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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提出了要将李老汉接到斐家来供养,这让铃儿很是羞愧,她喊了一声爹,这便是想要往李老汉扑去。
“铃儿,你别过来,地头脏!”李老汉赶忙是放下锄头,跑了过去,只是李铃儿却是丝毫不理会李老汉的劝说,连裙摆都不提就往田间奔了过来,父女两个在田间停住了,李铃儿扑在李老汉的怀里,眼中的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止不住的往下掉。
还从来没有见过李铃儿哭成这样,李老汉也是吓了一跳,他一边轻轻拍着铃儿地后背,一边柔声地说道:“怎么了,丫头,可是在斐家受气了,斐龚老爷他对你不好了?”
“不是的,爹,老爷他对我极好,今天我就是想哭!”李铃儿像是个孩子似地说道。
李老汉倒是让李铃儿搞得哭笑不得,自己这个宝贝女儿可从来没像今天这般的失态过,李老汉微笑着说道:“你这傻丫头!”
李铃儿哭过一阵之后,像是哭痛快了,她这才慢慢的拭去自己眼角的泪水,然后冲着李老汉甜甜的笑了笑。
李老汉摇头苦笑,这丫头,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心情的变化倒是比三月大的小孩还要来得无常。
“爹,老爷说要接你老到斐宅养老!”铃儿笑道很是骄傲的对李老汉说道。
“什么!”李老汉倒是有些吃惊,毕竟他是从来没想过要跟着女儿去斐家的,过了一会儿,李老汉才消化了这个惊人的消息,他沉声对铃儿说道:“丫头啊,这是个好事儿,只是爹爹不能跟着你去斐家,这一来我习惯了劳作,每天不干活都是身体不舒服,若是去到斐家,过的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你老爹我过不惯,再说我也不习惯大户人家的那些个规矩没天都要提心吊胆的生怕自己有什么事儿做得不对,如此活着你老爹我反而是不快活,所以老爷的心意我领了,但是我不能跟着你去斐家!”
“爹,你怎么这么倔呢,你就让女儿好好的孝敬孝敬你嘛!”铃儿有些急了,她原以为李老汉会很是痛快的答应,可没想到过自己的老爹居然会拒绝了她,这可是让铃儿有些出乎意料。
李老汉摇了摇头:“不行,娃啊,只要你过得好,老爹就已经很是心满意足了,至于去斐家,我是决然不会去的!”老头子态度还很是坚决,这可是让铃儿为难了。她也不晓得应该如何劝说自己的老爹去斐家。
见到铃儿有些微的不高兴,李老汉微笑着说道:“好了,你老爹的日子比以前过得好许多了,昨天斐大总管还叫了一些人来给我帮忙,斐大总管是个好人呐,以后你一定要替爹爹好好的谢谢人家!”李老汉是非常排斥接受斐家的馈赠的。所以斐大为了照顾李老汉。只能是经常地派一些人来给李老汉帮忙,这种帮助李老汉却又是能够接受,所以斐大便只是以这种形式提供给李老汉一些帮助。
“那……”铃儿迟疑了一会,这才诡异的笑了笑。“既然你不愿跟我到斐家,那么我就给我自己找个二娘吧。这样也好有个人照顾爹爹。爹,你说是找个年轻的还是找个年纪和你差不多大的?”
