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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先生可否留驻宛城,也让我时时请教。”
司马芝微惊,暗道刘尚乃是明主,自己投奔,正要大展拳脚,如何肯留在此地,于是婉言回道:“将军厚意,在下心领,只是我主吩咐我的使命,我才完成一半,无法在此地久留,宛城之中,名儒何其多,将军还愁找不到请教的人吗?”
张绣见此,知道无法说服,也不敢强留,他绝了刘表使者,一场祸事随时会到,更不能失了刘尚这个强援,只得叹息一声,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强求,只是先生旅途劳顿,且暂时住在我府中几日,再走不迟。”
司马芝心急江夏战事,如何肯多待,急忙起身施礼道:“我出来多时,还不知江夏战事如何,怎敢于路途久留,误了主公大事,还请将军恕罪!”
张绣无法,对司马芝更加敬重,加上前些日子从宛城路过的郑浑,都是刘尚身边幕僚,张绣羡慕不已,暗叹刘尚贤士之多,对于两家结盟之事,也更加的放心。当下,张绣亲自上马,带着一队甲士,把司马芝送出宛城城门,离城十余里,司马芝再三告辞,上了马车,带着数十员从人,往江夏去了。张绣自拨转马头,也回了宛城。
还没有到太守府,只见一个家人,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一脸的焦急之色,看到张绣,不由大喜,急忙奔了过来,喊道:“主公,可让我等好找,贾先生回来了,正在四处寻你!”
“什么?贾公回来了。”张绣大喜,急忙问道:“他现在何处,快带我去!”
那家人不敢怠慢,急忙回禀道:“先生正在书房,说有要事同主公商量!”
张绣更喜,也不管家人,直接骑马快跑,一路上人人躲避,府中亲卫看见,也慌忙开门,张绣拍马而入,进入后院,方才下马,只见后院一人,听到马蹄声,已经徐徐走来,此人面貌四十余,走起路来,寂静无声,样子看上去虽然平常,但是一双眼睛极为细长,微咪的目光之中,自然带着一丝冷芒,没错,这人就是贾诩贾文和,因为前些日子,在宛城安顿了下来,却是听说有人四处打听自己家小的下落,心中不安,特意跑去华阴,拜托段煨多加照顾。段煨自然满口答应,也希望结交张绣这个强援,硬是留了贾诩许久,今日才放回。
对于贾诩,张绣完全是执子侄礼的,举止也是亲近,两人没有什么客套,等到张绣下马,贾诩脸色肃然,沉声问道:“我走之后,可有刘表使者前来?”
张绣点头,冷笑道:“没错,可笑那刘景升,自以为强横,却想一滴血不出,就夺下我宛城的基业,那个使者宋忠更是狂妄,出言不逊,是我令人将其叉出,逐回襄阳。。现今,我已经同豫章刘尚结盟了。”
贾诩大惊,深悔不该在段煨处久留,急忙拉住张绣,两人进了密室,令张绣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他,贾诩越听脸色越是难看,听完之后,沉吟良久,不发一言。张绣看了,心头打鼓,惴惴不安的问道:“贾公,可是我做错了什么?”
“哎!”贾诩一跺脚,恨恨的看了一眼张绣,苦笑道:“木已成舟,悔之晚矣!只是好一个刘尚,没想到汉室将亡,却出了这么一个妖孽!”
张绣更惊,问道:“此言何解?”
贾诩只是叹气,等张秀催的急了,才无奈的说道:“刘表使者前来,你是亲眼见过,还是等到第二天才见到的?”
张绣回想了一番,道:“本来刘表来使,我是要马上见的,不过刘尚处突然也来了使者,我心中拿不定主意,贾公又不在,只得令他们安顿下来,然后第二日一起传唤,这个宋忠,却是传唤之时才见到的。”
贾诩心中一惊,惊讶道:“你可曾把他们分开安置?”张绣脸色一红,显然也意识到了什么,小声道:“不曾,我当时心中烦躁,只令下面人安排的,却是忘了交代清楚。”
“这就对了,我听你所说日前宋忠的表现,却是极为的怪异,刘表为人重礼,就是骄横,也不能表现的这么明显,加上你又把两方使者放在一起,我所料不差的话,这个宋忠,八成就是假的!”
