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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的冲上去,便是让对方给自己吃闭门羹的机会都给断绝了。岂不是件让人非常高兴的事儿。
斐龚掀开账帘走进了帐内,能够见到李釜正盘着脚坐在大帐的羊皮上,两个铜眼还是瞪紧了斐龚,那张黑脸想要有几分亲切地神情却是非常艰难的了。s
斐龚呵呵笑着走上前去,还将手中地一坛子好酒给举了起来,笑道:“李釜大哥,我给你带来一壶好酒!”
李釜对斐龚这种不请自来的家伙原本是非常厌烦的,只是自从他的眼珠子瞄上了斐龚手中的小酒坛之后就再也是转移不开目光了,斐龚一看到李釜的眼神就知道这回儿算是有戏。
“呵呵。李釜大哥,这可是上等的好酒!”说完斐龚就在李釜的身边坐了下来,他也不待多说别的,先是拆了酒坛子地封盖,这封盖一打开,那股子酒香就是在大帐之中爆发开来,非常的诱人。
李釜的口水已经是让那酒的香气给引诱出来了。兵士没有几个是没有喝过酒的,李釜不好酒,因为他不善饮,只是他却也是对酒有着强烈的欲望,因为他是一名雄兵,没有哪个雄兵能够抵挡得了酒的诱惑,或许这就是一物降一物地体现了。
斐龚将自己带来的两个瓷杯从怀里拿了出来,然后给满上,这会儿李釜却是粗声的喊道:“你那杯子太小,换碗!”说完李釜就从他背后变出一个大碗出来。这让斐龚很是愕然,斐龚也是琢磨不透李釜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大碗,这家伙倒是非常的有趣儿,嘴上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嘿嘿,还是没法摆脱美酒的魔力啊。
斐龚这便给自己的杯子满上,然后给李釜的碗给倒了半碗,若是盛满,他带来的一小坛子酒恐怕就要见底了。谁料李釜倒是不满了,吼道:“干哈呢,给老子倒满!”
斐龚倒是第一次遇见如此霸道的酒友,一次性就能让自己一小坛子的酒给倒光,不过李釜也是能耐。不知道从哪里搞来地这么一碗。竟是有脸盆那么大,奶奶个熊。果然彪悍无比啊!
斐龚很是无奈的将李釜大碗给盛满了,只是这会儿他的酒坛子也是光了“李釜大哥,你喝酒都是这么大碗的吗,我可是极少见到你这豪气喝酒的人!”斐龚很是无奈的说着,奶奶个熊,他以为自己的酒量就是非常厉害的,可没想到竟是遇上比自己喝酒还要海量的家伙,只是斐龚并不知道其实在喝酒方面,李釜也就是个绣花枕头,看起来好看,其实是不中用的。
“咋地,还不给喝了,老子裂了你!”李釜就像是一只发怒的猛虎,那俩眼睛瞪起人来还真是让人胆都颤上几分。
斐龚自然是不敢得罪了李釜这猛汉,他呵呵笑道:“难能呢,哪能呢,我还要多谢李釜大哥能给小弟这么个机会,让小弟能和大哥这般英雄人物喝酒!”
“英雄个屁,是英雄老子至于沦落到这等地步!”说着说着李釜又不高兴了。
斐龚还真的是觉得李釜有点难伺候,便赶忙说:“呵呵,咱们喝酒,喝酒!”说完斐龚举起了酒杯。
李釜自然是不会和斐龚客气,范氏老者酿的酒别的不说,这酒香绝对是算得上香气熏天,整个大帐中都充斥着酒香,李釜地酒意已经是给勾上来了,毕竟他也曾经风光过一阵,晓得斐龚给他带来地酒是上等好酒,自然不会浪费,端起大碗咕噜咕噜的就喝了起来,那架势看得斐龚是瞪大了眼睛。
奶奶个熊,这就是传说中地牛饮啊,喝酒如喝水一般,还真的是豪气十足,斐龚端着酒杯发呆,他倒不是为自己的酒可惜,而是因为李釜如此海量,他真的是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如何和这么个粗汉搭腔了,毕竟喝不醉的人是很难趁机和他拉好关系的。
李釜将一坛子酒都是灌入了肚中,他打了个嗝,舌头卷了卷嘴边的酒渍,那黑炭头一般的脸色还是黝黑依旧,斐龚见了是心如死灰,斐龚心中痛苦的呻吟道:“可惜了我的酒啊,就这么浪费光了!”
