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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把鼠妖说得脸红无比,话说它能活到现在,正因为胆小。“要你管,等死吧!”
鼠妖恼羞成怒,立刻掏出新炼的鬼幡,对准仇人:“我要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江雷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心中却想着:刚升级的鬼体强度,正好拿你试试威力。
鬼幡一晃,一股强大的吸力罩过来,江雷全身一振,随后举拳一击。
砰——
无形的吸力消散于无形,鼠妖手中的鬼符也随之爆开。
“怎么会这样,你用的什么妖术?”
“哈哈,真是马不知脸长,妖不嫌毛多,自己是妖还说我用妖术!”经过两次双修,他现在的鬼体强度,在金丹境中已经能算相当强悍了,当然,比不了真正的体修,比如,端木羽。至于到底差多少,他也不知道。
“我跟你拼了。”鼠妖龇着自己的啮齿,红眼掏出一个剑形法宝冲了过来。它蹲了一个月的黑牢,天天提醒吊胆,不知会落个什么样的下场,因此对江雷的恨意滔滔不绝。
江雷冷眼看着发疯的鼠妖,知道只消几个阴雷术就能劈死它,连太阴神雷都不需要动用。可他存心试验鬼体强度,因此提气大喝一声,对着剑形法宝就砸。两者瞬间撞在一起。
砰——
江雷原地未动,鼠妖那猥琐的身形,被撞得斜飞出去。
疼!这是江雷的唯一感觉,看看落在地上的剑形法宝,没有如想象那般破碎,甚至连一丝损伤都没有。
“看来以肉身硬撼法宝都是吹出来。”道理很简单,他现在的鬼体是金丹强度,对付一个阴神修士炼出的阴神品质法宝,都不能一击而碎,更别说硬撼同阶法宝了。
“还好,虽然疼,但拳头没有损伤。”江雷检查了一下鬼体,见没有大碍,才放心下来。“这样算下来,就算以后能硬撼同阶法宝,也不知要双修多久。不过以后的阳间身份,倒可以冒充体修。这样既不会暴露,也不会没有丝毫自保之力。”
不管怎么说,他的鬼体,都能压制低一阶的修士和法宝,战斗力实在不能算弱了。想到这,他开心的咧嘴一笑。
谁知这笑容看在鼠妖眼里,就变得阴森无比,刚刚的硬性冲撞,让它吃了个大亏,现在还觉得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连爬起来逃跑的力气都没有。就在这时,那个笑得鬼气森森的家伙,开始向它走来。
“不要!不要过来,你不是人,你是鬼!……”鼠妖惊恐哭嚎。
江雷盯着它,用脚踩住硕大的肚皮轻轻用力:“恭喜你,答对了,我本来就不是人,而是鬼。”
可怜鼠妖的胆子本来就不大,这次真被吓的肝胆俱裂,口中讨饶道:“求老爷饶命,求老爷饶命,小妖不敢了,再不敢了。”
虽然江雷很反感想杀自己的一切生物,但对这条小老鼠,还真不愿意下手,无他,怕脏了自己的斗志。两者根本不属于一个层次,狮子不应该把老鼠当对手,雄狮的眼中,只有整个草原。
“滚吧!”江雷松开脚。
谁知鼠妖却不愿意走了,而是捡起地上的剑形法宝高举过顶,跪道:“求老爷收留,小妖愿意永世为奴。”
为奴?江雷看着它那副恶心长相,胃中一阵翻腾,心说你要长得像杰瑞,再带上一股鬼灵精巧劲,倒还有可能。不过鼠妖主动投诚,倒不好恶言相向,老话不说了么,伸手不打笑脸人,要不就显得很二。“我不要奴仆,你走吧,以后好好修炼,邪功可以修,不过要注意方式,有些事没有实力就别做。”
鼠妖看出江雷的态度坚决,因此没有苦苦哀求,只重重叩了三个头,谢了饶命之恩,这才鼠窜而去。
他则换成阳间模式,直接潜入客栈正房,见正在酣睡的周清儿,自有一股娇媚之态,让人不禁心生怜爱。小莲则睡在她旁边,也如出水芙蓉一般清新可喜。
若是以前,江雷就免不了赶走丫鬟,来番盘肠大战了,可自从昨天两度将爽未爽,他已经不敢惹事,因此只是躺在一张软榻上,闭目养身。
“啊,老爷!”却是小莲醒了过来,乍一见,失声惊呼,然后手慌脚忙的穿衣套袜,遮掩身上露出的春色。
“嗯,胸口颇具规模,似乎也可以吃了。”江雷琢磨着,家中的六个丫鬟早晚要放出去,毕竟主仆一场,还是要给她们找户好人家。
周清儿也被惊醒,江雷默默看着美人梳洗穿衣的美态,心中觉得满足无比。若是在地球,上哪找这种美若仙子的老婆。就在两人眉目传情,无声胜有声的时候,小莲再次走进来说道:“老爷,有个叫马远的人,在门外递帖子求见。”
马远!他来干什么!
