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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不装醉,现在肯定已经呼呼大睡,你怎么办?”白泽也不躲开,就是乐呵呵地说道。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猴子满山跑。”
韩玉嘟起嘴,说道,“你要是呼呼大睡,我也跟着呼呼大睡就是了。”
白泽有些羞,结结巴巴地说道:“咱们两个都呼呼大睡,那,那……”
“那什么?快睡啊。”韩玉催促道。
白泽说道:“我是说,咱们两个呼呼大睡,谁来生小娃娃。”
本来这种话就是极其私密,现在被白泽说出来,韩玉的脸蛋本来就白里透红,这么一来,更加红了,低着头,一副出水芙蓉的模样,越发的娇艳欲滴。
白泽拉住她的手,附在她耳旁,轻轻说道:“怎么,害羞了?”
韩玉也不说话,嘟着嘴,低着头。
“好啦,今后都是夫妻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说着,白泽开始“动手动脚”。
韩玉自然不会反抗,在她看来,爱上一个人,不仅仅爱他的灵魂,也同样爱他的肉体。所以,她同样认为,不管人们把柏拉图的精神之恋标榜的多么高尚,多么自由不受拘束,她始终认为,没有肉体的欢愉作为基础,这样的精神之爱就像是空中楼阁,轻轻一阵风可能就吹散了。
他的手在她身上每触碰一下,都是一点点点燃她身体内的火焰。
白泽扯了扯领口,说道:“有点热。”
“热就脱了吧。”
韩玉红着脸说道,说罢,看着白泽的眼睛,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才缓缓伸出手去,解开她的腰带。
韩玉这才意识到现代社会那些人常常喊着“求解脱,求解脱”的愿意了,他们想说的是“求姐脱”!
“小玉,你真美。”
白泽又忍不住赞美了一句,伸出手,不过并没有解她的裙带,而是隔着衣衫放在了她的胸脯上。
“阿泽。”
韩玉轻轻颤抖了一下,咽了口唾沫,对于他的袭胸,她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只觉得身上一股股电流通过似的,整个身体,酥酥的,麻麻的,忍不住唤了他的名字。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对韩玉这种穿越而来的女人来说,无论是电影还是电视剧,男女之事展现的淋漓尽致,几乎可以说是无师自通,见得多了,眼瞅着都成专家了。
…………
“他爹,你说这俩人今个儿夜里,会不会那啥?”
袁氏在床边坐着,借着烛光做活。虽然已经很累,但仍旧硬撑着,小声问道。
白世敏说道:“这个我怎么知道。不过阿泽这小子,你是不是觉得他醉了?”
“就是醉了啊,我才担心。”袁氏说道。
白世敏哈哈笑起来,小声说:“阿泽这家伙,他喝的不是什么酒,大部分都是水,他的醉啊,也是装出来的。”
“这死小子。连我都诓!害得我还给他煮解酒汤。”
袁氏放下手中的活,往腿上重重一拍,说道。“那我得去听听墙根,看能不能赶紧给咱们生个大胖孙子。”
白世敏说道:“你们女人真是,有什么可听的。”
“就是想听,得注意动静,有了动静。咱就有孙子抱了!”
