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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啊,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去,八字不合!”
师母走到白以沫面前,看着盘子里凌乱的蛋糕,接过她手中的刀,自己动起手来。
“你去摆水果吧!这蛋糕要是被你这么糟蹋啊,那可就真的是不能吃了。”
“哦!”白以沫乖巧的走到另一边,把切好的水果一个一个的摆在果盘里。
“这生日蛋糕啊漂亮是漂亮,好吃是好吃,说到底这蛋糕胚和奶油还真是缺一不可,有些东西注定是天生一对。而上面的装饰虽然可口漂亮,毕竟也只是装饰,今天可以是巧克力的,明天可以是水果的,后天可以是果仁的,每天一变都行,都只是过客,唯一不变的就是最基础的底料,少了任何一样都不完整,也就不是我们所看到的生日蛋糕了。对了,以沫,你喜欢吃蛋糕胚还是奶油?”
“奶油。”白以沫不假思索的回答。
师母端着切好的蛋糕递到白以沫跟前:“巧的是,向濡说他喜欢吃蛋糕胚。”
白以沫愣住,言外之意是……
“切好了,端出去吧!”
白以沫也来不及多想,嗯了一声,把手里的蛋糕端了出去。
向濡接过蛋糕盘递给习老师:“习老师尝尝,这可是我仅有的一次,怕也是最后一次的作品哦!”
白以沫才没管向濡邀功的样子,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师母的蛋糕理论,她一边有一口没一口往嘴里塞奶油,一边若有所思。
向濡看到白以沫那副表情,靠近她问:“艺术家的作品好吃吗?”
白以沫噔的一下看向手里的蛋糕,上面的奶油都要被她刮完了,她放下盘子,然后伸手去拿水果吃。
“艺术家的作品死了才值钱!哎,还是本土水果好吃。”
向濡淡淡嘁地一声:“死鸭子嘴硬。”然后端起自己的那份挑着蛋糕胚吃,白以沫转过头剜了一眼向濡,不小心瞥见一旁的师母,师母正笑的意味深长的睨着他俩……
两人吃饱喝足,跟习老师和师母唠了一会儿,就告辞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连老师和师母都觉得他俩有JQ,到底这两人是有多傻呀~~
你俩再这么笨,露总就安排邪恶滴女配了~~哼哼~~
☆、吵架
回去的路上,白以沫一手撑着头,眼睛看着窗外,好奇的问道:“你跟习老师在客厅里聊什么了?”
“没什么啊!就揭老底呗!你也知道我们那会儿的前科比较多。”向濡睨着前方嬉皮笑脸的回答。
“呵,是啊!那时候你就没少被习老师罚。”
“彼此咯!”
就在此刻,向濡的手机响了起来,白以沫看向车外的眼睛收了回来,车子里的隔音效果很好,好到白以沫能够清晰的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点儿耳熟。
向濡语气淡然的嗯了几声,留了一句话:“我到时候找你再说。”然后挂了电话。
他转过头刚好撞上白以沫来不及收回的眼神:“你那什么眼神?”
白以沫撇过头,眼睛望着前方:“什么什么眼神?”
“对了,听说你打合约产权这类的官司很在行。”向濡蓦地转移话题。
“别跟我打官腔,说事儿。”他不会无缘无故跟她谈工作上的事,特别是现在。
“美女,帮个忙呗!”向濡有发挥他不要脸的攻势。
“凡是关于你女人的事儿,两字儿,没门。”
“嘿,我说你不是女人啊!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白以沫不屑的一哼:“向大少,你存心给我添堵的吧!我手上的事儿还没完没了的呢,我干嘛去看你那些个拿着鸡毛当令箭的脸色。”
向濡讨好的笑着:“谁敢给您脸色看啊!敢么?”
白以沫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一时间又说不上来,她软了口气:“你干嘛非得找我,这种官司打得好的人大有人在,那要名声有名声,要头脑有头脑,要口才有口才。”
“我跟你熟嘛!”