第一百五十二章 逼迫
江雷晃悠到前院,吩咐看门的老苍头带马远进来。两人寒暄一番,就坐,上茶。
“小生前些日子被狐狸精囚禁,以致疏于邻里走动,还请勿怪。”马远喝了口茶,如此说道。其实两人早就照过面,在境主庙前还有一番唇枪舌战,不过他不是被“囚”了吗?自然要装不知道。
“马秀遇难成祥,不用介怀小小挫折。”江雷如此回答,至于邻里的说辞,被他自动屏蔽了。两家相隔几境,能扯得上邻里才怪。
又没滋没味的扯了一回话,马远这才说出来意:“小生有个同窗,近日静极思动,想做上一些皮货生意,托我打听适合开铺面做仓库的地方。小生昨日刚好从贵府门前经过,觉得非常合适,因此……”
江雷听后大怒,不阴不阳地回道:“我这客栈若在宁远城,倒也可以勉强使用,五十里铺嘛……还是不劳马秀才费心了。”
马远依旧笑容可掬:“江东家不妨先听听条件,我那同窗愿出六百两银子。”
“好!我答应了。”
马远一愣,没想到那么容易。
江雷继续道:“六百两银子送来,我家立即奉上地契,搬到境主庙去住。”
“实不相瞒,我那同窗就是看上了境主庙附近的建筑够宽敞,这六百两包括买境主庙的……”
江雷心说就知道你图谋境主庙!因此不客气的说道:“那就免谈了吧。”
马远变色道:“六百两银子,不少了,更何况你当初拿下客栈的手段并不光彩……”
“咄!”江雷怒斥:“我从堂堂县尊手里接过地契,如何不光彩,再胡搅蛮缠,别怪我送客了!”
“江东家,你孤身来宁远,人生地不熟,还是不要太犟的好,否则说不定哪天,一开门就能看到一具无头尸。”
这是古代衙门栽赃的惯用手法,由于严厉的保甲加“门前三包”制度,谁家门口出现尸体,就要被拉上公堂吃板子。若遇到狠心胥吏,闹你个家破人亡也正常。
“威胁我?”江雷眼睛一眯,计上心来。一把抓住对方前襟,拽着朝门外跑去。
马远只感觉眼前一花,前襟便落到对方手中,中途也想奋力挣扎,怎奈江雷的手坚若磐石,而他就算鼓动儒道白气,也如蜻蜓撼树一般力不从心,暗中难免忐忑:“是天生力气大,还是修士?”
若是修士,他这般上门相逼,就显得太傻。什么人间法律,在修士看来就是个屁,杀完随便一埋,谁还能给他伸冤不成?虽然他也有相当于阴神境的儒道修为。
就在马远琢磨不定的时候,江雷已经拽着他来到大街,一把横贯在地骂道:“你这脏了良心的龌龊书生,竟要我解散义学,不知我天齐与士大夫共天下,士子怎能随意侮辱,亏你还有个秀才功名。”
早上正是五十里铺人流涌动的时候,如此一闹,自然有镇民围上来。江雷更加卖力的环拱一圈,大声表演道:“父老乡亲们,这人自称姓马,刚刚来我家,说是要给我六百两银子,劝我解散义学。咱怎么说也读过几天书,怎会答应此事,他就威胁要在我家门口丢一具无头尸!”
