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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秉颤抖的双手,抓着士兵的衣领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不快快都给我说来?”陈秉的气息急促而没有节奏,不用想就知道,陈秉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士兵颤颤抖抖的道:“这个……这个……”士兵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话来。
陈秉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再不说你就不用说了,来人……”陈秉的话还没有说完,士兵就赶快开口了。
“君上,牧颌……牧颌大人倒戈了……”士兵说出此话之后,陈秉瞬间吐出一口鲜血,顺着自己身下的地方,一直喷到了一米远的地方。
陈秉浑身开始颤抖起来。张志和道:“主公您没事吧!”陈秉摇摇手。
士兵慌忙下去了,可能害怕陈秉会迁怒于他,退下的速度非常的快。陈秉茫然的道:“怎么……怎么会这样?”陈秉的手在椅子的扶手上攥着。
张志和道:“主公莫要生气,荆州虽说是一出重地,但是大吴不是缺了那里就没有办法存活,相比那蜀国也是因为害怕我们吴国的实力,所以利用其他的方法对我军的实力进行削弱,毕竟我们现在是在和三国联军战斗,以蜀国的实力是绝对不可能的。”听了张志和的话,陈秉点点头,脸色明显比刚刚好了许多。
陈秉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拍拍张志和的肩膀,陈秉来到了众将士的身前道:“如今我们内忧外患实在是迫在眉睫,所以我们今晚的行动绝对不能输。只要将景文城夺下,那么只要继续把这这两个要口,绝对可以将剩余的三国联军控制在长江以北,到时候我们在对蜀国的实力进行封锁,我想这样应该还来的急。我也不去想这件事,还是赶快讨论,我们应该如何破城……”众将纷纷摇头。
张志和想了想道:“不知道乐闲先生有什么意思?”显然张志和也非常尊重乐闲,乐闲看了看张志和的表情摇摇头。看到乐闲摇头的陈秉,将目光看向了苟鄂,苟鄂看着陈秉的眼睛,嘴角翘起笑了笑。
苟鄂道:“主公大人,对方骑兵数量众多,我们还是采取火攻比较有利……”苟鄂说完之后,自己又开始思索起来。
陈秉眼睛一亮道:“火攻?的确是一个好方法,不过这个任务应该派谁去呢?是一个相当重要的任务,不知道哪位将军有这样的胆量?”陈秉将自己的令其拿出来的一面,张志和看了看周围的人。
“我去。”说话的人正是张志和,张志和欣然的接下棋子。
陈秉笑笑道:“还是关键时候,志和这个任务就全看你的了。”陈秉拍拍张志和的肩膀。
张志和笑笑道:“主公放心,我会将永重的仇给报了的。”张志和看了看陈秉的眼神,明显感觉到不对,张志和慌忙低身以示自己失言。
陈秉将张志和扶起道:“不要再在我的面前张志和,他竟然如此说我,幸好他死了,否则我绝对会抽他两鞭子,仗着功高就想谋朝篡位。”陈秉的一句话让在一旁的张志和有些震惊,他万万也想不到陈秉竟然会这样想,看来张志和从这一刻也明白了,陈秉已经被权利所迷住了双眼。
陈秉没有接下去说道,而是对苟鄂道:“继续说!”苟鄂点点头便继续说了起来。
“景文城城墙坚固,并且三国联军人数众多,如果我们强攻的话,伤亡一定非常的惨重,所以我们绝对不能用这种打法,所以我们我们要避掉我们的缺点,利用我们的优点。而我们又有什么样的地面优点呢?”苟鄂顿了一下。
张冬沉道:“我们地面部队会有什么特长,还是水战我们比较擅长。”
苟鄂点点头道:“当然,我们当然知道,我们的水军是最强大的,但是在内陆我们怎么可能利用水上的优势,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将部队进行调整。”
张冬沉再次开口道:“不知先生所说的调整是何意思?”