“别介,您向总这张面卡搁谁那儿都得当祖宗小心伺候着,谁敢跟您不熟啊!况且,我价钱收的很贵的,你也知道我这种熟人专宰你这种熟人。”
向濡笑的那是个张扬,像是听到一个多大的笑话一样:“爷我愿意被宰,还特别愿意被你宰,行不?”
白以沫没辙的白了他一眼:“说吧!谁?”
“郑婧媛。”
白以沫一听,差点没咬着舌头,本来弯着的嘴角就那么僵在那儿了,嘴角也沉了下去。
“大明星啊!免谈。”
向濡看了一眼白以沫垮下来的脸,问道:“我说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我就翻脸怎么了,我的脸我爱怎么翻怎么翻,你管得着吗你!”
“不看僧面看佛面,你也说我这张是面卡,给个面子呗!”向濡改变策略,开始软磨硬泡。
白以沫那清澈的眸子中没有温度,嘴里冷讥:“僧面佛面我都不认识,你的面子值几斤几两,我这儿压根儿就没有VIP这条通道。”
“嘿,你这人怎么就是那么轴呢?你倒是跟我说说你为什么就那么不待见她?”
“人家可是大明星,我哪敢不待见她呢?就她那钢丝铁丝粉丝的,一人一口唾沫星子就足以淹死我,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我会接么?”
“白以沫,你不会是嫉妒别人吧!还是吃醋啊!还是因为她曾经是我的……”
“停车。”白以沫立即打断他的假设,语气决断。
“大马路上,你发什么疯,莫名其妙啊你!”向濡也有些憋不住了,这女人前一刻还好好的,有说有笑,怎么这一会儿功夫就这样了?
白以沫眼睛一闭,吼了出来:“我就他妈一疯子,你给我停车。”
向濡脚下刹车一踩,这车还没停稳当,白以沫就迫不及待的跳下了车,理都不理他一路往前走。
向濡就这么慢慢的跟着她后面,看到她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才放心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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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濡郁闷的呀直灌自己喝酒,蒋军在一旁不动声色的睨着他。
“我说,你看我干嘛,喝酒。”向濡放下酒杯,正好撞上蒋军那若有似无的笑容。
蒋军端起酒杯在手里晃荡着,眼睛却没错过向濡的任何一个表情:“跟哥说说,谁招你了?”
“还能有谁?被兔子咬了呗!”向濡喝的有点儿醉意了,向蒋军那边移了过去:“军老大,你说说这女人一天想些什么?那变脸比变天还快。”
“合着你这又跟白以沫掐上了,我说你俩还是小屁孩儿啊!动不动就闹别扭。况且,你这在女人堆里游刃有余的功夫,怎么到白以沫这儿就失效了呢?”
蒋军似乎已经习惯向濡被白以沫气的跳脚了,也知道全天下能让这位笑面虎炸毛的也只有那兔子。
向濡仰头又是一杯酒,放下酒杯,摆摆手说:“我哪是跟她掐啊!我跟她谈正事儿呢!郑婧媛知道不,她想回国发展,那边合约上有点儿问题,死活不放人,我想白以沫不是这方面的行家吗?就让她帮个忙呗!这刚开始都答应了,一听是郑婧媛就翻脸,他们也没什么深仇大恨的啊!”
蒋军扑哧一笑:“你小子虽然在花丛中游荡这么些年,女人也多的怕是你自己都记不住,我要是记得没错的话,你真正承认的女朋友在蓝小夏之后就是这个郑婧媛大明星吧!”
向濡叹气的点了点头:“你也知道郑婧媛这事儿我老觉着欠着她,虽然我俩早就分手了,还是能帮就帮。”
蒋军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这几年你也帮了她不少,她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不都是你明里暗里帮了那么多,况且你欠她什么了,牛不喝水强按头吗?这不都是你情我愿的。”
“你知道我不喜欢欠人。”特别是郑婧媛。
“嘁!对了,你不说那时候白以沫跟你们住在一起的吗?她知道了?”
