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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衡阳更无语了,朱秋华教育孩子的方式可真是与众不同。
小女孩独自玩去,朱秋华尴尬地对着雁衡阳笑道:“你那个继父对你怎样?
5、第五章 。。。
经常看到他的新闻,感觉是个很厉害的人。”
雁衡阳苦笑,道:“大家不都是面和心不和,维持面子罢了。”
因为朱秋华晚间还要值班,两人在咖啡厅聊到下午三点便各自告辞而去,雁衡阳将大衣的领裹了起来,慢慢地沿着街道散步。对面有家卖乐器的商店,雁衡阳走进去挑选了一把二胡。
雁衡阳的生父是瑞典藉华人,是当地小有名气的乐手,但是雁衡阳天生对乐器不敏感,学了几年也只学会了弹二胡,当然也仅限于几首普通的曲子。
买那把二胡纯粹是怀念父亲,父亲已经过世九年了,九年后母亲也离开了自己。
前面有个广场,人来人往,雁衡阳选了一处不显眼的地方坐下来,将二胡抱在怀中,纤长的手指便在弦上拨弄。二胡的音质深沉,如泣如诉般悲凄幽怨,很快吸引了一堆人围观。雁衡阳只顾拨弄二胡并不理会周围众人的指指点点,也不知是谁先生出了悲天悯人的心肠,掏出一张十块钱的纸币放到了雁衡阳的脚下。
这下其他人也跟着掏出钱夹,硬币和纸票扔了一地。雁衡阳目不斜视,依旧拉着二胡的弦。
“走开,走开,是谁让你在这里卖艺的。”
雁衡阳瞧了两眼,站在面前耀武扬威的是四五个穿蓝色制服的保安,其中一个个头高大的保安冲她喊道:“快走,这是公众场所,不允许卖艺。”说着,他上来抢雁衡阳脚下零散的钱币。其他保安也起哄上来抢零钱,其中一个还要抢雁衡阳手中的二胡。
“住手。”
随着宏亮的男声落下后,雁衡阳的视线中走进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男人气质比较儒雅,有些像上午看见的刘容谦,雁衡阳天生对这种人有好感。
那个保安头好像认识那男人,见到他后气焰马上矮下来,低头道:“周先生。”
“把钱和二胡都还给这位小姐。”他吩咐。
那个保安头不敢违逆,向其他保安使了个眼色,便把钱和二胡都放到了雁衡阳脚下。雁衡阳略瞧了那周先生一眼,便弯腰捡起地上的二胡一声不吭地往广场外走去。
“小姐。”那周先生也跟着追上来。
雁衡阳停下来看他,他手里捏着一把散钱,抓住雁衡阳就往她手里塞。“这是你的钱。”
她看着手中的那早捏成一团的花花绿绿的钱币,正好路旁有个乞丐,她想也没想一把放进了乞丐的碗中,然后起身旁若无人继续向前走。
“小姐,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周先生仍是紧跟。
雁衡阳惘然地瞧着他,很少遇到喜欢多管闲事的男人,那男人怕雁衡阳没有听清便又重复了一遍,雁衡阳仍是没有做声,那男人有些气馁,又道:“你饿吗?我带你去吃饭。”
那男人的眼神很真
5、第五章 。。。
挚,雁衡阳忍不住点点头,顿时那男人也高兴起来。两个人在广场附近的饭店坐下来,周先生将服务员递过来的菜牌放到雁衡阳面前。
“小姐,你想吃什么尽管点。”
雁衡阳只是望着他不做声,周先生有些讶异,和面前的姑娘相处了半个多小时,这姑娘一直没吭过声。他试探地问道:“小姐,你是不是不能说话。”
她还是不出声,但周先生却认定了她是个哑巴,忙点了几个菜让服务员端上来。雁衡阳也不客气,也确实是腹中饥饿,她大口吃起来,对面的周先生只是若有所思地瞧着她,并没有夹菜。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雁衡阳三缄其口,结完帐出来,周先生将她带到宾馆订了一间房。雁衡阳自顾跑到床上躺下,倒让那周先生一时无语,只当是小女孩不懂礼貌。