苟鄂笑笑继续道:“调整自然就是调整的意思,如果想要攻破景文城,我想短期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们要一方面切断景文城粮草的补给线,一方面引诱部队出城攻击,到时候我们才有机会可趁。”
陈秉道:“你说的是?”
苟鄂道:“今夜我们的部队前方掌灯,后方所有的部队都跟随前方的人在黑夜中行走,到时候我们自有办法。”苟鄂露出了邪恶的表情,这让陈秉不得不相信苟鄂的心中一定有非常毒辣的计谋,陈秉的心中算是有了那么一点的底,尤其是在苟鄂露出那邪恶的微笑的一瞬间,而乐闲却不以为然的伸了一个懒腰出去了。
苟鄂狠狠的瞪了一眼乐闲的背影,陈秉的心从刚刚的投降之事后就已经悬着,现在终于不想刚刚那么头疼了。陈秉来到大营之外,此时离出发的时辰已经将近了,陈秉看着天空的星星,眼中的目光深邃而又感情,不像是在军营中商讨军情时的陈秉。
深秋的天气已经慢慢的转凉,陈秉将自己的衣服紧了紧,此时苟鄂从陈秉的后面出现,道:“主公,我们要出发了,相信我。只要按照我的计划,景文城拿下是早晚的事。”陈秉微笑的对苟鄂点点头。
第一百五十章撤退下一步是?
“准备好了吗?”陈秉对远处过来的苟鄂道
苟鄂点点头,陈秉看了看天空对苟鄂道:“那我们就走吧!”苟鄂再次点点头从陈秉的身边经过,通知各部分队伍准备出发。
夜间打仗是十分危险的,尤其是在深秋时节,天黑的比较早,那么在真正的晚上到来的时候。基本站在黑暗里是伸手不见五指,这样的情况下,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天空,但是天空所映射的光也实在太过微弱,只能大概的看到人影,但是想要瞄准目标进行攻击,自然就需要火把的协助。
陈秉将军队的布置全都交给了苟鄂,苟鄂对将全军所有人都分配了火把,但是只让前方的部队点燃火把。后方的部队则没有一点星光,在远处看来根本就好像没有任何人一样。
陈秉看了看自己的后方,知道怎么回事的他笑了笑。苟鄂一如既往的在陈秉的身边,但是苟鄂是一个完全不懂武功的人,这样陈秉的身边自然就多了一个大将张志和。
张志和看着苟鄂道:“不知道苟鄂先生,这样的计策可以成功吗?”张志和质疑的看着苟鄂。苟鄂笑笑没有答话,将自己的双手在自己的头上比划了一下,看样子苟鄂的心中,对于这个计划是势在必得。张志和也笑笑不再说话,在大部队的前方,昂首挺胸。
景文城攻略部队,陈秉部很快就到达了景文城西门,这里一如既往的站着大批的士兵出城迎战。尤其是雷奎看到陈秉带了这么少的人来,已经将大部分的兵力集中在全城的各个位置,自己带着一万人在城池外迎敌。
但是就在雷奎大意轻敌的时候,苟鄂让其身后数万的部队全部将火把点起,就在这一刻雷奎傻眼了,愣了半响才慌忙意识到自己的判断错误,此时雷奎慌慌忙忙的带着自己的部队回到了景文城之内。陈秉的部队并没有进行追击,因为苟鄂阻止了这样的行动,因为景文城可以安全的将雷奎放回到城里是明显早有预谋的。雷奎也一定早就想到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所以已经做好了很多项的准备,如果贸贸然的让张志和带领大批部队追击雷奎的话,恐怕一小部分的士兵冲进了景文城之中,而大批的部队则被圈在城池的外面,那么一方面城里的部队就好像蚂蚁一样轻松的被大象踩死,而城外的部队在快速撤离的同时也绝对会被打得像箭猪一样。
张志和听到苟鄂的想法,愣在了那里,刚刚自己还极力的怂恿向前追击,此时苟鄂将追击的利害说完之后,张志和只能抱拳对苟鄂道:“多谢苟鄂先生,如果不是您的话,恐怕我张志和一样酿成大错了。”苟鄂微笑一下不再说话。
陈秉也点点头,但是此时的数万大军应该怎么处理,是全军回师,还是继续攻城?陈秉彷徨了起来,虽然刚刚的计划确实大大打击了景文城军的士气,但是并没有消耗景文城部队的一兵一卒。为今之计,陈秉也只好将自己的目光再次转向苟鄂。
