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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间,随着张云颈项上青筋迸发,一条璀璨星河从北冥岛上升起,星河浩瀚,发出阵阵宛如潮汐一般的声音。
见状,张云眼中颇为欣喜,头上大钟悠扬不绝,浩浩荡荡,发出一股莫名的威力,将星河渐渐消磨着,光芒微弱了下去。
终于,轰然一声震荡,星河破碎,其中射出三百六十五道神芒,宛如群星闪烁,眨眼便朝着四面八方激射而去。
眼中射出璀璨光华,张云仰天一声长啸,混沌钟轰然一震,寰宇虚空,四面八方,诸般万物一片寂静,仿佛时间都停止了一般。
三百六十五道光华也停止了下来,静静地悬浮着,显出一杆杆形色各异,星光流转的旗子,毫芒吞吐。
随后便显出三百六十五个张云,各自举止一般,只是一探,便将所有的旗子都抓在了手上,幻影一般,迅速消失不见。
而张云的本体,则是抓着一张图卷,其中星芒点点,气象万千,一股先天的气息透发而出,幽幽的在萦绕张云周身荡漾。
“周天星斗大阵,混元河洛大阵,终于聚在一起了。”站在北冥岛上,张云轻叹着,随后脚下一点,虚空震荡,轰隆隆中,北冥岛坠入了汪洋,而张云的身形也消失不见。
冥冥之中,张云盘坐虚空,一只手上三百六十五杆旗子散发着浩瀚的星河气息,澎湃汹涌,浩浩荡荡,宛如宇宙变化万千。
另一只手上,一只龟甲,一张图卷,散发着幽幽的气息,渐渐交融,形成河洛之形,先天太极八卦图文,与大道相合,神秘莫测。
随着两只手上变化万千,张云眸中射出神光,宛如利箭一般,随后缓缓消弭,再次看去,眼神平静,一片虚无,仿佛天道尽头一般。
茫茫血海,穿行九幽,不知其来,不知其去,血水之中密密麻麻的阿修罗翻滚嬉戏,丑陋**,带着无穷的污秽。
血罗魔宫坐落在血海之上,随着波涛洗刷,一丝痕迹都未留下,宛如亘古不动的礁石,任岁月洗刷,都作等闲。
冥河老祖一身黑色古袍,白发白须,静静地站在血罗魔宫之前,看着血海中翻滚不休的阿修罗,眼中闪过慈爱,随后叹了口气,看向了无尽的虚空深处。
在那深处,一名藏青色道袍的道人缓缓而来。
“你终于来了。”冥河老祖开口,眼中有血光,有魔气,有杀机,有漠然,十分复杂,难以言述。
张云藏青色道袍,脸色平静,行走徐虚空之中,宛如闲庭信步,十分自在,看着冥河老祖,他亦是平静自如,答道:“为了解因果,我早该来了。”
闻言,冥河老祖眼神恢复了平静,摇了摇头,苦涩道:“当年紫霄宫中,我等听鸿钧讲道,除了三清女娲,准提接引以外,众人机缘一般,都有证道机会,没想到你自陨落,反而得占了先机。”
“我历千万世劫难,领悟大衍妙法,无穷生机存乎一心。”张云道。
依旧摇头,冥河老祖继续道:“可怜亿万年吞吐,仍旧是难逃劫数,道兄,你何以教我?”
张云也是摇头,语气莫名,透着苍茫:“天生万物,兴衰至理,我等都不可逆,你传有阿修罗一脉,号称万魔之祖,有四亿八千万旁门左道,因果深重,罪孽不小,又无气运镇压之宝,自当陨落。”
“我欲搏上一番,道兄以为何?”冥河道。
“哈哈哈……”张云忽然大笑,随后将前仰后翻,几乎眼泪都流了出来,指着冥河道:“你来问我,我问大道,天地之间,哪来顺逆?”
“我明白了。”冥河眼中明光一闪,直接道。
随后他从黑色袖袍之中,取出一件古朴圭尺,其上有无穷纹路交错,密密麻麻,诡异之极,递到了张云手上。
张云接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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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七章军阵斗法(第七章!)