今夜有一种不想回家的思绪,雁衡阳睡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那周先生早已离去,桌子上放着一摞百元的钞票以及一张信条,雁衡阳瞅着那摞钱的厚度大概足有个几千元。她拿起那张纸条,纸条是周先生留下来的,上面讲雁衡阳如有什么困难可直接去他,手机号码等等。
雁衡阳笑了笑,把钱和纸条一齐揣进大衣的口袋里,出来到楼下大厅退房结帐,却被告知周先生已经付了房费。
这还真是个好人。
外面天色朦朦亮,满天的星斗犹在,雁衡阳借着路灯在广场上找到了自己的车。车门前伫立着一道修长的人影,那人抽着烟,面色深沉地瞧着她,浅灰的眼眸在浓暗的阴影里如鬼魅般,邪气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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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
“夜不归宿的女人不是好女人。”楚偕低咕了一句,便将雁衡阳塞进车里。
回到南山路的别墅天色已亮,雁衡阳匆匆沐浴完出来发现楚偕仍在卧室里,楚偕看着手机道:“时间还早,8点钟你母亲的遗体会送到殡仪馆,我们8点半出发。”
“那你还在这里做什么。”雁衡阳挑着眉。
“昨晚你在哪里?为什么不回来。”
雁衡阳迎视他,“因为不想看见你。”
“那可不能如你意,以后每天我们都会在一起。”楚偕笑起来。
雁衡阳瞧着床头的钟才只是七点刚过,扯下羽绒被躺了进去,过了会楚偕也钻了进来,他笑呵呵地道:“昨天我凶过你,为表示歉意现在我给你暖床。”
被子里多了一个人似乎真暖和起来,雁衡阳也懒得再和他争执,便由着他抱着自己。一个小时后小红过来喊吃早餐,雁衡阳便推开楚偕爬了起来。早餐后,楚偕让司机小马带了别墅中的几个仆人去殡仪馆接待宾客,雁衡阳则和楚偕同坐一台车。
雁衡阳在殡仪馆看到母亲的棺木,但由于母亲头部毁损厉害,因此棺盖也没有揭开,只在棺木四周放满了百合花和白玫瑰。白玫瑰是母亲生前最爱的花,如今在她的葬礼上随处可见扎成束的白玫瑰。
楚偕和管家老福一齐站在门口迎接宾客,雁衡阳瞧着楚偕,他面上有淡淡的微笑,毫无哀痛的感觉。雁衡阳不禁暗骂,这家伙好歹也装出个样子吧。
十点过后殡仪馆里的人越来越多,不少人在小声说话,似乎他们都忘记了这是一场葬礼,而不是豪门热闹的婚礼。也是,这种场合来的人大多是大公司或集团的首脑人物,葬礼也是一个交际的地方。雁衡阳站在母亲的棺木前有一阵头晕目眩,白玫瑰浓郁的香气呼进鼻孔中,胸口便像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或许是自己太悲伤了。
“是你?你是雁小姐?”耳畔前有个男人惊讶的声音。
雁衡阳费力地抬起头,眼前的是昨天那位好心的周先生,他看着自己满脸的不可思议。她伸手捂了捂胸口,道:“你好,我是雁衡阳。”
“你好,我是周成。”他握住了雁衡阳的手。
雁衡阳还想说些什么,但胸口实在闷得厉害,远远地向门口看去,楚偕的眼神若有若无地晃过这里。
此时一曲哀乐奏起,追悼会正式开始,所有人都默立站起。身着黑衣的主持人上台宣布全体肃立,向南亭的遗体致敬三分钟。
然后是漫长的献花圈开始,雁衡阳的额头上开始渗出冷汗,她捂着胸口极力支撑自己,要知道这是母亲的葬礼啊。
主持人宣读的悼词雁衡阳并没有听清,此刻没有人知道这个姑娘已经支撑不住,都在以一种专心的姿态聆听着对
6、第六章 。。。
他们不痛不痒的悼词。令雁衡阳惊讶的是周成代表所有来宾上台发表唁函,于是她才得知周成也是互联网巨头之一,并且是风雷集团最大的竟争对手。周成所持有的赢信立天集团主营并不是即时通讯,但是份额却占了市场的10%左右。
