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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总就有些脸黑下来,说:“这个丁香太不象话了,值班还与客人一起吃饭,还喝酒,真是有违酒店规范,我下来后就去说说她。”
李泽皱了皱眉,说:“那男士背对着我,但好象是四方来试住的秦总。他们碰杯,端的应该是荞麦茶吧。有可能是大致订下了合约的事。你找她说什么?”
何坤一听,这倒是有可能的,就说下来后,她问问情况再说。
李泽点了点头,说:“丁香这一年来做得还算是不错的。不过呢,她的重心毕竟是在酒店内,今后,对外的客源招徕,还是得你多费些心思和工夫才好。”
何总一听自己好不容易丢给丁香的事情,兜了一圈,得,又回来了。
招徕客源,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对酒店来说,却又是特别重要的事。丁香任客务部经理这一年,把这事做得很不错,要想超越,何坤在心里默了一下,极不容易。
哎,她在心里叹着气,自己做的话,顶多做得和丁香差不多,到时候,说不定酒店里还会说三道四的,毕竟丁香的主业务是在酒店内,而自己几乎可以用大部分的时间来做招徕客源的事。
她后悔今天有意无意的跑到李总的办公室外去了两趟,就被他看见了,约了中午一起吃饭。
本来她还挺高兴的,自己这样的一个三十几岁的老姑娘,和这样的一个离过婚的中年男人,也算是良配了,且好在,李总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没有带得有小孩。
可高兴的一起吃饭,结果吃出一堆事情来。
心里有些后悔没看好黄历,怎么就这么寸,好不容易约着李总来吃个饭,怎么就碰着和着这妖精也来吃饭呢?
这一年把这活放给丁香做了之后,她的工作就轻松了不止一半,工资却一分没有少,多么的惬意。
现在又得把这活接下来了,她心里就在想这李总是个什么意思呢?是觉得自己能干呢?还是不愿意丁香抛头露面?还是看不得她太轻闲?不然,怎么丁香做得好好的,又要把这活交给她呢?
——
丁香还不知道自己的活儿减少了,她高兴地和仁兄吃了午餐,然后愉快分了手,各忙各的去了。
丁香又去前台上拿了登记册,看了看新的入住和退房情况,都很常态化,没有什么需要特别关注的。
她就上了九楼去找何总,汇报了秦仁所说的意向性签约意见。
何总看着丁香就不高兴,想着因为她,自己的工作强度又要增加了。
更让她不高兴的事,刚才吃饭的时候,李总几乎就没吃过多少饮食,那注意力几乎都在丁香他们那一桌上。这是个什么意思?老牛动了啃嫩草的心了吗?
她越想越不高兴,就算丁香给她说了意向性签约这件值得高兴的事,她也没有高兴起来。
丁香看她这张大姨妈来了的脸都看了两年多了,也看惯了,如果那一天何总那张浓妆的脸对着她笑得象接客的姑娘的话,她心里得发憷。
丁香简要汇报完,见何总绷着脸,没有说话,拿不准是不是要一起去向李总汇报。
站了一会儿,何坤才让她去忙她的事,说李总有事出去了,等他回来后,再去汇报。
丁香应了,说正要去前台拿贺林先生生日的花,问何总有不有时间一起去。
何坤说不得空,让她一个人去就行了。
丁香应了是,就转身出去,下到前台,正好花店就送了花来。她看了看花上的卡片,写得也还应景、喜庆,签了字,就拿了花,到六楼的值班室去。
到了值班室,她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就到两点了,连忙打电话给周健,约他一起去610。
不一会儿,周健就到六楼值班室来找丁香,两人一起去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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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要突变了哦。
再求收!再求评!
我是顶花带剌的新人,请爷多多疼爱!
哦的个天,标题里想写老牛啃嫩草,居然嫩字不允许!
第三十章 亲人相见(一)
林老先生开了门,看见丁香捧着一大束花俏生生地站在门外,一时竟在那里看着丁香的脸愣住了。
他大口大口地使劲呼吸了几下,忽地把头转向里面,大声地喊着:“梅子,梅子,你快来看,谁来了!”
就听里面有人连声应着:“来了,来了!”
很快,就见一个六、七十岁,头发却黑幽幽的老夫人从房里走过来。
林老先生把自己高瘦的身体让了让,那老夫人就走到他身前来了。
丁香看到她,忽然觉得也有些熟悉的感觉,而且很奇怪的是,自己一见到她,就特别地看了看她的头发。
哪知,就这么一愣神的时间,那老夫人在最初一愣神之下,忽然就走了两步,上来一把就抱住丁香,大声地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说:“儿啦,儿啦,你终于回来了!”
那林老先生一看她就这么哭了,忙上来扶着她说:“梅子啊,你糊涂了,这年龄不对啊,看她差不多二十岁的样子,只怕是咱们的外孙女儿才对啊!”
那老夫人紧紧地搂着丁香,大哭着,靠在丁香,站不稳了。
林老先生搂着她,把话说了两三次,她才听到,抬起泪眼,望着丁香一个劲地看。
老先生忙把手绢递给她。
她用手绢擦了擦眼泪,一眨不眨地盯着丁香看,嗯嗯地哭了两声,眼泪又流了下来,对着丁香试着叫了声:“外孙女儿?”
丁香先还被吓了一跳,但一看到老夫人与她妈妈相似的面容,特别是那一头黑幽幽地、好得不得了、得自遗传的头发,她心里已经有些明白了,眼前的人,是她的外公、外婆,没错的。
这时,听老夫人轻轻地、小心地叫着:“外孙女儿?”,她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对着两个老人,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就抱住了老夫人,把头俯在老夫人的肩上,哭着喊了一声“外婆!”