这一下便惹了众怒,在保甲制度下,真有人栽赃,倒霉的至少有五家,因此都在大骂。
“这不是马秀才吗?怎能干出这等事!”终于有人认出摔在地上的是谁。
可怜的马远,哪能想到一言不合,对方就把事情做绝,不仅在人前挑明,还红果果的栽赃。可怜他什么时候说过要解散义学了,虽然他心里就是这么打算的,可毕竟一个字都没吐露。
这就是时代的差距,若江雷真是一介草民,被县衙书吏上门威胁,能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托人从中说合。可惜,他不是一介草民,更是从地球穿越来的。行动之间,根本不会被时代的条条框框所束缚。将矛盾公开,以后就算门口出现一具无头尸,他到公堂也有话说。
“他怎么知道我的打算?”马远百思不得其解,却不知江雷早就明白他与佛塔寺的关系,也大致明白他们的图谋,猜不到才怪。
终究是人精,马远立刻想到矢口否认,于是站了起来大声说道:“父老乡亲们误会了,我并没有……”
“住口!你这无耻之人,敢说没让我卖掉义学?敢说没许下六百两银子?”江雷用更大的声音阻止他辩解。说完,又作色道:“以后江家寒门不欢迎你。”然后愤然走进家门,再哐当一声关死。
门外,马远带来的两个小厮立刻分开众人挤进来,替主人整理衣衫。马远则拿出温煦笑容解释道:“我今日上门,只是应同窗所托,想买下江家客栈,谁知三言两语就惹恼了江东家。根本没有说过解散义学的话……”
终究是在本地有声望的,镇民很快相信了他,马远则骑上马,挂着笑脸而去。
躲进家里的江雷却没有闲着,直接外放元神盯着,只待对方走到偏僻处,就要追上去动手杀掉。马远三番两次算计境主名声,已经惹恼了他。“哼哼,幸亏当初弄了个阳间身份,这样阴阳两边共同使力,终于让佛塔寺无计可施,连上门威胁的损招都想出来了。不过,也该想办法刷刷香火了,如果名声好,对方就是想败坏,也得废点力气。”
就在江雷暗自琢磨的时候,马远已经带着小厮路过一片密林。“林深人静的,正好送你上路。”江雷正要隐身出门,就见远处有三个金身境和尚快速而来,两方汇合在一起,拐入密林。
“师父。”马远朝一个满脸慈悲的和尚行礼道。那和尚江雷正好认识,正是圆觉。
“免礼,事情办的怎样?”圆觉问。
“那户人太过可恶,好像还是修士……”马远将遭遇的事,毫无保留地说出,又问:“师父,那人身上没有一丝波动,肉身力量和速度我都难以抵抗,到底练的是什么功法。”
第一百五十三章 怒火
“怪不得!”圆觉恍然大悟:“世上有如此能力的,当属侠道黑气,我说他怎么处处维护境主庙,又是出力,又是捐银子。”圆觉看马远一脸迷糊,解释道:“当初那个阴曹小鬼,曾交好一个叫做端木羽的年轻人,此人正是侠道的下一代钜子。”
“钜子!”马远大惊,侠道虽然没落,但钜子的能量也非同寻常。
“这倒不用怕,天地大劫将至,侠道自保无暇,哪有能力帮助那个小鬼。下代钜子能找个人保护他,已经算是异数了。只相当于金丹而已,起不了什么作用。”
“既然如此,又何必大费周章,干脆冲入阴间,一棍打死小鬼算了。”
圆觉冷笑道:“没那么简单,小鬼背后有人,只能先弄臭名声,才有借口装做无意误杀,这样就算他背后的人找来,也没有后患。”
“原来如此!”马远恍然大悟:“那以后我当怎么做?”
“哼!”圆觉冷笑道:“捧一个人也许要常年累月,但抹黑就简单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