苟鄂当然明白陈秉的意思,苟鄂对陈秉点点头道:“主公,我们今天先暂且撤退,对付景文城,我还有下一步的计划……”苟鄂再次露出他那邪恶的微笑,陈秉明显感觉的到,这次景文城恐吓战斗,并不是苟鄂的计划失误,而是苟鄂故意要这么做的。
陈秉没有说话,不置可否的继续看着苟鄂,苟鄂再次重重的点点头,示意陈秉应该相信他。陈秉最后道:“全军回撤……”在陈秉的一声号令之下,大军回师。虽然陈秉已经相信苟鄂的才能,但是陈秉的心中还是不安心。
于是,一边回师一边将苟鄂叫到了自己的身边。陈秉看着苟鄂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陈秉的话一出口,苟鄂就笑了起来道:“主公莫及,您应该知道雷奎是一个多疑的人吧?”陈秉眼珠一转,想了想最后还是疑惑的看着苟鄂。
“主公,我们就应该利用一下他的多疑!”苟鄂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陈秉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子开始思索起来,陈秉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道:“原来是这样,不过……破城之法到底是什么?”陈秉再次疑惑的看着苟鄂。
苟鄂的嘴角再次扬起,露出那邪恶的笑容道:“这个主公明日一定会知道,这个方法是不是有效就要看雷奎上不上当。当然,我现在还是告诉主公明日应该怎么做……”
苟鄂告诉了陈秉关于下一步的计划,当然陈秉听了之后,连连叫绝。张志和此时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但实际上还是在为本永重死悲伤。张志和依旧想着,如果本永重没有死,说不定他们两人可以帮助陈秉将整天天下都姓吴。但是事实并非若此,本永重死了,而且是蒙受不白之冤死了。并且陈秉是否会真的信任张志和呢?毕竟张志和和本永重都是跟随了陈秉多年的将士,并且两人关系要好。
在张志和不知道的情况下,陈秉已经渐渐的不需要他们这些老将,而是利用新生力量准备征服整个大地。从陈秉得知计划之后,没有对乐闲坦白这一点就应该知道。以往陈秉知道了什么事情,都会前往乐闲处征求乐闲的意见。因为那时的陈秉,在他的心里只有乐闲才是真正的贤才,现在陈秉已经开始接受新的东西,并且还是启用新的战略人才,苟鄂的得到重用也是相当重要的表示。
晚上的文云天无法入眠,但是困意还是强制性的将他拉入了梦中,这个梦是一个非常悠长的梦,梦中出现了很多人,比如杨克雷、文云天的父亲文雷动、况志将军、焜烨将军。一切的一切都表示这世界开始转变,文云天的心也开始变化了。
梦中的文雷动告诉文云天,如果事实并不是事实,那么他应该怎么做?文云天告诉他的父亲,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梦中的文雷动并没有对文云天斥责,而是温和的对文云天说:“孩子,老爸去世的早,没有能好好的照顾你,也没有能将我这么几十年的生活经验传授给你。是老爸的错,但是孩子你还要生活,听听自己的心的声音吧!或许那才是你想要的,或许那才是真正的对的。你还年轻,要辨别对错真的没有那么容易,只能凭感觉,那才是来自天神的呼唤,那才是你真正想,并且是应该做的事情。”
说完化作了一道青烟而去,文云天早晨醒来的时候,梦中很多的东西都只是朦胧的印象,但是只有他父亲文雷动在梦中告诉他的那一席话还不绝于耳。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