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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眼睛,胡冲乱撞,回身望去。
只见那团红影在医天心身前停住,是个身材高大的僧人,手中也象抱着一个人,他声音洪亮道:“施主可是姓医?”
医天心厉声道:医某不救人,抱他下去?”
剑无名心想救人如救火,难怪他疾快冲来,不再理会医天心会不会施救,欲要下山而去,却听紫菀柔突道:“大哥,我们去看看。”
那红袍僧人五十多岁,肤色黝黑,高鼻凹眼,不似天荒人氏,手中所抱的是个肤色苍白无血的公子。
只听红袍僧人以中原话十分标准的求道:“此人施主一定要救。”
医天心道:“不救就是不救,纵然他是当今圣上我也不救。”
转身,欲回竹屋。
红袍僧人抢到他前面,哀求更甚道:“施主救他一次,尔后必有厚报。”
第三十七章再起波澜
医天心哈哈大笑道:“不知有何厚报?”
红袍僧人听他有意,大喜道:“施主要什么就有什么。”
医天心揶揄道:“金银财宝医某视若粪土,你们尚有何物能报我?”
红袍僧人道:“闻说施主嗜武,常道能在武功上胜过你,便施救病人,老袖有本武学秘本愿赠送施主。”
医天心冷笑道:“这样说来,你自信在武功上胜我?”
红袍僧人道:“老衲这人病怀绝症,欲求施主费心治疗,若动干戈胜你,施主勉强搭救甚为危险,老衲情愿送你一本武学秘本,内中所载绝非凡学,但望施主能救好这人。”
医天心:你怕我败后,便不尽力救他?”
红袍僧人道:“老衲不愿动武,彼此不会有胜败。”
医天心傲然道:“但你要我救他,除非在武功上胜我,别无他法,莫说一本武学绝本,就是十本武学秘本我也不要!”
红袍僧人叹道:“一定要战?”
医天心断然道:“别无他法!”
红袍僧人将手中公子仰面放下,说道:“那就战罢,老衲胜后,施主真要有把握一定将他冶好?”
医天心十分自负道:“你若不信,战有何用,抱他走罢!”
红袍僧人走到一侧,免得战时伤到病人,医天心站着不动,对地上病人也未望过一下。
红袍僧人站定后,合什道:“请施主发招。”
医天心这才向地上病人望去一眼,看清那公子模样的人,脸色陡地?变,对红袍僧人问道:出家人何方人氏?”
红袍僧人道:“老衲西漠博多撒尔。”
医天心指着地上病人道:他是何人?”
博多撒尔呐呐道:“他是……他是……”
医天心厉声道:“他可是西原国人?”
博多撒尔勉强答道:是……”
医天心截口道:你马上抱他离开,因他是西原国人氏,你纵然能胜我,我也不会救他!”
西原民性强悍,喜屠杀,其时为害天荒甚烈,边疆居民惨遭杀害者不计其数,医天心虽是不问世事的隐士,但若提到西原国人也是满怀痛恨,此时要他去救一个残害自己同胞的敌人,他是万万不肯。
剑无名不由大加赞赏说:“对!西原的狗子,救他做什!”
博多撒尔脸色候变,十分狰狞道:“施主当真不救?”
医天心毅然道:“你快抱走,莫叫我见他一眼,否则别怪我医某动手杀害病人!”
剑无名此时浑然忘了医天心对自己的残害,大声道:“医前辈,他们若再不走,在下帮你。”
医天心横视剑无名道:“要你多嘴,还不快滚!”
紫菀柔气愤道:“大哥,此人不知好歹,不要理他。”
那病人突道:“师父,他既不肯医治,徒儿?时无妨,只得再想他法。”
博多撒尔摇头道:“不行,你的怪病世上唯有他能救,今日无论如何,定要教他救治你?”
未想到躺在地上的西原病人,竟然亦能说出标准的汉语,紫菀柔奇道:“你没有死?”
病人身体不能动,头却能摆动,望向紫菀柔含笑道:“姑娘说笑,在下若是死了,还会求医?”