东胜神洲,青丘国边境,两方军士阵列,气象森严,凶悍的杀机之上九霄,绞碎云气,显得颇为恐怖。
其中一方,妖气滚滚,恶风盘旋,仿佛无数的妖魔盘踞,潮涌而出。
而在阵列之前,李新骑在一只猎豹之上,脸色严峻,看着对面浩荡的佛光,以及森严阵列的甲衣军士,眉头越发紧皱,心中颇为烦躁。
回到蓬芦之上,看着依旧优雅从容的无当圣母,他焦急道:“师姐,我看那大梵国军士气象森严,威风凛凛,来势汹汹的样子,我等该怎么办?”
“而且明明我方已经胜了三场,斩杀对方三员大将,为何不趁胜追击,杀他个片甲不留呢,难道还要等着他们养精蓄锐完毕不成?”
微微一笑,无当圣母抬起了头,笑道:“鹿鼎师弟,你怎的还是这一副焦躁脾气?莫要心慌,师姐心中自有定计便是。”
“可是对方明显在调兵遣将,却高挂免战牌,一副养精蓄锐的样子,你教我如何安心,老师叫我来助你,可不是看你指挥的。”
“好好好,下一场便有你出战,莫要堕了我军威风。”无当圣母道。
“放心便是。”李新领了命令便出了蓬芦。
不过须臾,便有将士来报,对方已然揭去免战牌,正有一光头和尚在场中叫嚣喊杀。
闻言李新大喜,暗道一声来得正好,“爷爷我终于可以大打出手了,老师赐下的紫电锤,可还未发过利市呢。”
随后手中托着琉璃宝印,驱动着豹精坐骑便来到了场中,却见一身着袈裟,晦气脸的和尚手持降魔杖,正在不断叫嚣:“兀那妖怪,还不快快前来受死……”
在其身后,一只猪头妖怪,肥头大耳,也是身着袈裟,听他叫骂,却是哈哈大笑,道:“沙师弟,将俺老猪的口头禅都学了去了。”
又见李新出来,这猪妖顿时高声道:“沙师弟,来了一年轻后生,你可莫要下狠手,免得血染黄沙,吃了师傅忌讳。”
“二师兄放心便是。”这晦气脸和尚一声应和,随即提起降魔杖便杀了过来。
这和尚袈裟卷在腰间,十分粗鄙,手中降魔杖倒是光华瑞彩,颇不平常,大吼一声,如猛虎下山,朝着李新头颅便斩下。
“去!”李新念动咒语,却是不慌不忙,抬手一抛,琉璃宝印轰然变大,飞了出去,将那降魔杖一撞,顿时歪到一边,随后祭起紫电锤,漫天紫电霹雳,当头落下,将那沙和尚打飞了出去。
不过沙和尚也是皮糙肉厚,周身荡漾佛光,一粒圆滚滚的佛珠飘了起来,悬浮在其头顶上,垂下无穷佛光,淹没清除了紫电。
那边猪妖又叫了起来:“哎呀,沙师弟,怎么这么快就将师傅赐下旃檀佛珠给祭起来了,莫非这后生厉害?”
