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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临风知道吴三桂将“沐帅的火器了得”分开说,是想羞辱他,不怒反笑道:“沐某全吴将军还是不要见识的,此刻还是退军的好,沐某保证吴将军退军之际,我军绝对不放暗枪。”
吴三桂闻言,冷笑一声,道:“莫不是沐帅的火器也不过是徒有虚名?还是众人以讹传讹夸大其词了?还是沐帅根本就没有如此火器?”
吴三桂看着城楼上沐临风,注意着沐临风脸色的变化,继续道:“还是沐帅小气,不愿让三桂开开眼界?”
沐临风笑道:“既然吴将军执意如此,沐某只有献丑了,不过沐某实在不愿意伤害这些无辜将士性命,不如沐某与吴将军打一个赌,如何?”
吴三桂在城楼下略一沉吟,道:“不知沐帅要如何赌法?”
沐临风笑道:“吴将军可知道大明神机营的火器射程是多远?”
吴三桂立刻道:“五百米最远!”
沐临风笑道:“好,吴将军可以跑出两里,甚至更远,沐某可以顷刻间让吴将军摔下马来!”
吴三桂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哈哈笑道:“两里?甚至更远?让吴某摔下马来?”
沐临风也笑道:“怎么?吴将军怕了?”
吴三桂笑道:“好,三桂就依沐帅,不过咱筹划说在前头,若是不能让三桂摔下马,沐帅又当如何?”
沐临风笑道:“这样吧,沐某敬重吴将军是个英杰人物,让吴将军跑出四里,再让吴将军摔下马来,若是沐某办不到的话,沐临风即可率我军将士撤离淮安城……”
吴三桂听沐临风竟然来赌淮安城,不禁也心下一凛,不过这个诱惑实在太大,吴三桂毫不考虑就立刻答应道:“好,一言为定!”
沐临风哈哈一笑,道:“吴将军何必如此着急,若是沐某办到了,吴将军待如何?”
吴三桂略一沉吟道:“看这沐临风神情如此自若,莫非传言是真,他的火器竟能射出两里远?足足是我大明神机营火器的四倍射程?”口上喃喃半天,却一时不知道如何应承沐临风。
沐临风道:“若是沐某办到了,吴将军立刻向我军投降,如何?”
吴三桂虽然早料到沐临风会如此说,不过亲自听到沐临风说出此话,心中还是一颤,要知道这可不是小事,岂能为了一桩打赌,就把自己给卖了?但是沐临风开出的条件实在太过诱人。
要知道淮安军派出的可是二十万大军,竟然在大运河畔被五万伏兵伏击的只剩下六七万人马,此刻士气正是大减之际,若是强行攻城,不一定能攻下来,若是不废一兵一卒就能拿下淮安城,那岂不是大快人心,更能重整士气?
吴三桂看着城楼的沐临风,还未说话,沐临风又道:“沐某再降低一下条件,若是沐某办到了,沐某只要吴将军一人降我,其他士兵愿留者留,愿走者,沐某一概放行,吴将军如何?”
吴三桂听沐临风再次放低了条件,想也不想,立刻应承道:“好,吴某答应沐帅!”
沐临风站在城楼哈哈一阵大笑后,道:“吴将军果然体恤下属……”说着大声对身边的陈大寒道:“挑出一个射击校准的射手来!”
陈大寒闻言立刻叫来一人,沐临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一会吴三桂跑出四里时,你随便开一枪!”
陈大寒与那士兵闻言,皆是诧异不已,陈大寒连忙道:“沐帅,其实我军火器的射程只有三里余,要射击四里已经很为勉强,你还要他随便开枪,莫非沐帅想让出淮安不成?”
沐临风拍了拍陈大寒的肩膀道:“放心吧,沐某自有妙计!”
沐临风随即对楼下的吴三桂道:“吴将军请吧!”