袁氏扎架势就往外面走,还不忘回头问一句,“你来不来,不来我自己听了,听了也不告诉你,到时候可别问我。”
白世敏本来躺着的。挺袁氏这么一说,装作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坐起来。说道:“那就听听吧,反正现在不瞌睡,还睡不着。”
两人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来到了新房的窗外,趴在上面。耳朵贴在墙上,跟两只壁虎一样。
…………
“嗯……”
在白泽的抚摸下。韩玉忍不住叫出一声,不过很快咬牙把嘴闭上。
“十二巫山云雨会,襄王今夜上阳台。”
正在抚摸的当儿,白泽缓缓吟出这么一句,把韩玉惊到了。
她心想,白泽果然是文人骚客的命,在这种时刻,还能吟出诗来,巫山云雨1,而且还是那么自然,就好像喝酒的时候配个小菜,睡觉的时候点个枕头一般。
都说夫唱妇随,既然他先吟出这么一句,韩玉也笑笑,和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3”
“这俩人还真哟雅兴,洞房花烛夜,吟诗作对。”
白世敏啧啧不已,脸上带着一些好笑,不过儿媳的这句诗,意境庞大,感情真挚,用典极为精妙,儿子的那句反倒比较寻常,没什么大的新意和亮点。
袁氏小声说道:“嘘,小声点,你没听到刚才小玉‘嗯’了一声吗?我看我们还是走吧。”
白世敏一边品味着上句诗,一边说道:“着急什么,说不定还会出来更好的诗句呢。”
两人互相抚摸着,动情,忘情,心中的浴火也都被勾起,身上的衣衫从外向内,也一件件脱掉,两人相拥在一起。
白泽小声道:“小玉,你说会不会有人听墙根?”
“啊,叫人听到,那多不好意思。”
韩玉娇喘着,道出了心里的恐慌。毕竟这种事情,叫其他人听着,怎么也说不过去,思想再怎么开放,这也有点太先锋太潮了点。
因为蜡烛已经吹灭,两人都披了一件长衫,下了床,贴在靠窗户的墙壁上,想听听外面有什么动静。
这样一来,有了这么一个可笑的画面:黑夜里,两人内,两人外。韩玉和袁氏的耳朵隔了一道墙,白泽和白世敏也几乎都靠在了一起。
“他爹,没动静了,我看两人是睡了,咱们走吧。”
袁氏的声音嘤嘤嗡嗡,听不太清楚,不过也让新婚的两人确定外面有人。
“小玉,春宵一刻值千金,现在没人了,我们……”
两人重新来到床上,韩玉枕着他的胳膊,手指放在他的唇上,示意她不用刻意说出来,毕竟这种事顺其自然,该来的自然就来了。
春宵一刻,千金难买。
等到夜深了,两人免不得云雨一番,来回折腾了几次,实在累极了,便相拥而眠,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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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1出自清。钱彩《说岳全传》第三十五回
2巫山云雨:战国楚。宋玉《高唐赋序》:“妾在巫山之阳,高丘之阻。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
3唐。元稹《离思(其四)》,全词如下: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PS:
今天的,这么晚了都~~晚安。
【第089章 】 晨嚼齿木
鸡鸣两遍,天还不亮,夜色依然浓郁,世界仍旧沉寂。
韩玉听着外面细微的声响,早早便醒来,转头看了看,他脸庞的轮廓很俊美,呼吸也平稳。因为睡在内侧,她又不想把他吵醒,于是小心翼翼地掀开身上的被褥,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下床。谁知这么细微的动静,已经把白泽叫醒了。
【文!】“这么早起来做什么,再睡一会儿,昨夜折腾这么晚。”
【人!】白泽也不睁开眼睛,手臂环着韩玉的腰,有些不舍,腻歪地说道。
【书!】“折腾这么晚,还不是因为你。”
【屋!】韩玉似有些嗔怪,推了推他的手,说道,“我得赶紧起床做饭,等下爹娘起来的时候,洗洗就有饭吃。”
白泽说道:“那也不用起这么早吧,爹跟娘平日里起的也算不得早。”
“那可不行,我是新媳妇,不能一开始就留下坏印象,还是赶紧起来收拾下比较好。”
韩玉终于还是挣脱他,下了床,系着胸前的盘扣,一脸笑意地说道。
这个时候,韩玉竟然想到了《孔雀东南飞》中的刘兰芝的“鸡鸣外欲曙,新妇起严妆”,和焦仲卿二人感情甚笃,但还是因为焦母,使得二人分离,最终殉情。
一直以来,韩玉都知道,婆婆对女人,就好像丈母娘对男人。关系好就好了,不好的话,那就是死磕一辈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当然这么说有点严重了,但有一点毋庸置疑,从古自今,无论是正史还是稗官野史,记录下来的,由婆婆和丈母娘导致的悲剧,绝对不少。更何况那些没被记录下来的,想必更是恒河沙数。
“你的印象已经够好了,还想怎么好。”
这个时候,白泽终于睁开了眼睛,揉了揉,打着哈欠,坐起来,“既然如此,那我也起来了。”
韩玉道:“你起来这么早干啥,再睡会儿。反正还早。”
“站着说话不腰疼,你都起来了,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还能躺着跟头死猪一样。”
说着。白泽摸到火折子,吹着燃了蜡烛,重新盖好放在桌上,这才下床穿鞋。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这是从男人的角度出发。对女人来说,情人眼里出帅哥。
烛光里,韩玉站着,静静地看着他,心里说不出的开心,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句:“老公。早安。”
“老公?早安?”
