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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不敢自夸,更不敢在三位老祖面前显露丝毫。”
“你也不用自谦,老朽虽然年迈,但这双眼睛却还是没瞎的,你说修为是师门长辈的功劳,我看却不是如此,老祖活了这么些年,还没听说现在哪家能凭空将弟子修为提到这种地步的,蜀山我也打过交道,却是不可能。更何况,你真是蜀山弟子么?”年轻人老气横秋,最后一问,脸上却是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张云听得心中又是一惊,嘴上却是说道:“张云学道十年,师尊正是蜀山灵剑道人,师尊执掌凌剑峰,我又如何算不得蜀山弟子呢?”
“那灵剑道人,老朽也听说过,天资不咋地,想必此时最多也不过返虚初期的修为,如何能教导出你这般出类拔萃的弟子,更何况你若是蜀山弟子,又怎会与她二人在一起师兄师妹相称?难道蜀山已经大度的连妖怪也可以收录进了山门么?”年轻人还是似笑非笑,指着胡慧儿姐妹俩,嘴里这样说道。
张云又是一惊,顿时说不出话来了,原来在血灵老祖的记忆之中,蜀山是有一条规矩,听说是从千余年前老一辈传下来的,就跟门规差不多,那就是:蜀山弟子不可与妖怪魔头为伍,蜀山弟子不可收妖怪魔头为弟子,蜀山弟子下山要以斩妖除魔为己任,替天行道。正是这一条,就算全天下的道门弟子都可能和妖怪在一起,而蜀山弟子却是最不可能。
第七十七章化形草
张云之前也是随口瞎扯,没有想到这么多,哪知道这一条居然成了大大的破绽,只是让张云很是疑惑不解的是,胡慧儿姐妹有自己制作的隐匿玉符,浑身气息收敛,丝毫都不会外露,这老妖怪又是怎么看出来的,难道真的已经踏入炼虚合道的层次,天眼无敌?
见张云不再说话,好似默认了一般,身后的胡慧儿三人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这老妖怪这么赤裸裸的揭穿张云的谎言,又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想让张云难堪?想来不会是如此,又或者是有什么特殊的用意?
好似没看到几人的脸色一般,年轻老怪兀自说着:“其实这还不是小友几人露出的最大破绽,小友自称蜀山门人,据老朽所知,蜀山有两派,分别是剑门与禅门,剑门修炼的是剑器之术,凭的就是以剑器沟通天地,练就剑元,淬炼肉身,自然是浑身剑气四溢,就是修为再高也隐藏不了。而那禅门,修的是佛门之法,浩然正大,专门克制我们妖魔两道,我自然能清楚的感应出来。而现在,这两种气息老朽在诸位小友身上都未感受到,你们又怎么算是蜀山弟子呢?”
“其实这两位女娃身上的妖气,好似有法器隐匿住了一般,在体内丝毫都不显露,而且修炼的乙木之气也是纯正无比,没有丝毫的妖气沾染。如果是一般人还真察觉不出妖气的存在,可是我灵木老祖,可是修炼妖气与乙木之气的行家,到我这种境界,如果还察觉不出同类的气息,那不让天下道友笑话,沽名钓誉么。”
“不过小友们也不要担心,老朽说这些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与小友更加坦诚一点而已,也好为接下来的交谈显出更多的诚意。”灵木老祖依旧笑着,这般说道。
见灵木老祖说了这么多,不仅将自己几人的修为看得一清二楚,还将自己之前的谎言给拆穿,虽然解释了一番,但张云心里还是有一点疙瘩,心里暗道:“坦诚?你把我们的来历都快说的差不多了,自己的目的却是藏的严严实实,丝毫不漏,怎么算是坦诚?”
