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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侄子,多半又逃课了呗!”
“哦,原来是侄子呀!”某只得逞的妖孽,笑的那才真是叫一个如沐春风。
眼看着那个男学生灰头土脸的跟着沐悠悠朝他们走来,白以沫微笑着上前。
“叫人。”沐悠悠瞪着身后的侄子,口气里满是作为教师的严厉神色和命令口吻。
“白姐姐,”抬起头感觉特丢人的看了一眼白以沫,然后移眸看到白以沫身边浅笑的向濡,升了音调:“学长?”
刚才的那场篮球赛他跟向濡配合了几次,对他来说早就崇拜不已了。
“小风,又被你姑揍啦!”白以沫打趣,其实算起来沐悠悠大不了小风几岁,可是辈分儿摆这儿,没辙。
“哎……家门不幸……”小风特老成的叹了一口气,转头睨着向濡:“学长,我啊!刚刚打前锋的那个。”
“是你啊!刚刚结束就没看见你了。”向濡问道。
小风瞥了一眼沐悠悠,眼神幽怨,不就是收到消息她沐老师来抓人,结果篮球赛一结束就跑了,谁知道这么倒霉,在这儿被逮到了。
上课的铃声响了起来,小风立马像是得到了特赦令一样:“我上课了,回见。”然后一溜烟儿就逃掉了。
沐悠悠望着小风的背影,低语道:“看我回去不收拾你。”
白以沫拍了拍她,笑着说:“我说,好歹你也是教师,大庭广众的,合适吗?”
沐悠悠当然知道白以沫所指何事,然后顿时换成了她那可爱的笑容说:“这小子,就是欠抽,我调过来其中一个原因还不是他,不看紧他,天都能给你捅个窟窿。”
向濡扑哧一笑:“就怕物极必反。”
沐悠悠看了看向濡,这人果然像白以沫说的那样不正经,转而看向白以沫:“对了,你说你来干嘛来着?”
白以沫眼睛一望,手指指了指不远处一群人,说:“呐,来看恩师的。”
“呵,这某些人的业务都发展到校园来了。”向濡嘴角挑起,桃花眼也盯着那边一群人前面那个西装革履,俊朗不凡的男人。
沐悠悠也看过去,准确无误的看到了学校的上级领导,还有向濡口中的某些人,然后她抓起手中的课本,对白以沫说:“那个,我还有课,你们忙你们的。”
说完了,朝着反方向逃一般的跑走了。
白以沫纳闷儿,嘟囔着:“跑什么呢?又没狗追你,等会儿,教学楼不是在那边吗?”
向濡分别看了一眼两个方向的人,然后笑得意味深长。
一行人一边说一边走,还不时地对着楼房空地指指点点。向濡笑嘻嘻的走了上去,白以沫也跟在后面。
“没想到在这儿也能遇上老朋友。”蒋军看到两人,脸上仍旧保持一种淡定的笑容,他转身让秘书和助理先走,然后对习老师说:“校长,公事我们就谈到这儿吧!”
习老师早就看到了两人,可是有碍于目前的形式,所以只好先等等,没想到这蒋军也认识他们,着实让他有些意外,这世界就是这么小啊!
他也跟副校长和主任交代了几句,一群人就散的七七八八,只剩习老师和蒋军了。
“蒋总,嘛呢?”向濡打趣道。
“没干嘛啊!来看看你母校,顺便做做贡献。”蒋军那张英俊的脸淡然的笑着。
“习老师,咱们蒋总没说把学校拆了重建吧?”
习老师笑着摇摇头:“你这小子还是没个正经,人家蒋总可是给我们学校建实验室的,对了,你们认识?”
“习老师,您不知道,他们小时候是穿一条裤子的泼猴。”白以沫突然跳出来。
“呵呵,白以沫,你这丫头也还是没变。”
“习老师,寿星,我们定了位子,特来接您的,您老下班了吗?是不是该移驾了?”白以沫可不想在这继续吹冷风,事实上她早就饿了。
“哦,蒋总一起吧!”习老师出于礼貌的邀请。
蒋军淡淡的摇摇头,推脱道:“今儿就免了,你们师生叙旧,我在不太好,这饭有的是时间吃,对吧,向少?”