白泽把鞋子穿好,扬起头来,看着韩玉的眼睛。不解地问道。
韩玉红着脸说道:“老公就是夫君的意思,早安就是早上问安。”
白泽一听来了兴趣,说道:“都说来而无往非礼也,那我应该怎么回你才算工正。”
“你呀,应该说:老婆。早安。”韩玉上去把他衣服上的褶皱捋平整,轻声说道。
白泽张口就来:“老婆。早安。”
“好啦,好啦,不给你说了。赶紧洗漱一下,我去灶屋里忙活了。”
韩玉趁着烛光看了看铜镜,指着脸上,问道,“阿泽,昨天打花脸,看看我脸上洗干净了没有,总觉得还有。”
“来来,让我看看。”
白泽两个手捧着韩玉的脸,左看看,右看看,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说道,“没有,你多虑了。”
韩玉显然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微微颔首,谁知道这个时候,白泽竟然上来,冷不丁地在她脸颊印了一个吻。让她一下子愣了,心想这家伙的行为很现代,在她的想象中,古人应该没有这么开放吧。不过这样感觉挺好,心里头甜蜜蜜的。
“灶屋里有青盐和泡好的杨柳枝。”
韩玉推开门前脚迈出门口,听到白泽在后面提醒道。
晨嚼齿木。1
在京城那段时间,韩玉就发现了,白家人早晨起来之后,都会用泡好的杨柳枝来清洗牙齿。
这是白家长期的富裕生活养成的习惯,不费什么钱,就是在生活最贫困的时候,也保持了下来。农家里,都是直接用手指蘸着盐巴,也算是刷牙了。相比于手指,杨柳枝显得高端大气上档次,自然被富裕人家推崇。
韩玉来到灶屋里,看到碗橱里,一个不大的盆子,清水中泡着一段段的杨柳枝,拿了一根,学着当初白泽的样子,轻轻一咬,里面的杨柳纤维就露了出来,简直就是个纯天然绿色的小牙刷,然后弄了一匙青盐蘸着,欢乐地刷起来。
随后打水漱口洗脸,真心觉得这一天都是美好的开始。
“既然你要做饭,我来烧火吧。”
白泽也洗漱之后,进了灶屋,看着正在揉面团的韩玉,就往灶火跟前走去,小凳子上坐下。
“这么多年,都是你做饭伺候爹娘,现在我来了,你好好歇息就是了。一个大男人成天往灶屋里跑,说出去还不叫人笑话。”
韩玉转头,看着白泽,心疼地说道。
女人,有时候就是口是心非。嘴上这么说着,其实韩玉的心里高兴都来不及,一顿可口的饭菜,是两个人齐心协力做出来的,吃起来自然也香。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话绝对是正确的。
试想,当你在一个人厨房里,忙东忙西,汗流浃背,辛苦做出来一顿饭,他在饭桌上说你盐巴放多了或少了,油多了或少了,火候大了或小了……这样的话,一脚踹死他的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