“你这疯丫头,这样的话岂是你该说的,你老爹都已经一个人过了这么些年了,都习惯了,不需要什么老伴,好了,你现在都是有身孕地人了。还像个疯丫头一般地跑得那么快。可实在是太不注意了!”李老汉抱怨道,只是他眼中却满是对铃儿的宠溺。
铃儿自然是不会如此轻易的就放过李老汉。她嘿嘿笑道:“反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在这件事情上,我比你更有发言权,而且我不放心你一个人,所以啊,既然你不肯去斐家,那就必须让我给你找个老伴,不许再说不!”铃儿任性的就像是个孩子,李老汉轻叹了声,只好是任由铃儿去如何折腾了。
“丫头,走,去爹那坐坐,我给你做些你喜欢吃地糕点!”李老汉高兴的说着,每次铃儿来他都是要给铃儿做一些糕点,虽然他知道铃儿在斐家根本就不愁吃不上这些,但他还是每次都要给铃儿做,因为这也是他能够给自己丫头做地为数不多事儿之一了。
铃儿挽着李老汉地手臂,一脸的高兴劲,而她的小心思,却是在想到要给自己找一个怎么样的二娘了。
铃儿在李老汉那吃了个午饭,这便回到了斐家,她第一时间就是找到了斐龚,和他商量给她老爹续弦的事情。
当铃儿将她的本意告诉斐龚的时候,他倒是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时代的人地思想居然如此开通,不过想一下也是可以理解,铃儿是完全从照顾李老汉出发才会有这么个想法地,斐龚嘿嘿笑道:“没想到你老爹这么大年纪了,你也是想给他驳脚啊,弄不好你老爹老当益壮,还能给你搞出个弟弟出来呢!”
“你这色痞!”铃儿白了斐龚一眼,什么事情一到了斐龚这儿,总是变得不干不净的了。
斐龚嘎嘎笑道:“我自然是色痞,要不然你怎么会落入到我地手里呢!”斐龚的话让铃儿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儿,她脸上也是火烫火烫的。
“这事儿也是好事,你尽心的去办就是,有什么搞不定的去找斐大,他能帮你解决,既然要找,就找一个好一点的,让你老爹有个照顾着,这也是好事儿,也算是你上的一份小心吧,不过千万不要找个四十出头的寡妇,我怕你爹消受不起,哇嘎嘎!”斐龚满脸的淫荡,这家伙是三句话不离本性。
铃儿是气极而笑,一边笑着一边捏着粉拳在斐龚身上不痛不痒的捶打着,嘴中带笑的嚷道:“让你这个坏蛋乱说!”
“好了,这事儿你抓点紧,尽快的办好,我还有些事儿需要去处理一下,其实,不如今天晚上我们……”斐龚抓着铃儿的两个小爪子,轻笑着说道。
“休想,哼!”铃儿自然是知道斐龚在起什么歪念头,她脸上一阵红霞,只是她是决然不会让斐龚得逞的。“又没有什么坏处!”斐龚很是郁闷的说着,自从两个女人升级之后,碰都是不让他碰一下,而斐龚还又不敢用强,这可是绝对的让人郁闷的事情,斐龚是非常非常的不爽。
见到斐龚如此神情,铃儿咯咯的笑了起来,只是她是如何也不会松嘴的,任斐龚如何花言巧语,她都不会应承下来,铃儿想起了葛鸿医师的交待,一想到那些羞人的话,铃儿都还是忍不住要脸红。
斐龚很是无奈的望着铃儿,如果不是有池蕊和龙梅这两个“自由人”,斐龚还真的也许要自我处理了,只是不知道斐龚要是得知铃儿和雅娘之所以坚决不让斐龚碰,都是葛鸿造的孽的话,他会如何个想法。
斐龚和铃儿分开后,便是去找斐虎了,斐龚找斐虎,为的也不是别的事儿,就是为了新开办的假发厂的事儿,因为假发厂自从开了之后,并不是很赚钱,这让原本对假发生意抱有极大希望的斐龚很是不可理解,所以他必须要找斐虎,因为这个事儿就是斐虎负责的。
当斐虎听到斐龚来了之后,他的心里马上是开始哆嗦起来,他自然是清楚斐龚的来意,只是现在想要准备如何应对斐龚的责问也是晚了,斐虎只能是祈祷自己不要被斐龚训地太惨。
“老爷,你来了!”斐虎见到斐龚的时候,没有一点儿底气,毕竟假发的生意,他搞得很是不好,自然是难以有底气
