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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也害怕极了,看着雷奎道:“将……将军,是真的。所有人都在巡逻的时候,突然看到上万的灯火朝我们西门袭来,估计现在已经快要将城门攻破了。请将军快去看看吧!”士兵说话时的脸色极为慌张,让雷奎根本就不敢怀疑他说话的真实度。
雷奎说完便大喊道:“全军撤退……撤退……”说着雷奎便火速的带领着士兵回城去了,万息北看到雷奎带军撤退,万息北将两人连在一起的武器举起来道:“今日就放你一马,改日定将你的人头取之。”说完万息北就打算收回自己的钩子,转身离去。
哪知古本操将自己的短刀一拉,将万息北给拉了回来:“现在就决定吧!”说着古本操便一刀上去,万息北根本没有料到古本操会来这一招,顿时愣在那里。因为短刀已经飞至了他的头部,顿时血肉横飞,万息北的人口落在了地上。
看到万息北的人头落地,首先便是古本操的属下将士便开始呐喊起来。雷奎听到对方阵营欢悦的呐喊声,慌忙回头一看,看到万息北没有头的身体坐在马上。雷奎大惊,同时非常愤怒,在自己的武器上狠狠的锤了一拳:“哎呀……”便带领着部队快速的回到了景文城。
古本操大笑着将万息北的人头从地上捡起,同时一脚踹在万息北的身体上,万息北没有头的身体摔在地上,马儿也惊慌失措的逃跑了。古本操带着人头回到了自己的阵营,将人头往苟鄂的面前一扔,苟鄂看着人头邪笑道:“果然不愧是我们大吴的将才,轻轻松松就可以在战场上取对方将士的首级……”古本操没有说话,也是嘴角一扬,笑了笑便回到了自己的分部。
苟鄂瞅了一眼古本操离去的背影,先是切了一声,接着大喊道:“主公已经在另一边发动攻击了,我们也要跟上,和主公两面夹击,里应外合。”说着,苟鄂上马,将自己的手在自己的前方举起,只见浩浩荡荡的大军朝着苟鄂举起的指头所示的方向快速的冲击。
说时迟,那时快。雷奎已经快速的赶往了西城,而雷奎看到的景象则是,西门被破,到处一片火光的景象。同时雷奎也看到了一个人,此人身披一身战甲,乃是几十年前的老式战甲,并且此人的身材十分瘦弱,雷奎将自己的目光缓缓的移至此人的脸部,雷奎再次大惊道:“陈……陈秉……”说完,雷奎的表情已经拧成了一团,将自己的链刀从身后拿出道:“就让你见识一下,我们巽国开发的武器……”
陈秉也不甘示弱,看到雷奎的到来,将自己的剑在身前一举,十几个人便和他一起朝雷奎冲了上来。雷奎嘴角一歪笑了,将链刀在空中转了两圈。
“喝……”快马的迎了上去,此时雷奎的身边还有几人,分别是门牙将军凌威、破掳将军林之凡,平东将军蔻野、黄门侍郎安平旭。几人的官职虽然不算是很高,但是确实巽国不可多的的人才。
陈秉手持剑,没有一丝的胆怯,将自己的剑举过头顶,虽然人看起来老迈,动作看起来却威风凛凛。当然正因为这样,雷奎部队没有一个人,因为陈秉看起来老迈,而小看陈秉的实力。陈秉身边的十几人快速的将其他人限制住,只有陈秉和雷奎两人可以任意活动,随心所欲的战斗,两人的武器互相交叉,但是明显雷奎的武器要占据很多的优势。
雷奎的武器并不是强度武器,他的武器在受到攻击之后就会变形,自然而然的朝攻击方的方向反作用力。这让陈秉颇为吃惊,但陈秉果然是打过十几年仗的老将,稍微的挪动一下身子就躲过去了。显然雷奎不小看陈秉是对的,如果此时张志和看到陈秉依旧有如此的深受也一定会大吃一惊。
陈秉不是那种笨蛋,他虽然当上了吴国的国君,但是却一日都没有停止过练习他的剑法。他的心中也和雷奎一样,有着很强的疑心病,表面看着没有什么事,其实心里面波涛汹涌。从本永重死了之后,陈秉就暴露的更加明显一点。就连张志和够误认为陈秉是变了,其实陈秉一早就是这样的人,伪装的及其的完善,致使张志和、本永重跟随了他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现这一点。