楚偕作为死者家属上台致答词,在所有人向遗体告别后,风雷集团的法律顾问刘容谦突然神出鬼没地出现,他手里拿着一份黑色皮封的文件夹走上台。
“各位来宾,我接受南亭女士的要求在她的葬礼上宣读她的遗嘱,请各位一起为这份遗嘱公证。”
殡仪馆里突然安静下来,雁衡阳觉得这比刚才向母亲遗体致哀时还要安静,或许所有人都想知道母亲五百亿的遗产最终会鹿归谁手。
刘容谦开始宣读南亭的财产清单,雁衡阳听得诧舌,自己从来都不知道母亲会有这么多隐秘财产,原来母亲除了涉及互联网外,还有涉足房地产和娱乐行业。
“我谨以上所列财产全部由雁衡阳继承,但在签订遗产继承时需进行DNA鉴定,如具母女血缘当得继承。”
霎时全场哗然了,这可真是个别出一格的遗嘱,雁衡阳也听得莫名其妙,母亲的遗嘱里完全没有提到楚偕。以母亲对楚偕的感情,至少会给楚偕留下一半的财产才对。
雁衡阳不敢肯定这份遗嘱的真假。
楚偕隔着众人远远地瞧着她,他的面上没有任何的变化,似乎早对这个遗嘱的结果心知肚明般。
“出灵。”主持人宣布。
几名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开始把南亭的棺木抬向火葬厂,雁衡阳想要跟上去但头晕眼花地差点没跌到地上,身旁的周成眼疾手快忙扶住了她。
雁衡阳推开了周成,向前追了几步,忽然大声咳嗽起来,她捂着胸口,大口地喘气。周成赶上去又扶住她,忽然她就从周成的手上滑到了地上,她仰面躺在地上,面色青紫,喘息不停。
殡仪馆中的人又都惊呆了,周成呆了两秒想要去扶起雁衡阳,却见一条高大的人影已经冲向了雁衡阳。那人抱起雁衡阳快步地冲向了殡仪馆的大门口,周成没有跟上去,他认出了那个人是楚偕。
楚偕将雁衡阳放在车后座上,便心急火燎地向最近的医院赶去,根据雁衡阳的症状和检查诊断很快出来,是花粉过敏引起的哮喘。
经过雾化治疗后雁衡阳的哮喘症状渐渐缓解,但仍是虚弱,她躺上病床没有说话,只是眼睁睁地瞧着楚偕。楚偕心知她的意思,便道:“你妈妈的后事有老福照看着,等你好了我陪你去你妈妈的墓地。”
雁衡阳这才放心下来。
楚偕在一旁小声说话,似乎是自言自语:“真是没用,花粉也会过敏。不过这样的话,以后我就不用送花给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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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掉了不少钱。”
小气鬼,雁衡阳在心里骂开。
门外有人轻轻敲门,楚偕起身去开门,雁衡阳从侧开的门缝里看到了周成儒雅的面庞,只是瞬间楚偕闪身出去将门关上。
“周先生,想不到你能找到这里。”楚偕满面微笑,身体将门堵了个半死。
周成有些尴尬,他从管家老福口中得知了雁衡阳所住的医院,巴巴想要过来瞧她一眼,但是楚偕的架势好像自己有什么歹意一样。他与楚偕相交得不多,但彼此却是互相敬佩。
“雁小姐情况严重吗?”
“还好,不过她睡着了。”
周成点了点头,楚偕的意思大约是说自己不必进去,他笑了笑随意聊了几句便告辞而去。楚偕凝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了几句便推开病房的门进去。
“周先生呢。”雁衡阳有些奇怪。
“他听说你没事就回去了。”楚偕皮笑肉不笑。
雁衡阳不信,楚偕的表情总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想到昨日周成帮助自己,她翻起身从大衣里面摸出昨日周成留给自己的纸条,但刚拿到手上楚偕就抢了过去。
他瞧了两眼,笑道:“我不过是又赶走了一个情敌,你何必急呢。”
“又?”雁衡阳明显疑惑了。
楚偕知道说漏了嘴,笑呵呵道:“好吧,我