紫菀柔故意讥讽医天心道:“可不一定,那位大爷有起死回生之术,你就是死了,他也可能把你救活,可惜你没死,就不能救啦!”
病人道:“这话怎说?”
紫菀柔笑道:“那位大爷现在只会救死人,不会救活人,你不妨死去一遍,看他就会救你。”
病人听得迷迷糊糊,不解何意,博多撒尔大怒道:别听那丫头乱嚼舌头,她在瞎说八道!”
紫菀柔笑向医天心道:“医大爷,我可没有瞎说八道吧,待会他仍还不走,你将他们杀了,不是超渡灵魂救了他们?”
剑无名低声道:“柔儿,别再胡说。”
博多撒尔狠狠扫视紫菀柔一眼,向医天心厉声道:“施主到底救不救?”
医天心一声不发,返身又向竹屋走回,博多撒尔掠身上前,一掌劈去。
医天心侧身让过,怒容满面道:“你当真要医某超渡你们师徒两人?”
博多撒尔道:“你有本领就将我杀了,没有本领教老衲擒住,不救也不成!”
医天心自负本领了得,傲然道:“笑话,我会让你擒住。”博多撒尔又劈一掌道:不妨试试看!”
医天心回掌封去,两掌相击只听“彭”的一声,博多撒尔稳稳未动,医天心被劈得退了五步,才拿住桩。
第一回合看出医天心功力不如博多撒尔,博多撒尔挥掌再击时,医天心不敢硬接,身形一展,快速还攻。
剑无名暗忖:“以医天心深厚的功力都不能敌,这红袍僧人的功力实在了得,不由低语道:“糟糕!医前辈恐怕不敌。”
紫菀柔在剑无名怀中看得清楚,说道:“医天心一定不敌。”
剑无名道:“你怎么知道?”
紫菀柔微扬道:听师父说博多撒尔是西漠一等高手,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是皇阶巅峰高手,已经半只脚踏进了圣境,精通掌法,医天心掌法平平,怎是对手。”
医天心听得暗暗心惊,这时本应设法取剑来战,但他心中不服,暗道:“就是不能胜他,保个平手谅没有问题。”
二十招过去,博多撒尔掌法无奇,和医天心战来,无分上下,医天心心想西漠?等高手不过如此,当下掌法一变,展出二十年独自精研的一套掌法。
这套掌法声势不凡,剑无名曾用木剑也斗它不过,暗道:“看红袍僧人如何能保不败?
他以为红袍僧人定要难以应付,那知博多撒尔仍是那套无奇的掌法,但数十招后博多撒尔不露一点败象,好似医天心那套掌法对他不起任何威胁作用。
剑无名好奇,仔细看去,这才看出博多撒尔的厉害,原来他的掌法已到出神人化的地步,同样的掌法,他将功力稍加几成,威势便大大不同,堪与医天心的新奇掌法相对,看来他还未用出全力哩!
医天心越战越伤心,本以为精研二十年的掌法施展出来,定要给博多撒尔一点颜色,那知现在?点效果也无,二十年的心血如付流水,怎不教他伤心难过?”
博多撒尔一声大喝道:“注意啦!”掌法突然强烈起来,风声呼呼真如雷霆万均之势!
这掌法不但劲力变强,招式更为神妙,比起刚才的掌法大不相同,医天心才接五招已经炭发可危。
陡听博多撒尔一声断喝道:“着!”双掌十指箕张,迅速无比的朝医天心胸前抓去。
医天心心想千万不能被他擒住,否则面皮丢尽,当下双掌猛推,明知不能硬接,却毫不再考虑。
博多撒尔未想到医天心敢硬接,大骂道:“你找死。”
顿时只听“轰”的一声,医天心被击得象断线风第飞起,但他神智清醒,落下时一使腰劲,跌坐地上,没有摔伤,只觉双掌隐隐发麻,一时无法始起。博多撒尔大笑道:“看你还不就擒?”只见他一步一步慢慢向医天心走去,好象稳有把握将医天心一手擒来。
将要走近,医天心霍然站起,摆起架式,双目凝视。
博多撒尔揶揄道:“你还敢再战?”