“是是是,今儿本来就没算你。”向濡故意一脸嫌弃的样子。
习老师看得出来两人的关系匪浅,也就不多说什么,几人说了几句,就各自分道扬镳。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这章,闻到点儿什么味道?关于有妹纸极度渴望JQ这个问题,露总只能说暧昧怡情,大船待开,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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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效应
三人走到校门口,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向濡对习老师和白以沫说:“我先去把车开来,你们等我一会儿!”
习老师摆摆手:“不用了,也别在外面吃了,你们还记得我这老头子的生日,我已经很开心了,要不上我家让你们师母做几道菜?”
白以沫给向濡递了个眼神,向濡马上心领神会:“那好,你们先走过去,我去车上拿点儿东西。”
习老师点点头给向濡说了一下地址,很近,离学校就十分钟的脚程,那里的房子好像还是蒋军公司开发的,向濡得令,转身往马路对面走,白以沫和习老师沿着人行道步行回去。
“白以沫,现在在做什么呢?”习老师和蔼的问道。
白以沫笑笑说:“当律师呢!”
“子承父业,不错,不错。”习老师老怀安慰,他们这一届的学生是他带过最顽劣的,也是他所得之目前发展最好的。
“算是吧!对了,习老师您身体还好吧!”白以沫看到身边这个半百的习老师,不禁与白瑞一对比,似乎这个人更像一个父亲。
习老师点点头:“还不错,这岁数大了,总是有些小毛病,没什么的。”
“师母还好吧!好怀念她做的菜哦!”
“那一会儿就多吃点,你看你瘦的,工作辛苦也要注意身体,熬坏了,还拿什么说以后。”
白以沫呵呵的笑:“习老师,有时候吧!我觉得你更像我爸!”
习老师带着白以沫转进右边的路,一边走一边说:“贫嘴!对了,现在有男朋友了吗?”
白以沫故意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没有啊!习老师有没有合适的,给我介绍介绍呗!”
“看你跟向濡那小子那么默契,还以为你们应该在一起呢。”
此话一出,白以沫脚底下差点一滑,幸好有点儿底子,要不摔个狗□:“没啊!我怎么会跟他在一起,多不靠谱。”
习老师看出白以沫些许的慌张,也就没多问,他指了指前方的公寓:“到了,走吧!”
白以沫点点头,跟着习老师走了进去。
向濡到了习老师的住处,然后给白以沫打电话,白以沫这会儿正在厨房烦师母,然后接了电话跟习老师和师母说下去接向濡,师母温柔的点点头,看了看习老师,那眼神在白以沫的眼中怎么就充满了别的意思呢。
白以沫下楼就看到向濡停好车往她这边走,天色早就黑透了,小区里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迷人和风姿,冬季,夜晚,灯光,向濡,习老师的话,她,愣怔住了。
向濡走到她面前,把右手上的礼品袋递给她:“看什么呢?”
白以沫回过神,随意糊弄着:“没什么,上去吧!冷死了!”
向濡笑了笑,跟着前面那个纤细的背影一路往里走。
一进门,向濡就开始发挥他那不要脸的赞美:“师母,您真是逆生长呢?就像是小姑娘一样。”
师母拍了拍向濡,笑着说:“你呀,就是这张嘴,我这么大岁数了,能像小姑娘吗?”
