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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龚忌讳的不是别的,正是宇文香的父亲宇文泰。
宇文泰何等人也,西魏大将军,也就是西魏政权的实际掌权人,就是这么一个人,偏生是宇文香的父亲,这一层关系不让斐龚忌讳那是自欺欺人,斐龚是一个聪明人,但他又是一个心情中人,所以他也不会在对宇文香的问题上如此的拖泥带水。
第234章 忙里忙外
“斐龚,原来你还会出现,我还以为你得了个儿子之后都是忘了香香的存在了!”赛玉冷声喝道,这些日子,她都是默默的陪伴在宇文香的身边,以前的宇文香在赛玉眼中是一个喜欢恶作剧的坏女孩,只是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女孩子,居然会爱得如此深,爱得如何毫无保留,爱得能够原本把宇文香当作筹码的赛玉都是站在了她的一边。
斐龚长叹了声,他发现自己近来是越来越喜欢叹气了,面对压力,特别是面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的时候,有些人会选择退缩,有些人会选择作弊,而斐龚只会选择迎难而上,因为他是斐龚,他是这个世上的唯一,他不惧怕任何的东西,疯狂而执着的坚持自己的选择,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口气,他都是要努力,永不放弃,只有这样活着,那才叫活着,只有这样的男人,或许才配称为男人。
斐龚冷冷的看了赛玉一眼,那一眼包含着太多的东西,这种眼神是赛玉以前所没有见到过的,也许只有一个男人的眼神会跟此时斐龚的眼神一样,那个男人不是别个,正是香香的父亲宇文泰,能够从斐龚身上看到的宇文泰的影子,赛玉非常惊讶,因为原本他认为斐龚只是个土财主,怎么也不可能跟熊霸天下的宇文泰相提并论。
只是赛玉千算万算,怕是少算了斐龚特有的心,一颗属于男人的好胜之心,男人可以不优秀,但必须偏执。偏执才能成功。疯狂铸就辉煌。
斐龚慢慢的向宇文香走去,他张开自己的臂膀,微笑着向宇文香走去,宇文香再也忍不住了,她地泪水流地更欢快了,她一声清吟,便向斐龚哭着跑了过去。
见到这个场景,赛玉觉得自己反而是像个恶人,也是,这个世界上最难以说清楚的事情怕也就是男女之间的事情了。谁对谁错,外人是无法去判定的,赛玉默默的离去了。带着一种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的失落离开了,这一刻她才蓦然发现,原本这些天她所可怜的人宇文香并不可怜。也许唯一可怜的人是她自己,因为宇文香至少毫无保留的去爱过。而她考虑的似乎永远只有功利,什么时候她真正地去爱过或者被爱过呢,这可实在是一件相当令人感到悲哀的事情。
当宇文香靠在斐龚宽厚的胸膛上地时候,她心中所有的不安都不存在了,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好像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幸福的人,而就在一刻钟之前,她还在心中恨着斐龚地无情。所以有的时候人地心思就是如此的奇怪。你无法弄明白你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即便你的心脏是属于你自己。它有时候恐怕都是矛盾的。
“你为什么现在才来看我,你知道吗,这些天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来找我了,我以为你已经忘了我,我以为你忘了你对我誓言,我好恨,只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人,甚至我觉得当我想起自己那从未谋面的母亲都是没如此的心痛,你知道吗?”宇文香轻轻地抚摸着斐龚地面颊,状似呢喃的说着,而斐龚,只是静静地看着宇文香,听着她傻乎乎的话,这一刻,斐龚只觉得自己是进入到了宇文香的心中,这个傻女人,居然如此的傻,只是斐龚明白这种傻是什么意思,正是因为明白了,所以他更加的觉得自己肩上的责任是如此的巨大。
“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会一直的等下去,还是离开后不再回来?”斐龚有点白痴的问着,但毫无疑问这是他心中最真实的诉求,他真的是想要知道这一刻宇文香心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想法,有的时候,男人比女人更傻更天真,总是有一些不那么切合实际的想法,当然,前提是男人真的动了真情。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宇文香低声应着。