“你,喝!”李釜粗声的吐着酒气说道。
“喝,我这就喝!”斐龚很是心凉的应道。
喝完杯子的酒,斐龚都有点儿不知道下一步要如何进行下去了,因为李釜的酒量可是大大的出了他的意料,原本他还想着能够借助这喝酒的功夫,和李釜好好的拉拉关系,这聊着聊着有进展了之后就好办了,可眼瞅着一坛子酒就让李釜给喝光了,这接下来的功夫斐龚可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和一个动不动就瞪大眼睛的粗汉子进行沟通。
就在斐龚还在自怨自艾的时候,李釜冲斐龚吐了口酒气,大着舌头的说道:“你……这……酒……好!”
李釜说话的口吻可是像足了喝醉了的人,斐龚这会算是彻底傻眼,难道脸黑的人喝酒是不会红脸的吗,这会儿斐龚也是来不及去琢磨这个问题了,斐龚赶忙说道:“李釜大哥,我曾经听闻你是个步战之王,可否和小弟说道说道你以前的彪炳战绩啊!”
“这,这说起来就远了去了……”李釜已经是开始大舌头了,这喝酒了的人总是希望和别人叙话的,所以说酒席是促进人与人关系最好的地方,李釜自然也是不意外,更何况他的酒量原本就不怎么,喝了那么多,又喝得这么急,自然是很快就醉了,李釜在醉意的驱使下开始和斐龚絮叨着他以往的盖世武功。
斐龚这个时候成了最好的听众,只是在李釜有时候思绪接不上去的时候发出几声疑问,让李釜能够把话给接下去,李釜是越说越顺溜,而斐龚也是听得暗自心惊,这个看起来貌不惊人的黑炭头竟然是能独自一人硬抗百众的骑兵,骑兵和步兵的悬殊斐龚自然是再明白不过了,而这个黑炭头竟然是凭借这一把长把的砍马刀就是能硬撼百众骑兵,实在是非常的可怕。
从李釜的叙说中,斐龚也是知道了虎贲营到底是个什么性质的兵团,敢情就是个炮灰兵团呐,怪不得一路走过来那么多的伤残人士,而根据李釜的说法,每一次战斗中,他总是冲在虎贲营的最前面,而其它的兵士都是紧跟在他的身后,因为只有跟在李釜的身后,才是在千军万马中最为安全的地方,因此李釜在虎贲营也获得了个“虎牙”的称号。
斐龚是越听越心惊,这个李釜竟然是个战神一般的强大存在。
第一卷 第一五五章 烧黄纸斩鸡头
借助酒精的催化作用,斐龚和李釜两人的关系很快的拉近了,这从两人已经是开始勾肩搭背就是能够看得出来,到了这个份上,一点儿也没喝醉的斐龚的心才安定下来,这会儿他才是觉得自己在如此危险的李釜身边是安全的。
“今日听了李釜大哥的叙述,斐龚才明白这世上什么样的才叫做大英雄,只有像李釜大哥这样的战神才算得上是真正的步兵之王!”斐龚朗声说道。
斐龚这话儿听在李釜耳中自然是相当受落,这些年来李釜也是郁郁不得志,满腹的牢骚都是没处发泄去,今日借着醉意一股脑儿的在斐龚面前抖落出来,李釜这心里头可是自在了许多,连带着看斐龚也是顺眼了许多,醉醺醺的李釜大着舌头说道:“你等着,我,我给你看看我的宝贝!”说完李釜便是起身,然后将他坐垫下的一个大木头箱子给起了起来,那箱子很是厚实,还用个大铜锁锁着,李釜将铜锁打开。
斐龚但见李釜从箱子里头取出来一个用红绸布包裹着的长条形的物体,那长度竟是比起李釜的身高来还要长上许多,这是什么物件,这个黑炭头竟然如此宝贵,没等斐龚问出口,李釜已经是掀开了红绸布,这是一把刀,一把杀气腾腾的长柄砍马刀,刀面约莫有四指宽,刀身黝黑如墨,那刀口竟是并不怎么明显,不细看的话竟是看不出那刀口和刀面有什么区别,刀柄竟是两条蛟,雕刻的非常精美,就是光看斐龚也是知道那刀柄握在手中的感觉一定非常的趁手,这是一把看起来很是普通,却是浸透着重重杀气的一把战刀。
李釜轻轻的抚摸着砍马刀的刀身,这个时候地李釜看不出有一丝的醉意。两眼射出的精光热度足以将任何物体都点燃,这是一名战士对于自己地第二生命…………兵刃的最忠诚的爱,如果说这个世上还有什么东西能够让李釜如此惦记。那么就是他的战刀了。
“李釜大哥,你这把真是漂亮,可有名字?”斐龚的眼中也是放光,他自然是看出了这把刀的价值,虽然他不是战士,但是他对于美的东西也狂热的喜爱的。
“我叫他黑铁!”李釜说出地这个名字还真的是实在的很,也是有点有神的感觉。s
斐龚楞住了,心道这名号可是这的有点和你这黑炭头的肤色相配,斐龚哈哈大笑道:“好刀好刀。李釜大哥肯定凭借着这把战刀在战场上让敌人胆寒!”