白以沫打了个冷颤,才不理他,把手里的礼物递给习老师:“习老师,生日快乐。”
习老师接过礼物:“哎呀,还送什么礼物,真是的。”
“习老师,我这就实际了,吃的喝的。”向濡说着就把东西放到桌子上去。
“哎,我都闻到香味了,师母,要帮忙吗?”向濡脱了大衣,一边把袖口解开,一边跟着师母往厨房走去。
“不用不用,你们坐着,一会儿就好。”师母忙着摆手。
白以沫也跐溜一下跑到厨房门口,把向濡推进去:“师母,让他帮你,不用白不用。”说完自个儿跑了。
向濡把衬衣挽起:“没事儿,师母,您还不知道,我现在做菜那也是有一手的。”
师母看着这么个大帅哥围上围裙不禁笑了起来:“哎,这以沫好福气呀!”
向濡淡淡一笑,收起了玩世不恭,走到料理台前拿起刀开始切菜。
书房里,白以沫正满心欢喜的看着习老师研究她送的礼物,整间书房有浓浓的墨香味儿,四面墙都挂着毛笔字。
“你这是哪儿买的?”习老师研究完毕,送来这么一句话。
白以沫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就一古董店。”
习老师笑了笑,说:“丫头,你买到宝了。”
白以沫对这些没有研究,看着顺眼就买了,没想到是宝?
习老师招招手,开始给白以沫讲解:“这东西起码有百年历史,最重要的是这琉璃盏上的花纹我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宫廷御制,这东西可是货真价实的古董啊!”
“吃饭了!”外面师母在呼唤。
“习老师,你喜欢就好了,我们吃饭吧!”赶紧的,快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白以沫走到饭厅,看到餐桌上冒着热气儿的菜,不禁抿了抿嘴唇,这一馋嘴的动作刚好被向濡尽收眼底。
他低声扑哧一笑,把手里的红烧肉放下,然后解下围裙,等着习老师和师母入座。
“快坐,快坐。”师母走过来连忙招呼两人就坐,白以沫立即拉开椅子坐了上去,向濡也就这他身边的位子坐下来。
中间摆着向濡送的蛋糕,上面插满了蜡烛。
习老师看着蛋糕上的蜡烛,不由得感叹:“哎,真是老咯,你看这么多蜡烛,一时半会的数都数不完。”
师母白了他一眼:“你的这些学生们都事业有成,成家立业了,你还不认老。”
白以沫看着师母的样子,眼睛蓦地有点酸涩,要是她还在的话,也应该这么数落老白吧!可能更凶!
向濡看了一眼满眼透着羡慕,嘴角微微抿着的白以沫,连忙拍着手吆喝着唱生日歌:“祝您生日快乐……”
白以沫一听也随着拍手跟着想入一起:“祝您生日快乐,祝您生日快乐,祝您生日快乐!”
“习老师快许愿。”
习老师淡淡的笑着闭上眼睛,不一会儿,睁开眼睛,在白以沫和向濡的帮助下一起吹灭了蜡烛。
师母把蛋糕端到一边,说:“好了,先吃饭,蛋糕留着当甜品。”
白以沫拿起筷子,睨着习老师:“寿星公,赶紧的先吃一口,这样我们才能吃嘛!”
习老师无奈这个丫头的鬼点子,夹了一筷子,白以沫一笑,跟着吃了起来。
向濡看到白以沫完全不顾淑女形象的吃法,提醒她:“你饿死鬼投胎啊!”
白以沫一边夹了块虾,话中有话:“你懂什么?这才叫生活,一天在外面装绅士淑女的,很好吗?那叫假。”
师母笑笑表示赞同:“对对对,我们这里不需要那套吃饭规则,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白以沫大大的‘嗯’了一声,继续战斗。
吃完了饭,白以沫和师母在厨房里切蛋糕,洗水果,习老师和向濡在客厅里聊天。
“以沫,你跟向濡打算什么时候办事儿啊?”
白以沫手里正切着蛋糕的手一歪,蛋糕就散了一角:“师母胡说什么呢?我跟他可没关系。”
师母笑了笑,说:“哦,原来,你们没在一起啊!”
白以沫继续切着蛋糕,为什么习老师和师母都认为他们就该在一起呢?他们能在一起吗?
“我和他啊,八竿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