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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不想赶尽杀绝,可是我也绝不是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就十倍奉还给他。”
向濡早就料到了这些消息是韩家那些人所谓,消息定当也是他们放出去的,既然他们那么想要就给了,不过以他们目前的实力简直就是自寻死路,既然一心寻死,他向濡没有道理不送他们一程
。
其实,这些天他并没有失踪,而是悄悄的请了以前在美国一起玩股票的朋友来帮忙玩这场游戏,林胜男也是知情的,她守着公司时刻向他汇报目前的情况,以及揪出公司的内奸,而他就专心对付野心勃勃的韩氏集团。
他开机果然看到无数个未接来电,不禁失笑,这是另一个手机响了起来:“向总,我们赢了,果然不出你所料,岑副总早就被韩氏收买了,放了很多假消息,让大家惶惶不安。”
第一次听到林胜男那个冰冷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兴奋与喜悦,向濡打趣道:“胜男啊!怎么忽然不淡定了,不像你啊!”
林胜男可能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所以轻轻的咳了一声,又变成了以往的波澜不惊:“向总,按照原定计划明天召开记者招待会吗?”
“不用召开,把消息传出去,白以沫的案子有新的进展,相信到时候警局一定会很热闹的。/非常/”
林胜男不甚疑惑,不过他明白向濡不打没有把握的仗,所以挂了电话以后,就全权按照老板的意思做了。
向濡第二个电话是打给蒋军的,蒋军一接电话就淡淡的笑了出来:“怎么样,赢得很爽吧!”
向濡呵呵的笑了笑:“没你的帮忙,我哪有那么多钱耗着呀!谢了,军老大,这次你也收获了不少吧!”
“你借此机会把那些散户和闹革命股东的股份都收了,最大的赢家还不是你,这一仗打得漂亮。”
“对了,白以沫那事儿明天能解决吗?”向濡问道。
蒋军嗯了声,说道:“她好姐妹每天都问我情况,我能不做事儿吗?明天早点去接人。”
向濡笑得更加开怀了,竟然调侃起蒋军来:“我们军老大还是抵不住温柔乡啊!”
蒋军有些尴尬的咳了咳:“你少废话,小心我让你的温柔乡变成沼泽地。”
向濡哈哈大笑起来,惹得在场所有人都为之转身,不知道这个公子哥又发什么疯了,一个劲儿的乱笑。
一连几天没去看白以沫的向濡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再也不能冷静下来了,虽然在局里也知道向濡出了多大的事儿,再加上这几天没有他的音讯,她的心也是前所未有的忐忑,比她自己被陷害关进警察局还要难受。
她就那么死死的盯着向濡,没胖没瘦,脸色尚好,一副笑脸洋溢着,桃花眼微微的眯着,风骚的不得了。
一开口也是轻佻不已:“怎么了这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想我了?”
白以沫咬了咬下嘴唇,问道:“你这些天哪儿去了?”
“没去哪儿,就是静下来好好的处理了公司的一些事物,现在已经搞定了。”向濡简单的将事情阐述出来,淡淡的,就像是在讲述别人的事情一般。
简昀凡将手里的文件递给白以沫,语气也变得轻松了起来:“签了字就可以走了。”
白以沫抬起头看了看简昀凡,有些疑惑,一早就被放了出来然后被问来问去,听说昨晚抓到了一个毒贩,承认当时他为了躲避警察把毒品放到了一辆车里,想之后再来取,没想到回来的时候车却不见了,后来看到新闻才知道有人当了蘀死鬼。
他本来想着这事儿就此告一段落,谁知道他令老大损失了一大笔钱,大家都不会放过他,加上他没有毒品来解决生理问题,简直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又凑巧被刚好被路过的警察看出他有可疑,抓到了警局,一经查问就问出了事情的真相,想来他认为警局目前是最安全的地方了吧!
