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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不岳倒在地上正欲挣扎,童不易暗使千斤坠,压得洪不岳惨呼一声,活活毙于当地。
众人见童不易被缚得滚球一般,仍有这股恶毒狠劲,吓得面色苍白。
童不易一滚后,黑网收缩更紧,捆得他再也动弹不了分毫,众人可见那根网上之丝深陷童不易体内。
童不易本只以为黑网是帮主的权信这物,却不知黑网有这等制敌的作用,更有一套奇妙的撒网手法,只有懂得那手法者才能使用黑网。
他现在才了解剑无名从自己手里夺去那黑网后,帮众为何发出奇异的“啊”声了。
原来帮众皆知老帮主那面黑网绝不可能被敌人夺去,除非敌人太过高强,无法撒网罩住外,要想夺那黑网只有将老帮主的手臂斩下,因懂得使用黑网,一抓住便能扣结手臂上,不自动放开,万难扯脱。
乾菲菲全身颤抖的指着地上童不易骂道:“恶贼呀我乾菲菲于你有何冤仇,害死我父,又暗害于我……”
众人听老帮主之死,还有蹊跷,纷纷叱骂童不易恶毒,若不是乾菲菲站在当地,只怕群涌而上,踩也踩死他了。
乾菲菲道:“先父之死,我本当他病死,却不想你又用同样手法来害我,现在我侥幸不死,才了解先父并非真的病死”
童不易哑着嗓子,装着悲痛道:“菲菲,你死了之后,我日日以泪洗面,你不要听那贱人瞎,其中一切我是完全不知,只当床上死的是你,悲痛万分的将你殡葬,谁知好人暗中捣鬼,把你换去,骗我要害你,其实我怎会害你,只因好人要想取代你的位置,施以万毒之计”
白湘湘娇喝道:“恶贼,到此地步,你还不知忏悔,含血喷人”
童不易呼天抢地道:“天呀,童某作了什么,孽遇上一位心比蛇蝎还毒的女人,他骗我妻子,隐藏起来,教我认为死了,以便下嫁于我,明正言顺的做我妻子。这还罢了,恶毒的女人总是恶毒,现在又不安份,为我生了孩子,又想谋害亲夫了。”
白湘湘气得浑身栗抖道:“童不易,你一月前就开始在我食物中暗下慢性毒药当我不知道吗?”她气得厉害,喘了口气接道:“可知是谁发现你这歹毒心肠的?”
童不易不禁问了声:“谁?”
乾菲菲冷笑道:“我”
童不易又做作起来,柔声道:“好菲菲,这年来住在什么地方,好教为夫想念。”
乾菲菲冷笑道:“你想我吗?不见得吧我就住在卧房的夹层内,日日可以偷偷注意你的行动,却不见你有一天想过我嘛”
童不易厚颜道:“我想在心头,你自然看不出来。”
乾菲菲道:“你谋害白姑娘的举止??落在我的眼内,请问作何解释?”
童不易呐呐道:“这因,这因……”正想出一个好理由,张口还未出,乾菲菲截断道:“可是发觉白姑娘的不好。”
童不易大声道:“对对正是有多种不好之处,譬如你之死,我就怀疑是她害的,苦无证据,便思出此条报复之计。”
乾菲菲道:“我带来一人,看你可识得。”
顷刻又来两位女子,剑无名大喜喊道:“萱萱、青霜霜”
童萱萱瞥了剑无名一眼,见他笑容便知不是自己哥哥,看到地上捆成肉棕子的人,趋身上前唤道:“哥哥、哥哥
她心肠甚软,见同父异母的哥哥狼狈如此,顿时忘了计较他杀害自己母亲以及亲哥哥的仇恨。
童不易至此,良心不无自责,低声叫道:“妹妹”
那番邦女子呼青霜霜不知谁个是真正的剑无名,一见剑无名便欣喜的上前道:“大哥,你到底什么时候娶我。”
剑无名一怔,慌乱道:“我……我……”心想我好久要娶你?”