“假的?”张绣大惊,不可思议的问道:“不可能,驿馆之内,有百余人驿卒,有这些人在,一旦宋忠被掉包,他们如何看不出来,而且,外面还有精锐士卒看守,司马芝从人不过数十,如果行事,怎么会没有半点动静?”
“妙就妙在这里,这个刘尚,果然是谋定后动,司马芝不过是明面上的使者,其暗处,一定有别的人手接应,就是为了防止刘表也派来使者,坏了他的好事,而且这事,军中定有内应,这些日子,前来投奔之人极多,要是藏个数百人,再买通军官,移防驿馆,神不知,鬼不知,想要拿下宋忠等人,不是易如反掌么?”
听了贾诩的分析,张绣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又羞又怒道:“不想却是上了刘尚的恶当,现在又绝了刘表使者,却令我两头难做!”
贾诩目光闪烁脑子也是转悠了许久,却是岔开了话题,严肃的盯着张绣道:“事已至此,却有良策供主公选择,上计,解散部众,只身入襄阳,拜见刘表,当面请罪,刘表外在宽和,必定厚待主公,虽不能高官显爵,也不失为一富家翁,此保身之道!中计,厉兵秣马,观襄阳虚实,伺机而动,一旦袭取襄阳,南阳之地,尽为将军所有,此王霸之业!下计,深沟高垒,积蓄粮秣,只为刘尚声援,自己却守卫一方,观天下成败,再择一明主而从,此晋身之资!此三条,主公意属哪个?”
张绣脸色严肃,认真听完贾诩分析,思考良久,想想自己手下雄兵数万,却拱手让人,还要亲自去向刘表请罪,脸上着实挂不住,心中更是不忿,而要他真的死守住宛城,心中又是不甘,而且,刘尚能够白手起家,打下一片天下,他自己未必差了,想到这些,张绣道:“上计不可,下计太死,中计可也,我也不求王霸之业,但有南阳之众,襄阳之险,自保足矣!”
贾诩目光闪过一丝失望,但是这是张绣的选择,他也不好强求,而且,张绣虽然没有称霸之心,到底还是选了第二条,等到真的打下襄阳,声势大振之时,也由不得他不参与角逐天下的争斗,想到这里,贾诩又有些振奋,他辅佐数主,结果一个个都是一事无成,如果张绣能够成功,也显得的自己的本事。
于是,贾诩又说道:“既然主公主意已定,可加紧参演人马,多派人手打探襄阳虚实,刘尚处,也须派人前去探问,观其虚实!”
张绣点头,就在宛城之外,专门屯了数座兵营,又派人前往西凉等地,招诱兵员。更有手下大将胡车儿,引众万人,巡视南阳各县,一时间,南阳之地震动,许多人望风影从。
不提张绣如何招兵买马,但说司马芝出了宛城,那悬着的心,依然没有放下,他虽然令的张绣结盟,到底其中耍了诡诈之术,也害怕张绣发现后,恼羞成怒,事后反悔,于是一路上,令人大张旗鼓,采买各种物事,又令人四处宣扬两家结盟之事,就是这样,司马芝还不放心,因为,只要刘表愿意,他还可以派出使者前来修好,这时候,被俘虏的宋忠也就显得极为重要,如果,能够令的宋忠作为内应,对刘表使用反间计,只要瞒住一时,令的两家猜忌,修好的可能也就没了。
所以,出了宛城,司马芝立刻令人往荒野行去。宛城三十里外,却又一片树林,这里,原来是黄巾出没之地,后来黄巾被灭,这里的人烟也渐渐的稀落,少有人来,而刘七的三百余从人,屯驻在其中,他们的身后,是一辆辆大车,车里面,全部都是从驿馆抓回来的俘虏。
司马芝车架未到,。早有伏路的小兵出现,引着他进了密林,七拐八拐,到了一角,刘七已经等在那里,看了司马芝,大笑道:“司马大人一路顺利否?”
