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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就有些摸不着底了,白以灏的反常有些让人头皮发麻,而且他竟然还关心起向濡来,就更加诡异了。
而住院这几天,白以沫几乎把向濡当祖宗似的伺候着,向濡就更加得意了,看着坐在一旁给她削水果的白以沫,那心里满满的装着幸福,原来幸福就是这么简单。
白以沫把苹果削好,然后递给向濡,向濡嘴巴一撇,一脸痛苦像:“我手还痛着呢,使不上劲儿,媳妇儿喂我嘛!”
白以沫看着这个一恋爱智商立即倒退二十年的男人,非常之无语,拿刀切了一小块苹果,喂到向濡嘴边说:“我突然发现你不仅不要脸,还无赖的要死,要不是看在你帮我挡了一枪的份儿上,谁有闲工夫伺候你。”
向濡嘴里嚼着苹果,异常的享受,咽了苹果,又张开嘴,还故意像孩子似的‘啊’一声。
白以沫彻底崩溃,敢情这男人是缺乏母爱还是怎么的,幼稚的不像样:“喂,你别那么恶心人好吗?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向濡眉眼一挑,一把拉着白以沫往他这边拽,白以沫一个不胜防就倒进向濡的怀里,她刚想说他有毛病,没看到手里有刀啊!
结果就被他的唇封住了,这是一个霸道的吻,他挑逗她的唇瓣,撬开皓齿,将小舌拖进自己的嘴里缠卷,轻咬,吸允,然后将两人的舌送回白以沫嘴里,重重的往里探,往下压,不给她换气的机会。
白以沫本来就没有什么接吻的经验,被他这么霸道强势的吻着,几乎缺氧厥过去,当她真的以为自己可能就此被吻晕过去时,向濡慢慢的松开了她,额头抵着她的,温热的气息淡淡的打在白以沫脸上,而白以沫还在换着这得来不易的空气。
他声音低沉暗哑:“还说不说我幼稚了?”
白以沫脑子里意识这才慢慢的缓过来,她不服气的说:“你本来就幼稚,唔……”
刚说完嘴巴又被堵上,向濡趁着换气的间隙继续问:“幼不幼稚,嗯?”
白以沫一只手拿着是苹果,一只手捏着刀,根本不敢反抗,腰和后脑勺被向濡固定着,她两手的手肘微微的撑着向濡的肩膀,才不至于重心不稳会倒下去。
照顾他这几天下来,她发现向濡太恶趣味了,似乎随时都能找着机会被他吃豆腐,耍流氓。她深深的觉得男人的本性果然都是一样的,都是衣冠禽兽,而且她这只禽兽还是在大洋彼岸受过非传统式教育,所以真不能斗勇,只能斗智。
“不幼稚,不幼稚,唔……”
白以沫就搞不懂了,这明明都举白旗投降了,怎么还是落得个杀降的结果……
☆、法院
向濡松开白以沫;看着被他吻得发红发肿的小嘴唇;很是满意的调笑道:“白以沫;我发现我现在有办法治你了。”
白以沫推开向濡,坐到一旁去;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脸上因为刚刚的激吻染上了红霞;此刻看在向濡的眼里那叫一个风情万种啊!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有了反应,可是他的小兔子似乎不乐意;他也只好当忍者神龟。
白以沫晃了晃手上的苹果,没好气的问:“还吃不吃?”