第233章 性情中人
斐龚冷冷的看着斐虎,只让斐虎是从头冷到了脚,心里更是彻骨的寒,斐虎毕竟不同于斐大,所以在斐龚面前,斐虎远没有斐大的从容。
“斐虎,我这次是想要看一下假发厂你打理的怎么样,你不用太过紧张,只是需要带着我走走看看就好!”斐龚沉声说道,口中说是不不要紧,但是很显然的,斐龚那冰冷的声音却是带着他很大一部分的心理不满。
斐虎只能是心里苦笑,斐龚老爷一不爽,那可是所以人都要提着脑袋小心伺候着,否则那后果可不是哪个都能受得了的,斐龚一发火,后果严重。
所谓的假发厂,也就是分为原料的梳理和后续的一些工艺加工,按照斐龚的吩咐,倒像是弄成有点流水线作业的样子,但是人员的臃肿,已经工作效率的低下却是让斐龚看到两眼发绿,看得越多,斐龚心中的火气就越大。
一路上,斐虎都是留心观察着斐龚的脸色,只是见到斐龚的脸是越来越黑,斐虎心中更是达到了冰点,如果可以,斐虎甚至是想要跑路,那种压迫到让人呼吸都是急促的气场不是斐虎所能够承受的。
看完了,斐龚是彻底的怒了,态度决定一切,那些工作的工人懒散的态度让他异常的生气,如果可以,斐龚会直接将那些混蛋的脑袋都给切下来,只是他不能这么做,因为那些可都是他自己的人,砍了后最多的损失还是他自己的。
“斐虎啊,看来你对你厂子里地工人不错啊。他们是在工作吗。我怎么觉得他们是来度假地!”斐龚对着斐虎咆哮着,是的,斐龚有绝对的理由咆哮,这样工人,这样的工作效率,想要不亏钱,那真的是很难。
斐虎低下头去,自己事自己知,斐虎也是知道他自己最大的问题就是心肠软,那些工人一开始还比较勤力。只是在斐虎松散的管理之下,所有人都开始懒惰了起来,人就是这样。只要是有懒散的可能,人都是会去追求安逸的,没有谁能够例外。为了赶出足够的货源,斐虎不得不招多些工人。这样支出加大了,工人却是变得更加地懒惰,恶性循环,直到今天,即便斐龚来了后工人们手忙脚乱的干得比平时要利索许多,也是极难入斐龚的眼地。
见到斐虎一声不吭,斐龚的火气马上给点燃了,斐龚超斐虎无情的喷射着他地唾液以及他的不满:“你怎么可以如此地软弱。斐大将假发厂交给你打理真的是瞎了眼。如果可以,我宁愿是让一条狗来管理厂子怕都是比你要有效率的多。怪不得不能赚钱,奶奶个熊,现在都是干些什么屁活,今天,马上给我削减一半的人手,这样我们能够省下一大笔的费用,给我削减成本,不断的削减成本,不压榨,那里来的利润,这世上本没有什么太大的利润,即便是有,那也是像挤牛奶一般地挤出来地,放弃你那可笑的同情心,我需要你为我创造利润,我需要看到没有人有一分地余力,我不希望看到有人能够在做事儿的时候还能一脸的笑容,我需要勤奋,明白吗?”
“是的,是的!”斐虎让斐龚吼得已经只剩下应是的份了,不是他不想辩解,而是在斐龚面前,他连辩解的勇气都没有。
斐龚深吸了口气,毕竟斐虎是斐大的孩子,斐龚也不好做地太过分,他撂下句狠话:“一个月之后,我看不到厂子有明显的好转,你便去耕田,不用在替我打理什么事了,奶奶个熊,怎么你就一点儿都没学到斐大的好,能不能让我省省心!”说完斐龚就扬长而去,只留下斐虎在原地不停的擦着他额头的冷汗。
斐龚是怒极而去,斐虎实在是让他有些失望,起码他不是很有领导气质,跟吴良心比起来,也许斐虎就只剩下他那颗心比较实诚了,只是实诚有时候解决不了问题,反而会是个累赘。
今天好像本就不是个能够让斐龚好过的日子,斐龚刚刚的回到家中,斐大便是匆匆忙忙的走到斐龚身边,附在斐龚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斐龚听后是脸色巨变,然后两人这便走到了斐龚秘密会晤客人的地方。
等待斐龚的人不是别个,而是斐龚的老相识,高洋高大人。
高洋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