斐龚的恭维话并没有让李釜感到有多高兴,反而他眼中闪过一丝黯淡,李釜沉声说道:“我已经记不得自己多久没能持着这把刀杀敌了,埋没它了,唉,整天也就只能扛着把破铁枪,哪里有我这黑铁趁手!”
“这是为什么呢!”对军营地事儿。斐龚可以说是外行中的外行,所以他才会问出如此没有技术含量的话来。
李釜冷声说道:“还不是高洋那小子要搞什么体面,强迫要求下面的军士要统一用铁枪,不从者就要军法论处,这个小子懂个屁,老子就用不惯铁枪,他还偏要强迫老子用铁枪,这不是纯粹添乱嘛!”
惊天巨雷,这回斐龚恨不能是刚才自己已经掩住了自己的耳朵,这样才不至于听到李釜如此忤逆的话来。以往斐龚还道只是自己说话口无遮拦兼且目中无人,原来比起这个黑炭头,自己竟是如此的乖巧可人。
斐龚猛烈的咳嗽着,李釜白了斐龚一眼,哼道:“放心,这里没有别人能听到我的话儿,所以只要你不乱说,就不会传到高洋那小子耳中去!”李釜没有说出的是,即便是他说地话传到了高洋耳中,他也不会当它是一回事儿。李釜可是真正的武夫,过的便是有今天没有明日的刀口舔血的日子,哪里会去理会什么狗屁教条,自然是想说就说,想唱就唱。想要更是要淫荡的喊出来的主儿。
斐龚朗声笑道:“李釜大哥是条汉子。小弟对大哥身为佩服,不如这般。今日小弟愿和大哥成为异性兄弟,以表达小弟对大哥的敬仰之情!”斐龚最后还是祭出了烧黄纸斩鸡头搞结拜的恶俗戏码,只不其实这一招也是拉拢人才以使得自己不断壮大的最好地手法,有许多的大枭可都是按照这个法子上位的,有好的法子不用可不是斐龚的性格。
李釜愣了愣,这个胖子今天给他地惊喜倒是真地不少,李釜一时间还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才好。
斐龚鬼灵精似地,自然不会让场面冷下来,说完他就是扒拉着要跪下去,嘴里则是呼天抢地的喊道:“若是李釜大哥不愿结交小弟,那小弟就只能是长跪不起了,以表示小弟的一片真心呐!”这会斐龚连带着让自己说话的声响都是带上来颤音,只差没挤出鼻涕泪水来装扮了,还就真的是有些让人感到心软的作用。
“你先起来!”李釜挽住了斐龚的手臂,托住了斐龚的身子没有让他跪下去。
“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了!”奶奶个熊,斐龚这回算是彻底的耍赖到底了。
这等场面还是李釜从来没经历过的,他只觉得这会斐龚这家伙比千军万马还让自己感到头疼,李釜只得是叹道:“我答应你便是!”
“太好了,李釜大哥,呵呵呵呵呵!”斐龚听到李釜说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