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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了。文云天当然知道这一点,从他在张饼那里问阳春面的价钱的时候就已经很清楚,饭菜的价格暴涨的很厉害。
几人看到饭菜依旧不断的端上来,一个百姓终于受不了了。对文云天道:“将军……你看我们上午已经吃了那么多的饭菜,现在再让我们吃这么多,我们也真是吃不下去了,您还是不要再继续上菜了。”文云天点点头,对不断上来的饭菜挥挥手,那些蹲着菜的士兵们都下去了。
接着就是看着这将近一百桌的饭菜,文云天微笑道:“各位慢慢吃,不够的话尽管跟我说,绝对可以让大家吃饱。”从文云天的话语中,张为芳完全听不到又要将他们的事情说说的意思,于是张为芳悄悄的来到了文云天的身边。
“将军,难道就这么请他们吃饭,什么也不交代?”张为芳显然对这个事情的成功率有些怀疑。文云天看看张为芳,挥了挥手,没有说话。
张为芳也只好下去了,看着百姓们吃啊吃的,张为芳的心情拧成了一团。自言自语道:“这都什么事儿啊!文将军果然事年轻,这样先请客后办事的效率实在很低啊!”
文云天倒不像张为芳那么担心,而是悠然自得的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没事还过去和几个吃着的百姓说上两句话,其内容无不是和他们唠唠家常。这让本来有些痛恨官兵的百姓们,至少为文云天的看法改观了,至少不认为天下的士兵都是一个德行。
这次来到的张饼可是有备而来,他按照文云天的要求,把自己的弟兄、哥们全叫来了,不过每一个人的样子都看着像是叫花子。张为芳看到文云天叫来帮忙的人来了,同时看到那么一群的叫花子,让张为芳深为头疼,同时更加对文云天的决策表示怀疑,在旁边的他越看越看不下去,最后干脆不在将军府大厅待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去吃饭去了。
文云天当然知道张为芳走了这件事,不过文云天并没有当回事,对张饼使了一个眼色,张饼点点头。文云天道:“大家慢慢吃,有什麽意见尽管提,今天我文云天到了这里,只要可以让百姓和军队上下一心,别管什么事儿都尽量满足大家的要求。”
文云天的话音刚过,一个叫花子的声音响起,当然这是张饼交代好的事情。
“将军,我们这些都是叫花子,不懂的什么规矩。但是最起码的知恩图报我们还是知道的,今天我觉得不应该是文将军将军让我们提意见,我倒觉得应该让文将军对我们提意见,这样才可以报答您请我们这顿饭的恩德。”这个叫花子还是有些名气的,此人平时穿的破破烂烂,在城中当着叫花子的角色,但是有什麽事儿就喜欢到处的传。久而久之的这个叫花子就变成了奇阳城唯一一个口才很好的说书的。
没事就喜欢编两个故事在一个街口的小角落找一个地方,接着就开始说书。这个被人们称作叫花子的说书的,虽然长的不咋地,但是说起书来可是有头有道,别说是真有这事儿,就算是没有事儿,叫花子虽然说的故事都能说的跟真的似的。所以只要这个叫花子说书的地方,就总是围着很多人,平时什么人没地方去了,就拿个板凳到处找这个叫花子说书的地方。
所以这个人的轰动效应可不是一般,这也算是文云天的造化吧!认识了张饼,而张饼又恰好和这个被人们称作叫花子的说书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哥们。
叫花子如此一说,倒让那些还在吃饭的人都停住了,他们纷纷道:“是啊!不是叫花子提醒,我们都忘记了。我们可以帮上您什么忙的地方,您尽管说,这样我们吃了您这顿饭,心里也好受点……”
一个人这么说,另一个人却说:“都说什么呢!怎么这样帮忙啊!我们不能因为吃了人家一顿饭就帮忙,既然文将军都这么给我们面子,不但让我们进将军府,还请我们吃饭,倒不如直接让文将军以后有什麽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尽管说……”这个女人显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一看那胳膊的强壮劲就知道,这个女人也是经常下地干活的主,怪不得说起话来这么豪迈。文云天打量着说话的女人,张饼此时也开始说话了,他带领着他的几个兄弟开始起哄,一下子把所有人的热情都推入了高潮。
文云天看到这样的情形,心中自然高兴坏了,这比他想象中的结果还要好,事情就这么快的解决了。文云天带领着所有的百姓都到粮仓进行了签到,只要每天签到就可以参加军民共同劳动的活动中,并且可以享受和军队一样的伙食待遇。
张为芳知道文云天的计划得到空前的成绩,饭没吃完就从将军府出来,迅速的赶往粮仓。看到无数的百姓在粮仓前排队,说要加入这个计划。张为芳先是一愣,接着就看到了文云天所在的地方。快速的来到了文云天的身边,文云天看到张为芳满脸笑意的过来了,赶忙迎了上去,张为芳看到文云天之后,先是单膝跪地,接着道:“没有想到文将军竟然又如此的能耐,真是让为芳扎眼不止。亏为芳先前还怀疑文将军的能力,现在想来真是后悔,请将军责罚……”
文云天笑笑便将张为芳从地上拉了起来道:“还说什么呢!我们都是将军,都是为了国家奋斗,还有什麽佩服不佩服之说,我只希望你可以对这里好好的对待这些百姓。”张为芳重重的点头。
第一百五十四章陈秉负心
