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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闻言,都是叹气。
蔡瑁却是冷笑。起身道:“此危难时刻,正该为主公分忧,如何作此女儿之态,我有一坐山观虎斗的妙计,当能令的刘尚与曹操两败俱伤!”
“你又有何计策?速速退下!”刘表没好气的看着蔡瑁。内心恨不能杀了他,荆州大军,一大半就是毁在了此人手中。
“姐夫,我真有妙计,若是成了,就是夺回荆南,那也是易如反掌!”蔡瑁并没有退缩,大声的道。
内心,却是暗暗的打鼓,也不知道蔡中带回来的承诺是真是假,不过为了蔡家,权当是拼一拼!
不容别人插言,蔡瑁加快了语气,大声道:“姐夫,那刘子任要清君侧,所忧虑的不过是我们荆州而已,若是主公答应他,与他停战,他又有何借口,再来与我们纠缠,如今全天下的目光,可都是在看着他!”
“这…。”刘表心中微动。脸上更是意动。说实话,现在他根本不想打,也打不起,荆南一战,他是真的伤到了筋骨。光是重建水军,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蒯良一直主意刘表的神色,闻听蔡瑁之言。脸色顿时露出怒色。大声道:“主公不可听信谗言。蔡瑁此计,迂腐之极,还请杀了他,我们再别议良策!”
蔡瑁大怒,厉声喝道:“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说我计策不行!”
蒯越冷笑。摇头道:“武夫就是武夫,如今刘尚摆明了要贪图荆州,他又怎么可能与我们停战!你这计策,只能哄骗三岁小儿!”
“没试过怎么知道!”双目中闪过杀机。蔡瑁冷然道:“只要这事能成,就相当于赶走了一头老虎,不管他能否攻下许昌,两败俱伤是个肯定的结局。那时候,无论主公是席卷荆南还是进兵宛城,都是一战可定的大好事!”
“说的轻松,你又如何知道,他们一定会打起来!”
蒯越哂笑。只是心中却惊疑,今日的蔡瑁,与往昔的蔡瑁多有不同。
蔡瑁不理他,而是看向刘表,拱手道:“如今全天下的目光都是在他身上,清君侧也是他喊出来的,姐夫你想,他敢光说不做吗,一日不除灭那奸臣,他就不敢撤兵,不然,全天下的唾沫就能淹死他!再说,姐夫也是汉室宗亲,此时不发一声,难免惹人非议!”
刘表微微颔首,蔡瑁的言语,正好说中了点子,天下人的目光看向刘尚,未尝没有看向他的,若是他不表示,恐怕难以说过去。
再说,蔡瑁的计策能成,最终获利的,还是他刘表本人!
蒯越一直主意刘表脸色,看他意动,心中颇为着急,急忙道:“就是要和谈,我们也定然会付出大代价!”
刘表闻言,脸色又是一变。
蔡瑁冷笑,“什么代价,只要他不进入荆北,就是把荆南让给他又是如何,等到他与曹操打起来,我们给出去多少,都是十倍百倍的拿回来!就是趁机攻占交州也是可能!”
蒯良顿时无言。今日的蔡瑁言辞锋芒毕露,出乎他的意料。一时无法反驳。群臣之中。许多人暗暗点头,明显已经倾向了他。
刘表更是心中火热。蔡瑁的话,太让他激动,就像他说的那般,只要两边都是重伤,无论付出多少代接,他都能百倍的夺回来。
“好吧,这和谈的事情,我就交给你了!”刘表指着蔡瑁,下了命令。根本不容人反驳。就是起身走回内室。
蒯氏兄弟一声长叹,看了看蔡瑁,眼神更是复杂。蔡瑁心中也是叹气,看了看周围的群臣,他不知道,自己如此做,是对,是错!
