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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我的陛下!”丕平深深的低下头去,到了这一刻,他才终于开始明白,为什么近卫军统帅阿历克斯似乎永远是那么严厉,永远象是面对随时会出现的敌人。
因为正如同皇帝所说,近卫军,不只是皇帝的卫队,更是皇帝威严的化身。
就如同在耶路撒冷,在曼齐克特和色雷斯,当近卫军的号角吹响的时候,就预示着,神圣的圣子即将出现在战场上!
看着激动的丕平,伦格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他知道这样一场大战对于丕平来说是有无数好处的,这将最终磨练这位阿历克斯未来的接替者。
一阵略微骚动响起,一小群人的出现引起了伦格的注意,他会过头,看到了在科马特和大主教陪同下走过来的保加利亚王太后。
看着这位王太后,伦格脸上划过了一丝浅笑,他向前走了几步向着王太后微微行礼。
“陛下,我想这场战斗让您受惊了。”伦格平和的说。
“不,应该说这场战斗正是我需要的,”王太后的神色镇定“不过陛下,我想您知道我接下来要对您说什么,我只希望您对保加利亚仁慈一些,对我们的人民仁慈一些。”
王太后坦率的口气让伦格脸上的笑容变得更深,他知道王太后在这个时候为保加利亚提出条件所拥有的深意,这让他不能不暗暗佩服她的智慧。
“保加利亚依然自由,”伦格笑着说“不过,我们将重新修订《上色雷斯条约》。”
第五卷凯撒时代 第一百七十章 保加利亚的回归
第五卷凯撒时代 第一百七十章 保加利亚的回归
《上色雷斯条约》。这个罗马和保加利亚的之间的条约,因为是在上色雷斯的皮尔利兹城签署而得名。
在那个条约里,保加利亚王国做为色雷斯皮尔利兹以北的实际拥有者,而成为了色雷斯北方土地的合法主人,做为回报,以延续保加利亚王室的依据,阿森的女儿安露蓓尔则必须与一位罗马的王室成员结婚。
按照这个条约,在同意安露蓓尔的丈夫无权向保加利亚提出王位要求的同时,安露蓓尔和她的罗马丈夫的后代,则必须被承认为拥有着保加利亚的王位继承权。
这一切曾经让保加利亚人认为自己依然可以拥有一个自由独立的国家,对于他们来说,与罗马间错综复杂,甚而是恩怨纠葛的往事,始终让保加利亚人无法忘怀过去的一切。
然而,当伦格向王太后平静的说出即将修改上色雷斯条约时,却没有人能够提出任何反对的异议。
当他们在两年前把罗马人赶出自己的国土时,他们认为罗马已经衰败了,当他们在自己国王的带领下侵入色雷斯的时候,他们甚至认为自己已经可以完成西蒙大帝未经的事业。
正是在这种自豪和野心的趋势下,保加利亚人一次次的向着罗马展开了掠夺,在他们看来罗马已经彻底失去了之前的荣光。在他们面前的就是一个随时可以任由他们蹂躏践踏的弱者,一个可以被保加利亚这个强壮男人任意享用的甜美女人。
但是,塞迪卡城下所发生的一切彻底震撼了保加利亚人。
在那些近卫军面前,在那些倒下的罗马战士面前,保加利亚人看到了令他们胆寒的东西,那不止是勇敢和忠诚,更是强大和可怕。
被击溃而没来得及逃跑的十字军成为了俘虏,当他们的武器和甲胄如同小山般的堆积在王宫前时,保加利亚人在羡慕这些精良装备的同时,也深深的感到了近卫军可怕的力量。
一支五千人的十字军就这样被彻底击败,看着被押解在一起的那将近两千多的俘虏,保加利亚人畏惧的,是近卫军不足二百人的伤亡。
当腓特烈的儿子奥托公爵被人带进王宫的时候,看着这位德意志的王子,怒火立刻在保加利亚人中间燃烧起来。
看着那些怒视过来的目光,奥托高高的仰起倔强的头颅,他大步走到宫殿的中间,然后看着站在宝座旁边,扶着高高椅背的伦格。
“皇帝陛下,做为您的俘虏我听从您的安排,不过我希望您不要侮辱我,我会付出符合我身份的赎金,请不要忘记我是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儿子。”奥托大声宣布。
有那么一会,人们看到罗马皇帝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在一片沉寂中,伦格从宝座边沿着台阶走下来,他走到奥托面前看着这位年轻的王子。淡淡的说:
“王子,我没有忘记你是谁的儿子,但是我也要提醒你,如果你再在我的面前提起神圣罗马帝国这个名称,我会立刻把你和那些士兵一起绑在马厩里,让你和他们一起喝脏水,吃发霉的面包。”
“你不能这么做,我是腓特烈的儿子!”奥托愕然的看着这位皇帝,他不敢相信这个人会真的做出这种事情“难道你们要和野蛮人一样做出侮辱一位王子的行为?”