乾菲菲道:“童不易,你为要娶这番邦女子是真正毒杀白姑娘的原因就似前年为了娶白姑娘毒杀我一般,天可怜白姑娘心好,发觉你的阴谋,眼看我快要死了,换了一具貌似我的尸首,把我藏起,暗暗服侍我,这年来我还能够苟延残喘,完全靠她多方寻觅各种解毒之药,谁知你手段毒辣,所下的慢阴毒,竟是天下奇毒,未能完全解去,迄今未能康复如前”
童不易犹图争辨道:“我根本不识那番邦女子”
童萱萱摇头道:“大哥,你还是认罪吧,自那日我与青霜霜来投靠你,青霜霜以为你是剑无名,我却立时看出你是我的哥哥,虽然你尽量装是剑无名,但你笑容永远学不象剑无名”
轻叹了口气,接着又道:“你看上青霜霜姐,将我俩安置另处,我便知你的用意,吩咐青霜霜心提防,是我教她,非明正言顺娶过去不可,谁知为此竟害了白姑娘,却非我所料想到的”
童不易怒叫道:“好个亲妹妹,助同外人算计哥哥来了”
童萱萱道:“实在我不应再喊你哥哥了,你害死母亲,二哥,我岂能再认你,你……你的行为……”
她无法在众人面前斥骂同父异母的哥哥
童不易叫道:“我的行为纯是自卫,我不杀你母亲、兄弟,便要将被他们害死”
童萱萱一叹走开,实不愿再与他面对面话。
第一百九十八章已死之人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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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菲菲道:“童不易,你当私藏两位女人便无人知吗?要知天下事除非己莫为,鲜有不被人知者。
“萱萱妹本与我有过一面之识,和她相见才确知你是无极府的童不易,并非乾坤剑圣剑孤天的儿子。”
“亏萱萱妹大义凛然,共思揭你罪状之计,但因你势力过于雄厚,不敢轻举妄动,今天阮朋长老、圭峰长老、绝飞长老已去,你失了得力的翅膀,正好来细细一算”
童不易自知铁证俱在,不再争辩,索性无赖道:“算又怎地,不算又怎地,大不了一死而已,但我一死,你只做个苦守闺寂的活寡妇了,还有我的现任妻子,你还好,尚有位咱们的女儿伴你”
这番话不啻完全承认了自己的罪状,顿时举众人大哗纷纷道:“决杀了这恶贼替老帮主报仇。”
“五马分尸或是凌迟,决不让这种恶贼死得痛快”
童不易大笑道:“我的大帮主,我的活寡妇,快下命吧,别让大家等的慌”他不愧一代枭雄,至此地步反而若无一点事般。
乾菲菲一怒正要下令,白湘湘突然幽幽喊道:“姐姐,你……”
她俩是同病相怜人,乾菲菲焉有不知白湘湘喊自己的心意,是不忍教他惨死眼前。
尤其白湘湘更天伤剑式自己的女儿,才满月就失去了自己的父亲
乾菲菲望了一眼白湘湘痛苦的神色,叹道:“押下去”
众人虽是不甘心不就地处决童不易,却也不敢有所表示,乾菲菲接任帮主时,治例甚严,现在虽然隔了一年,要任帮主,余威仍在。当下几名帮众过来抬去童不易,同时也抬走洪不岳的尸首,草草掩埋。
白湘湘道:“姐姐处置他……”
乾菲菲道:“我也做不得十分的主,此间事最大功臣是剑公子。咱们还是请问剑公子意见如何?”
抬头向剑无名望去,看到那付完全相像却显笃实的面孔,心里不禁感慨万干。
暗忖:“这全是命运作弄,不先识他于前,何致于会被那恶贼迷住,也不会造成今日之局面”
但她不怪剑无名,只怨“命”之一字
剑无名摇头道:“我无意见。”
虽然童不易于他有不浅的仇恨,一当想起母亲,就不忍她另一个儿子横死。
寻思:“大概童不易还不知真正的母亲是谁,只当童喻侯前妻所出。”
在童家家谱上记载“玉掌金蝶”难产而死,遗子童不易。
其实童夫人难产不错,却是母子双亡,那一遗子是童喻侯成婚时刘碧婷送来,其后童喻侯夫妇偷偷收养,母子双亡后,童喻侯假借遗子未死,换了童不易,真正的死婴已经安葬。
此事甚少天下人知道,知道的也不敢拆穿,以致从童不易以为生母是童夫人。
白湘湘走到剑无名身前站定,低声问道:“你还想找我父亲报仇么?”
