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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孤孤单单的,要不,我跟娘说,我们一块过来这里陪你,好吗?”
“好啦,乖妹子,听哥的话回去吧。为兄可是国公,在外任职,照例,家人要留在国都的,放心吧,你若是想为兄了,有时间的话,就过来瞧瞧,知道吗?”我笑呵呵地刮了刮她那微红的琼鼻。目光落在了不远处,虽然没有像俺妹子这般失态哭鼻子,可是眼圈也有些发红的三娘子身上。
心里边很不好受,但是,现在真的不太方便让家人过来,重要的是,现在这里百业待兴,而且也不知道到底能在这里呆多久,所以我希望先打牢基础,若是能够在这里站稳脚跟,若是有了机会,再让娘亲他们过来不迟。
“哦,那我走了,哥,你可记得要给我写信知道吗?娘还有外婆他们都很想你呢。”妹妹抹了抹眼角,露出了一个强撑的笑脸道。
我点了点头。“放心吧,哥肯定会让人给你们带信的。”送走了妹子,一直磨磨蹭蹭没有离开的李瑶光看到我走了过去,情不自禁的上前数步,与我之间仅仅咫尺之遥,目光落在了我腰间所佩带的宝刀含章身上。“你若是想我了,记得给我写信,好不?”
“嗯,放心吧,一定会给你写的,你也要保重才是。”我拍了拍腰间的宝刀,看着李瑶光那张满是离愁的俏脸,我抛下了所谓正人君子的姿容和绅士风度,走上前一步,然后,轻轻地拥抱了下李瑶光,这个拥抱,表达了我内心那澎湃的情感。
结果就是,本公子抱着那就像是刚刚被一头野牛撞过的肚子,双眼里饱含着热泪,挥着另外一只手,向着那船舷处,俏脸晕红,粉面含羞的李瑶光依依惜别。
“贤弟的勇气,实在是令为兄佩服,哇哈哈哈……”在旁边把一切都看得真切的刘宏基那无耻的笑容和猥琐的表情,让我恨不得一大脚把这丫的踹进黄河里边。别愁别絮,尽被这个煞风景的家伙给破坏得干干净净。
看着那渐渐远去的帆船,我悠悠地深吸一口空气,大隋王朝最后的安宁,仿佛随着李瑶光他们的离去,也已然渐行渐远,不久的将来,一切都会变得天翻地覆。
“贤弟你还在发什么愣,昨日你不是说要带为兄去个好去处吗?你妹子还有你未过门的媳妇都走了,贤弟你是不是该带为兄去溜一溜了?”刘宏基凑了过来,很是猥琐地冲我挤了挤眼道。
靠,整个一流氓,想的都是啥歪门邪道。本公子悻悻地瞪了这位斩鸡头烧黄纸的兄台一眼。“小弟这就带你去,不过,绝对不是你所想的那种地方。”
当刘宏基发着牢骚,随着我穿过了那山涧,进入了山谷之后,他完全地呆住了,看着那葱绿的山谷之中,一条奔腾的河流正汹涌奔流,而两岸到处是那奔驰的马群,看着那一匹匹的良马,在那肥嫩翠绿的绿地上逍遥的奔跑,漫步,啃食着肥美的牧草,刘宏基感觉心都快醉了。
嗯,反正我觉得这家伙的表情,跟他平时醉酒时的表现,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两眼发红,脸也发红,眼神发直,嘴半张着,那毛绒绒的眉毛在那拱来拱去,犹如两条钻出了泥土的毛毛虫。
“贤,贤弟这,这到底是哪儿?”刘宏基愣了半晌,这才回过了神来,语不成句地朝着我追问了起来。
“这里,自然是小弟的养马之地。”我得意地一笑,纵马身下的宝马,朝着前方奔行,几十名部曲正在呼喝不停,追赶着这些马匹,让它们成群的在山谷内快速的移动着。
而那边不远处,几十名工人,正在那里依靠着水车,正在切割着草料,好拿来进行搅拌,这些良马,除了吃草之后,还要食用本公子配制出来的马料,这样才能够让这些良马保持足够的体能和体质。