向濡点点头;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比起这苹果,我觉得我家媳妇儿的小嘴儿更甜;都甜到心坎儿里去了。”
“哪儿那么多废话,吃你的苹果。”白以沫粗鲁的把苹果塞到向濡刚刚张开的嘴里。
向濡一边嚼着苹果,一边摇摇头,语气轻佻:“嗯,看样子我还要好好教育教育你,你才知道怎么样伺候好你家相公。”
白以沫彻底败下阵来,她承认在某些方面她真的说不过向濡,因为她真的没有他那么的……不要脸。
虽然凌云医院是全市最好的医院,各方面都是星级的标准,可是向濡还是住的百般聊赖,又加上白以沫每天都两边跑,他确实心疼,所以还是决定出院。
出院这几天向濡就窝在了家里,公司的事都让林胜男把文件传给他处理,有些比较重要的会议也就进行了视频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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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伤人案终于开审了,白以沫和向濡作为证人都需要到庭,后来他们才知道原来那位金小姐背后的势力竟然是本市一个赫赫有名的黑帮老大,她的干哥哥洪哥。
洪哥表面上是做正当生意的商人,实际上专门走私军火,和越南泰国那边毒贩的买卖也做得如火如荼,警方早就盯上了他,可是这人狡猾阴险,城府颇深,所以一直苦无证据。
直到白以沫阴差阳错的帮那位金小姐打输了官司,而金小姐恰巧又看到她和前夫的那个律师交往甚密,于是暗中派人调查,果然查到原来秦逸的那些证据是一个匿名人寄给他的,经过专业的剥丝抽茧,最终查到那个匿名人就是她的代表律师白以沫。
明明自己稳赢可以得到大量的财产,谁知道竟然是养只老鼠进自己的米袋,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过白以沫,于是就让洪哥帮忙把白以沫抓来泄气。
他也没有想到白以沫会功夫,更没想到她还有一个更厉害的帮手,开枪的那个是洪哥的一个手下,他交代开枪的原因是,老大说的抓不来就好好的教训一顿,不要因为是女的就怜香惜玉,照打。
他也不知道这女的这么能打,所以,看到兄弟都被打趴下了,他一时情急才会莫名其妙的拔枪吓唬吓唬他俩,谁知道一听到警车的声音手一抖,就擦枪走火了。
看到倒下的两个人,他第一反应就是快逃,虽知道还是晚了一步,警察赶来将他们这帮人一网打尽。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简昀凡的刑侦大队跟缉毒专案大队合作打击洪哥的黑社会团伙已经到了收网的阶段,他们与派去的卧底里应外合,将这个大型的黑帮贩毒走私集团一锅端,可是最终还是让泰国那边的头领跑了。
这件事情总算是告了一个段落,而自从出事到今天开审,白以沫才有机会见到简昀凡,而简昀凡那张颇显疲惫的脸,着实让白以沫为他抱不平,这公安局是没人了还是怎么着,怎么冲锋陷阵的总是他啊?
向濡坐在法院大厅非常不爽的睨着白以沫:“好歹我也是个病人,我干嘛在这儿陪着你等别的男人啊!”
白以沫转过头笑着瞪了一眼向濡:“那也是你的表哥,一点儿血脉之情都不念,怎么这么冷血。”
“只是表哥嘛,具体来说还是情敌,白以沫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那表哥一直对你虎视眈眈的,我说怎么这么好啊!大方的让我媳妇儿见我的情敌……”
白以沫敲了一下向濡,向濡立马龇牙咧嘴的:“你谋杀亲夫呢,哪儿伤往哪儿敲……”
“懒得理你。”白以沫知道向濡是装的,那伤都好的七七八八了,怎么会像他说的那么严重,这个男人就是幼稚,其实想想一个男人愿意在一个女人面前装幼稚,不也证明他是真的爱你。
简昀凡办完了事儿出来,就看到白以沫和向濡坐在那儿,缓和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然后朝他们走过去。
“简昀凡,你忙完了?”白以沫笑着站起来望着对方。
简昀凡点点头说:“嗯,你怎么样?”
“我能有什么,很好啊!”
简昀凡转而看向向濡:“表弟,听说你受了伤,好了吗?”
向濡摆摆手,呵呵的笑:“我这点伤算什么伤,早好了,不打紧。”
“我一直在忙,也没时间去看你,别生气啊!”