陈秉的剑法让雷奎颇为吃惊,招招凶狠毒辣,尽想将雷奎至于死地,雷奎的链刀显然榜上了雷奎很大的忙,陈秉很多的险剑都让雷奎的链刀给限制住了,保证了雷奎很多的安全。
当然,在一旁的凌威等诸位大将,他们又怎么会让雷奎一个人遭遇这么多的危险,很快凌威将将身边围住他的两人的头砍掉,其中一人连人头带马头都一起被砍掉了,鲜血溅了凌威一身,凌威策马本来,将雷奎挡在自己的身后,陈秉看到满身鲜血的凌威,先是一愣。
^^奇^^由于凌威满身鲜血的气势实在很强,让在战场上打过多年仗的陈秉都有些但却。但是陈秉根本就不相信这一点,他的心中只认为是自己老了,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但更加恐怖的是,陈秉这个人但是最不服老的,从张志和让陈秉脱下战甲,陈秉对张志和的态度,就好像犯了十恶不赦的重罪一样。就可以看出陈秉的内心是多么不相信自己老了。
^^书^^陈秉的心中越是又这样的感觉,陈秉的理智就越抵触这样的感觉,越是胆怯,陈秉就越是要上前。陈秉策马提剑就再次朝雷奎等人这边冲来,雷奎将战马往后踱了几步。凌威冲陈秉一笑,将自己的长剑瞬间挥了出去,冲上来的陈秉的剑和凌威的剑相交,凌威的长剑重重的落在地上,而陈秉则被来势熊熊的长剑给弹下了马。
^^网^^凌威看着摔倒在地上的陈秉道:“即使你的剑术非常的高超,但是岁月不饶人,不管是你的力量还是你的底盘的稳固性都没有我们年轻人好,你要怎么打,还是回家告老还乡吧!”凌威虽然说话很是伤人,但是这也是很有道理,的确老年人和年轻人比,唯一的经验就在于经验了技巧,如果单凭力量的话,除非是十分有利,否则也是无法胜利。
凌威的话并没有动摇陈秉继续战斗的信念,陈秉从地上站起来道:“你说的都是废话,不过是我刚噶大意了,没有相当你竟然有这样的力量,看我这次将你从马上击下。”陈秉翻上再次上马。
此时更加恐怖的消息传来。
“不好了将军,我们的部队大多集中在城中,地方即将攻破我们的东门了。”
雷奎一听大骇道:“安平旭,带上你的分部,去帮助守护东门,一定不能让他们攻破东门,否则景文城很快就会失陷……”
黄门侍郎安平旭听到雷奎的话,慌忙道:“是将军。”说完便带上部下朝东门冲击,显然他所带走的部队也不过只有四五千人,或者是因为陈秉的突然袭击,让他们都慌张的忘记了自己属于哪个部队,或者都已经战死。
陈秉骑在马上,朝跑过来的一个副将道:“带上一万人,尽快冲到东门处,以让其他部队进来。”副将重重的点点头,便带上大队士兵朝东门方向冲去。此时的凌威可不等陈秉再次袭击,凌威提着长剑便朝陈秉攻来,陈秉来不及躲闪,自己的剑和凌威的剑再次撞在了一起,这次加上凌威的冲击,陈秉再次吃了一击,被在撞下了马。就连陈秉的马在凌威马的撞击下都倒在了地上,凌威提马跃起,重重的他在陈秉战马的腹部。战马吃痛“哎儿……”
陈秉站起来看着自己的战马,估计不是因为战马的腹部有链甲的保护,凌威的那一击就把马儿的肚子给踩穿了。
陈秉看着大惊起来,他终于开始认识到自己真的是老了,本来紧握的剑柄,此时松了松。陈秉的神色恍然,就好像是看到了尽头一样。
陈秉看了看周围,有很多的吴国士兵都在战斗,陈秉奋力的喊道:“远辉,带兵攻击。”远辉是陈秉的一个亲卫兵。远辉听到陈秉的呼喊,慌忙带兵过来,将陈秉挡在身后,陈秉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