而那两名大宛牧民,此刻已经成为了本公子手底下最得力的养马场负责人,他们用结结巴巴的关中话,告诉那十来名少年,这些少年自然是提起了笔,飞快地记录着这些千百年来,口耳相传的养马经验。
而奔行了两里多地之后,来到了那打铁之声震耳欲聋的地方,那块宽和五丈,长约十丈的巨石之上,完全被用水泥石柱为支架,搭建起来的棚子所覆盖。河岸这边还有两个差不多大小的棚子。
每个棚子旁边的河流里,都有六台水车迅捷地转动着,带着了三台鼓风机奋力地吹吐着,将那炉火引得红得发蓝。另外还有三座水锤正向狠狠地砸下来,一根铁条,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变得扁平起来。
锻打和鼓风这两项最消耗体力的劳动,完全地交由机械来操作,极大的节省了人力和物力,而工匠们所需要做的就是控制火候,还有就是注意观察和使用水锤来锻打所需要打造的金属。
对面,也同样有三个棚子正在搭建,只不过现在还没有那么多的工匠,所以只能暂时先空着。刘宏基一脸震惊之声的参观着。看着那一块块亮银色的钢板被锻打得慢慢的变薄,然后放到了扔进了一个大筐里边。
很快,装满了这种钢板的大筐被运送到了旁边不远处的一座修筑在水泥石台之上的重型冲压机前,嗯,那超过两千斤重的水锤在达到了最高点之后轰然砸下,将那摆放到了适合的位置处的钢板,瞬间就砸成了一个成型的前护胸。
刘宏基看着那巨大的水锤,每一次砸下,就会有一张成形的板甲护胸抽出来,扔到一旁。旁边,足足堆了两大筐,三十多块这样的板甲护胸。
刘宏基提起了一块,估摸了下厚度,手指弹了弹甲片,想了想之后冲我问道。“贤弟,这莫非也是铠甲?”
我点了点头答道:“这是小弟设计的一种新工铠甲,是根据咱们大隋的明光铠而重新设计的,别看这玩意不厚,其实那是因为经过了冷锻之后,将其厚度足足锤减了三分之二,这才变得这么薄,但是防御力绝对不低。”本公子为神马能够弄出适合冷锻的钢材,其实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焦碳的发明,嗯,其实重要的就是这里的铁矿和煤矿的含量硫量都是比较低的,再加上本公子花重金聘请来的那些老匠师的出谋划策,再加上有了鼓风机,和坩埚的出现。所以,使得出钢率大大提升。“什么,你是说这玩意的厚度,被生生砸得缩减了三分之二?”刘宏基的眼珠子顿时鼓了起来,鼻子里喷着粗气,恶狠狠地道。“我得试试,看看这玩意是不是像你说的一般。”
第三百三十章 全身板甲现世
提着这片甲来到了旁边的空地上,把这玩意搁在了地上,刘宏基抬手一抽,腰间的横刀已然出鞘,他这把刀我知道,据说是五十炼的上好玩意,绝对可以算得上是宝刀级别。“兄台且慢,一样样的试了再说,你以为如何?”本公子赶紧往前一跳,一把抓住了这正准备发力的兄台。指了指不远处的弓箭和弩具,那些玩意,就是用来测试这种板甲的防御力的。“我说贤弟,你这是要闹哪样,难道你还真怕为兄把你的玩意给剁碎了不成?”刘宏基很是不屑地道,嗯,这家伙曾经吹过牛B,凭着手中的宝刀,曾经剁过两扎甲,当然指的是那种鳞甲,绝非皮甲,又或者是明光铠。
皮甲这玩意本公子也能一刀剁上三扎,但是明光铠的话,本公子可还没吃饱了撑的去剁那玩意,不但心疼俺自己的兵器,更怕万一明光铠受到了损伤,而本公子的宝刀也因此受损。
因为据老管家李佥曾言,明光铠那厚甲片的位置,别说是刀箭难伤,就算是弩矢,也难以穿透。
“放心吧,兄台你真要能剁碎了,小弟我就把那些碎片全吃了,成不?”本公子恶狠狠地应诺道。听到了我这话,刘宏基这厮笑得跟火烧狗似的,两排雪亮的白牙一直露在外面。“那成,贤弟你这么痛快,那为兄也痛快,要是为兄斩不坏这玩意,那我就把我这把刀给吃了。”