医天心凛然道:“当然要战!”
突听紫菀柔道:“风吹浮云动,云动飘四方……”
医天心神情一震,凝神静听。
原来当年清风神尼携带才十岁的紫菀柔来到此地,向他求治,因紫菀柔自幼身体属弱无法习武。
他早闻清风神尼武功盖世,便要求神尼传授一套武功,即应允治好紫菀柔孱弱的身体,并愿尔后再助紫菀柔一次。
清风神尼无法将紫菀柔先天孱弱的身体治好,于是答应下来,事后紫菀柔健康同常孩,清风遵约传他武功时,曾先念道:风吹浮云动,云动飘四方……
但他念了这两句,停止不念,匆匆将一套精妙的步法走势教给他,带着紫菀柔飘然而去。
他依照神尼所授走势苦苦练了十年不得要领,虽有小成,却无太大的神妙可言,总觉其中有不解之处,时时忆起神尼最初所念的两句,便觉关键定在其中,但不知神尼为何不念完?
如今陡听神尼唯一的弟子念来,忘了眼前强敌,全神贯注,但听紫菀柔缓缓道出,越听越觉心痒难搔。
博多撒尔有心要将医天心挫服,使他能够好好救自己的徒弟,见他先不动手,便静等待。
紫菀柔念了盏茶,念到:“其中神妙奥秘,尽在此言中”嘎然而止。
医天心恍然大悟道:“我了解了!”
只见他一脚向博多撒尔前踏去,博多撒尔一手抓向医天心的胸襟,居然没有抓到,竟失了医天心的影子。
博多撒尔大惊失色,念头未转,只觉背心被医天心一拳擂个正着,尚亏他手臂被震伤,功夫丧失大半,只被打得冲出数步,没有受伤。
博多撒尔急快反身,主动攻击,他这一攻来,威风凛凛,掌风强劲,但医天心好似不见,等快击到,横步一踏,博多撒尔眼睛?花,又失去医天心的影子,背心又被擂中一拳,差点跌个狗吃屎。
第三十八章这就是真相?
博多撒尔的反来覆去攻势不断,攻了七招,没有扑到医天心一片衣角,却又被打中背心七下。
这七下虽未将博多撒尔打伤,但雄风被打得尽失,他颓然一声长叹,掠出战围,抱起病人。
医天心有心要莫落他一番,冷笑道:“怎么走啦?无妨再试试几拳!”
博多撒尔洪声道:“总有一日老衲会将这路步法识破。”
紫菀柔笑道:“等你识破那日,怕已不在世上了!”
博多撒尔深深注视紫菀柔一眼,将她容貌刻在脑海中,冷哼?声,转身飞奔下山而去。
等博多撒尔一走,医天心也跌坐地上,紫菀柔道:“你能将师父教的那套步法练得这般熟悉,不错呀!”
医天心冷冷道:“当年令师为何只传走势,不传其中要诀?”
紫菀柔笑道:“倘若那时家师要诀传你,今日世上还有何人能是你的敌手?”
医天心心想这话不错,自己苦练十年的步法,本是平淡无奇,今日才得要诀,便化腐朽为神奇,要是当年清风神尼将要诀走势同时传授,天下无人能是敌手,想到这里,冷笑道:“令师难道伯老夫横行江湖,只传半套武功?”’紫菀柔道:“就是家师的半套武功传你,还不知足!”
医天心突然颤抖道:“今日你为何将要诀说出?”
紫菀柔道:“你破例救我一命,我当然也要回报一次。”
医天心身体颤抖的越发厉害,脸色煞白,只听他牙齿咬得格格打颤道:“寒……寒……毒……掌……”
剑无名惊呼道:“寒毒掌?”
向他手掌看去,只见医天心的双手结出一层白霜,想到适才博多撒尔与他对掌时,将他打飞起来,定是那时博多撒尔将手中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