吴三桂看着沐临风如此镇定,不像是开玩笑,更不可能是失心疯,但还是留了个心眼,连忙命中士兵撤出五里远后,这才开始策马向远处奔腾。
吴三桂一边策马,一边回头向城楼看去,此时他的心情很是复杂,毕竟沐临风火器在整个天下传的沸沸扬扬,都说如何如何了得,但是却从来没人真正见识过,见识过的要么成为枪下亡魂,要么成为沐临风的手下了,若沐临风的火器真有如此射程,这天下估计也早晚是沐临风的了。
吴三桂见城楼上的沐临风正微笑地看着自己,而沐临风身边的火枪手已经端好了枪,对准了自己,城墙离自己越来越远,逐渐再也看不清沐临风的样子,吴三桂心头突然想道:“若是沐临风的火器当真有如此射程,对准的不是自己的马,而是我的身体,那么……”
吴三桂想到这里,背后冷汗如雨,顿感上当,正懊悔间,只觉得马匹的退一软,随即自己一个翻身,径直地摔倒在地上。
吴三桂心头一颤,又惊又喜,惊的是沐临风的火器竟然真的如射出如此远的距离,喜的是沐临风并不是卑鄙小人,对自己放暗枪。
吴三桂就地一个翻身跃起,随即走道马匹身前,查看马匹的伤势,只见那马匹口吐白沫,早已经气绝身亡,而在身上却见不到任何伤势,心道:“莫非中弹地是另一面?”
吴三桂站起身来,看向城楼,心道:“我当真要投降么?”
而在城楼的陈大寒,见吴三桂刚刚跑出四里路,马匹就立刻倒地不起,心中奇怪,问沐帅道:“莫非火枪被吴先生又改良了么?怎么此刻的射程如此之远?”没等沐临风回答,随即想到,沐临风方才命这火枪手随便放一枪,喃喃道:“击毙这批马的并不是火枪?”
沐临风微微一笑,道:“当然不是火枪!”
沐临风随即对着远方吴三桂处,叫道:“吴将军,如何?”
吴三桂隐隐听到沐临风在叫自己,心头一震,不知道如何回答,正在这时洪承畴率着大军过来。
洪承畴跃下马来,见吴三桂站在一匹死马身前发呆,连忙上前拍了拍吴三桂的肩膀,道:“长伯,怎么了?你这是搞什么呢?”
吴三桂这才清醒过来,看着洪承畴,半晌说不出话来。
洪承畴方才在后方就见吴三桂率军到了淮安城下,也不见攻城,也不见沐临风攻击,随即就见吴三桂撤军,自己又策马而奔,随即吴三桂的战马倒地不起,洪承畴觉得不对劲,摸着才率军前来支援。
洪承畴见吴三桂神情呆滞,也不问他,随即问了一个吴三桂的士兵,那士兵将吴三桂与沐临风打赌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洪承畴,洪承畴闻言一惊,心道:“莫非沐临风的火器当真射程如此之远?”
洪承畴走到倒地的马匹身旁看了几眼后,对吴三桂道:“糊涂,本帅早就和你说过沐临风的火器如何了得,让你千万小心,你怎么能应承这样的赌约呢?”
吴三桂突然跪倒在地,对洪承畴道:“大帅认为沐临风的火器如何?”
洪承畴先是一愕,随即道:“长伯此言何意?”
吴三桂道:“沐临风火器如此厉害,我军恐怕没靠近淮安城,就已经进入沐临风火器的射程之内,如何攻下淮安?”
洪承畴闻得吴三桂此言,心头一颤,摸了摸下巴的胡须,沉吟半晌,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的吴三桂,竟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吴三桂的这个问题。
而城头的沐临风用千里镜看着这一切,对身边的陈大寒道:“看来这吴三桂不会投降,让火枪手准备,随时战斗!”
沐临风看着远处的吴三桂与洪承畴,心道:“若是不给你们真正见识一下火器的厉害,恐怕你们不能口服信服!”
沐临风想着,将手中的一个物件放到怀中,此物件正是沐临风常用的“暗器”——“千手观音!”
第162章 两大汉奸,齐降沐帅(中)
沐临风刚刚将手枪房号,就见洪承畴军队浩浩荡荡地向淮安城进发,六七万人整齐有列的站在淮安城外,沐临风还是让火枪手准备,但是不得随意开枪,待洪承畴军队靠近点再说。
洪承畴军队在淮安城外一里处停住了脚步,沐临风冲着吴三桂道:“吴将军,沐某信你是信义之徒,这才与你打赌,大丈夫应该顶天立地,言而有信才是,你刚刚说过的话,难道此刻便忘记了么?”