“这有什么好气的,我还该谢谢你没跟家里人说,这事儿还瞒着呢,不能让家里知道,要不吵翻天,还有这兔子管我管得不行,我下半辈子可怜咯。”向濡故意揉了揉太阳穴,一副哀怨的表情,他是故意的,故意一语双关,简昀凡这么聪明怎么会听不出言外之意。
白以沫暗中掐了一下向濡,示意让他收敛点儿,向濡颇为委屈的看着白以沫,一脸的纯真样,白以沫就头痛,又来了又来了,装小孩儿上瘾了。
她尴尬的咳了一声,笑着说:“看你的样子最近一定很辛苦吧!注意身体啊,这都快要过年了,你别那么拼了。”
简昀凡深深的看了一眼白以沫,那双眼睛里现在不仅仅是清澈,眼底还透着幸福的味道,他怎么会不知道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呢?今天就算向濡不宣告主权,他也知道,白以沫迟迟不肯将心交给别人的原因,不就是因为这个世上有一个人叫向濡吗?
那天,他其实去医院看向濡了。
进了房门,还没踏进里面那间,透过门缝就看到里面相拥相吻的两人,他捏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尽显,他闭上眼压抑住自己,静静的退出了病房。
那天晚上,他第一次喝的烂醉如泥,满脑子都是白以沫和向濡相拥相吻的画面,他守了那么多年的人终究不是他的。
而如今,是该放手的时候了吧!
简昀凡其实一刻也不愿意多待,他们的幸福太刺眼,他维持着快要撑不住的笑容,说:“放心,我身体好着呢?最近案子也结了,我想我也是时候放个假松一松。”
“你要回Y市吗?”白以沫问道。
简昀凡嗯了一声,说:“过年应该会回去一趟。”
向濡对简昀凡说:“你回去之前到我家来一趟呗,我妈好像有东西要给舅舅。”
简昀凡一一应允:“那我就先走了,局里还有些事儿,电话联系。”
白以沫点点头说了声再见,向濡没说话,只是笑了笑,简昀凡嘴角极致用力的牵住一丝笑容,然后往大门外走去,那笑容终是在跨出大门口时就落了下来。
向濡睨着简昀凡的背影久久,然后拉着白以沫的手笑着说:“我发现我这情敌表哥的忍耐力就是好,明明就很难过,偏要笑脸相迎的。”
白以沫动了动跟向濡十指紧扣的手,故意调侃:“所以说啊!我这眼睛是怎么长的呢?明明就有这么好的简昀凡,还有那么完美的王翔宇,我干嘛就栽在你这只老妖怪手里了呢?”
向濡捏着白以沫的下巴,沉着嗓音,桃花眼里满是魅惑:“白以沫,看来我是太怜惜你了,才到今天都没办了你。”
白以沫拍开向濡捏着自己的手,脸色发红,她承认她受不了向濡的这种眼神:“这儿是法院,你真是哪儿都干乱来。”
“白以沫。”
两人正在斗着,就听见身后有人叫她,这声音太熟了,她松开向濡的手走了过去,向濡知道白以沫故意趁此机会松开他,他权当她害羞,所以闷闷的笑了笑,跟着白以沫身后慢慢的走过去。
“秦逸。”白以沫笑着喊他。
“对了,听说你之前受了伤,没事吧!”
白以沫摇摇头,笑道:“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事儿怎么人人都知道。”
秦逸看到白以沫这么精神,看样子是真没什么事儿:“不止我知道,就连远在法国的翔宇都知道,还打电话问我。”
白以沫有些惊讶,这事儿其实一直压着在,外界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他怎么会知道的。”
秦逸遥遥头说:“这个我也不清楚,他说给打电话被你挂断了,给你发消息你也不回,以为你有多严重,后来才来问我怎么一回事儿。”
白以沫愣了一愣,说:“没有啊,我没接到他的电话,也没收到他的短信啊!”
秦逸也弄不懂了,可是王翔宇确实是这么跟他说的:“算了,你有空还是给他回个电话过去,他很关心你的,要不是那边有事情绊着他,他多半就飞过来了。”
白以沫点点头,向濡总算是慢慢的慢过来了:“秦逸,这么巧?”
秦逸怎么会没看见向濡呢,他看见白以沫时就看到跟她十指紧扣的向濡了,看样子那次之后,他们真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