只是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是依旧是脸色不变,笑着说道:“老祖果然慧眼如炬,小子还是瞒不过老祖,既然老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小子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了,只是不知老祖有什么吩咐,若是小子力所能及,自然不会推辞。”
“好,真是少年俊杰,不骄不躁,不气不馁,只是略显狡猾了一点。”见张云一点没被自己的语言所影响,话说的也是滴水不漏,三位老祖既是暗暗喝彩,又是暗暗苦笑。
“小友果然爽快,老朽也就不再卖关子了,还是直说了吧。老朽对这两位女娃很是好奇,首先就是老朽能清楚感觉到二人修为不是很高,但是居然能化成人形,这让我的很是吃惊,不知是何等法门如此神奇?还有就是二位身上的气息隐匿不露,晦涩难明,一般修道士根本察觉不到她二人的任何气息,这又不知是什么宝贝,有这般效果?老朽想了半天还是没有头绪,还望小友能不吝赐教。”灵木老祖提出这两个问题,脸上显出疑惑苦恼的神色。
张云一听居然是关于胡慧儿姐妹的问题,心里顿时松了口气,略微一思索,心里顿时明白了灵木老祖的思想,这两个问题正是妖族面临的重要问题,妖族之所以在这个洞天之中不敢去人世间,就是因为许多的妖族化形不圆满,又是丑陋不堪,去了俗世之中,还不吓死人,惹出无数的混乱来。还有就是就算化形成功,身上的妖气也无法隐匿,很容易被道门与佛门的人察觉到,立刻就要斩妖除魔了。
这样想到是不错,但是该如何回答呢,这隐匿之法还好,自己会制作。可是这化形之法也不是自己能解决的呀,虽然这三个老怪脸上一片温和,谁敢保证自己如果回答不满意,他们不会恼怒起来,然后在自己身上撒气呢。
脑海之中转了无数的想法,都被张云一一否决掉,最后还是打算实话实说,不过还是得变一下方法,略一思索,心里便有了主意。顿时提起头,笑着来说道:“原来老祖问的是这个呀,我这两位师妹,本是狐族,也是辛辛苦苦修成妖气,后来被我等师尊所撞见,收归门下,赐下两株化形草,才得以化成人形,灵智大开的。而这隐匿之法嘛,就是本门的秘传了,不过还好小子本身就会炼制,虽然成功率不高,但若是老祖提供足够的灵玉,小子确实还可以为老祖多多炼制一些的。”虽然张云脑海之中转了无数的想法,但是在现实之中只有一刹那的功夫,就好像灵木老祖的问题刚出口,张云就有了回答一般。
“什么?化形草?那种灵药还存在世上?”听见张云说完,三位老祖顿时变了脸色,彼此对视一眼,好似心有灵犀一般,齐声问道。再也不能保持一如既往的淡定了,端坐在云床之上的身子,都挺直了起来,全都朝张云看来,脸上更是一片严肃,整个大厅的气氛顿时凝重了起来,看着张云,等他回答。
见三位老怪这般激动,张云虽然知道化形草对妖族的重要性,能够料到三位老怪定然很激动,但见此情况,还是被三人吓了一跳,全都是一脸的凝重表情瞪着自己,一股庞大的气息扑面而来,三人就好像沉睡的雄狮苏醒了一样,看的张云一阵的难受,心里暗道:“这三个老怪好强大的气势,估计若是修为低一点,恐怕会被他们的气势压死吧?还好是我。”
顶住压力,稳住身形,张云脸色只是略微变了一点。但是身后的李新就不行,这一股气势散发出来,虽然被张云顶住了大半部分,但还是传到了身后,被胡慧儿姐妹二人分担了一点,传到李新身上还是很庞大,李新只感觉一股巨力传来,好似强风一样,身子顿时站立不稳,要被吹走的样子,真力狂涌,想稳住身子,还是不行,最后只得朝后退了四五步,才渐渐的停了下来,脸上一片骇然。
见李新这种情况,张云连忙朝前行礼道:“还请三位老祖收拢气势,否则我这师弟非被推出大厅不可。”声音巨大,宛如霹雳,在大厅之中回响,吓了身后的胡慧儿姐妹一跳。