哪知凌威根本就不管这些,将自己的长剑往左手边一跨,骑马奔来。士兵们奋力的冲上去,却都被凌威的长剑划作了两节。
第一百五十七章袭击景文城(三)改朝换代
凌威的长剑威猛,很快的策马来到了陈秉的面前。无数的士兵冲上去都没有抵挡住凌威的冲锋。伴随着凌威的冲锋,景文城的东门被冲破了,第一个破门而出的便是张志和。他已经深刻的感觉到陈秉的危险。
自计划刚刚实施的时候,张志和就觉得计划有些不妥,所以张志和就极力的阻止这个计划继续实施。但是陈秉却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好的计划,认为自己依旧可以像当年一样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
当然单纯的站在这个计划的好坏程度来看,的确是一招妙计,但是将这个妙计放在这个情况下,就未必是一个非常好的决策。毕竟此时的陈秉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陈秉了,此时的陈秉已经六十岁了,说是文云天的干爹,但实质上已经可以做文云天的爷爷了,如果生孩子早一点的话。
张志和跨马提枪在士兵之间横行,有如潮水般涌向景文城东门的三国联军士兵,在张志和的枪下显得不堪一击,张志和每枪决不许发,一定会洞穿一个人的心脏,让士兵们涌向东门的速度变缓,都因为张志和实在太过凶猛,就如一头下山猛虎一般,让士兵们望而生畏。
张志和将挡在身前的史宾们一个个击倒,快速的朝西门方向,营救陈秉。但是此时的陈秉已经被凌威一剑将他手中的剑给打飞了,剑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落在陈秉身后很远的地方。陈秉看了看剑所在的方向,然后又看了看身前的凌威,露出了慌张的表情。
凌威看着他马下的张志和道:“堂堂的大吴天子,想不到会落到现在的下场……”凌威说着将自己的长剑晃了晃,看起来及其的威猛,接着将长剑往地面上一扎,回身下马。
陈秉看着比自己要高出许多的凌威,目光怠泄,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浑身的战甲好像变的十分窄小一般,陈秉晃了晃身子,看起来及其难受。
其实并不是陈秉难受,而是凌威的目光看的让陈秉难受,陈秉一个当了这么多年皇帝的人,现在命运却放在了别人的手里面,陈秉自然会不自在。
凌威看着陈秉接着道:“想不到我今天可以将吴国的天子斩杀……哈哈哈哈。”凌威说着就将长剑拔起,挥动了手中的长剑。
就在这时,只听远处喊道:“刀下留人……”此声音正是出自张志和的口中,张志和已经看到了凌威站在了陈秉的面前,并且陈秉的手中没有武器,身上笼罩着一股绝望之气。张志和希望可以凭借自己的声音让凌威的动作有所迟缓,哪怕一秒钟,那么张志和就离可以拯救陈秉近了一秒钟。
陈秉的脑中则一片空白,他不像张志和心中那么多复杂的情绪。雷奎看到张志和赶到,也同时奋力的喊出一声道:“快点将陈秉给解决了……。”此时凌威看着陈秉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完全没有因为张志和的喊声而影响他的动作。
除了陈秉,谁都没有看到凌威嘴角扬起的邪笑,凌威的长剑横着飞向了陈秉,陈秉就在这个时候认出了奔跑而来的人便是张志和,时间就在这一秒钟停住了。
陈秉的闹钟犹如波涛泛滥一般,以往的很多事情都划过了陈秉的思绪,本来空荡荡的心,一下子装满了东西。陈秉眼中划过的画面,让陈秉有些目不暇接,一切的一切,一切忘记的一切,都重新呈现在陈秉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