向濡摇摇头:“不知道吧!睡到第二天太阳下山,跟个没事人似的。”
“我怎么瞅着你俩就像是一对痴男怨女呢?你跟郑婧媛也分手那么久了,你就真没想过白以沫那丫头?”
蒋军他们这帮发小其实看得很清楚,这白以沫在向濡眼里那绝对是不一样的,虽然他总是张嘴闭嘴爷爷逼着他对白以沫好的,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能有谁被逼的像他这么心甘情愿的么?
而蒋军这么一说,向濡心里也蓦地咯噔了一下,他一直就知道白以沫在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样的一个特殊位置,他不拿出来说不代表他不明白那意味着什么?可是从小到大,那丫头似乎就只是把他当做哥们儿伙伴儿朋友,甚至还跟着他一起讨论哪个女生漂亮,哪个女生适合他,过分的帮他牵红线。
他也是个傲气的人,既然白以沫那么热衷红娘事业,那么他就成全她了。所以,他渐渐成了大家口中的花花公子,纨绔子弟,他不在乎,他所在乎的是白以沫对此的反应,令他失望的是,她没有反应。
既然这样,那就这么一起打闹下去吧!至少身边的女人换了一拨又一拨,白以沫始终还是好好的呆在他身边,这就够了。
“那又怎么样,她就是没心没肺活着不累的混蛋兔子,不说她了,喝酒。”
“对了,你真的不给韩天合作的机会了?他们可还指着你翻身呢?”蒋军的地产公司是S市的翘楚,不像向濡什么领域都涉及,所以同样是做地产的韩天集团他蒋军哪能不清楚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向濡靠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韩天目前的情况是外强中干,本来靠着之前宏升拍卖的那块地翻身,谁知道被我给截了胡,他们那边就跟我们接洽谈合作,本来我想这案子我也需要个合作对象,韩天虽然内部有问题,不过韩尚峰确实是个人才,跟他合作是个双赢的局面,不过,就这人来说,我很不喜欢。”
蒋军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笑道:“你岂止是截了他的胡,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也看上那块儿地了。”
向濡吐了个烟圈儿,淡淡的说:“所以现在将功补过,找您老大合作呗!”
蒋军淡淡的摇了摇头:“我说过把你那得力助手过给我,我就考虑。”
向濡嘴角一勾,说道:“这个倒不是我不愿意,这么多年挖她的猎头公司还少了么,人家不就喜欢呆在我这当个特助。”
“这么个人才就一天帮你处理你那些个破事儿,屈才啊!话说,她是不是看上你了?”
“她?不会的,这种常年只有一种表情的奇葩不适合我,他也警告过我别打她主意。”
这也是向濡感到挫败的地方,没有一个女人能逃过他的五指山,而他却自此遇上了两个,一个白以沫,一个林胜男。
蒋军晃了晃杯子,灵机一动,斜睨着向濡:“不要她也行,你那瓶酒王送我。”
向濡食指摇了摇,说:“你别打它主意,那是我宝贝,谁都不给。”
蒋军哼笑了一声,看到时候你宝贝找你要你给还是不给。
“不逗你了,你这么一动作,不是间接的整死人家韩天集团,而且那韩起跟你家老爷子还有点儿交情,你真不给面子?”
“我家老爷子跟谁没点儿交情,况且了,那只老狐狸找过我,软硬兼施,恩威并重,什么苦肉计,亲情牌的都给老子整出来了。我不知道他的算盘,靠我这块儿跳板上岸,然后铁定过河拆桥,我之前倒没在意,反正我并不吃亏,不过现在他们老的小的这么一闹,我还真不想救他们,就自生自灭呗!”
“向濡,别玩火,小心烧着自己,凡是留一线……”蒋军在商海的眼光那是独一无二的,他所说的话人人都要再三思量的。
向濡坐了起来,掐掉才抽了一半儿的烟,深邃的眸子里流光溢彩:“放心,那么大的集团一时半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