吴三桂脸色一变,心情忐忑,却不知道如何应对沐临风的质问,却听洪承畴冷笑一声道:“国家大事岂能儿戏,一城一池岂能用打赌来定输赢,沐帅未免将此事看的太过儿戏了吧!”
沐临风听洪承畴如此说,不禁哈哈一笑:“若是如此,吴将军之前便可拒绝沐某的要求,何必事后再说出如此大义凛然的话呢?难道吴将军当时不是想让沐某输,然后不费一兵一卒收回淮安么?”
吴三桂听沐临风说中自己的心事,更是惭愧的无地自容,刚想说话,却听洪承畴道:“不必废话,淮安城老夫势在必得!”
沐临风笑道:“既然洪大帅如此说,你我也只有兵戎相见了!”
洪承畴冷哼一声,吴三桂刚想对洪承畴说什么,却见洪承畴阻止道:“长伯是讲信义之人,老夫知道,不过自古兵不厌诈,长伯务必再提此事,也不必将此事让在心上!”
洪承畴说完,不给吴三桂任何机会说话,立刻手一挥,喝道:“弓弩手准备!”
洪承畴一声令下,万余名弓弩手齐齐分成两派展开,前面一派蹲在地上,将箭搭在弦上,随即拉满,时刻准备射击,后面的一排则将箭搭在弦上,笔直站立,随时准备替换前面的弓弩手。
随即洪承畴又道:“盾甲兵准备!”
又见万余名盾甲兵立刻挡在了弓弩手前面,挡住了弓弩兵,将后面的弓弩兵遮掩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沐临风见状,立刻挥手道:“火枪手准备!”
由于淮安城四面城墙,所以沐临风只留下了三百名火枪手在南城,加上五百名亲随军,一共八百名火枪手排成两排,纷纷将火药上膛,时刻准备射击。
随后沐临风又让五顶钢炮调准射击高度与射程,沐临风看着城下的洪承畴,心道:“老子就先礼后兵一次,让你先攻击,算是给足你面子了!”
沐临风刚想完,就见洪承畴双手一挥,万余弓弩手齐齐向城口射来,顿时漫天的箭羽向城头飞来,沐临风喝道:“做好防御!”
火枪手得令,齐齐躲到城墙后面,待到空闲处,沐临风立刻喝道:“射击……钢炮对准弓弩手射击!”
沐临风命令刚下,五顶钢炮齐齐对着洪承畴的弓弩兵射去,顿时城外轰轰乱响,洪承畴军的盾甲兵被炸的晕头转向,不知所绰,沐临风立刻令火枪手进行射击。
洪承畴当然也用过火炮,不过朝廷里神机营的火炮最大波及范围也就是五米而已,而沐临风的火炮波及范围竟然能达到二十米左右,被炸之处,人仰马翻,皮开肉绽,弹药的威力竟也比神机营的火炮要大了许多,有些士兵早已经被炸的尸骨无存……
洪承畴未及细想,却见城楼上又射出树莓炮弹,顿时轰轰声起,盾甲兵与弓弩兵死伤一片,只是寥寥数十枚炮弹,竟然让洪承畴已经损失了几百名士兵,加上城楼上火枪的射击,转瞬间洪承畴的盾甲兵与弓弩兵已经损失近千人。
洪承畴再看城楼之上,沐临风方面似乎并没有什么损伤,心头暗道:“这就是沐临风的火器么?”
吴三桂在一旁也看的目瞪口呆,心头暗道:“若是方才我不接受沐临风的打赌,硬是要强攻的话,恐怕那带着的一万人马一个也别想活着回去了!”
吴三桂想到这里,立刻对洪承畴道:“大帅,撤军吧,如此下去只怕不到半个时辰,我军的弓弩手和盾甲兵研究要损失殆尽了!”
洪承畴额头已经渗出汗来,不断地摸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