那灵木老祖三人,见自己一时的激动,闹出这样的一件事,脸上也有点挂不住,这明显是欺负小辈呀。连忙笑着说道:“我三人寻找化形草几百年一无所获,此时骤然听到,不免失了分寸,还望小友莫怪。”边说边连忙收了气势。
三位老怪收住气势,张云几人顿时感到一阵轻松,脸色也和缓了下来,张云笑了笑,说道:“三位老祖的心情小子也是能够感受得到的,化形草对妖族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小子也能理解老祖的心情。”
“小友理解就好,小友刚才说令师手上有化形草,只是不知道小友师尊是哪一位高人,能否引见老朽几人给令师,也好同他换一些化形草。”还是灵木老祖说话,可能是有求于人的原因,声音也显得越发的温和了。
“呃,还望老祖恕罪,小子只是说家师曾赐下两株化形草,并不是很肯定家师手上还有化形草,而且在这次下山之前,家师就不准我等在修道界提他老人家的名号,说是防止我们依仗他老人家的名声,不好好历练。而且修为这般低下,不但不会给他老人家长脸,还会抹黑也不一定。至于引见老祖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家师生性喜欢云游四海,也是居无定所,就是教导我们几人,也是在一座无名的小山之上。这次下山,师尊只是说他要去海外访友,共同参悟道法,时间可能不会短,要我等好好在俗世历练,五年后去龙虎山找他。”张云连连扯谎,但是话也不说得太死,脸色依旧不变,谨慎的说道。
“什么?要五年之久?名号也还不能说?小子,你不会是耍我们吧?”听见张云的话,那灵木老祖没有说话,而是在云床之上沉思了起来,但在其左边的威武大汉却是大声叫了起来,声音洪亮,只是脸上满布的怀疑之色。
“不敢不敢,小子万万不敢再糊弄老祖,家师确实是这么说的,而且家师已经功参造化,只要我们在这边提及他老人家的名号,他老人家立马就有感应,知晓我们违背了他老人家的话,定然不会饶了我们的。还请前辈不要怪罪,实在是不能说啊。不过虽然家师说是五年,但还说过,只要他老人家道法修炼完毕,寻着他老人家放在我们身上的印记,自然会前来找到我们,可能是一年,可能是两年。不过小子师兄妹几人已经历练一年多了,想必师尊道法已经修炼到一定阶段了。”张云一脸的惶恐之色,连忙说道。
第七十八章易主之祸
听着张云的话,这威武大汉还是一脸的不信,只是又挑不出张云话里的破绽,心里略微的有些不爽,脸色有些难堪,嘴上挂着冷笑说道:“小子,你那师傅难道就没有什么联络的方法吗?若是你等在外历练遇了麻烦被人杀了,又该怎么办?难道他也无动于衷?”
“好叫老祖得知,晚辈虽然是师尊一手调教而成,但是师尊弟子众多,也不差我等几人,况且小子自忖还是有些防身之术的。只是若真的让人杀了,也算我等修为不济,怪不得旁人。不过我等师兄弟身上都是有师尊留下的印记,而且师尊又擅长先天演算之法,小子几人若是给人杀了,自然会有师尊替我等报仇。定然不会让人人白白杀了就是。”面对大汉近乎威胁的话语,张云脸色不变,不卑不亢的说道。
这时灵木老祖好似才回过神来一般,朝中年大汉一脸严厉的喝道:“二弟,怎么说话呢,张云小友为我等带来了这么重要的消息,我等感谢还来不及,你居然说出那样的话,真是不知礼数。还不快想张云小友几人道歉,否则为兄定不饶你。”
训完,又转过头来朝张云几人温和地道:“小友无怪,我这二弟性格激烈,不知变通,语言之上多有冒犯,还望不要与之计较。我等还要感谢小友带来的消息呢,只是这化形草涉及到一件迫在眉睫的大事,所以老朽才委实决定不下,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