她抬起头来,流着泪,对着林老先生喊了一声“外公!”
林老先生一听,那眼泪也直流了下来,一步上来,把这祖孙两人一起抱住,老泪纵横地连连答应着:“哎,乖孙女儿,你们总算是回来了。总算是回来了!”
他抬起泪眼,看着站在旁边有些石化的周健,问:“这个孩子是谁啊?你的妈妈怎么没来?”
丁香扶着老夫人,见到亲人的狂喜,在听到外公问妈妈在哪里时,就又一时悲伤难抑,不由呜咽了两声。
她外公一听,一下子就愣住了,心里闪过不妙的感觉,眼泪又直流了下来,脚步就有些站不住了。
周健忙上前把老先生扶住了,老夫人也感觉到不对了,也用泪眼向四下里看,对着丁香直问:“乖孙女儿,你妈妈呢?怎么没有一起来?”
丁香听了,心里转了个圈,想着老人家这么大喜大悲的不是好事,就扶了他们,尽量柔和地说:“我们进去再说吧。”
老夫人擦擦泪,忙拉了她的手,说:“对,对,对,进去说,你们都进来吧!”
丁香想着这里面有些事还是不要让外人知道的好一些,就转过头对周健说:“周队,我有些事得在这里耽搁一些时间,你如果要忙,就先去忙吧!”
周健一听,明白她是要让他回避,心想,也好,这是人家家里的事,我一个外人是不好在这里搅和。再说,这事如果能说,丁香以后是会告诉他的。
想定,他就把花瓶递给丁香,向林老先生贺了生日快乐,又向老夫人告辞,向丁香点了点头,就要下楼去。
丁香走近他身边,轻声地对他说:“我家的这事很复杂,还请你暂时为我们保密。”
周健点点头,说:“你放心!”他再次看了看两位老人,转身向电梯外走去。
丁香扶着外婆,跟着外公进了房,关上门后,扶着他们坐下,把手里的鲜花和花瓶放到桌上,才坐下来。
她开口说:“外公、外婆,我现在叫郁丁香,是这个酒店的客务部经理。先前,我并不知道你们是我的外公、外婆,只是看到外公的登记上显示,今天是他老人家的生日,所以按酒店的规矩,捧了鲜花来祝外公生日的。”
说着,她站起来,向着林老先生深深地一鞠躬,说:“祝外公生日快乐!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林老先生忙拉着她的手坐下来,高兴地连声说谢谢了,能听到外孙女儿祝生日快乐,就是最好的礼物!
丁香听了,眼泪又流了下来。她拿湿纸巾擦也擦不干,也就只得流着泪说:“你们可能吃惊,我怎么一下子就知道你们是我的外公和外婆的吧?”
林老先生和老夫人也流着泪,连说:“你和可儿长得一模一样,那鼻子和嘴又和你爸长得一模一样,这个是骗不了人的!一眼就看出来了!”
丁香一听,就哽咽着说:“我的爸爸?不知他姓什么?他现在在哪里做什么?怎么就没有来找我和妈妈呢?”她外公和外婆一听丁香说不知爸爸姓什么,也不知他是干什么的,就觉得有些不好,可儿如果是好好的,怎么会不告诉丁香,她的父亲是谁这样的事?
多半是女儿可儿已惨遭不幸了,不然怎么会连这些都没有告诉自己的女儿呢?
两位老人的心如同被谁揉搓着一般地疼了起来,不由得哭出了声,问丁香:“你妈妈会没有告诉你姓什么?也没有和你讲你爸和我们都是做什么的吗?她这么些年在做什么呢?她还好吗?怎么这二十年来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丁香哭着说:“外公、外婆,你们不要太着急。
我妈妈在十九年前被人贩子卖到山里去了。
那里山高林密,妈被限制了自由,好不容易生下了我。
她在我五岁多的时候逃了出来,从此就和我失去了联系,也不知她是不是真的逃出来了。
她逃走前的那几年,神志有些不清楚,但也不排除是装着神志不清,所以也没有告诉过我父亲和你们的情况。
我只知道你们是在c城住的,有一次我听妈妈说起过西街馨园这个地方。我好不容易找到这里,发现已经拆迁,重建了这个酒店。
我一直守在这个酒店里,总想着妈妈可能会找到这里来的。也不知她是不是真的逃了出来。”
林致远夫妇听着丁香说的话,一声声地哭着:“我苦命的儿啊。”
外婆双手合什地不断念叨着:“菩萨保佑我的儿逃出来,找到这里来,让我们一家子能团聚吧!”
外公看着丁香,问她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丁香说:“我五岁就进了杂技学校,从学校出来就进了杂技团表演。前年我的手摔伤了,就离开杂技团。
我记着妈说过家住c城西街馨园,我花了好多时间才找到这里,原址已拆迁,我就在这个酒店里工作,梦里都想着见到妈妈和你们。
没想到,美梦成真,竟真的让我在这里碰到了你们。现在,就希望菩萨保佑妈妈也能找到这里来。”
林致远夫妇听着丁香说着这十九年的生活,眼泪就没有干过。
想着自己心爱的女儿和孙女儿竟过着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她们就生活在c城四百多里远的山林里,他们竟就没能找到她们,没有帮到她们,想着林可的绝望,想着丁香差点被郁贵打死的惨状,两个老人抱着丁香又是失声痛哭起来。
丁香哭着,又想着不能让两位老人这么大悲,忙安慰着两位老人,细细分析着,说很有可能妈妈是逃出来了的,现在也正在到处寻找着他们。
听了丁香的分析,外公和外婆也觉得很可能是这么一回事,心里升起希望,忍了悲痛,商量起怎么寻找林可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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