张为芳从这件事之后,算是彻底的对文云天服气了,之前只听说文云天枪法奇高,并对战术也又研究,但是唯独关于文云天脑子好不好使这一点没有任何的民间流传,但是文云天经过此次的事情,给张为芳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张为芳算是将文云天佩服的五体投地,但这也怪不了张为芳,张为芳在这里三年战斗都没有解决这个问题,文云天知道了两天,竟然将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幸好张为芳不是什么小人,否则看到文云天出这么大风头,还不吐血身亡……
文云天可没有这么想,从文云天刚刚来的时候,已经从其他的将士口中得知张为芳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虽然有时候自大,但是为人肝胆相照,如果不是当将军的话,在江湖上也算是一个英雄豪杰。
白天结束了,还有夜晚,但是这个夜晚就更加的不平静了,文云天经过一天的动作,但是他们并不能休息,因为他的部队还有另一项责任,要赶往天业城救援。同时已经派人快马加鞭的前去给陈饼送信。
此时文云天行军,而陈饼则已经开始了他们的攻城大计。陈秉如今年事已高,战斗的事情当然不用他操心,只需要他在地图上进行策划之后,其他的将士就会为他奔走。但是此次却不同了,苟鄂将陈秉的位置了安排了出来。虽然如此,但是陈秉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妥,因为陈秉听完苟鄂的计策之后,他也感觉到这个计策实在是太妙了。
“主公?您现在准备好了吗?”苟鄂站在营帐的外面道。
“恩”陈秉的声音响起,并且还有很多盔甲之间的金属相撞发出的声音,苟鄂看到陈秉从营帐里面出来,但是由于陈秉的个子并不是很高,穿上这样的盔甲就更显的低矮。陈秉穿上这样的盔甲明显已经不像当年那么的威风凛凛,更加多了一分消瘦的样子。
其实也挺奇怪,陈秉以前是一个大胖子,并且身材也不算低矮,但是自从陈秉登上帝位以来,身体慢慢的越来越显的消瘦,并且陈秉今年只有六十岁,样子却看着像是一个八十岁的老人,脸上的老年斑到处都是。
陈秉晃了晃身上的战甲,到处都是灰尘,陈秉缓缓的道:“这……就是我当年驰骋沙场的战甲,这么多年我终于再次将他拿出来了。真是有一股熟悉的感觉啊!”
张志和在旁边看着陈秉穿着身上战甲之后的样子,张志和的心如刀绞一般。‘这还是我和他一起并肩作战的拿个陈秉吗?当年的他绝对不是这般模样,当年的那种感觉到那里去了?’张志和一边想着,一边看着陈秉身上的这一套战甲。
陈秉看到张志和在盯着自己看,陈秉道:“志和?觉得这套战甲如何?还又当年那种和我一起上阵冲杀的感觉吗?”陈秉说着将手中的长剑一挥,虽然身材已经不是当年的拿个身材,但挥出的长剑还依然有力,张志和看着陈秉挥动的长剑,神色才稍微好了点,应该是因为看到那么一点陈秉当年的样子了。
陈秉挥了几剑道:“都是这么多年穿那些没用的战甲穿的了,现在穿上身上的这套战甲,觉得非常的沉重,看来我的确已经不如当年了。”
“既然觉得穿着这套战甲不舒服,那就换上一套吧!到时候反而碍事。”张志和不经意的关心陈秉的话,却遭到了陈秉的白眼,陈秉将身上的战甲再次晃动了一下。
陈秉道:“我虽然老了,但还不是老的不能动了,这么一套战甲我还是穿的起来的。这套战甲可是见证我多年风采的东西,现在我要再次在战场上战斗,自然就要缠上这个战甲,否则怎么可以让他们知道大吴天子的厉害呢!”陈秉说完发出一阵爽朗的笑。
苟鄂赶忙附和的笑笑道:“真的,您穿上这套衣服,确实又一代将军的风采,看来风采不减当年啊!”苟鄂的话显然让陈秉非常的开心,眼睛瞟了一眼张志和,张志和也只好离开,对陈秉一拱手离开了,顺便看了一眼苟鄂,苟鄂也无意的瞟了一眼。张志和为什么会突然出来呢?为他也发觉陈秉渐渐的正在对他产生反感。
张志和从他们身边离开,陈秉看着张志和离开的方向道:“总算离开了,虽然说跟了欧文这么多年,怎么就那么不懂我的心性,空有一番功夫,一点眼色都没有。”
苟鄂赶忙道:“主公,不能怪张志和将军,毕竟您在他的好友本永重死的时候,对本永重的态度不是很好,毕竟本永重也和他一样是您身边多年的将士,看到本永重死的那么凄凉,或许心中还在怪您吧!您还是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苟鄂的话先是让陈秉一愣,接着陈秉就道:“他不过是我手下的将士而已,他以为他是谁啊!跟随我这么多年,那又如何,难道跟随我这么多年,我就要将江山让给他吗?”陈秉犹如着了魔一样骂起了张志和。
离开了陈秉大营附近,张志和来回的走着,但是并没有走的太远,因为很快就要开始景文城的战斗了,如果现在离开远一点的地方的话,一旦出了什么事,自己就不能第一时间的出现,那么唯一一个可以化解陈秉对他不满的机会都没了。
张志和漫无目的在军营周围逛着,现在的这个时间离约定的战斗的时间还差半个时辰,所以张志和不用着急。此时张志和在军营外看到一个人,张志和仔细的看了看这个人,最后才辨认出来此人是乐闲。
张志和往乐闲方向走了走,故意将脚步声弄的很大,以让乐闲知道他过来了。乐闲往后瞟了一眼,看到是张志和,没有回身。对着前方道:“怎么了?看你的样子挺落寞的,是什么可以让大将军这么落寞?”乐闲把话说话,接着才再次扭头仔细大量张志和的样子。
张志和走过来,坐在草地上道:“什么事?没什么事,只是出来转转,没想到见到了你。”张志和说话的口音没有情感。
乐闲笑笑道:“哈哈,如此甚好,即将临战,将军如果心情不好的话,这场仗一定不会打的很好。”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主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