火炮。后面的骑兵也是非常自然的往两边走。这样。柔然人最正中的部队就是面对的是十个黑漆漆地炮口。
原本骑兵对冲是不可能像现在这般地往两边分散兵力的。因为这样地话对方能够给你正面的部队非常大的冲击力。那么这场对冲肯定是要以分兵的一方失败而告终。只是任何事情都是有它特殊的时候。这一次。面读者柔然人的就不是血肉之躯。而是十门钢铁怪兽。所以。糟糕的恐怕就只能是他们自己了。
十门火炮轰然巨响。参杂着铁片钢砂的炮弹掉落在柔然的阵势中。一下子。是炸得人仰马翻。惨叫声一片。
会吐火的怪兽。一般人见到火炮的第一个反应都会是这个。而只要是人一旦起了这个念头。就是会对火炮生出无力感。若是生出了无力感。那么就是表示着对火炮已经非常的畏惧了。这是一个非常了不得的事情。柔然人阵列中起了一阵骚动。人们非常的恐慌。因为他们从来都是没有见到过火炮。而现在。他们也是为火炮的杀伤力而感到非常的惧怕。因为火炮可是面杀伤力。相当的彪悍。
“那是什么鬼东西!”北王瞪大了眼睛。昨天的那些巨型战犬虽然也是让他们措手不及。但那终归也是个人们以前见到过的。但现在这些会吐火的东西居然能够在那么远就是让自己这方的人一倒就是一大片。这是什么鬼东西。这个念头在北王的脑海中响起。嘴里自然也是跟着嚷了起来。
“难道真的是天不佑柔然吗?”东王仰天长叹。这个时候。下面的战士已经是乱了阵脚。而两翼也是受到了对方的攻击。那对面的火炮依然在咆哮。依然是给着自己这边的战士造成伤害。
柔然士兵对火炮是如此畏惧。以至于他们纷纷勒住了马缰。根本就是不敢向前冲去。只是他们这个时候也是根本就不能后退了。因为他们的两侧已经是让对方给接触上了。这是一个相当大的压力。
双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