而从白以沫家中收出的毒品经简昀凡几次三番的查探下,发现原来当时白以沫小区里有一个住户的朋友来串门时,曾经看到了白以沫收快递的情况。
后来,简昀凡又一次想去看看有没有蛛丝马迹留下,就又去了白以沫的住处,刚好遇上了那个人,又凑巧与那个人聊了两句才明白这就是最有利的人证啊!
虽然当时也到快递公司查探过,可是那时候所有的矛头都指向白以沫,而也没有人证证明快递员所送的货就是那瓶东西,而经过与那位证人的沟通中,他很肯定的说看到当时没有关好门的白以沫拆包裹的情形,也清晰的看到那瓶奶糖。
简昀凡为白以沫当时的马虎而感到庆幸,也为那个好事之人的好奇心而感到高兴,不是这么一个情况,怕是白以沫没哟那么容易洗脱嫌疑。
白以沫舀起笔在最下方签了字,然后大大的吐了一口气,眨巴眨巴眼睛睨着向濡说道:“终于可以回家了。”
向濡宠溺的揉了揉白以沫的头发,笑道:“你该洗澡了。”
白以沫瞪了一眼向濡:“好怀念那个愁眉不展的人哦!”
简昀凡将文件递给别人然后对两人说:“可能还有需要到警局来,到时候我会通知你的。”
白以沫淡淡的点点头,轻轻浅浅的说了一声谢谢,然后拉着向濡往外面走去。
她明白自己发生的这件事简昀凡帮了她很多,每天都会来陪她聊一会儿,告诉她当天发生的一些事情,案子的进展,鼓励她不要放弃,要坚持,她真的很是感谢。
不过有些事情她还是无法释怀,无论如何她相信她与简昀凡是不可能回到过去了,也许,最多大家见了面还能说声你好,彼此报以微笑,足矣。
一出警局大门,记者就围了上来。
“白律师,据说你是被陷害的,你会不会考虑起诉那个毒贩栽赃嫁祸?”
“向总,今早股市一开市,睿风国际就一路飘红,对于之前韩氏集团刻意散布谣言,您会不会采取法律手段?”
“白律师,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案子导致睿风国际陷入困境?”
“……”
记者你一言我一语的连环炮,弄的白以沫有些招架不住,换做以前她一定是不予理睬,可是而今为了向濡的面子再怎么样也要绷住。
向濡倒是及时回应了大家的问题:“首先很感谢大家这么久以来的关心与关注,正如你们所看到的,睿风并没有因为一些谣言而垮掉,并且越来越好。
而白律师如今也洗脱了嫌疑,经过警方严谨的调查,此事绝对跟白律师毫无关系,也希望这件事情就此为止。谢谢大家!”
说完就拉着白以沫上了他公司派来的私家车。
他们没有回白以沫的家,按照向濡的口气来说就是她家与她来说风水不对,让她以后别住了,于是回到了他的别墅。
白以沫洗了澡,看着向濡围着围裙在厨房里捣鼓,于是也跟着走了进去,从他身后探出个小脑袋问道:“做什么了,家庭煮男?”
“你喜欢的。”
向濡转过身一把抱住白以沫,轻轻贪恋着她嘴里的芳香,不一会儿手就不老实了。
白以沫制止住他,命令道:“赶紧做饭,我饿了。”
说完就挣脱他的怀抱,然后屁颠屁颠的跑到厅去了,向濡看着恢复活力的白以沫,心情也是大好,不管自己用了什么卑鄙的方法,只要能换回自己最重要的人,什么都是值得的,而现在,看到他的白以沫又像只兔子似的,心里不禁一阵柔软。
白以沫抱着久违的大白兔奶糖一边吃一边看新闻,新闻正在播放韩氏集团被收购的消息,看到电视屏幕上的韩尚峰,她心里也还是为此人而惋惜,不管怎么说,他却是是个人才,可惜野心太大,注定是要失败的。
“看什么呢?吃饭了。”向濡走过来,一边脱掉与他俊朗帅气的形象很不符的围裙,一边笑着问白以沫。
白以沫把手里的糖盒放下,然后拉着向濡坐下,指着电视说:“这是你干的吧?”