白湘湘突来此间,倒教剑无名难于作答。
白湘湘道:“你大概还不知先父已经去世将近一年了。”
剑无名困居绝谷,这一年来的江湖变化知之不多。
他在困居绝谷前,按照刺客录所载,??探访父亲可能的仇人,查出黑堡堡主白逆龙加入杀害父亲的原因,只为父亲与他同是天荒人。
“乾坤剑圣”剑孤天离开兵马大将军紫侯,归居家乡,因看不惯黑堡为非作歹的事迹曾出手干预一次。
那次白逆龙试知自己不是剑孤天之敌,便不敢再明目张胆的作恶。
可是白逆龙不甘久被压抑,心忖铲除剑孤天,才能重在家乡为霸,否则剑孤天一日存在,教他一日不能专横。
偏好剑孤天的仇家连同起来,预备一齐对付剑孤天。
事让白逆龙知道,毛遂自荐的加入,更设一陷阱,假意邀请剑孤天至堡中合归好,并向他保证可以在席中答应剑孤天约法三章 ,从此不再为霸天荒。
剑孤天心想能替地方除害,正好不过,欣喜赴会。
宴席上白逆龙表现得十分恳切,与剑孤天饮酒谈天。
剑孤天老江湖一个,他自不敢在酒中下毒,然当年所备之酒,酒性甚烈。
江湖男儿饮酒时从不顾酒性如何,等剑孤天喝得过量,已是头昏目眩。
此一时剑孤天的仇家出现,剑孤天还不知白逆龙与他们有了勾结,只当行踪不心,让仇家找到。
面将众多仇敌,剑孤天也不惧,沉着应战。
那一役,剑孤天虽然醉了,还能保持不败。
一旁急坏白逆龙,假意帮助剑孤天作战,但等剑孤天不防时,一掌击在他后背上。
此一掌虽未当场震毙剑孤天,却使剑孤天失去再战的能力,拼着再受无数刀剑之伤竭尽余力脱围。
等逃至家中,命在垂危,临死前告知剑无名,相害者黑堡堡主白逆龙
当时剑无名年纪虽,竟然改换母姓投身黑堡,伺机刺杀白逆龙替父亲报仇。
以后他闯荡江湖知道父亲仇家甚多,因白湘湘救命之故,渐对白逆龙的仇恨心减去不少。
但自知白逆龙相害父亲的实况,仇恨炽燃,心想不是白逆龙父亲决不会死去,而且白逆龙害父亲的理由,太过卑鄙。
他已打定主意仍要手刃白逆龙父亲报仇,再不顾白湘湘有救命之恩。
现在突从白湘湘口中得知白逆龙去世,暗暗痛恨不能亲身报仇,问道:“令尊如何去世的?”
白湘湘道:“仇家杀死”
剑无名叹道:“那一个仇家?”
白湘湘幽幽道:“很可惜仇家不是你本人吗?”剑无名但白道:“最近我实下决心,手刃林堡主替父亲报仇”
停了一会,又道:“童不易杀的?”
白湘湘一抹泪痕,叹道:“正是那个前世的冤家”
剑无名不解道:“他为何要杀林堡主?”
白湘湘道:“童不易此人睚眦必报,记仇心最重,只因那年黑堡大地人三魔冒犯了无极府,他便存下报仇的心理。
“去年他得到阮朋三长老加入后,自以为从此不可一世,以前的仇家一一寻思报复。一天他带陆子平去趟天荒,跟我拜访家父。”
“回来后我问他家父身体可好,他好得紧呀”
“我见他话神态有异,暗中追问陆子平,陆子平经不起我一再追问,漏出家父被他杀死的真像”
剑无名听的摇头,心想:“童不易父亲是顶天立地的文武英雄,怎么养的儿子如此的残酷嗜杀,如此的心黑手辣”
正叹慨间,远处呼喝传来。
这时帮众散去,只留下剑无名、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