司马芝也笑,急忙下了马车,拱手道:“多亏了刘大人行动果决,张绣已经答应同我们结盟了。只是那个宋忠,我们还能用的着,不知其人现在何处?”
结盟成功,刘七也是欢喜,忙令人跑到最大的一辆大车上,拉开黑幕,不多一会,就见一个身体瘦长,穿着睡衣的男子,被人押着,带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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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返回江夏
这一天,可以说是宋忠最倒霉的一天,先是大半夜的,春梦正好,却被人揪了出来,问也不问就是一棍子打晕,等到醒来,四周黑漆漆的,手脚也不能动,他心中更是害怕,不知道这些人要把他怎么样,他来的时候说得豪迈,用人头担保,可是真的到了生死关头,谁不害怕?
好不容易,终于见到了一丝亮光,宋忠急忙抬眼,就要往外看,只是在黑夜处待得太久,一时间受不住刺眼的光线,对面的人也看不清,就感觉身体被人拖出,然后,脚上的绳子也被解开,两柄钢刀,一把架住他的脖子,一把抵在他的后心,一个冷漠的声音喝道:“老实点,乖乖的跟我们走!”
宋忠大惊,不敢不从,只是迈开酸麻的双腿,哆哆嗦嗦的往前走,他也看清了,周围都是密林,身上又被大刀架着,他那两下花架子,如何能够打过,只得老老实实,打定了听天由命的主意,反正身上也没有受伤,估计这些人也不会杀了自己。
走了没多久,宋忠迷迷糊糊的听到一阵熟悉的谈话声,耳朵不禁一动,急忙打起精神,四处张望,这一望不打紧,却是看到一个熟人,正是驿馆见过的司马芝,这一刻,无数的疑问,加上原本就有的那么一丝隐隐约约的怀疑,宋忠突然悔恨不已,恨恨的看着司马芝,怒道:“原来是你,你根本就不是张绣的幕僚,为何却来诓骗于我?”
看到宋忠义愤填膺的样子,司马芝忍俊不禁,急忙令人给宋忠松绑,然后笑道:“我的来历,想必现在你心中有数,我们索性开门见山,今日一早,我已经见到张将军,而且,我主已经同张绣结盟,你的使命,也该完结了。不过,既然你被我们捉住,现在你我两家又是仇敌,你说,我们该如何处置你?”
宋忠惨笑,看了眼左右不怀好意的士卒,叹气道:“我来时,以人头作保,现在结盟失败,已经是个死人,反正是死,谁杀都是一样,只请司马大人行好,不使我暴尸荒野就行了。”
司马芝听说,心中更喜,他正愁如何说得宋忠为内应,这人却自己走上了绝路,于是笑道:“大好男儿,功业未成,谈何死乎?你这一死,家中妻儿,该当如何?”
想起家中妻儿,宋忠悲从中来,双目流下泪来,迟疑道:“事情不成,我自一身承担,我主仁慈,恐不会怪罪我之妻儿。”
刘七冷笑,在一边插话道:“男子汉,大丈夫,岂可做那女儿之态。我们有一事,只要你愿意,可放你回去,还能免于罪责,你可愿意?”
宋忠一惊,随即想到什么,脸色骤变,厉声道:“我宋忠虽然不才,也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你们休想要我做不利于主公之事!”
刘七狞笑,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宋忠,徐徐道:“实话跟你说,我们出来有三百人,你数数看,现在我的身边还有几人?”
宋忠惊疑不定,又有些好奇,不知道刘七所言何意,老老实实的数了一遍,却发现,内中却有一百人,不见了踪影。
见到宋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