“那么就不要在我的面前提起那个名字,”伦格盯着奥托的眼睛“也许你的父亲为这个名号感到自豪,但是对于罗马来说那是耻辱,也许以前的所有罗马皇帝能够接受这个耻辱,但是我却不会。我可以向你发誓,如果你再使用那个名号,我会让你即便回到了你父亲的宫廷里,也会因为想起我而全身发抖。”
奥托脸上的傲慢开始变成了惊慌,他不知道这位罗马皇帝会做出什么事,不过单是想到如同他所形容要把自己绑在马厩里,他就已经开始感到一阵不安。
“至于说到你们的赎金,我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办,”伦格向旁边始终沉默的英诺森点头示意“枢机主教大人将回到你父亲那里。他会带去我给德意志国王的条件,在你的父亲回信之前,公爵,你可以做为客人在塞迪卡王宫里享受到应得的待遇。”
伦格的话让神色紧张的奥托微微喘了口气,当他看到那些愤怒的保加利亚人时,他甚至以为自己会被这些野蛮人立刻拉上绞架。
虽然罗马皇帝显然似乎更加严厉,甚至在奥托的眼里十分残酷,但是伦格对他的许诺还是让他稍微安心,感到了一丝安全。
让奥托感到意外的是,当君士坦丁堡大牧首在索菲亚教堂为保加利亚国王的王冠祝福时,伦格很客气的邀请了他一起参加了阿森的加冕。
看到伦格从可马特手中接过王冠,然后高高举起戴在阿森的头上,奥托不禁被伦格大胆的举动惊呆了。
他不敢想象伦格居然敢以只有教皇才能拥有的权力为保加利亚国王加冕,同时看着跪在地上的阿森,奥托知道保加利亚已经彻底落在了罗马人的手中。
一声声高亢的圣歌在索菲亚教堂里回荡,跪在地上的阿森听着这圣歌则完全陷入了迷茫,他抬头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伦格,当那顶王冠戴在他的头上时,他听到了伦格向他低声说出的话:“国王,我希望你能明白自己如何做,也应该明白究竟谁才能给你和保加利亚带来和平。”
说着,伦格在空中微微划个十字,然后转身拿起了旁边的侍从早已准备好的一柄长剑。
锋利的剑锋在天顶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随着长剑举起,然后猛然落下,伦格面前划过了一片闪光。
“我,罗马皇帝伦格。朱利安特。贡布雷在这里宣布,保加利亚将受到罗马的庇护,罗马将履行做为保护者的责任。将承担做为宗主的义务,这是罗马皇帝对你们的承诺,同时你们的王权将得到尊重,你们的王室将延续,而且你们也将会是罗马和我个人的朋友,愿上帝保佑保加利亚。”
教堂里一片平静,人们默默的看着这位站在不久前还是敌国的土地上的罗马皇帝宣布着这个决定,一时间沉寂的空气弥漫在教堂空中。
然后,一个个的,就如同他们一直跪在伦格面前的国王一样,保加利亚贵族们默默的跪了下去。
越来越多的人向着站在中间祭坛前的罗马皇帝跪下去,从贵族,将军,到普通的士兵和站在外面的平民,人们向着那个人跪下去。这其中有着喜悦,兴奋,也夹杂着无奈何悲伤,在这个时刻,保加利亚彻底臣服在了罗马的面前。
一份用羊皮纸书写的文件摆放在伦格和阿森之间,那正是将近一年前在上色雷斯的皮尔利兹城签署的《上色雷斯条约》。