向濡瞥了一眼电视机:“我不这么做,现在站在里面的人就是你老公我了。”
“好了,你厉害,走吃饭去!”白以沫知道向濡不喜欢她在他面前提起别人,尤其是他讨厌的人,她也不是什么圣人,没有必要同情别人。
世上可怜的人太多了,真正的可怜人的确是应该同情,但是像韩尚峰这样的人纯属自找的,确实没有什么好同情的。
饭吃到一半就接到家里的电话,白瑞也是看了新闻才知道女儿已经没事了,反而有些责怪白以沫,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他们,害的他们还白担心了一些。
于是,白以沫一边没脸没皮的说自己有错,自己有罪,一边答应晚一些就回去请罪。
而她接电话的同时,向濡也接到爷爷的电话,让向濡把他的孙媳妇带回家看看。
两人对视一眼,眼神中都是无奈,彼此相视而笑,这种被家人关心的感觉实在是太太太——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事情解决的很顺利,不过让小白知道事情的真相会怎么样呢?还有那些真正陷害他们的人又会有什么动作呢?俺也不知道,哈哈
继续码字,码字,码字魔咒啊魔咒!
☆、54向白两家
白以沫先回白瑞那儿去了;向濡也像只跟屁虫似的硬是要死皮白赖的跟着去,说是一会儿回完她家报了到;紧接着就该跟他回他家了。
这脚还没跨进门儿,白以沫就被白瑞的一声站住给唬住不动了,只见白瑞端着火盆走了出来;将之放在门口;睨着白以沫说:“垮了火盆再进门儿;别给我找晦气。”
白以沫失笑,明明就是关心她;偏偏要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老顽童什么时候能变成慈父呢?
虽然这么想了,白以沫还是按照白瑞所说的去做,老一代的思想就是这样;加上爷爷就是老封建,遗传基因十分之强大。
进了屋,白以沫四仰八叉的倒在沙发上感叹道:“还是家里好啊!”
白瑞也不知道何时放好了东西倏然间冒了出来,看着白以沫和向濡有一茬每一句的聊着,淡淡的摇了摇头,跟着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他拍了拍白以沫的腿,说道:“我说你这心理还有没有我这个老爸,出来了连个电话都不打,要不是人家飞扬白跑了一趟警局,我可能到现在还不知道呢?”
白以沫坐直了身子,斜睨了一眼向濡,总不能说旁边这人把她给拐跑了吧!于是,她呵呵一笑,对白瑞说道:“我是想着回家洗个澡,把自己弄干净再回来报道,免得给您找晦气不是。”
白瑞那似笑非笑的脸扫过一旁的向濡,然后眼神回归到白以沫身上:“怕是我不给你打电话,你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吧!”
“不敢不敢,我姓白,一辈子都姓白,真的……”白以沫像是在发誓一样,还象征性的举了举手。
白瑞无语,对她这个女儿他向来无语,要知道这些日子他也未曾睡过一次好觉,也未曾好好的吃过一顿饭,一天像是打仗似的,就差把二十四个小时掰成四十八个小时来用。
而她这个好女儿还没让他省心,没事了也不报个平安,心思都跑到人家身上去了,真是一只白眼儿狼。
“小濡,你公司没事儿了吧!这几天你家里可是急死了,回家报到了没?”
向濡本来就打算安心的看这两个大小活宝唇枪舌战,自己绝对不参与进去,没想到还是躺着也中枪了。
“就是打算到您这以后,就回家去了。”
白瑞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裳,然后对两个瞻望他的人说:“那就走吧!”
白以沫有些吃惊的问道:“老白,你也去?”
白瑞一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