打发走了蔡中,刘尚心中并没有多少放松。更多了一丝忧虑。对于天下的局势如何,如今他只能暂时做个看客。倒是文聘的事情,已经到了不得不解决的时候。
劝说黄忠都是大费工夫,这个颇为忠义文聘,他又该是如何出手?就这么放他回去,那是万万不能,除非自己是疯了,整个荆州,除了黄忠就是文聘,放他回去,无疑是给刘表添加助力。
可是不放他,总不能一直囚禁。他可以猜到。刘表的使者应该快要出发了。有了蔡家的在中撮合,再加上长沙强大的实力,刘尚不认为,刘表会有鱼死网破的决心。软弱求和,意图东山再起,这是他与刘晔鲁肃一起分析出来的,也附和刘表的作风。
不管怎么说。自己这一次,是真正的伤到了刘表的筋骨了。
这个文聘,自己也该去见一见了。就在不久前,文聘与黄忠,就是被一起从武昌又押了过来,之所以这么麻烦,不过是为了向黄忠表示,刘磐还或者的事实。也是让文聘看看,这豫章雄厚的实力。
如今关了这么久,也许,该是去与文聘谈一谈的时候了。
信步走出大营,刘尚回了长沙。黄叙最先告辞,他依然每天需要服用药水,长久的沉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复原。反正顺道,刘尚一直陪着黄叙回去。又是拜见了华佗与张仲景。
这两个人,依然坐在亭子里对弈,神情专注,依然没有分出胜负。看到刘尚也只是略微的点头。又是转移到了棋盘上。
刘尚感觉好笑。心中却是一动,走上前去,施礼道:“老师,张神医,你们这样子,就是再比个一年半载,也未必能够分出胜负!我倒是有个主意,或者能够让你们分出胜负!”
“什么主意?”两人异口同声。眼神灼灼的看向刘尚。
刘尚被吓了一跳。还是拱手道:“也没什么。我听说张神医隐居山林,就是为了把毕生所学记录下来不知可是真的?”
张仲景点点头,颇有些得意的道:“没错,作为医者,不但要救人性命,更要把自家的本事一一罗列,造福后世之人,断然不能学某些人,敝帚自珍!”
“你说谁呢?”华佗面色不善。
“某人心中有数!”张仲景傲然道。
“你…。”华佗有些生气。牙齿咬的咯咯响。
眼看着两人又要斗气,刘尚无奈,只能上前,拦住华佗道:“老师,既然张神医都是著书,你可不也著他一本,到时候,就看谁的书价值最大,谁的书更加的有用,所谓是非功过,自有后人评说。好的坏的,一个人看不出来,难道全天下都是看不出来吗?”
华佗眸子一亮,却是被勾起了兴趣,他这些年忙着救人,还真是没有时间著书,虽然收下了刘尚,可是华佗明白,刘尚是不可能继承他的衣钵,这一番听入耳中,却是钩动了华佗的心思,暗道,难道自己百年之后,一身绝学也要跟着埋进土里吗?
张仲景也感觉刘尚的提议新鲜。昂起头,目光挑衅的看着华佗道:“如此也好,怎么样,老伙计,你可敢跟我比试一番?”
“怎么不敢!就依你说的办!”华佗也是个不服输的,加上心中所想,并没有拒绝。当即点头。又是捻起一颗棋子,“不过这棋,还得接着下!”
“正是如此!”张仲景大马金刀,再次坐下去,也走了一步,
刘尚一看,心中苦笑摇头,再也不去干涉了,且由的他们,只是拜别黄夫人,出了院子,往太守府行去,
走到半路,一个亲卫小跑着过来,大声道:“主公,那襄阳派人过来了。”
刘尚微笑,问道:“来人是谁?”
“蔡瑁!”
“蔡瑁?”刘尚脸上笑意更浓。果然他料的没错。这蔡家还真是当仁不让,或者说,他们根本不敢让别人过来。这里面的龌龊,可不是三言两语能够遮盖的。
打马回到太守府,就见到蔡瑁已经等到门外。没有刘尚的命令,侍卫也不敢把他放进去。所以他颇有些尴尬。
但是刘尚倒是不觉的什么,都是老熟人,也不必客气,当即跳下战马,迎上去到:“没想到竟然是蔡将军过来,一别许久,我还是颇为想念!”