按照这份条约,保加利亚得到了皮尔利兹城以北的色雷斯土地,做为相应条件,安露蓓尔要与一位罗马王室成员结婚。
“做为保加利亚公主的丈夫。这位公爵不能拥有向保加利亚提出王位继承的权力,”伦格淡淡的念着条约上的款项“国王陛下,我相信我们都知道应该如何修改。”
阿森神色微微一黯,他看着伦格,嘴角挂起一丝苦笑。
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输掉了一切,他怎么也没想到罗马皇帝居然会大胆到潜入塞迪卡,更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和自己的母亲达成了协议。
“陛下,我想知道这其中是不是和摩尔维亚有什么关系呢?”阿森无奈的看着伦格“我知道我的母亲始终对她的祖国念念不忘,而罗马也始终在支持摩尔维亚抵抗保加利亚。”
“国王,摩拉维亚和你们一样享受罗马的保护,”伦格把一份新的文件递到了阿森面前“做为罗马的被保护国和附庸。我将成为你们的皇帝,而保加利亚则会免受来自法兰克人的侵略。”
阿森的手微微颤抖,他缓缓的从手上摘下了刻着国王印章的戒指,在看着伦格的眼睛望了许久之后,他终于在文件上用力摁了下去。
在艾萨克二世丢失了五年之后,保加利亚王国,再次成为庞大的东罗马帝国的一部分!
略显潮湿的晨风从远处吹来,一小队骑兵在山坡上不住前进着,飘扬在队伍前面的双头鹰旗帜让路边的保加利亚人立刻低头躬身,他们知道这是神圣近卫军的队伍。
塞迪卡城墙下发生的一切让近卫军已经成为了传奇,在征服了野蛮的法兰克人同时,近卫军也彻底征服了保加利亚人。
在一面德意志人的旗帜下,英诺森骑在马上缓缓的向前走着,在他的身边,罗马士兵小心的拱卫着,不过他知道这些强悍的近卫军真正保护的,是他身边的那个年轻人。
伦格悠闲的随着比赛弗勒斯的步伐向前走着,虽然知道旁边的书机主教应该早已心急如焚,但是他却并不很在意。
将近两千的士兵和十几位贵族骑士,这些战俘已经足够让伦格为自己手上的筹码松上一口气了,而一位王子,则成为了他最终和腓特烈摊派的最大的把握。
也许腓特烈会吝啬为那些士兵付出赎金,但是他却必须为那些贵族和骑士付出高昂的代价,而奥托则是这所有代价中最为昂贵的。
成为了为伦格传递消息使者的英诺森,给腓特烈带去了罗马皇帝的条件,做为回报,一小队骑兵被安排给他,成为了英诺森赶到十字军营地的护卫。
微微回头看着旁边悠闲的随着战马微微摇晃的皇帝,枢机主教在沉默了许久之后终于开口。
“陛下,我不能不承认,您是我见过的最传奇也是最走运的人,不论是对于一个法兰克人还是对于一个罗马来说,您的幸运已经足够让所有人相信,上帝的确是眷顾他的宠儿的。”
英诺森的话让伦格忍不住发出一声低笑,他有趣的看着这位年轻的主教,然后他肯定的摇了摇头:“您错了主教大人,如果您认为这就是上帝对我的恩宠。那么您显然还没有真正明白上帝究竟告诉了我什么,因为您并不知道,他让我看到了什么。”
“那么您能不能告诉我,上帝究竟给了您什么样的启示?”在沉默了一会之后,英诺森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