斐龚嗅着宇文香清新的体香,他的唇慢慢的向宇文香的发髻凑去,他将宇文香紧紧的拥在怀里,这一刻,他心中清明非常,极少极少,斐龚能够在拥着女人的时候没有任何坏的心思,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的发现自己原本真的是喜欢宇文香,所以说,人们总是以为自己最清楚自己,但有时候显然不是这样的。
“不管你爹应承不应承,你都是我的女人!”斐龚的声音铿锵有力,男性的磁音在宇文香耳际回荡,在这一刻,宇文香甚至是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喜欢上一个人,是不可能对这个人一点儿了解都没有的,宇文香自然是清楚斐龚是一个怎样的人,她也是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楚斐龚在这个时候说的话有多么的真实可靠。
泪又流了下来,止不住,这回不是心痛,因为泪是热的。
斐龚轻声叹道:“你们女人是水做的吗,你看看你,眼泪哗啦啦啦的就来了,比小溪的水还要来得快和急,你要是再哭我可是要降你的眼泪舔干哦,你信不信!”斐龚嘎嘎笑着说到,看来斐龚算是回到了他正常情况下应有的表现。
宇文香破涕为笑,她嘟着嘴撒娇说道:“都是你害的!”
“好好,都是我!”斐龚甚是无奈的应道,在一个会开始撒娇的女人面前,你最好装孙子,不知道是哪个淫人说的这么一句话,斐龚觉得很在理,便毫不客气的活学活用了。
“这个时候庞小莉怕也是快回来了,你是希望她带来坏消息呢,还是好消息!”恢复了好心情的宇文香都是有心思给斐龚开玩笑了,一副沉浸于甜蜜中的小女人的模样。
“不管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我斐龚都奉陪到底,就算是跟你那个老爹开战,我也在所不辞。这个回答你应该满意了吧。坏女人!”斐龚嘎嘎笑道。
“你才是坏人!”宇文香咯咯笑着,因为斐龚这个时候的手已经是不安分了起来。
斐龚很是顺手的将宇文香牵进了屋,两个人在屋里腻着,当然,斐龚会毫不客气的顺带做一些坏事儿,不可亏待了自己,不可怠慢了佳人,这可是斐龚地信条啊,哇嘎嘎嘎腻了整整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翌日清晨,斐龚和宇文香早早地起了来,他领着宇文香往自己的后院走去。宇文香在路上不断的问斐龚,他到底要带她去哪里,只是斐龚一直都是笑着不答。
直到两人来到了斐龚的后院。当宇文香被斐龚带到他的四位夫人身前的时候,宇文香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这个时候她已经没有法子退缩到哪里了,这个时候宇文香的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的手都是要怎么放才好。
跟宇文香一样感到不知所措的还有斐龚的四个女人,特别是龙梅,她更是从来也没有见过宇文香,斐龚咳嗽了声,朗声说道:“这位是宇文香,也就是你们四个地五妹!”
众人石化。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在斐龚的身边。你总是能够发现原来一个人居然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只是深知斐龚性子的四个女人也是清楚,这个家伙够狠,向来都是说到做到,只要是他说了地,怕都是真的不能再真的事情了。
四个女人长叹了声,没有人抗议,没有人耍泼辣,安静到有些反常,但是安静不代表说女人们心中就没有怨气,池蕊一把将宇文香从斐龚地手中拉了过去,四个女人见宇文香围了起来,但是不要误会,不是围攻,而是将之与斐龚彻底的隔绝了起来,看起来这四个女人是有些怒了。
雅娘、铃儿和龙梅都望着池蕊,毕竟池蕊是她们地大姐,这个时候自然是要由她来说话,池蕊只得是上前一步,她冷冷的望着斐龚,冷哼道:“其实我们已经是讨论过香香妹妹的事情,也是知道你会这么做的,哼,不过你不要太得意,虽然我们同意了接受香香,但是你必须要答应我们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斐龚微笑着说道,嘿,女人们还是要向他妥协,斐龚就是想不得意都是很难呐,哇嘎嘎!