蔡瑁脸色更是尴尬,总觉得刘尚这是在讽刺。没办法,谁叫如今形势如此,身上又背负了姐姐的重托呢?
蔡瑁的身后,还跟着一大堆的随员,带着许多的礼物,这会儿既然撞见了,只能拱手道:“些许薄礼,还请将军笑纳!”
“那我就不客气了!”刘尚笑嘻嘻的看了一眼那一车车箱子,请蔡瑁进入太守府,一路问道:“这些是你蔡家送的,还是刘州牧送的?”
“自然是我主公送的!”蔡瑁有些不自然的回答,跟着刘尚走入正厅,分宾主落座。刘尚脸色一正,收起了笑容,冷然道:“蔡瑁。刘表派你过来,所谓何事?”
蔡瑁嘴角一撇,如今他可不是阶下囚,也不怕刘尚呵斥,只是,这话听起来,怎么就觉得不舒服呢?
心中莫名的感叹。蔡瑁还是拱手道:“无他,在下此次奉命前来,是代我主来与将军休战的!”
“想要休战!”刘尚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一抹杀气,盯的蔡瑁头皮都是发麻,身后的随从更是不堪,许多人都是脸色苍白,
“是的,我们要休战。将军与我主,都是那汉室宗亲,如今奸臣当道,将军既然要去许昌,我主公愿与将军罢战,一起讨伐奸臣!”
“如此甚好,我最近就会派兵经过襄阳,沿途还望州牧多多照应!”
蔡瑁快哭了,急忙摆手道:“不是这样,我家主公希望将军能够从新野入宛城。”看到刘尚脸色一沉,又是急忙补充道:“当然,我们会全力支持将军一大笔钱粮的!”
刘尚闻言。脸上顿时露出笑容,道:“若有钱粮,尽管拿来,可是要休战,光是钱粮还是不够。我有几点要求,若是刘表答应,我就与他停战!”
“什么要求?”蔡瑁问道。
“第一,我听说你们从西凉购进了五千匹战马,需要全部给我!”刘尚笑道。
蔡瑁顿时变了脸色。这战马的事情可是机密,就是他也是最近才知道,没想到,这么快就是传入了刘尚的耳中。眼中不禁露出惊骇之色。
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呢?
刘尚却是不管蔡瑁的惊骇,沉声道:“第二,武陵之地,需要让给我!”
“这不可能!”蔡瑁再也坐不住了,武陵的地位也是极为重要。他就是再想让自己的外甥上位,也不可能这样做。有了武陵,可以说,刘尚的兵马就会直接威胁江陵,不说刘表,就是蔡夫人也不可能同意。
失去江陵,襄阳还能守得住?
刘尚呵呵一笑,刚才不过是试探,看样子,这个蔡瑁还是个明白人啊。武陵,却是不能夺取了。不过虽然这样,刘尚依然道:“不让出武陵也行,不过你们不能再武陵驻兵,那里将会中立地带,由我们双方派遣官员联合治理!”
“这…。。”蔡瑁明显犹豫了,第一条还好说,虽然肉痛,他本人就可做主,可是这后一条,确实太重大了,就是他,也不敢混乱的许诺。
刘尚也知道蔡瑁的为难。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我知道你做不得主,你可以回去,把我的话传给刘表,看看他如何说!不过,我的兵马。最多三日,就要渡江!”
“什么?三日?”
蔡瑁面无血色。嘴唇都是哆嗦,吐字不清的道:“是,十,十…。。”
“没错,十万人一起渡江!若是刘表还认为他的汉室宗亲的话,就让他让开道路,当然,若是他给出足够的兵粮,我也可以稍微的绕一绕原路,考虑从新野渡江!事情就是如此,你们好好考虑吧!来人,送客!那些礼物,你也给我带回去!”
说着,尽是不再搭理蔡瑁。端起了身边的茶水,慢悠悠的喝了起来。廖化寇封一步上前,分别站在蔡瑁的身边,冷声道:“蔡将军,请吧!”
蔡瑁张了张嘴,终是苦笑一声,这件事委实不是他能做主,当下,只得带着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