“二师兄,此人宝贝厉害,我不敌也,只能祭起师傅所赐旃檀佛光,才未败手哩。”沙和尚答着,抬手又将降魔杖唤了回来。
猪妖闻言,脸上颇为吃惊,道:“既然不敌,还是快回来吧,莫要丢了性命,被妖怪擒了,此时可没有猴子来救俺们了。”
“师兄所言甚是。”沙和尚脑袋好似不太灵光,仔细一想,居然折返了身子,跑了回大军之中,让李新颇为郁闷。
“真是奇葩呀,怎的还有这等惫懒货色?”李新摇了摇头,居然就得胜归营了。
又过一日,李新命大黑狗出去叫骂阵势,自己则是与无当圣母,张元,张霞,殷月,小女娃高坐蓬芦之上,看着对方阵营。
没过片刻,对方阵营中冲出一名白衣男子,手持神枪,杀了过来,数个回合,便将大黑狗杀得大败而归,好歹逃了性命。
“好贼人,居然欺俺师弟……”张元看着大怒,冷哼一声,提着铁棒便跳下了蓬芦。
那白衣男子见到张元倒是颇为吃惊,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喝道:“哪里来的小猴子,可认识花果山,快快离了战场回去,免得遭劫。”
张元一听,登时大怒,只道对方瞧不起自己猴子摸样,手中铁棒一挥,顿时天地震荡,乾坤斗转,轰然一落,便是地动山摇,声势剧烈。
那男子见状,顿时脸色骇然,手中长枪一抖,如龙蛇并起,显出无穷寒星,朝张元扎来,同时张口吐出一团寒气,云蒸雾绕,惑人视线。
但是张元哪里在乎这些,眼中黑芒一扫,顿时天地清明,铁棒无情,当头落下,砰地一声便将白衣男子打死,碎了天灵,片刻之后居然化成一条白龙。
“原来是龙族家伙,敢在俺面前叫嚣,死了却也活该。”提起白龙,张元便要回转本阵。
突然,对方军营中传来无量佛光,显出一颗斗大舍利子,当空一飞,便是琉璃光雨,宝相庄严,祥和至极,随后便见一名白皙俊俏和尚,手持九环锡杖走了出来。
“又出来讨死的!”张元见这和尚,眼中凶光闪闪,却也不再回转,而是冷冷的看着,随时准备出手。
哪知那和尚却是说出了一番让张元吃惊非常的话,“施主有礼了,不知可否将小徒尸身归还,贫僧师徒这就回转极乐世界,不在搀和这番争杀。”
“什么,你不是要同我斗法?”张元吃惊问道。
“贫僧只会讲经,不善斗法,此番前来,乃是讨要小徒尸身。”和尚轻声答道。
张元闻言,点了点头,将手中白龙抛了过去,宛如无用之极的货物一般,道:“既然不善斗法,你还是快回灵山吧,此地不是你能来的。”
说罢,他身形一闪,扛着铁棒回了蓬芦之上。
而那和尚则是小心的将白龙抱在怀里,念动着佛经,一片虔诚,缓缓地退入了大营之中。紧接着便见一道佛光裹着两个人影,眨眼便朝着西方投去,只是片刻便没了踪影。
随即又过数日,两军杀伐了数场,由于都是小将厮杀,所以李新等人都未上场,只是高坐蓬芦观望,所以两军倒是互有损伤,相持不下。
第五日,张元正于辕门之上眺望,却见一道长虹从天际投来,眨眼便入了对方的阵营之中,随即便有浩荡佛光传出,伴随着阵阵鸟雀鸣叫。
见这一股威势颇为不凡,隐隐有烈日阳刚火气,张元暗暗吃惊,忖道:“这又是来的哪路佛陀?”
蓬芦之上,见到这一股佛光,无当圣母脸色变幻,却是凝重了不少,手中推演片刻,有无穷火焰升腾,顿时明白了来人路数。
次日,辕门外便现出一道人,三缕清须,脸色平静,眼中寒光闪闪,也不叫阵,而是静立场中,十分诡异。
见状,无当圣母朝李新吩咐道:“师弟,你去与他争斗一番。”
李新领了命令,驱使着豹精来到了场中,见到这道人,自然感受到了一股压力,心中只道厉害,也不见礼,抬手便打了过去。
琉璃宝印神光道道,轰然落下,被道人显出金身,一拳打飞了出去,同时道人欺身上来,手上金色的钵盂射出佛光,朝着李新扣来。
暗叫一声来得好,李新脸色不变,祭起了紫电锤与渔鼓,顿时声波震荡,电芒纵横,朝着道人轰去。
道人脸色微变,知道二宝厉害,不敢硬接,身形一闪,化一道虹光而过,居然到了李新身后,再次扣动钵盂,杀了上来。
心中一惊,李新急忙念动咒语,身形一闪躲了开去,坐骑豹精一个不慎,被那钵盂吸了进去,只闻一声惨叫,便没了感应。
李新登时大怒,暗道这道人阴狠,紫电锤与渔鼓交替使用,震荡全场,威能浩瀚,一时间道人倒是近不得身。
数个回合过去,虽然道人满场游走,靠近不得,但是李新却是有苦难言,只觉得道人越来越近,紫电锤与渔鼓越来越沉,显出一丝疲态了。
暗道一声不好,吐出一口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