“事情很简单,那就是你的妻妾不允许继续增加,我们今天要和你立下誓言,如果你违反了你今天的誓言,那么很简单,我们五个姐妹的床是不会让你再上的!姐妹们,是不是?”池蕊地声音倒也铿锵激昂。
“是!雅娘、铃儿和龙梅齐声应道,这个时候唯一咩有出声地也就是宇文香小妹妹了。
四个女人眼睁睁的盯着宇文香,宇文香在众目睽睽之下防线立马宣告被突破,她怯怯地小声喊道:“是!”
虽然宇文香的态度不是很决然,但总归是站在了同一阵线这一边,四个女人们都是向斐龚抛了个胜利的媚眼,斐龚很无奈的摊了摊手,今天他就是不想应承都是不能。
“好吧,我今天斐龚立下誓言,如果再拈花惹草,就不上你们的床!”斐龚心道办事儿又不是一定要在床上,不上床就不上床,有什么了不起的,如此淫荡的想法还得亏斐龚能够想出来,还以为自己取得了战略性胜利的女人们簇拥着她们的新姐妹往房内走去。
孤单的斐龚突然发现虽然自己充实了后宫,但好像是有点被别人从身边抢走了什么东西似的,这个感觉可是相当的让人感到不对劲啊。
斐龚摇了摇头,既然女人的事情搞定了,那就必须去忙活男人的事情了,男人的事情是什么,很简单…………赚钱养家,像个骆驼一般的工作的人就是男人,听起来很可悲,但男人还反而乐此不疲。
假发厂不盈利,斐龚已经是责令了斐虎限期整改,而今天他要去看的不是别的地方,而是他寄予厚望的赌场休闲娱乐中心。
吃喝玩乐是人类孜孜以求地东西,而如果谁能够提供这种服务。让顾客们玩得开心。输得开心,那就是大大地赚钱的项目。
听斐大说,老曹是个绝对的人才,奸诈阴险非常,比那个老黄强大许多许多,当然,实在阴险奸诈方面。
这个世上有许多种人才,如果说要将老曹归类到哪类人才的话,那最适合他的怕就是非赌博莫属了,不知道老曹身上哪根神经错位。竟然是对赌博有着天生的敏感和睿智,在斐龚的指导下,什么字花啦。牌九啦,百家乐啦,什么乱七八糟的花样只要一到了老曹的手上。马上都是能够玩得非常的溜,绝对地让人看不出他居然只是从斐龚口中听到过有这些个赌法。也许这个老曹上辈子是骰子,斐龚曾经如此想过,要不然还真不好解释为什么这个家伙对赌博有如此深厚的悟性。
斐大手头上要处理的事情那是相当之多,所以斐龚没有带斐大,而则是让芭天跟班,他们两个来到了热火朝天地工地,来到这里,好多的楼都已经是盖得七七八八了。再过一个月的时间。这里就将是另外一个景象,车水马龙。人潮汹涌,斐龚好像是已经能够想象到大笔大笔地金银财物正在向他招手。
斐龚刚到不久,老曹就是迎了出来,斐龚心中暗自点头,这个老曹倒是很机敏,懂得安插人手注意动向,等自己一来到就是第一时间通知老曹,这样的话能够让人觉得受到敬重,这个人很是不错,去耕田倒实在是有些浪费了。
“斐龚老爷你来了!”没有过分谄媚地话语,但老曹说话的音调总是能够让人觉得他很在意你,这让人感到非常的舒服,看来这个老曹不但是在赌博上面有一手,还是个公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