刘宏基很相信自己犹如野兽一般的怪力,虽然比不上李玄霸那位刷鸡腿冠军,但是,凭着他手中那把锐利的宝刀,他有信心砍碎一切看起来轻薄的玩意儿,毕竟这件孤面板甲。
本公子桀桀桀地阴笑了起来。“那行,还望着兄台一会莫要失言才是。”
“咱哥俩可得一言为定,哇哈哈哈……那为兄就照你所言,先拿弓弩一试。”刘宏基这丫不知死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挤眉弄眼地道。
弓是三石弓,反正这玩意本公子是拉不太动,使出吃奶的劲也成,不过,大部份的弓手所使用的,正是这种三石弓,只有少数的精锐才会使用三石半或者是四石的硬弓。
而刘宏基试了试弓臂的力度之后,很满意,站在五十步处,让人把那块甲片持在草垛假人的身上后,一箭飙出,只听到了一声金属敲击的脆响,羽箭斜落到了地上。
刘宏基不由得轻咦了一声,转头看了一眼很淡定很从容的本公子,拿起了一只箭矢打量了下,本公子不由得鄙夷地道:“兄台,你觉得小弟会作那等掩耳盗铃之事,拿人命来开玩笑不成?放心吧,这些箭矢的箭头,绝对是上好的,足够尖锐。”
“嘿嘿,兄台就是瞧瞧,也罢,我再试试。”刘宏基干笑了两声之后,不信邪地连连开弓,一共六箭,没有一箭能够在那块板甲上站稳脚根,全都掉到了地上。
这下,刘宏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乖乖,避箭的能力居然这么强悍,等下,这弩是几石的?”刘宏基扔下了弓,拿来了弩。
“这把弩有四石之力,兄台你尽管试。”本公子不以为意地道。
刘宏基咬牙切齿地张好了弩具,向着那板甲瞄涂,这一次,随着一声脆响,弩箭总算是在那板甲之上站住了脚根,刘宏基迫不及待地冲上前去欣赏,这才骇然发现,那弩矢的确射入了这板甲,但是弩矢的头,只是穿过了板甲,只露出了约三四毫里的一点点矢头。
“靠,不是吧,连弩矢都只能造成这样的损害?”刘宏基连连砸舌,又试了好几弩,远在百步处,弩矢根本就和羽箭一般,直接被滑落,九十步也是如此,而八十步时,能够在板甲上留下一个小凹陷,七十步时,终于钉在了铁甲上。
而最终,三十步时,弩矢终于能够突破进去,这样的防御力,已经让刘宏基彻底的无语,要知道,这片板甲前胸护片的重量,还没有鳞甲的胸甲的重量的三分之一,若是整个护胸,最重也就相当于是鳞甲护腰的三分之二多一点。
最终,刘宏基抽出了腰间的宝刀,后退了一步,随着其一声暴喝,抢身而上,横刀带起了一道银光,狠狠地斩落在那胸甲之上,闪起了刺眼的火星和白光,还有动听的金属碎裂声。
刘宏基呆呆的看着手中那柄从中段碎裂的宝刀,再回头看了一眼那上面出现了一条刀痕,却没有被他完全劈开的板甲护胸。“奶奶的,这,这怎么可能?”
“兄台,这玩意,我的家将李元芳也曾试过,对付这玩意,最好的,就是弩,又或者是斧头,或者是像锤子钢锏这样的重武器。”本公子脸上的笑容越发地洋溢。指了指那截掉到了地上的断刃。“兄台,这玩意的味道如此?”
“哎呀……贤弟哪……”刘宏基眼珠子鬼鬼崇崇一转,那张猥琐的毛胡子脸顿时变得无比的沉重与痛苦,就连那手背都布满黑毛的大毛,颤抖着,捡起了那前半截断刃。“这可是家父当年留下的宝刀,每每看到此物,总是令为兄想到我那早亡的先父,想不到……”
表情悲伤,语气硬咽,配合那犹如风中战栗的双手,怎么看都觉得这家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